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回宫廷丑闻(2 / 2)

作品:《龙魂侠影

慌乱之余,鹭眀鸾手脚有些不协调,打水时激起一阵强烈的水流,卷起沉积在潭底的一些物体。

鹭眀鸾瞧得真切,那正是人的骨骸,而且不止一具,看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暗忖道:「这些人想必就是昊天教的弟子,他们为了探清水潭的流向而丧失性命。」

就在这时,龙辉游到她身边,伸手扣住她的藕臂,拉着她朝前游去,并打了个跟我走的手势,鹭眀鸾也不疑有他,便任由龙辉牵着自己的手朝前游走。

龙辉以葵水真元感应水流方向,所以无惧浑浊的潭水。

游了一阵子,水源逐渐清澈,可是眼前却出现三条水道,鹭眀鸾不禁傻了眼,求助地望向龙辉,用眼神询问他该选那条路?龙辉试着以葵水真元感应,过了片刻得出结论——三个都是出口。

于是龙辉此刻还牵着她的柔荑小手,于是便拉过来在手心上写道:「三个通道都可以出去,咱们先试试左边的那一个吧。」

鹭眀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忽然俏脸一热,想起自己的手正被龙辉牵着,急忙挣脱,示意龙辉她可以自己游。

龙辉报以抱歉的一笑。

靠近左边第一个,却见洞口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两人明白过来,这也是昊天教的手笔,于是对洞口后的世界更为好奇。

两人先后游了进去,慢慢的眼前透出一丝光亮,俨然出口就在跟前。

钻出洞道,眼前景色豁然开朗,还有鱼儿在游动,似乎是河床湖底。

虽然水流平缓,但是隐隐有股暗流朝着洞口地方流去,虽然不足以带动活人,但要承载几个瓶子还是可以的,想必这儿便是昊天圣母向属下发号令的地方。

龙辉朝四周看了看,正好不远处有座桥墩,于是便示意鹭眀鸾游到那儿。

两人攀着桥墩缓缓上浮,上边是座拱桥,正好可做掩护。

龙辉冒头后,朝四周扫了一眼,不由抽了一口冷气,这儿分明就是御花园的水池,湖心处还耸立着几座楼阁,而且龙辉头上这座拱桥就是当初他大战符九阴的地方。

鹭眀鸾惊愕不已,啧啧道:「好个昊天教,先前我还以为水道会连接一些什么偏僻之地,谁想到竟然直接把地下水道修来皇宫,好胆魄,好算计!」

龙辉蹙眉道:「任何城池都会有人监听地底动静,这是杜绝敌人挖地道偷袭的可能,可是昊天教却出人意料地挖水道,借着地下水的流动而掩盖住动工的声音。但是这挖水道十分艰险,不但耗费时日,还会搭上挖掘者的性命,看来这水道并非短期之功,由此看来沧释天已经筹谋许久了!」

鹭眀鸾在裴家潜伏多年,对皇宫内的事情也极为熟悉,点头道:「御花园因为是皇室游乐的地方,未免影响游玩心情,说布置的侍卫并不多,侍卫大多是在外围轮值,而且御花园又处在皇宫中心,若沧释天遣送一队死士进来,完全可以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龙辉叹道:「我现在疑惑的是,沧释天究竟还有什么掩饰身份!」

鹭眀鸾蹙眉道:「将军所言何故?」

龙辉道:「先是飞絮酒楼,再到地下水道,如今又是通往皇宫,这种种大手笔除了钱财之外,还得有权力支持,若不然如何能瞒过这京师的文武百官!」

鹭眀鸾道:「只要查一下飞絮酒楼东家,或许可以摸到一些线索。」

龙辉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鹭眀鸾道:「还有两个通道,要不一并查清。」

龙辉点头道:「既然来了,那便把水道都摸清楚吧!」

两人折返回去,这次从中间的洞口游出,这回他们来到了另一个水池,水中布满了水草,显然是荒废已久,所以无人清理。

浮出水面后,入眼竟是颓废陈旧的宫殿,竟是——明锒宫!龙辉这回彻底被震住了,一条水道通向御花园,这条水道则连接明锒宫,这沧释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鹭眀鸾沉吟片刻,说道:「龙将军,妾身有个想法。通向御花园的水道是用来发动雷霆一击的,而连接明锒宫之水道则是用来积蓄兵力,等候时机发难。」龙辉久居军营,听到鹭眀鸾这般提醒,也想出了个大概——御花园接近皇宫中心,可以忽然袭击,施展斩首行动,但是护卫也相对较多,所以不能派遣过多人手进去,只能以精英高手行动,颇有几分赌命的性质,不成功便成仁。

