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四回 龙府大婚(2 / 2)

作品:《龙魂侠影

玉京的千丈高空,一只巨大的飞禽盘旋而过,是一只长着四张翅膀的怪鸟,只见鸟背上俏生生地立着一名蓝衣蒙面女子,翦水双瞳带着几分碧蓝,犹如深邃的海底,正是玉无痕。

这时她身边飘来一名女子,体态婀娜丰腴,一袭白色衣裙迎风飘动,宛如九天仙子,正是妖后洛清妍。

「无痕祀嬛,你可看出这皇城内之玄机?」

洛清妍身负凤凰血脉,自由翱翔九天之能耐,再加上她先天大成,御风而行更是不在话下,根本不需要搭乘飞禽。

玉无痕蹙眉道:「无痕还得在去前边瞧瞧。」

洛清妍嗯了一声,说道:「曲鹄,载无痕祀嬛再飞一程。」

那怪鸟竟口吐人言,说道:「属下遵命!」

于是展翅再飞,在皇城上空不断地盘旋。

这曲鹄乃傲鸟族长老,此际身化妖相,便能展翅高飞,玉无痕站在他背上,居高临下观察皇宫地形,玉指不断捏动推算,过了片刻对着洛清妍点了点头道:「娘娘,无痕有头绪了。皇城内所布之阵法在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的停顿,而且每天停顿的时辰皆不相同。到了比武那一天,应该是在亥时出现停顿,到了子时便又可以再次发动。」

洛清妍蹙眉道:「也就是说我们那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破阵。」

玉无痕嗯了一声道:「无痕曾看过了皇城的布置,虽然阵法只是覆盖校场,但阵眼和极元位却只会在阵法停顿的那一段时间显露出来,一旦过了时辰它们不仅会隐藏而且还会转变方位。」

洛清妍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阵法的阵眼和极元位是随着时辰不断变化?」

玉无痕道:「应该只有阵眼是不断变化,皇城地势没有极元位,只能制作极元器来替代。」

驮着玉无痕的曲鹄问道:「这两者有何不同?」

玉无痕说道:「位何虽时辰而变,然器则是固定不动之物,极元器一旦移动便不能吸纳天地元气,所以极元器一定是沉重难以移动之物,唯有这种沉重的物体才能更好地吸纳天地元气,从而拱卫阵眼。」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此阵一旦发动便是凝聚天地四方之元气,入阵者恐怕连半点真气都提不起来,而且四个阵眼既相互连续有相互独立,若想破阵唯有四眼皆破方可,再加上阵眼不断移动,令人难以琢磨。但它也有一个极大的破绽,那便是阵眼与极元之间是紧紧相连的,一旦极元被破,阵眼也就暴露出来,所以皇宫之内的极元器便是我们攻击的主要目标。」

洛清妍笑道:「幸好皇宫没有极元位,否则的话眼位皆不断移动,这个阵法还真成了无解之阵。」

曲鹄笑道:「娘娘不必多虑,即便它有极元位,属下带领孩儿们从天上丢下几百颗火雷弹,将这狗皇帝的老窝给炸平,我看他还怎么摆阵。」

洛清妍摇头叹道:「曲鹄,你想得太天真了,铁壁关的铁甲神雷可以打下傲鸟族的同胞,皇宫之内岂能没有该种利器,只怕你们还没投弹,就被打成筛子了。」

曲鹄呵呵笑道:「娘娘教训的是,属下知道。」

忽然洛清妍脸色一沉,摆手道:「曲鹄,你先送无痕祀嬛回去,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曲鹄嗯了一声,四张羽翼一抖,展翅飞走。

洛清妍凝神冷视远方,只见天际出现一抹金光,只见一只大鹏金雕飞翔而来,正驮着昆仑子、任平凡以及白莲三人,只见任平凡埋怨道:「这扁毛畜生,飞得忒不安分,害得我差点掉下去。」

白莲嗔道:「任兄,大鹏金雕乃是神禽后裔,若非天佛师兄出面相求,它才不会驮我们呢。」

昆仑子接口道:「书呆子,你可别惹恼了金雕兄,不然的话它来个大翻身,我们都得完蛋,你要死就死,别连累我和白莲。」

白莲美目一亮,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儒道双锋也瞧见了对面凌空而立的妖后,三人同时握住剑柄。

