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回喜忧参半(1 / 2)

作品:《龙魂侠影

「哈哈,总算逃出临夏山了!」

在灵州城池的一间豪华客栈内,端坐在雅间的月俊宛开怀大笑,自斟自饮,略带邪气的俊脸挂着几分劫后余生的笑容。

燹祸望着一桌丰盛的酒菜,双手抱胸,并无饮用的意思,反倒是愁眉紧蹙,满怀心事。

月俊宛咦了一声道:「老二,你怎么不喝呀?山上的东西清淡得很,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开怀畅饮,为何还一副苦瓜脸!」

燹祸哼道:「少主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还有心情喝酒?」

月俊宛摆摆手道:「安了,安了,少主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跟螣姬那条蛇绑在一块,也不一定打得过那只小凤凰!」

「臭狐狸,你背后嚼谁舌根呢!」

一声娇叱从门外传来,只见一名身着雕花云纹襦裙的美妇推门进来,腰细如蛇,步态妖娆,修长的美腿交叠行走,蛇腰摆动,两瓣肥沃的臀股也随之荡出迷人波浪,阵阵幽香随着扭腰摆臀而飘散。

月俊宛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举着酒杯嘿嘿笑道:「螣美人,小生在赞你风华绝代,美若天仙,就算是少主比起你来也略逊三分。」

螣姬白了他一眼,呸道:「油嘴滑舌,信口雌黄!你这死狐狸,一天不说人长短就会少两斤肉,姑奶奶信你的鬼话才怪!」

燹祸打断他们的斗嘴,说道:「螣姬,临夏山的状况如何?」

螣姬肃容道:「白翎羽与那姓王的太监联手突围,收拢了大约五千残兵,配合山上的正道人士夹击玄甲魔兵,临夏山之围已解,奇怪的是在焱州与官兵对峙的金铁军竟然退回了魔界。」

燹祸又问道:「黑水魔君是生是死?」

螣姬叹道:「应该还活着!因为恒军刚一反攻,玄甲兵就边打边撤,山上的武林人士还没来得及冲下来,他们就已经摆好了撤退的阵势,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围夹击。」

燹祸也觉得奇怪,魔界的兵甲骁勇之名威震三界,面对不到六千人的残兵竟然撒腿就跑,这其中深意实在耐人寻味。

「可有少主的消息?」

燹祸想不通,干脆不想,直接询问楚婉冰的消息。

螣姬微微一愣,讶道:「少主不是同你们一起撤离的吗?」

燹祸叹了一声,便将事情始末说出,螣姬听后不住跺脚着急,嗔道:「这丫头也忒冲动了,她这一跑丢我们怎么跟娘娘交代呀!」

燹祸蹙眉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寻回少主,其他话多说无益。」

螣姬美目低垂,叹道:「娘娘刚到北城的星湖居,老二你还是速速前往,亲自向娘娘汇报。」

燹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雅阁房间。

月俊宛笑道:「蛇美人,如今就剩我跟你了,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螣姬雪靥凝笑,白了他一眼道:「不算孤男寡女,应该是两个闺阁密友对坐常饮。」

月俊宛猛地将酒水喷出,咳嗽道:「蛇美人,你说什么?」

螣姬掩嘴轻笑道:「狐狸相公,莫非你忘了前不久某人唱娇柔艳曲,跳聘婷舞步吗?」

月俊宛顿时抓狂叫苦:「都是鹭眀鸾那臭婆娘害得我!」

螣姬轻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重见老相好,向她卖乖献媚,故意来那么一出歌舞讨美人欢心!」

月俊宛双手合十,做求饶状道:「蛇美人,鹭眀鸾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躲她还来不及呢,哪敢去招惹她!」

看到螣姬脸色稍缓,月俊宛立刻棒打随蛇上:「要说讨好的人也得先讨好我的心肝宝贝美人蛇!」

螣姬俏脸稍红,呸道:「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

月俊见她脸红,暗自称妙,当下语气转柔:「螣姬,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没变。」

螣姬水汪汪的眼睛一转,暗忖道:「死狐狸还想对我油腔滑嘴,还以为姑奶奶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吗!被鹭眀鸾耍了一顿,还不知道收敛,还敢把手伸到我这来!」

螣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狐狸一把,于是便装作神魂颠倒的模样,双眼迷离,秋波暗送:「死狐狸,你真是这么想的?」

月俊宛顺势探出手来握住她一队柔荑,点头道:「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蛇美人!」

看到螣姬没有反对,月俊宛心头一热,得寸进尺,轻轻做到螣姬身边,低头说道:「螣妹妹,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你都以族中大事为由,对我爱理不理的。」