那么明锒宫因为白妃的缘故,荒废已久,所以能够加派人手,等囤积足够兵力后,就可以冲击皇宫,有些打持久战的意思。

如此看来,这两条水道就代表了昊天教的两种行动策略——偷袭斩首或者强攻火拼,但无论哪种都可以打御林军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又再次回到地下暗河,探查第三条水道,当即将到达洞口之际,前方忽然涌来一股乱流,这股乱流又快又急,带起一阵河沙,鹭眀鸾首当其冲,先是被沙子打中眼睛,又被河水冲歪了身子,险些一头撞到洞壁上。

幸好龙辉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免去了撞头之痛,随即再施展葵水真元排开乱流,带着鹭眀鸾游出洞道。

四周竟是砌着砖,而且十分狭小,形成一个类圆状的空间,正是是一口水井。

出口恰好就在地下,可能因为出口较小,才造成如此剧烈的乱流,龙辉带着鹭眀鸾游到水面,问道:「鹭姑娘你没……」

话还没说完,龙辉立即被惊呆了。

酒店伙计由于要端茶捧菜,所以衣服较一般男装宽敞,有因为泡水的缘故,衣衫早就紧紧贴在鹭眀鸾娇躯之上,再加上方才被暗流这么一冲,竟把领口掀开了一大片,露出一抹艳丽春光。

只见此时的鹭眀鸾发簪零散,乌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脸颊,甚至是黏在雪白玉颈,还有几缕延伸而下,挂在纤瘦的锁骨上……水珠滴落而下,显得尤为楚楚可怜;领口衣襟被冲至肩下,不但雪嫩粉润的香肩一览无遗,更是露出里头那件粉色滚绿蝶纹肚兜来。

虽然只是露出半截肚兜,但是她的浑圆丰腴,饱满尖挺,挺拔圆硕的酥胸将缎面撑撑得圆圆胀胀,亵衣褶皱圆弧花边处隐隐可以看到那傲人的,白嫩嫩,让人看着热血沸腾。

此刻不但春光毕露,而且还被男儿拥在怀里,丰腴的娇躯正毫无缝隙地贴在龙辉结实的身子上,鹭眀鸾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闭上双目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谁料男儿的目光充满侵略的霸道,直视着她,被他目光扫过之处生出了一阵宛若火烧般的灼热,细嫩的肌肤仿佛都要被烤融,脑海里一片凌乱,竟又回想起当初的白沙原之战……这个冤家竟然如此可恶,在营帐中把自己带在身上的肚兜抢去,使得胖乎乎的一双玉兔羞赧地脱出束缚,裸露在夏季的空气中,任由炎热的夏风吹拂。

当时那火热热的夏风好似一个蒸炉般,将莹白如雪,圆润如丘的熏烤得不住膨胀发酵,就像是即将成熟的蜜瓜。

鹭眀鸾媚眼紧闭,娇羞答答地在怀里颤抖,鼻息越发粗重,檀口微张,香喘嘘嘘,喷出如兰似麋的温热,鲜艳的嘴唇犹如饱吸露珠的罂粟花瓣,既艳丽又危险。

不可否认,鹭眀鸾的才貌丝毫不比洛清妍差,与洛清妍那股成熟艳丽的妖娆不同,鹭眀鸾浑身上下散发着充满危险的野媚,但偏偏带着一份与她阅历和年纪并不相符的青涩娇羞,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朱颜玉貌唾手可得,贝齿花唇低首可见,龙辉不情不自禁地俯下脸庞,张唇含住两瓣罂粟妖花,玉唇初启逢君扫,鹭眀鸾首度被男子吻住,霎时六神无主,嘤咛一声,微微睁开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身子软绵绵地倚在龙辉怀里。

