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回 汪洋销魂(1 / 2)

作品:《龙魂侠影

龙辉顿时呆住了,此情此景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这些蛟龙在向自己朝拜,而刚才金色蛟龙处死那条打伤龙辉的恶蛟,则是向他赔罪。

龙辉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吞了吞唾液道:「蛟龙大哥,你们要是不吃我,那就让我回去行不行?」

金色蛟龙猛地将头沉入水底,哗啦一声再次昂首挺胸,龙辉已经坐在蛟首之上。

只见金色蛟龙缓缓地将龙辉放在破浪号的甲板上,众人早就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都愣愣地看着龙辉。

崔蝶吐了一口浊气道:「龙公子,这些蛟龙好像都在向你表示臣服啊。」

龙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总之破浪号暂时脱离险境了。」

崔蝶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黄金蛟龙一声蛟吼,上百条蛟龙立即转变队列,化作一个半弧形的队列,将破浪号围在中央,其动作之整齐犹如一支久经沙场的军队。

黄金蛟龙游到破浪号船头之前,对着龙辉低吟几声,便朝前游去,游了半里又返回来,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来回反复数次。

崔蝶微微一愣,凑到龙辉耳边低声道:「龙公子,这条蛟龙似乎在想我们示意。」

龙辉只觉得耳朵有股热气钻入,弄得耳孔痒痒的,而且还略带芬芳,刚才被蛟尾扫中的地方竟不再疼痛,只觉得心神荡漾。

「它,它好像在示意我们跟它走。」

龙辉压住心中涟漪故作镇静地道,「崔小姐,要不我们跟上去瞧个究竟?」

崔蝶对着这神秘的荒海也是极为好奇,于是为死去的人员举行简单的海葬后便扬帆转舵,跟着蛟龙行驶。

经此一役,破浪号上的五架震天弩尽数被毁,死伤人员高达三十多人,破浪号原本也就一百二十多个人员,只是眨眼间便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若非龙辉的缘故,这艘庞大的战舰只怕是永沉大海,想起蛟龙那可怕的凶威,不少人还是心有余悸。

看到破浪号周围那密密麻麻翟龙,不少人都是面色发白,虽然知道它们暂时不会攻击自己,但是天知道这些凶兽那天会改变主意,要真是那样,整艘破浪号都得葬身蛟腹。

破浪号在荒海中一辆行驶了十多日,这群蛟龙并没有对他们实施攻击,而且每天都会定时捕来海鱼送予众人。

三天前破浪号遇上一场暴风,而就是场风暴让众人再次见识到蛟龙恐怖的力量。

话说三天前的那场风暴比出海时遇到的还要狂暴,而且还带来十分庞大的暗流,几乎把破浪号给掀翻,谁知只是一条蛟龙用蛟尾缠在破浪号的底座,便破浪号给稳住,而且船上众人几乎感受不到风暴带来的颠簸。

崔蝶当时就感慨万分,若是那天的那条蛟龙一开始使出全力,破浪号早就船毁人亡了。

那场风暴也让众人再次见到龙辉的诡异之处。

话说当日龙辉见到暴风雨来临,便想再试一次当日那吐息之法,于是便走到甲板上学着风雷之声吐纳呼吸,谁知他一吐息不但发出惊雷般得声音,群蛟竟也受到影响,百多条蛟龙竟不住地翻滚,跃出水面,到最后竟应和龙辉的吐息,纷纷发出震天长啸。

这下可好,蛟群的长啸又引来跟多蛟龙,蛟龙不断地聚集在破浪号周围,到最后竟不下于五百条蛟龙,这群蛟龙同时仰天长啸,其海上之蛟吼竟盖过九霄之雷鸣。

龙辉呆在房里,着实好不郁闷,这些天来众人见到自己都是低声下气,好像欠自己钱似的,弄得他好不别扭。

而崔蝶由于当日激战恶蛟,元气大伤,这些天来都在房里固本培元,使得龙辉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偶尔跑到甲板上看蛟龙游泳,可是一出去,它们就会对着自己翱叫低吟,显得十分兴奋。