大鹏金雕感觉到了背上三人的敌意,于是也是一声鸣叫,展翅朝着洛清妍扑来,试图他们三人助阵。

洛清妍冷笑一声,凤目一瞪,尽展凤凰威严,大鹏金雕见到老祖宗的气息,吓得呱呱直叫,身子不断哆嗦,差点就将背上的三人掀翻。

「如今本宫不想动手,奉劝尔等一句,莫要惹怒本宫。」

洛清妍冷冷地道,她此际已再度变成妖后模样。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锐利的破空声,只见两道狂傲的身影朝着此地飞来,正是魔尊与厉帝。

他两朝洛清妍拱手道:「许久不见,妖后娘娘。」

洛清妍含笑回礼道:「魔尊、厉帝二位,今日可真是巧啊。」

厉帝哈哈笑道:「娘娘此言甚妙,居然撞到了三教的爪牙,不如便借此机会把这三把破剑打断吧。」

魔尊也点头笑道:「厉帝兄此意甚好,娘娘不如咱们一人一个,本座便挑任平凡吧,厉帝兄、娘娘,你们想要那个?」

魔尊言辞倨傲,显然已经将三教名锋看做了待宰羔羊。

三教名锋同时神情一冷,秋水同时出鞘,聚气提元,准备生死一战。

「好大的口气,孔某倒也相讨教魔尊高招。」

只见天际泛起一片紫霞,圣御孔岫踏风而来,浑身紫气笼罩,就在他到达之时,又有一道剑气划空而来,剑仙于秀婷脚踏剑气飞扬而至,玄衣乌裙随着空中气流紧紧贴在身上,尽显婀娜身姿。

于秀婷秋翦一扬,朱唇翘起一抹冷笑道:「本座也想再度讨教魔尊、厉帝高招。」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极,忽然响起一阵娇腻清脆而又略带几分低沉沙哑的声音,妩媚动人,将这紧张的杀气一扫而空。

「诸位,可否听本宫一言。」

洛清妍含笑道,「如今狗皇帝要将三教三族一网打尽,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自相残杀吧。」

魔尊垂目不言,厉帝微微颔首,两人同时收回了杀气。

孔岫说道:「娘娘有话请说,孔某洗耳恭听。」

洛清妍笑道:「皇帝要将皇宫作为吾等传人之间的武斗场,定是暗藏鬼胎,试图要将吾等一网打尽,只要我们都不赴约,狗皇帝也奈何不了我们。」

厉帝浓眉一扬,冷笑道:「娘娘你是说笑吧,魔妖煞三族自太荒以来,便纵横天下,岂会怕了一个区区狗皇帝。」

于秀婷冷声道:「狗皇帝这一招明摆着是向我们挑战,试图镇压天下修者之武魄,如果我们都避而不出,岂不是等同于向他俯首称臣。」

魔尊拍手笑道:「于谷主说得好,武者风骨岂容践踏,狗皇帝既然敢向吾等宣战,接下来又何妨!」

孔岫道:「魔尊,孔某虽与你道不同,但对阁下此言却是甚为赞同。」

洛清妍妩媚一笑,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秀发,说道:「诸位所言甚是,狗皇帝要九五天下,便要愚民,更不允许脱离他掌控之外的武力,那他便要打压天下武者,如今除了几个大门派外,武林许多宗门都已归附朝廷,三族三教以及天剑谷虽然道不同,但也是修炼习武之辈,武骨傲然,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武者手中。」

说道这里,她玉指指向皇宫,傲然说道:「岂能向那些肥头大耳的狗官和狗皇帝低头。」

魔尊拍手笑道:「娘娘说得好,我们便到他皇宫走上一趟,看看皇甫武吉有何能耐。」

厉帝朗声大笑:「说得好,到了那天我们不但要去皇宫,还要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不然便是侮辱了这场武斗!」