恍惚间,鹭眀鸾内心涌出诸般情绪,受辱红尘,恩师毙命,姐妹决裂,兄妹诀别……孤苦无依地带着潇潇四处游荡,无处安家,身心依然冰寒冷冻,哪怕是身处烈日之下也毫半丝暖意,她的感觉仿佛永远停留在傀山的那个寒冷刺骨的冬天。

然而此刻身骨虽软,但却感觉到男儿胸口处透过逼人的灼热,渗入肌肤每一个毛孔,多年后再度到自己还有体温,心还是会跳动。

「好暖和……」

鹭眀鸾脑子里一片空白,媚眼迷离,似乎无意识地探出双臂,主动穿过龙辉腋下,将身子尽量地贴在男儿身上,贪婪地感受那股火热的气息。

四唇吻合,涎液交融,鹭眀鸾香丁被龙辉卷吸过来,生涩娇羞地任由男儿施为。

温香软玉,丰腴莹润的身子贴在怀中,龙辉美得直投心肺,双手由搂着鹭眀鸾的香肩缓缓滑下,直落在玉背之上,顿时感到入手一片温润平滑,骨肉匀称,随即而下便是纤细婀娜的楚腰,那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健美而又充斥着弹性,与洛清妍那熟润渗蜜,妖媚无骨的身子不同,鹭眀鸾的身子腴润又结实、温婉又野性。

情迷意乱之时,井口外传来一阵脚步,随即便是一个熟悉而又好听的女声传来:「涛儿,这些日子你都在忙着文科举之事,倒也许久不来看为娘了!」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萧元妃,而她口中所言的涛儿便是只有宋王,龙辉恍然大悟,立即明白过来这第三条水道代表着沧释天的何种策略,于是便低声说道:「鹭姑娘!我知道了,这第三条水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鹭眀鸾狠狠地瞪了一眼,嗔怪薄怒地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鹭姑娘,你以后便别再来寻我!」

龙辉心头一颤,已然知晓其心意,于是便温和地笑道:「鹭姐姐……」

鹭眀鸾又嗔道:「不许叫姐姐,把人都叫老了!」

龙辉又换了个称呼:「明鸾!」

鹭眀鸾啐道:「不行,这两个字被你叫出来,感觉怪怪的!」

龙辉搜肠刮肚,终于又想出一个称呼:「鸾妹妹!」

鹭眀鸾被他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嗔道:「算了,还是前一个顺耳点。」

鹭眀鸾尖尖的下巴抵着龙辉肩窝,藕臂紧紧箍住男儿的腰背,细声呢喃道:「抱紧点,我冷!」

龙辉紧了紧臂弯,说道:「这样暖和点了吗?」

鹭眀鸾眯着眼眸,似乎吃饱的猫儿,微微点头。

龙辉低声说道:「明鸾,我想到这第三条水道是做什么的了。」

鹭眀鸾道:「水道直通萧元妃宫内的水井,若这个萧元妃不是昊天教的人,就是昊天教用来挟持人质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以你的才智恐怕早就瞧出来了!」鹭眀鸾芳心一甜,螓首枕着龙辉肩膀上,享受这多年来难得的温暖。

倏然,井口上传来萧元妃的声音:「涛儿,这文举究竟是谁通过会试?」

听到这话,鹭眀鸾耳朵不禁竖了起来,静静听讲,只闻宋王说道:「这次文科举真乃能人辈出,在三位主考的推举下,有十一个人通过会试,比去年多了三人。」

萧元妃问道:「此次是何人得了会试第一名?」

宋王说道:「是个叫做薛乐的寒门子弟,不过能不能金榜高中,还得看父皇心意。」

萧元妃道:「既然这个薛乐能够取得会试第一名,就说明有一定才华,无论他中不中榜,涛儿你都要想法子把他拉拢过来。」

宋王称了一声是,然后又听萧元妃叹了口气道:「这几日都在担心涛儿你文科举的情况,谁都睡不好,腰酸背疼得紧……」

宋王道:「孩儿替母妃揉揉肩膀吧。」

萧元妃嗯了一声后,上边就陷入一片沉默。

鹭眀鸾拍了拍龙辉,低声说道:「再留下来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了,不如先行回去吧。」