每天蛟龙都会定时捕来海鱼,荒海之中有很多从未见过的海味,而且味道十分鲜美,破浪号的众人吃得是红光满面,满肚肥肠。

「咚咚!」

敲门声响起,龙辉有气无力地道:「进来。」

只见柳儿将头探进屋内怯生生地望着龙辉,低声道:「龙公子,大总管着我问你,你要不要洗个澡。」

大总管就是崔成,在破浪号中他的地位仅次于崔蝶。

龙辉自从出海后由于就没有洗过澡了,破浪号虽然储备了不少淡水,但也不可能每人都洗澡,而且船上除了崔蝶和她身边的两名丫鬟外其他的都是大男人,洗不洗都无所谓,而且洗澡似乎只是崔蝶一人的享受。

龙辉好笑道:「柳儿你今天怎么说话都这般小声了?往可是牙尖嘴利。」

柳儿小脑袋一缩,颤声道:「昔日是柳儿无礼,还请龙公子赎罪。」

龙辉摇头笑道:「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很怕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柳儿摇头道:「没,没有什么事,是柳儿当日不分尊卑,柳儿现在知错了。」

龙辉脸色一沉,佯怒道:「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把你丢到海里喂蛟龙!」

柳儿顿时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声道:「龙公子请恕罪,柳儿再也不敢了!不要把柳儿喂蛟龙。」

龙辉将她扶起,柔声道:「好了,别跪来跪去的,只要你告诉为什么最近众人都这般怕我,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龙辉软硬兼施,柳儿含泪点头道:「他们都说都在传言龙公子是龙王爷转世,不然的话那些穷凶极恶翟龙一见到您怎么会变成了一群泥鳅,而且凡人哪能发出那种犹如雷鸣般的吐息之音。」

龙辉顿时哭笑不得:「什么龙王爷,连我都搞不清楚这时怎么一回事呢。」

「龙王爷,不,不,龙公子……」

柳儿怯生生地问道,「您需要沐浴更衣吗?」

崔成认为龙辉是龙王爷转世,哪敢亏待他,所以便为他准备香汤沐浴。

龙辉笑道:「那就劳烦柳儿姑娘了。」

柳儿闻言立即出去准备,不出一刻,三五个仆人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而且很快便往水桶内添满热水,撒下花瓣香料。

「龙公子,热水准备好了,待柳儿伺候你更衣吧。」

柳儿已动手去扯龙辉的腰带。

龙辉正要拦阻,随即想起:「果然是百年世家,洗个澡都有人伺候。既然如此就放宽心来享受吧。」

龙辉只觉得柳儿的一双小手柔滑温香,摸在自己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不一会龙辉被她脱得光秃秃,只有一条贴身短裤。

龙辉仔细打量柳儿,这丫鬟虽然年纪不大却长得美艳动人,一对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当真是明眸皓齿,看来这个美婢定是崔蝶精心挑选的了。

龙辉暗道:「想不到现在我竟成了香馍馍,连崔蝶也让自己身边的丫鬟来伺候我。」

想着之间,短裤已经被她脱去,一根头大如鼓槌的,正摇儿晃儿的落在柳儿眼前,只见柳儿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眼中春水汪汪,喃喃道:「它,它……怎么生得如此巨大……」

龙辉忖道:「崔蝶嫁去韩家,想必着小丫头早被姓韩那小子吃了。」

那时候女子的贴身丫鬟也就相当于丈夫的小妾,想到崔蝶那个死鬼丈夫韩邵庭竟能坐拥如此崔蝶和柳儿这两大美人,龙辉突然有种气恼的感觉。

望着眼前这美婢,龙辉内立时涌出一股热火,伸手抚向柳儿小脸。

柳儿只是娇躯微颤,但并未反对。

龙辉只觉得她的脸蛋犹如新剥鸡蛋般光滑,随着龙辉的手在她脸蛋上摩挲,柳儿俏脸染上一层红霞,双眼水波粼粼,红唇欲滴,整个人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龙辉见她着实可爱喜人,对准她的小嘴吻去。