螣姬叹道:「月哥,不是妾身不愿理你,当时整个族群被天罗阵压制得几乎要灭绝了,为了破解这个阵局,娘娘是日夜发愁,我们做属下的更没道理风花雪月。」

月俊宛伸出一只手臂,从螣姬背后绕过,轻巧地搭在美人柔嫩的膀子:「当初因为天罗阵的缘故咱们分多聚少,但如今天罗阵已经被娘娘和驸马爷联手打破了,族人也得以迁徙入神州大地,但你还是像原来那般对我不理不睬……叫我茶饭不思啊!」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死狐狸的德行,看到美女便不知东南西北,单是在金陵就养了三五个小……螣姬心里虽是狠狠骂道,但被他说话时,嘴唇喷出的热气烘在耳垂,全身毛孔顿时大开,筋骨酥软。

月俊宛曾与她多番欢好,如今看到她此等妩媚妙态,心中大感快美,欲火暗烧不已,于是将酒杯送至螣姬丰润的红唇前,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蛇美人,跑了一整天的路,喝口酒润润喉吧。」

螣姬眼珠一转,咯咯娇笑,玉手探下,猛地扣住月俊宛的子孙根,她这手法使得极为巧妙,是十指与中指恰好夹住肉柱棒身,剩余三指不偏不倚正中两颗肉丸,月俊宛顿感胀痛难耐,怪叫一声,手中酒杯落下。

酒水正好撒在螣姬裙子上,夏日炎炎,螣姬本事燥热难受,本被热气熏蒸的肌肤忽然被冰凉的酒水一浇,不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腿心略感一片湿意,也不只是酒水润花还是幽谷吐泉。

那身夏衣本就单薄,湿透后便紧紧贴在肌肤上,月俊宛隐约可见那酥嫩的肌肤,以及腿股交叠处那饱满的蜜糖包子,其中心更有一道紧凑细长的蜜裂,而包子内藏蜜汁正从裂缝渗出,看得月俊宛心痒难当,顿时忘却了的胀痛,沛然血气涌到腿心,肉柱瞬息变得又硬又热,螣姬只觉得手心一阵灼热,玉颈不禁涌起一阵熏粉。

「死狐狸怎地就如此精神?」

螣姬芳心倏然一阵乱颤,鼻息略显粗重,自从上回与龙辉偷情后,她熟美的身子便一直久旷着,如今遇上老相好的这般精壮勃发,处立即冒出一团烈火,原本是要教训这只死狐狸的心思也不知道抛到那个角落了。

月俊宛见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渗汗,心知这条美人蛇已经开始动情发,便顺势说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湿了,让我替你褪下吧。」

他语带双关,伸手探入螣姬腿股间,触及一片腻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鲜荔枝,随着外壳剥离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湿了拨开外壳的手指,喜得月俊宛不禁眉开眼笑,思忖道:「蛇美人韵味十足,比我在江南养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便宜其他男人!」

月俊宛生性风流,极为迷恋男女之事,少年时期便摘花惹草,族内女子与他有关系的数不胜数,而蛇性趋,虽不似月灵夫人那般人尽可夫,但螣姬也是放荡不羁之辈,少女时期便与月俊宛好上,但两人并未成婚,原因是妖族有个规定,女子无论婚前如何放荡,一旦嫁人便得守节尽贞,除非丈夫身亡,若不然不可再与其他男子欢好。

螣姬对此并不感冒,干脆便打定主意不嫁他人,好好风流快活,与月俊宛姘了几年后,觉得这狐狸精太过羸弱,于是便将他一脚踢开。

鹭眀鸾夺权,妖族内乱,洛清妍虽镇压叛乱,但长老会也因内乱损失惨重,族内也元气大伤,两人临危受命各司长老职位,之后便是设计破阵,北疆鏖战,重返神州……等等一系列的大动作,螣姬为人精明,又擅长采集情报和炼制毒药,顺理成章地成为洛清妍的得力助手,一直置身在核心。

而月俊宛因为擅长机关器械,则被洛清妍派往外围,制造各种器械机关,因此两人在过了那段如胶如漆的日子后,便很少见面。

如今重逢,又是独处一室。

月俊宛瞬间燃起旧情,而螣姬因为那日被龙辉一番有力的恩宠勾起隐藏多年的欲火,两人顿时成了干柴烈火,情动难耐。

月俊宛伸手揽住螣姬粉颈,将她螓首拉到跟前,对着红唇便吻下,螣姬嘤咛一声,也不拒绝,手臂竟是主动朝上勾起,箍住月俊宛的后脑,与他激吻起来,细滑而又似蛇信般灵活的丁香主动伸入老情人口中,撩拨口腔,席卷其舌头,吻得香艳异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螣姬与月俊宛额头相贴,香喘吁吁地道:「死狐狸,这些年你倒也过的舒服,美女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风流!」

月俊宛一边解她衣襟扣子,一边说道:「那些小丫头生嫩得很,哪能敢我家蛇美人相比。」

话还没说完,便将螣姬衣襟解开,袒胸露乳,两团白花花的丰腴地溢出,形状饱满圆润,犹如刚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又香又软,恨不得吃上两口。