武者傲骨,凛然不屈,轻蔑公侯,睥睨皇权,三族三教虽然道义不同,相互算计,但其弟子族人皆是死在强者手中,又何曾向那些不通五体,不识武道之人卑躬屈膝,对他们来说,宁可相互厮杀算计,也不愿听从那些朝廷命官的吩咐,在他们眼中修者便是神魔,而那些不会武功之朝廷官员便是凡人,要神魔听从凡人的号令,简直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洛清妍轻轻一笑道:「诸位都来到这皇宫上空,恐怕也是来查探皇甫武吉所要布置得阵法吧?」

其余几人都同时点头称是,洛清妍朱唇轻启款款而道:「那咱们便合计合计,如何给狗皇帝一记闷棍吧。」

楚婉冰与林碧柔悄悄跟着穆馨儿回到她的府邸,只见穆馨儿她一下马车,就提着裙子快步朝屋内奔去,但却是步伐蹒跚,两条玉腿交跌而行,尽显其臀股之丰腴。

两人甚是奇怪,暗中潜入,悄悄伏在屋顶处,由于没有螣姬那等神迹,两人只好悄悄挪开一块瓦片,窥探里面情况。

只见穆馨儿一回到闺阁,便将门窗反锁,随即玉臂撑着床榻,不住地娇喘,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腿心处竟泛起了一抹水痕,只见穆馨儿娇腻低吟了一声,转身平躺在床榻上,一手探入衣襟,一手滑入腿心,不住地抚摸。

只见她媚眼如丝,娇靥如火,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在沙漠挣扎的小鱼,丰腴的身躯燥热异常,她将衣襟解开,露出一抹枫红色的肚兜,两颗饱满的傲风将丝绸撑起,隐隐可见两粒殷桃凸起。

随着那探入裙底后不住抖动的玉手,穆馨儿不断发出销魂的低吟:「嗯……啊……呵呵……」

「这穆师娘也……太那个了吧……」

楚婉冰耳根一阵滚烫,正想离去时被林碧柔拉住了,示意她往下看。

只见一道劲风吹开了屋门,一个灰袍男子走了进来,穆馨儿脸上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捂着胸口朝墙壁挪动。

楚婉冰正想出手教训这个不要脸的贼,忽然发现此人带着一张花斑面具,冷然说道:「成夫人,好雅兴啊。」

说话间衣袖一挥,门自动关了起来。

穆馨儿不住发抖,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我已按照你说的那样,把黄欢的死讯告诉龙辉了……」

面具人哼哼笑道:「在下看到夫人蛊毒发作,特来为夫人缓解痛苦的。」

穆馨儿俏脸用上一股酡红,巧目含泪,咬唇说道:「妄想,你若再想我做那等苟且之事,我宁可一死!」

面具人哦了一声,慢悠悠地坐下椅子上,用那独特的沙哑语调冷笑道:「合欢蛊发作后,我怕夫人你连想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穆馨儿听到这浮浪而暧昧的话语,细腻白润的脸颊上募得泛起一抹晕红,银牙紧咬,猛地跳了起来,抡起粉拳朝那人打来,哭叫道:「恶贼,我跟你拼了。」那人袖子一挥,一股柔风将穆馨儿掀翻在地,倒地后穆馨儿娇躯颤抖,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不消片刻其臀胯处湿了一大片,半个丰腴的玉臀皆被水迹沾满。

楚婉冰大惊失色,她曾听螣姬提起过一种名为合欢蛊的霸道蛊毒,这种蛊毒是将蛊虫种在女子花宫内,而蛊母则由男子吞服,每个一段时间蛊虫便会发作,而那女子会酸痒,情火攀升,若不能与身负蛊母的男子交欢必定会脱阴致死,中蛊之人要么就练有上层武艺,凭着自身真气炼化蛊虫,要么就一辈子依附着身负蛊母的男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屋内传来了穆馨儿无助的哭声:「好难受……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林碧柔已是火冒三丈,正想出手之际,被楚婉冰拉住了,只见她嘴唇轻动,将合欢蛊的特性以唇语的方式说了出来,林碧柔只得压下怒火。

「杀你?夫人这么细皮的美人,本座可舍不得杀。」

只见那人弯下腰,探手解开了穆馨儿的肚兜上的细绳,两团雪嫩丰腴的抖了出来,那人探出五指在上边又抓又捏,将捏成了各种形状,还不是掐着殷红的乳珠。

「啊……住手!」

穆馨儿含泪叫道,「来人啊……救命……救我!」

面具人哈哈笑道:「没用的,他们听不见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说罢他拔下了穆馨儿的长裙,只见美妇人两条凝脂般的玉腿正不安地绞磨着,试图缓解腿心的酸痒。

