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草屋春情(1 / 2)

作品:《金庸群美谱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得你……爽吗?……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坐……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体,原始的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紧紧的箍着肿胀的,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便「噗、噗」的暴,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一下一下的就往里插,的也转甩起来,嘴里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里狠狠地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再次灌满春。

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却没有因两次的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的,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就着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上传来阵阵的,立时又搔动了,反手一探心砚,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色若点朱、丰润,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笔挺的紧贴着,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含着、顶着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里晶莹透明的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时,骆冰更感到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