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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韶华舞流年

听两人言语,刘易追随这位君王也非一日,自然立时便听出了话中之意,显然是要借着这个名目将那些未死的都一起解决了。陛下素来不会浪费任何机会的,刘易不禁感叹,不知闯入地宫的是何人,虽惹出了事端,却也帮陛下解决了搁置已久的麻烦,也许那人是抱着祸乱皇宫的目的而来,却不知苍赫帝是从不会将旁人的安危放于心上的。

刘易领命去了,祁诩天唤出了影一,命他将监视地宫的影卫和唤了出来。

“可有瞧见潜入之人是何模样?”

“灰衣蒙面,功夫不弱,手下甚为迅速,无其他特徵。”

灰衣蒙面之人,显然正是安炀的那些,而今安炀帝将至,在他到来之前遣人到苍赫宫中,莫非是打算引起大乱不成?虽无证据,难道他便以为苍赫会对此一无所知,轻车简从而来,身为安炀君主到了苍赫境内,不小心行事倒也罢了,却还命人如此行事,看来那安炀帝真是大胆的很。

祁溟月沉吟片刻,对那影卫问道:“只得一人,还是有多人闯入?”

“一人。”

能只身闯入苍赫皇宫的,定不是寻常的灰衣人,恐怕是如当年的夜使,那般功夫高绝才有可能,祁溟月想起了什么,又再问道:“那人是否毫无人气,如鬼魂一般?”

“并无此种感觉。”

“难道竟不是安炀之人?”祁溟月闻言有些意外,如此行事又如此打扮的,本以为定如那夜使一般,也定是那毫无人气的模样,这回竟然不是……

祁诩天让影卫退下,吩咐了宫中侍卫搜捕逃出地宫的那些,转首看着祁溟月满脸沉思,挨近了他身旁,“溟儿还在想闯入宫里的那人?”

“父皇不觉此人来的太可疑太突然?”不早不晚,偏在安炀帝将至晔耀城之前,灰衣蒙面,却又与先前那些灰衣人不同,若是说他与安炀毫无关系,似乎又不太可能。

“已在宫中,总有现身之时,出宫各处都已被影卫暗中看守,且看他还会做出何事来。”

“果然未有白等一场。”祁溟月半敞着衣袍,站在窗前遥望远处的楼阁,低语了一句。

只见黑夜之中,半空中的火光将夜色吞噬,吐出了一片艳丽妖红,如绽放一般,那楼阁逐渐染上了火红的颜色,木质燃烧的气味随风而来,点点火星四处飞散,远远看来,那仿佛燃烧了星空一般火焰,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定定瞧着远处燃烧的楼阁,身后贴上了一片温热,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祁溟月微微侧首,“那里可是父皇的后宫,也不知那是哪位宫妃所居之处,这会儿是否无恙。”

“起火自有人去救,出事也会有人回禀,何必费心。”搂着祁溟月,祁诩天答的若无其事,于他而言,溟儿无恙即可,那些宫妃早已是摆设,是死是活都不放在他心上,若有人是为了引起大乱,在宫里四处为祸,杀了那些大臣宫妃的,他倒是不介意。

看来这回此人的行事却是合了父皇的心意了,“父皇迟迟未让影卫将他由宫内搜捕出来,不会便是为了让他做这些吧?”祁溟月注视着那仍在燃烧的大火,想起地宫之内冯秋蓉也在被杀的几人之中,若非他知道父皇不会隐瞒着他行事,他真要以为此事只是父皇的一场游戏了。

“好戏才上,怎能这么快便扫了他人的兴致。”垂首到了祁溟月耳畔,祁诩天同他一起瞧着窗外,望着那阵阵火光,隐隐还可听宫人侍卫呼喊之声,正欲将那大火扑灭。

“父皇还真是无情,后宫之内出了如此大事,却仍是不闻不问,”如同欣赏着美景一般,祁溟月望着远处升腾的火焰,含笑的语声却并无指责之意,祁诩天贴在他脸侧,吻住了他唇边的那抹轻笑,“父皇只需对溟儿有情便好,他人与我何干。”

“还是溟儿觉得父皇待你仍不够好?可要再好上一些?”望着祁溟月半敞的衣襟之下毫无寸缕,情事后带着些慵懒的模样无比诱人,祁诩天勾起了唇,探手往他松开的衣襟之内滑去,指尖才触到了胸前的突起,便被祁溟月给阻住了动作,“父皇方才还不够吗,若再继续,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明日上得早朝。”

“看来溟儿仍有精神的很,若是你想要,父皇不上早朝又如何。”先前才要了溟儿一回,若溟儿今日也想要他,他自也不会拒绝,虽是第一回处于下方,但是溟儿的话也是无妨。

原本只是玩笑的话语,却得到如此的回答,祁溟月笑着扬起了眉,“而今正是多事之秋,溟月虽想要父皇,却不急于一时,安炀新君连慕希已在往晔耀城的路上,这几日便会到了,宫里这人又不知是何来历,父皇还需应付那些大臣们,我怎会舍得让父皇劳累。”

因他的话,祁诩中全是笑意,又在祁溟月脖间不断亲吻着落下了属于他的痕迹,远处的火光印着身前的溟儿,白皙的肤色在夜下透出了浅浅绯红,就如溟儿攀着他吐出呻吟之时的模样,忍不住在那衣襟之下四处游移,祁诩天正触着手中的柔韧,却听祁溟月说道:“潜入宫中之人,看来是对苍赫颇有恨意,兴许还是故人。”

回想着近日之事,祁溟月半侧过身揽住了祁诩天,也触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父皇可记得还有何人与安炀有关,又怨恨苍赫?”

祁诩天发出一声轻笑,“原来溟儿也已想到了,父皇还想再过些时日才同你说,曜夜传来消息,他确是比连慕希先达苍赫,早已到了晔耀城内。”

“他此次回来,怕不只是为了在宫里杀人放火吧。”

“溟儿不必将他放在心上,此时想的该是父皇才对。”将松散的衣襟挑开,祁诩天看着窗前的祁溟月,月色与火光相映之下,溟儿分明只是随意含笑,却是如此魅惑,仿佛镀上了一层隐隐的光华,印着情欲痕迹的身子还有身上半挂着的衣衫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非常。

不等祁诩天倾身过去,祁溟月已搂上了他半裸的身躯,“暂且放过父皇,可预支的部分却不能少了,父皇别动。”

收紧了双臂,顺着张开的薄唇探入,攫取着对方的唇舌,月色下紧紧相拥的两人并未理会远处飘来若有若无的喧哗,大火未熄,或许有人身死,但似乎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