柳儿娇躯一震,顿时失去力气,软瘫在龙辉怀中,张开檀口任其索取,只是一双小手却不安分地握住龙枪。

龙辉被她温软的小手一握,浑身血液几乎集中在下边,龙枪瞬间便做好冲杀准备。

柳儿提着玉龙把玩片刻,便放开了手,自动脱起衣服来,直看见柳儿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白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两人此刻赤身相对,坦诚相见。

柳儿面泛红晕,低着臻首,不敢直视龙辉那灼热的目光,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根杀气腾腾的龙枪。

龙辉上下打量柳儿,只见这小丫头,双峰挺拔,楚腰丰臀,身子果然不赖,突然脑海又浮现崔蝶那丰满的躯体,只是不知这主仆二人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那是何等光景,想到这里又再次暗骂韩邵庭这短命鬼,竟有如此艳福。

龙辉伸手搂住柳儿纤腰,肌肤如丝绸般柔滑,胸口被那对肉包子抵住,只觉得肉感十足,说道:「柳儿的身子真好看,快让我好好亲亲。」

柳儿抬起满是红霞的俏脸,微张檀口,向龙辉献吻。

龙辉呵呵一笑道:「柳儿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我现在想吃一下你那对大白馒头。」

柳儿嘤咛一声,不依道:「坏公子,就知道嘲笑人家,柳儿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龙辉呵呵一笑,埋首于其峰峦之处,只觉得乳香扑鼻,入口,便觉得甘甜异常。

龙辉觉得不过瘾,伸出双手托起往嘴里送,这小丫头的双峰比起崔蝶的还差得甚远,就连秦素雅的也比她挺拔,但她的双乳也算一副妙品,十分柔软,弹性适中,的两粒樱桃却是那淡淡的粉红色,即便大动也依旧是如此颜色,不想秦素雅那般动情之时,变成鲜红色。

龙辉左右交替地含住两颗樱桃,舌头不住地在上边滑动,惹得小美人浑身滚烫,娇吟不已。

「龙公子,别再逗柳儿了,柳儿快疯了!」

柳儿喘息道。

龙辉吐出樱桃,在她轻轻一抹,惹来一手湿滑,于是便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湿了。」

柳儿被闹了个大红脸,她的身子骨十分敏感,哪怕是被女子触摸到敏感部位,便会一片湿滑。

「公子莫要嘲笑奴婢,柳儿天生就是这样。」

柳儿蹲躯,握住龙辉龙根道,「让奴婢先为公子吹一下吧。」

说罢丁香微吐,抵住龟首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头儿已含入口中。

龙辉立时僵住,美得仰首吐气,这小丫头手嘴并用,简直让人爽到心里去。

龙辉不禁暗道:「这丫头的口技比起昊天教那两个妖女也不逊多让,若是我还是当日那个愣头青恐怕这么一下子就得缴枪了!早知道但是也叫素雅为我舔舔,不过这小丫头技术如此出众,恐怕是被韩邵庭那小子调教出来的,妈的,只是不知道崔蝶有没有替也他舔过。」

龙辉每次想到崔蝶心中总是生出一股邪火,变道:「好了,柳儿,让我进去吧。」

柳儿吐出龙枪,微微点头道:「恩,人家也很想要了,公子请临幸柳儿吧。」

说罢便站起身子,双手扶住木桶边缘,撅起圆润翘臀,将红嫩的展露在龙辉面前。

两片花唇处竟布满晶莹汁液,想必这小丫头动情已久。

龙辉只觉得这粉嫩红润,圆鼓鼓地犹如一个肉包子,上边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还能隐隐闻到靡的香。

龙辉忍不住低下头来,朝柳儿的咬去。

「恩……龙公子……你,你做什么,那里脏啊。」

即时昔日与韩邵庭交欢,也不曾受过如此阵仗,而且已韩邵庭那古板高傲的性子也绝不会为用嘴接触女子。

如今龙辉时而用牙齿轻咬玉蚌,时而将舌头挤进密缝之内,时而含住蚌珠,简直快把柳儿急疯了。

柳儿浑身犹遭电击,香肌不断抽搐,突然感到阵阵意,再也忍不住了——「啊!柳儿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