螣姬挺起胸膛,媚眼如丝地道:「呸,谁是你家的,姑奶奶才不想嫁你呢。」月俊宛伸手握住,细细品味,比起少女时分的坚挺,如今的螣姬更多了几分熟妇的柔沃,似瓜,握得满手肥腻,大呼过瘾,于是便顺口答道:「当年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如就趁现在喜结连理吧。」

螣姬被他握得十分舒服,香喘细细答道:「少来,嫁给你姑奶奶既然守节尽贞,又要看着你这狐狸到外边勾搭女人,那还不活生生把我憋死吗!」

月俊宛俯首而下,咬住一颗鲜润的沃乳,吃得满嘴乳脂酥酪,一时间也舍不得松嘴,便含糊不清地道:「那……更好,本公子乐得清闲!」

螣姬被他吃得身娇体柔,肌熨肤烫,抱住他的头使其更加埋入之中,喘息道:「死狐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个你要是不把姑奶奶伺候好了,小心我毒死你!」

月俊宛嗅着那腻腻的乳香,说道:「死便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螣姬咯咯一笑,捏住他的耳朵将其从自己双峰拉了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可惜我这药叫做断阳丹,你若做鬼恐怕也是一个无能鬼,如何风流法?」

青蛇口中牙,恶妇毒心肠!这条蛇精可是两者都占了,月俊宛哪敢哪敢忤逆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唯有尽力耕犁,好好滋润这块久旷的肥田。

沉喝一声,月俊宛双臂箍住螣姬的蛇腰,猛地将她抛在桌子上,螣姬眯着水汪汪的眸子,笑盈盈朝后躺下,轻轻分开粉嫩的玉腿,朝月俊宛抛了个媚眼道:「死狐狸,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呀!人家裙底下可是什么也没穿哩!」

娇声媚眼,放荡浪语,月俊宛犹如吃了春药,俯身扑去,猛地将螣姬的襦裙掀起,果真下边空空如也,两条雪润粉白的大腿俏生生地张着,腿心处黑绒茂盛,一道橘红色的正在难耐地开阖抽动,丝丝蜜汁有此渗出。

月俊宛捧起螣姬玉臀,把螣姬光滑的大腿都亲遍后,就向腴沃的袭去,张开大嘴就把覆盖了,舌头寻找着。

便朝美妇的吃去,一口含出股股蜜汁,腥甜,就像是瓜果因为熟烂而崩裂出的汁水。

「死狐狸,你好坏……吃得人家好美哦……」

少女时候的螣姬也曾被月俊宛的口舌舔得美感连连,迭起,如今久别重逢,这番滋味依旧销魂如昔,爽得她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月俊宛的头,不住绞磨。

月俊宛好不容易才从香扑面的腿股中挣开,还没来得及喘气,子孙根就被螣姬一把握住。

螣姬解开他的腰带,拉出肉柱,玉手撸了几下,媚笑道:「臭狐狸,已经很硬了,快进来吧!」

月俊宛被她小手握得极为舒畅,又想起这蛇美人口唇的销魂,于是便想重温旧梦:「蛇美人,先替我好好含舔一番吧。」

螣姬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俯首撅臀,含住肉柱,蛇信香舌时而撩动,时而卷洗,爽得月俊宛小腿阵阵抽搐,酸麻由尾椎骨传入大脑,险些便要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螣姬抬起媚眼,见他嘴角抽动,紧闭双目,额头渗汗,心知他已经到了极限,只是强行苦撑罢了。

「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螣姬心里一笑,左手绕到月俊宛臀后,伸出中指猛地戳入其臀眼。

前敌未退,后路又遭偷袭,月俊宛阵脚大乱,精门大开,个酣畅淋漓,将禁欲多日而累积的尽数灌入螣姬口中。

螣姬万万没料到这股如此充沛,顿时被呛得一阵咳嗽干呕,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月俊宛长叹吸气,缓缓回神,但已是疲软萎靡,但挂着白色浆液和湿润口涎,显得尤为靡。

螣姬欲壑难填,伸手套了几下依旧没有焕发生机,不禁呸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月俊宛干咳一声道:「蛇美人,还得劳烦你再费一番‘口舌’!」

螣姬俏脸晕红地白了他一眼,暗忖道:「就在便宜你这冤家一回!」

红唇轻启,先是用嫩舌在上刮了一下,紧接着对着吹了口气,月俊宛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道口传入根茎,由尾椎蔓延全身,全身热乎乎的,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随后月俊宛感到坚挺再度没入一片柔滑温暖。

熟练地吞吐起来,偶尔吐出,用香舌舔一舔,随后又一点一点地把含进嘴里,开始快速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转着圈,像为洗澡,月俊宛的很快便恢复力气,对着她的小嘴起来。

螣姬吐出肉柱,上边已经是晶莹水润,用小手起来:「死狐狸,你要是再不好好卖力,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