「!」

面具人在穆馨儿上掐了一下,穆馨儿不知道是疼还是美,又是一阵腻声娇吟,秀眉紧蹙,素手紧紧地捂住玉壶,双腿绞扭,剧烈地颤栗起来,蜜水汩汩,不断从春葱似的指缝间渗流而出。

那人解开腰带,将穆馨儿的双手拉开,将抵在露出饱满鲜嫩的,只见两瓣花唇不断地颤抖开阖,吐出浓稠的花汁,冷笑一声,腰肢一挺,咕噜一下便冲了进去。

「啊!」

穆馨儿不知道满足还是痛苦,小嘴开阖娇呼,顷刻间,她双颊娇艳如霞,周身雪肤泛起奇异的粉红,娇啼吟吟,神情渐转恍惚,直勾勾地凝视着面具人,美丽的双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耻辱、痛苦……以及炽烈如火的。

楚婉冰不忍再看,扭过了臻首,贝齿紧紧咬住红唇,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玉指握拳,指甲几乎扣紧肉里,林碧柔也是美目含杀,若不是穆馨儿要此人压制蛊毒,她此际早已出手将他大卸八块了!屋内不断响起穆馨儿无助而又快美的娇腻呻吟,以及咕噜咕噜地水声,还有肉与肉的撞击的声音……随着穆馨儿的娇声长吟,面具人将滚烫的撒在美妇人体内……穆馨儿面无表情,双目空洞,呆呆地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还挂着凌辱红的红痕,两根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夹着,肥嫩的下迹斑斑。

那人提上裤子,掏出一包药粉,冷冷地道:「给你十天时间,把这把药粉给高鸿吃掉。」

穆馨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猛地做起身子,捂着胸口颤抖地道:「你要做什么……你害了龙辉还不够……还要害凌云……」

面具人哼道:「龙辉那小子武功这么高,我可没那本事害他。」

穆馨儿叫道:「那你为何还要我将黄欢的事情告诉他!」

面具人道:「我要让他这几天心神大乱,免得坏了我的好事。」

穆馨儿泣声叫道:「那凌云呢,他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面具人嘿嘿笑道:「他与龙辉如今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龙辉我奈何不了,这书呆子我还是可以控制的!」

「记得把药给高鸿吃下,我要他乖乖替我办事!」

那人临走之前丢下冷冷的一句话,「记清楚了,你只有十天时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面具人想风一样飘了出去,楚婉冰和林碧柔已经是火冒三丈,使出轻功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后,两人同时出手。

楚婉冰手捏剑指,一记归真剑诀戳向面具人的肩胛,林碧柔一掌惊涛势拍向他的背门,那人也是不俗,惊觉背后危机,立即回身抵挡。

普天之下能同时接住楚婉冰和林碧柔联手一击而不受伤的人绝不多,面具人被两人一个照面便打得口吐鲜血,由于他带着面具,血是喷到了面具之上,在顺着缝隙沿着脖子留下。

「狗贼,受死!」

楚婉冰愤怒至极,挥手便是一掌远古大力。

只见面具人深吸一口真气,双手抡圆,化出太极之势,双手伸出,以太极棉化之功,楚婉冰的远古大力,楚婉冰只觉得那个太极图腾与道门的有几分差别,太极之气中竟蕴含着日月星辰之象,犹如天穹星河般虚无缥缈,远古大力竟被卸去八成劲力。

卸去八成劲力,已经是面具人的极限,还是被浩荡的真力震伤气脉。

这时,林碧柔也不客气,祭起「冥之卷」,运起「地藏冥王诀」,真气立即化作「十八冥兵」,阴兵冥将朝着面具人扑去,谁知到这些阴兵冥将一遇上那个太极气团竟然是烟消云散,对他是几乎没有伤害。

面具人长啸一声,脚踏星辰步伐,气运日月光华,身化流星飞梭,竟然嗖的一声远遁而去。

两女想追也是追不及,两双明媚的眼睛相互瞪视,皆是惊讶无比,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用的又是什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