章节目录 锦帷香浓_分节阅读_48(1 / 2)

作品:《锦帷香浓

的嫂子,每瞧见小子偷瞧都要给他骂道:“不知死的小畜生,裤裆里的东西拴不住叫你娘娶个婆娘家来入,瞅着外头的景儿,纵馋死也与你不相干,摸不着一根儿头发丝儿。注意:第三书包网已经更名为【新第三书包网】!!!”

有那机灵的小子便问:“听您老这话头,莫不是识得对街这妇人,难不成是您的老相好?”惹的小子们一阵哄笑,那伙计抄起秤杆就给了他一下子:“不是我老人家的老相好 ,却是你家主子娘的亲嫂子,你们这些猴儿惦记着,让爷知道,一顿好打。”

有了这番事,当铺里的小子都知这妇人是府里的大妗子,故此瞧着爷抱着进来,都有些惊疑,论说这男女有别,更何况身份摆在那里呢,莫说这会儿爷抱在怀里,便在街上瞧见也当回避才是,哪有如今这般,抱着进了后院的。

那管事伙计素知爷是个风流性儿,最好挑风弄月勾妇人,莫不是两人眉眼来去两回勾上了,若给府里大娘子知道,不定要气的厥过去,却想爷既有这般事,自是不想人在跟前,上了茶便出去了。

赵氏那丫头倒也乖觉,一间伙计出去,跟着脚儿也跑了出去,在门外头立着,屋里没了人,赵氏才嘤咛一声,假作醒转过来,坐起来,不经意抬了抬手臂,那纱袖直屯到胳膊肘,露出藕白的一条玉臂,带着一只红玛瑙镯子,愈显的那一截子胳膊白腻透亮,十指芊芊扶了扶鬓发,轻声道:“这是哪里?”

眼珠转了转,待扫到炕边上坐着的柴世延,仿似刚知道是他一般,忙放下手臂,展开纱袖遮住粉面道:“是了,想是奴家病的昏沉,晕在了药铺门口,亏了妹夫经过,不然奴家这一跤栽下去,不定连性命都没了,春儿呢,春儿,春儿……”

扯着嗓子唤了两声,外头那丫头答应一声:“就来。”却半日不见动,那妇人暗暗瞥了眼柴世延:“如今家道艰难,连跟前的丫头都使唤不动了,待奴下得炕去,亲与妹夫道谢才是。”

说话儿挣着往下挪,却软绵绵仿似浑身都没力气,挪到炕边儿,故意把裙摆掀起来,露出两只穿着红绣鞋的脚,上头薄纱绸裤照着两条玉腿儿若隐若现的勾魂。

那妇人用眼瞄着柴世延呢,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脚,暗里得意,动作越发慢起来,下炕的时候,身子一软栽了下去,给柴世延扶住,这妇人就势扑在柴世延怀里,用那软乳儿在柴世延身上蹭了几蹭,蹭的那胸口掩襟儿敞开,露出里头的大红肚兜儿。

暗道常听外头人说,这厮是个急色鬼,按说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四下无人,自己又这般勾他,早该按她在炕上干事了,怎还这般安稳,莫不是他瞧不上自己,却想这两日与他眉来眼去,又不像那无意的。

心里正忐忑着,忽听耳边道:“嫂子且站住了,再若这般,世延可顾不得了,干出甚事来,恐嫂子要怪世延孟浪。”

这话儿里的意思,赵氏如何听不出,心里头欢喜,却更不站起来,越性往柴世延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瞧着他道:“干出甚事来?怎生个孟浪?妹夫这话儿怎我愈发听不明白了。”

柴世延笑道:“嫂子如何不明白,只装不知道罢了,世延若孟浪起来,恐嫂子受用不得。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shubaol.com”

那妇人听了,也不再装病,浪笑一声,伸手探将下去,便要去抓柴世延胯,下物事,却给柴世延轻轻一推,推在炕上,瞧了眼窗户外头道:“嫂子倒比世延还急,这里人来人往,却使不得,若嫂子真有心成全世延,待另寻个妥帖之处,你我好生耍子耍子。”

