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节阅读_168(2 / 2)

作品:《韶华舞流年

“溟儿果真如此认为?”祁诩天的指尖由他颈边抚过,邪邪轻笑着问道。

侧身抱住了祁诩天,将他覆在身下,祁溟月注视着那双正瞧着他的眼,轻柔的话音里全是危险之意,“莲彤女子知乐擅舞,看当年那些使者便能知晓,除了乐舞之外,她们也大胆的很,假若宴上洛绯嫣有意挑惹父皇,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何事来,父皇可要有所准备才是。”

当日在殿上,他是警告了洛绯嫣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听得进去,若是她罔顾了那日的话,纵使他不喜对女子动手,到时说不得也要动上一动了。

“若真是如此,溟儿杀了她也是无妨,”眼见他如此在意此事,祁诩天勾着唇,眼底全是笑意,“莲彤要不要无关紧要,大不了一战,溟儿为我动怒,却是难得的很了。”

指尖在他的发间拨弄着,祁溟月似笑非笑的俯身下去,垂首覆上了他的唇,重重吮咬,又挑弄似的轻舔了几下,“只是往日没有机会罢了,父皇莫非真以为我如此大度?”舌尖卷上了祁诩天的耳廓,在他耳畔沉声说道:“洛绯嫣若是真想要父皇,溟月不会杀了她……”

“我会将她囚在宫里,要她此生都记住,你是我的,让她一辈子都只能看着你我是如何相伴,直到她死。”在耳边的话音温柔而轻缓,却也满是危险与冰寒,祁诩天听着耳旁的低语,唇边是弧度愈加明显,“看来惹溟儿动气才是真正的不智。”

“溟月本是自私之人,父皇既已属于我,便不容他人再接近,若非因此,我也不会要蒋瑶将后宫那些女子给好生看住,”再度提起此事,祁溟月冷冷一笑,“无人理会的宫妃能生出多少事来,而今我可算是知道了。”偷盗宫内饰物送到娘家,招惹侍卫与之苟且,人数众多的妃嫔之中总有几个不安于室的,想要捏住把柄半点都不困难。

祁诩天听他这么一说,便知话中所指是什么,“她们只是摆设罢了,父皇有了你便未再去理会过,不知而今如何,若是做了不该做的,溟儿随便处置了便是。”后宫里为数众多的妃嫔,不论男女。是生是死,是否做过何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一概都没兴趣知晓。

将覆在他身上的祁溟月往下按来,祁诩天按着他的臀,眼里的笑意又添了几分邪气,口中故作抱怨的说道:“对着父皇,溟儿还提那些人做什么?”

“父皇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让蒋瑶处置的?”身下之人某处灼热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腹下,祁溟月神色不变的轻吻着他的唇,似乎毫无所觉。

“溟儿是如何处置的?”随口问着,祁诩天心不在焉的启口迎了上去,一手仍在他的臀上轻抚,唇舌迎着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不满的扣住了祁溟月的脖颈,将他按了下来。

两唇相贴,好一会才分了开,祁溟月轻喘着说道:“她们不耐寂寞,也由得她们,但我吩咐了蒋瑶,若是有了孕,便杀,父皇未去临幸,如此秽乱后宫之事便不能被他人所知。”至于其他,算不得太过了,便放过了,只不过,那放过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省的费心看住。

祁诩天点了点头,“随溟儿处置,不过眼下溟儿该说完了吧,说完了可要专心一些。”扣在祁溟月颈上的手继续使力,按紧了他的臀,让他整个身躯都与他紧紧相贴,祁诩天附在他的耳边,随着低语气息微吐。

“专心做什么?”祁溟月好似并不知道他是何意,笑着动了动腰部,只觉耳边如火的气息同抵在他下腹的硬挺一般,灼人似的烫热。『之』梦首发

“溟儿真的不知?这几日未曾得空,难道溟儿能忍得住?”祁诩天在他耳边轻轻吮咬,在祁溟月微动之时觉出了对方和他一样的火热,发出了沉沉的低笑。

祁溟月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落霞满天,树影之下,在他身下的男人眼中的邪魅之色似乎愈发的勾人心魄,那微阖的狭眸,勾着笑的薄唇,还有衣襟之下,那如同镀上了金芒一般的蜜色,在夕阳余晖之下散发着灼灼的野性魅惑,让他几乎无法移开眼来……

“父皇分明知道,我是不是真能忍得住。”揭开了两人的衣摆,祁溟月重又覆了上去,隔着两人薄薄的下裤,两人的硬挺抵在了一处,眼中泛起了热度,他垂首轻笑低语,“天色已晚,该回宫了,只是父皇与我还有些急事有待解决该如何是好?”

“溟儿说如何是好?”眸色逐渐幽暗,祁诩天望着眼前,在落日烟霞之下,月白的衣袂染上了浅浅的胭红,深沉如水的眼眸也似沸腾了一般,透着如火的情念,正紧紧注视着他,却不答话,两人相触的火热早已勃然而起,随即便落到了一双修长灵活的掌中。

“回去之后……再补偿父皇吧……”微微屈身,将两人身下的帛裤解下了一些,祁溟月的手覆在了祁诩天的身下,套弄着掌中的硬物,朝他递去了一眼。

祁诩天会意的也覆上了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祁溟月,和着他的速度一起时轻时缓的套弄起来,彼此的火热坚挺在两人的手中时不时的相触,分外的使人意动,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两人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随着暮色降临,漫天的落霞绯红逐渐淡去,树下,祁诩天与祁溟月急促的喘息着,在对方的手里释放而出。

俯首在祁诩天的颈边,吻去了他颈边的汗水,祁溟月坐起身瞧着两人腹上落下的片片狼藉,正打算找一物来擦拭,却听低沉含笑的语声悠然的说道:“溟儿果真已是成年了……”抬手抚弄着仍未完全软下的硬物,祁诩天挑起了眉,满是暧昧之色,“不愧是父皇的血脉,某些地方与父皇相似的很。”

“如此说来,该感谢父皇才是了。”祁溟月看着身下,对比眼前之人的,还算满意的勾了勾唇,而今他的这具身躯已差不多十九了,也该长成了,自然,其中很多方面,确实该感谢眼前的男人。

祁诩天大笑着坐起了身,将两人的衣衫都理好了,“不必清理了,回去沐浴便是,早些用了膳,我可还等着溟儿的补偿。”说完了这句话,他在祁溟月唇上又亲吻了一下,这才去牵过了早已走远的马匹。

两人翻身上了马,往炫天殿而去。

+++++++++++++++++++

++++++++++++++++++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