龙辉点了点头,便松开鹭眀鸾,鹭眀鸾红着俏脸白了她嗔怪的一眼,垂首整理衣服,雪白的娇躯很快便再次掩盖在宽大的衣衫下,龙辉还有些意犹未尽。

即将潜入井底,却听闻一声慵懒娇媚的呻吟从井口传下,随即便听到宋王说道:「母妃,孩儿的手法可曾舒服?」

萧元妃用鼻息腻声说道:「不俗,很舒服,为娘全身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

这娇娇腻腻的声线丝毫不像是一个母亲再跟孩子说话,倒与楚婉冰跟自己撒娇相似,龙辉不禁暗自生疑,却又听宋王道;「母妃,父皇有多久没来你寝宫了?」

萧元妃长叹一口气道:「足足有一年多了,前些日子若不是有你跟铭儿入宫陪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度过这绵绵长夜,哎,如今铭儿与我阴阳相隔,就只剩下涛儿你一人了……」

语气先是伤感,随即变作幽怨,听得龙辉心头一阵阵的酥麻。

「母妃休要伤心,待孩儿登上大宝,定然日日陪伴母亲。」

宋王柔声说道。

萧元妃咯咯笑道:「好孩子,嘴巴真甜,你若做了皇帝,三宫六院美女如云,那还会记得娘亲这个老太婆。」

宋王笑道:「娘亲那里老了,娘亲是越来越成熟美艳,比起那些羞答答的小姑娘不知胜了多少倍!」

龙辉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按理说饱读诗书的宋王断不可能跟自己母亲说这等逾越无礼的话,这些话恐怕也就只有情人爱侣间才说得出口,想到这里,龙辉手掌生出吸力,黏在井壁上,使出壁虎功之类的攀岩功夫,直接爬上井口。

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只见繁花似锦的花园内,萧元妃正端坐在凉亭之中,四下并无其他宫娥太监,锦袍玉冠的宋王正好站子啊萧元妃身后,双手轻柔温和地在萧元妃肩膀上按摩捶打。

此刻的萧元妃把如云的秀发绾叠在头上,梳了个繁琐、发根处别着金衔碧玉,玉步摇恰当的横插在发根处,穿透明珠的流苏垂吊在莹白的耳朵边上,使得她典雅高贵的气质更加的迷人。

绾起高髻,露出她雪白的脖子和光洁无暇的花容,艳丽成熟脸蛋化了一层淡妆,看上去白里透红,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朱红的双唇像极了两瓣花瓣,轻轻抿住。

萧元妃穿着显得高贵典雅,上身是一件明黄色纹边对襟底衣,一件绣飞凤的锦红抹胸比甲,柔软的质地把那傲人的酥胸包裹得鼓隆隆的,酥胸下围着一件青翠的护腰,勾勒出来纤柔的腰肢;一件鹅毛黄的襦裙,褶皱层叠,把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给藏在里面,纤细的双手交叠在下方,显得典雅大气,端庄贤淑。

然而宋王在捏肩捶背的时候,双手竟悄悄地揪下萧元妃的衣领,缓缓拉下,一抹雪润丰腴的膀子缓缓露出。

萧元妃闭目娇吟一声,嗔道:「坏小子,有你这么按摩的吗……嗯,手往那放……」

这是宋王的双手已经放肆地探入萧元妃的胸衣内,原本丰腴的双峰隐藏在胸衣下已经极为狭小,如今又挤入一双大手,顿时把双峰逼得豪无容身之地,绵柔肥嫩的向衣衫边缘溢出,白花花地犹如蒸熟发酵的大白面团。

萧元妃眯眼娇喘,说道:「涛儿,别在这里,回……回房。」

宋王双手越揉越欢,把两团都揉成各种形状,龙辉虽然看不到全景,但从溢出的奶肤上看到鲜润的酡红,可想而知这双手是如何地用力。

「不要,孩儿现在就想要娘亲!」

宋王吻着萧元妃脖子,任性地说道。

「涛儿……不要在这儿,会被别人瞧见的……回房后娘亲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