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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魅皇邪帝

br/> 第九十章 失手被擒

夜里,夏清茗乔装一番,换上了夜行衣,准备去匈奴人的军营探查一番。

一个个白色的帐篷在月色下,堆积的密密麻麻。

篝火在不时的晃动,那是匈奴人巡逻的卫队。

避开了匈奴人的卫队,夏清茗闪身一把捂住走在最后的那个士兵的嘴巴,将人拖到僻静处,打晕,然后换下了对方的衣服。

匈奴人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将军的营帐一般比其他的要大,营帐上挂着狼图腾的旗子,匈奴人嗜血,好杀,其性就犹如野狼般。

夏清茗来到匈奴人的主营下,躲在帐篷的后窗户处,抬手挑开,透过缝隙,入目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晃动的身体。

其中一人,络腮胡须,长的虎背腰圆正骑在另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的身上晃动。

那个男孩长的很清秀,皮肤白皙,而那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男孩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任人摆弄。

两人的**处,不断有鲜红的血溢出,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

匈奴人的主帅似乎叫拓跋野,是个粗蛮残暴的人,性喜男色,死在他床上的男孩不计其数,多数是被其给活活虐死的。

夏清茗皱了皱眉头。

就听到拓跋野的怒骂声,“你们夏国人就是娇气,才玩了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真是废物。”拓跋野一脚将那个男孩踹下了床。

“来人,再给我从夏国的俘虏里找一个清秀的上来,这个就交给你们玩去。”

从外面跑进来两个匈奴士兵,目光赤/裸/裸的钉在那个浑身不着一缕的清秀男孩身上,一脸的猥/琐,听到拓跋野的话,连忙应了几声,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拖走。

不大功夫儿,又被送上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夏清茗握了握手里的佩剑,他夏国的大好男儿怎能让人如此折辱。

此时夏清茗真恨不得杀了拓跋野,可是想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又是孤身一人,也只能忍住,希望能听到些关于南宫辰的消息。

“呸,你们这群嗜血的畜牲,迟早我们将军会杀光你们的。”被绑在床上的男子啐了拓跋野一口,怒骂道。

拓跋野甩手给了那个男子一巴掌,顺手拾起地上带血的皮鞭,冷笑,“你个贱/货,敢啐老子我。”啪啪,几皮鞭下去,那个青年男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白皙的皮肤上,一片鲜红,鲜红的血刺激了拓跋野的**,几下扒下男子的衣服,硬是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下的男子疼的浑身**,抽搐着,面部一片扭曲。

拓跋野压在男子身上一边动作,一边嘲讽道:

“你们将军?你们南宫大将军此时做了缩头乌龟,还不知躲在哪呢?”

“什么人?”

巡逻的守卫发现有个身影在拓跋野的营帐前,立马出声喝问,通红的火把映照了过来,夏清茗心叹不好。

赶紧闪身躲了开。

“将军,不好了,我们军营里混进来了奸细,巡逻的守卫被人给脱了外衣打晕。”

有卫兵进来通报。

拓跋野的好事被打断,骂骂咧咧的从那个被他蹂躏的不成样的男子身上起来,踹了一脚那个卫兵,怒骂:“妈的,别让老子逮到这个奸细。”

整个匈奴人的军营一时间骚动了起来。

夏清茗小心翼翼的避过出动的匈奴军队,想要混出去。

“站住,你是哪个营帐的?”

通红的火把从后面围了过来,一小队匈奴人将夏清茗围在了中间。

夏清茗拉了拉帽檐,挡住了自己的脸,低声道:“小人是听说有奸细,所以出来查看。”

“混账东西,你一个人瞎跑什么,还不跟上咱们。”那个领头的骂了一声。

夏清茗赶紧应声:“是。”

走了几步,尾随在队伍的后面。

“禀报将军,没有抓到刺客。”

“报将军,这里也没有。”

拓跋野阴沉着张脸,“刺客肯定是穿着咱们的衣服混在队伍里,一群笨蛋,不会从自己人里面寻找吗?”

夏清茗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果然就见先前那个领头的队长扭头看着夏清茗,指着夏清茗大叫:“抓住他,他就是刺客。”

夏清茗身形后退,一把夺过那队长腰间的配刀,劈头砍了下去。

血溅的到处都是。

“抓住他,快抓住刺客。”

一群匈奴士兵围了上来。

夏清茗被逼的连连后退,拓跋野从围堵的匈奴士兵中间穿插了过来,手里举着火把,冷笑,“我倒要看看这刺客是何方神圣。”

夏清茗头上的帽子早被挑掉,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垂落下来,如瀑布般散在脑后。

在火把的映衬下,更显得那张脸妩媚多情,魅惑无比。

拓跋野看着如此的美人,喉头一热,眼神色/迷/迷的,赶紧命令道:“给我抓活的,谁也不许伤了这大美人分毫。”

夏清茗最恨人家拿这种眼神看他,如果可能现在真恨不得挖下拓跋野那双眼睛。

直到被人擒住,拓跋野兴冲冲的跑了上来。

用那只粗鄙的手紧紧扣住夏清茗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仔细打量。

“嗯……啧啧……是个美人……难得一见的美人……我拓跋野今日艳福不浅哪。”

夏清茗狠狠的将头甩到一边,甩开了拓跋野的手。

“哟,还是个烈性子,正好,将军我就喜欢性子烈的。”拓跋野不见懊恼,反而嬉笑起来,“来人,将这大美人给我轻轻的绑到本将军床上去。”

“是。”

“恭喜将军抱的美人归。哈哈……”

夏清茗被禁锢了四肢,手脚被牢牢的绑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手脚上的皮肤都磨破了,却不见这绳索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