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魅皇邪帝_分节阅读_50(2 / 2)

作品:《魅皇邪帝

先前是因为忽然见到皇帝而紧张,刘正彪忙着叩头请安,没看清皇帝的长相,这一抬头,被夏清茗那双狭长的凤眸一瞥,只觉得心头一震,乖乖,这皇帝居然长这么好看。

赶紧回话“是,小的刘正彪。”

“刘正彪,尔等落草为寇此事事出有因,朕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朕就想问问你们,是否还想继续为朝廷效命,若是不想朕也不为难你们,每个人赏赐纹银百两回家安置吧。”

“回圣上,小的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也不愿回去,我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无上的荣耀,只是,只是被活活的饿死在城里,实在是觉得窝囊,令人心寒呐。”

“朕向你们保证,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那个不肯出兵支援赏你们板子的将领,朕也会严惩,刘正彪,我大夏正值多事之秋,需要你们这样的铁血男儿,朕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

“皇上抬爱了,既然圣上你都这样说,小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小的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好。”夏清茗满意的点点头。

“刘正彪,朕现在就要你做件事。”

“不知圣上要小的做什么?”

“抢劫。”

刘正彪等人一脸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清茗,不知圣上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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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七十一章 萧月白

灯火微微摇曳,夏清茗忙用手扶扶正了捻子。

烛火明灭间,窗棂一动,南宫辰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听得动静,道“出来吧。”

“将军。”

正阳出现在面前。

“办的怎么样了?”

正阳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今晚各地粮商都要聚集在醉红楼,这是朱明强用来与各地粮商联络的令牌。”

南宫辰接过令牌,在手里掂量掂量,笑着点点头“办的不错,你先退下吧。”

“怎么样?铭儿,你相公我厉害吧。”

南宫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一脸邀功的样子。

夏清茗鄙视之,这东西是正阳搞到手的,又不是他。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捡到骨头的大狗吗?”

南宫辰立马胯下脸,“铭儿,你相公我怎么也该是匹狼才对吧。”

“色狼还差不多。”夏清茗狠狠刮了他一眼。

南宫辰立马捂着心口,大叫“天地良心啊,我南宫辰要色也只对你一个人。”

夏清茗皮子薄,这样一说,脸颊上透出了几分薄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红扑扑的,真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白了南宫辰一眼“你给我正经点,今晚还有要事做。”

……

醉红楼,此时正是客源往来最热闹的时候,大红的灯笼将醉红楼映照的如同白昼。

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此时正挥动着手里的手帕,妖媚十足的勾引着过往的男人。

一辆马车在醉红楼的门口停了下来。

床帐挑起,从车上下来两位俊美不凡的公子。

其中一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如剑身的唇略微带着股邪魅。

另一人虽是男子却有着比女人还要丽质的容颜,狭长的凤眼,斜长如鬓角,黑发如墨,气质高贵。

这样好看的两位公子,立即引来门口拉客的女子们的注意,纷纷扭着腰肢凑了上去。

眼见那些女子就要缠了上来,南宫辰眼神一冷,“滚开。”

他家铭儿怎么能随便让这些人碰。

那浑身阴冷骇人的气势,让那几个欲要缠上来的女子,望而却步。

吓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再也不敢上前纠缠。

老鸨蹬蹬的一路小跑,堆着一脸奉承的笑迎了上来“两位,可是……”话未完。

南宫辰亮出了手里的令牌。

老鸨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钱大人的贵客啊,楼上请。

在一间雅致的厢房里,围坐了六七个男人。身畔各有美貌女子作陪,里面淫声笑语不断。

夏清茗被屋里的酒气和脂粉味熏得直皱眉。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长的矮矮圆圆的,坐在上位,见到夏清茗和南宫辰,起了身,“两位是?”

南宫辰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亮出了令牌。

那人见到令牌,立马换上了一副殷勤的笑脸“原来是会长派来的,孰下官眼拙,原来是左相大人派来的,两位请。”

夏清茗和南宫辰落落大方的入了座。

那个矮胖男人挥退了陪酒的女人。

其他人一听是左相派来的人,立马殷勤的上前敬酒,一脸拍马屁的样子。

夏清茗忍着心底的厌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在这几个人之间,其中有一个人让夏清茗眼前不由得一亮,那是一个男子,媚眼间有几分阴柔,素衣长袍,容颜精致的如同画上的人,用色如春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那人静静的坐在那个矮胖男人的身畔也不上前敬酒奉承,表情淡漠,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楼里的小倌,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又为何显得如此淡漠。

侧目,却发现南宫辰正盯着对面那位新发现的美人出神。

夏清茗心里非常不悦。

该死的南宫辰,这时候居然还敢有心思欣赏美人,而且当着他的面,这样明目张胆的。夏清茗心里醋意翻滚,心里诅咒了南宫辰好几十遍。

“在下姓钱是这一代的太守,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

那个矮胖的男人,也就是前太守起身,敬了杯酒给夏清茗,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在夏清茗身上打转,也许是顾及夏清茗是左相的人,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视淫。

南宫辰伸手接过了那杯欲要递给夏清茗的酒,唇角勾起几分弧度,凉薄的唇,冷淡的吐出几个字“钱大人,你为官这么些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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