那妇人一听他这话儿,以为如意,笑道:“还寻什么,妹夫若得空,去我哪里走走,比何处不妥帖。”

柴世延却故作惧怕道:“嫂子家里如何使得,若真撞上舅爷,世延何处躲藏,给他拿住却不得了。”

那妇人噗嗤笑了一声,斜睨着他道:“人都说柴府大爷是个本事汉子,胆子比天大,如今奴家看来,倒是个老鼠胆儿,奴家里那个行货子旁人不知,妹夫难道还不知吗,只给他灌足了黄汤,一躺下便打他一顿都不知的,且终日不着家,只我一个在家,跟前丫头门上小厮都是奴家的心腹,便妹夫在我哪里住上三天三夜,他又知道甚么。”

说着,又贴了过来,却听外头脚步声传来,忙站在地上,窗户外头伙计道:“爷,福安来了,说陈大人使人来,今儿衙门后的小宅里摆了酒,邀爷过去呢。”

柴世延知道这伙计话中的衙后小宅,说的是陈继保给冯娇儿置办的外宅,说来也稀奇,按说陈继保在这高青县内也任了几年,冯娇儿又是这县里有名儿粉,头,平日宴客吃酒少不得唤她在席前伺候,也未见入陈大人的眼,不知如今怎就成了事,还纳了外室,为此跟府里的冯氏夫人,倒闹得生分起来,常在衙后小宅里宴客吃酒,府里的妻妾倒都搁在了一边儿。

只他来邀,自己却不好不去,再说,跟这蛇蝎的淫,妇有甚说道,若不是想着将计就计,谁耐烦与她这般,便起身要去。

赵氏好容易勾上他,如何肯放,伸手扯住他的衣裳道:“狠心的贼,还未定会期便要去,把奴家丢在这里不成。”

柴世延目光闪了闪,回身搂着她道:“嫂子且先家去,容世延把身边事儿打理清楚,明儿便去寻你……”赌咒发誓的应了她几遍,这妇人才不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临去还把袖中一方攒金边儿的汗巾子与了柴世延,权当个定情之物,柴世延把那方汗巾子胡乱掖在袖中,去了县衙后冯娇儿处。

进了门瞧见孙县丞刘守备已在那里,见了他起身笑道:“偏你这般忙,四处寻了个遍,寻不着你的影儿,好容易来了,当罚三杯。”还叫着拿大杯来,柴世延推脱不得,被他扯着硬灌了三大杯。

席间不见陈继保儿,便问孙县丞:“客都到了怎不见主家?”

那孙县丞道:“刚后头丫头来请,说二夫人心口疼,大人忙忙的去了。”说着不禁暗笑一声道:“你说奇不奇,那冯娇儿便会唱几个好曲儿,姿色着实寻常些,倒不知怎把陈大人迷的这般,如今都让称一声二夫人了,但能有个头疼脑热,就忙忙的去瞧,偏那位也会恃宠而骄,往常在院中迎来送往,也不见个头疼脑热,怎给咱们大人纳成外室,倒养娇了,成了个病西施。”

柴世延暗道,这冯娇儿果然好手段,倒是拿住了陈大人,日后若得个子嗣,便老夫人不中意,也得纳进府去,忽想起董二姐,不禁暗道陈继保糊涂,常言道婊,子无情,便这会儿恩爱情浓,不定翻过身就勾搭旁的汉子,有甚真情实意,真纳进府说不准什么样儿。

有心劝他一劝,却想这陈继保虽多抬举自己,为人却有些刚愎自用,听不进人言,自己真劝了他,他听不进还罢了,只怕心里要恼恨自己,自己一番好意若落得这般图什么。

想到此,便歇了心思,与几人吃酒耍乐,足半个时辰,才见陈继保从后头出来,几人都是风月里的能手,如何瞧不出他这一去干了甚事。

孙县丞笑道:“大人佳人在怀虽是乐事,却把我等丢在这边,久候了这半日光景,该着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