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九回淫语(2 / 2)

作品:《红杏枝头春意浓

竹琳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過来,表哥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yin道里的yin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yáng具藏在她体内,竹琳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過双手来,把我一对咪咪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ru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中在那里,弄得我又好爽又心痒,yin水不停地流。而他那根yáng具正抵住我屁间,不停地挤压,我又惊又喜,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硬起来,便当即伸手往后握住他,那根yáng具不停在我手上跳动,已硬得相当厉害。”

我问道:“看来你又想让他插了?”

竹琳一笑,我在脸上吻了一下,轻道:“不要生气嘛!人家当时给他弄得实在难過,只想有一条yáng具给我止痒,还能说什么矜持,只好开声求他插进来。谁知表哥有意刁难,就是不肯给我,还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阴核,又把手指插入yin道抠挖,害得我更加难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像,已晓得你当时发浪的模样,必定是相当诱人,而你表哥向来贫恋你的美色,又怎会不动兴,他不肯即时要你,无非是想让你表現得更淫荡、更骚浪而已。”

竹琳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说这样美吗?”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道:“难道你本身不知么,在我认识的女子中,你是最标致的一个,还记得当天我第一回和你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这样,相信其他男子也会一样。还有,你表哥可算是个有财有势的男人,要找标致的女人,就是当红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钱,何愁会得不到,但为何总对你这样痴情,当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胜一筹了。”

“但表哥娶我,并非单为这一点,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门楣。”

竹琳道。

我道:“这个当然是有的,但他喜欢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恋你多年而一直不放弃,可见他对你的痴爱是达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在你面前称赞你。”

竹琳点头道:“他不但说過,还不时都在我耳边说。阿,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来了,记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们很早就上了床,拥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俄然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却紧紧压住我,那根yáng具正放在我的耻骨上,但他一对眼,却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分开,我当时给他看得心头发毛,便开口问他,他说我长得好标致,只是望住我的脸,就让他兴奋得要死。”

我笑道:“他这样对你说,心里必然很高兴吧?”

竹琳微笑道:“让人歌咏,自然是高兴,但当时我和他刚刚新婚,给他这样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来,别過脸去,表哥见我羞怯的模样,似乎更加欣赏,竟把yáng具不住在我耻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动着,我被他弄得难過,呻吟起来,偷偷往表哥望去,见他仍是紧盯住我,一只手却握住我一边咪咪,徐徐把玩着,没過多久,我发觉他的yáng具开始抖颤,便抬起头往下身望去,见gui头的小嘴俄然射出jing液来,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进去就高涨了。我后来问他为何会这样,他就对我说,因为我实在长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那时听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对他说,叫他继续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软巴巴的yáng具,为他套弄,公然很快又硬挺起来,当晚我让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还要来得厉害。”

我听完说道:“他所说的话,确实一点不错,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实在让男人很难抵挡。”

话后,当我想到竹琳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种掉落感使我不自禁叹了一声。

竹琳看见,赶紧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瞒她,便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嘛,我虽然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我们的亲密的关系还在,而且表哥亦已应承了,你还不满足么?”

我那敢说不满足,但我和竹琳这种关系,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岂会长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会有所改变,但我的心境,她又哪会知道!

“只要能够和你见面,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下去吧。”

我道。

竹琳点点头,说道:“当时我给他弄得不住喘大气,yin道yin水狂涌,连站着的气力也没有了,最后表哥叫我为他含弄,我连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让他好爽,直到他称心对劲,才扶我起身,叫我双手支住浴缸边,翘高臀部,他便插了进来,把我的yin道塞得满满的,我们站在浴室不停操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出格强,俄然他拔出yáng具,对我说要插屁眼,我说不肯,但他说我既肯给你,为何不能给他,也不理会我是否承诺,便挺着yáng具插进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给他插得yin水长流,直到他快要shè精,拔出yáng具要我含住,终干一大股阳精全射进我嘴里。”

我不由听得欲火大动,把竹琳推倒在床,抬高她双腿奋力抽插,而竹琳却欣然迎凑,不停摆腰送穴,我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孙孙全射入她子宫。

我们交股叠臀,双拥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芳慢慢回過气了,竹琳把半边身躯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你刚才这样兴奋,是不是听了我和表哥做爱的说话?”

我笑而不答,竹琳知道是说中了,又道:“还想要听吗?”

“你们已经做了两次,还没完么?”

我侧头望向她。

只见竹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過,昨日我和表哥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表哥也真厉害,他是钢铁打做的么!”

竹琳道:“自从蜜月回来后,他不曾这样需渴過,但昨晚却不同了,可能是被我们的录影所致吧。”

我默然无语,心头发酸,听着竹琳的回述,虽然今我兴奋异常,但确实相当难受。

竹琳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表哥拥住我的裸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萤光幕,发現画面竟调到自动重播,正播着你站在地上操弄我,一根yáng具不停在我yin道出出入入,yin水溅飞。想起本身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不雅观看本身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种感受,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琳的表情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本身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此外男人看,那种感受实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咪咪,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淫荡,还不停叫情人插深点,又问我他和你谁插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头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做爱,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好爽,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爱他,那种感受和你完全不同。”

他听后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气恼,俄然用力握紧我的咪咪,又问我怎样才哦了爱他,我只是摇头,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打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琳顿时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表哥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点,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类手段挑逗人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yáng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爱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头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琳道:“说到幸运,竹琳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掉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人沉沦得无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愤怒,光凭他握住我咪咪的力度,我就感受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叫,原来是我高涨来临,我见本身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股栗,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yáng具,本身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過他手淫,那时俄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捣鬼起来。表哥眼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yáng具慢慢胀大,整个大gui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yáng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gui头,以手心感应感染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本身的yáng具,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yin道又给他抠挖得yin水乱溅,好不难過,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干道:“我…我说要他把大yáng具插进人家yin道,但他说还不够淫贱,要我说得再淫贱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本身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過死了,yin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過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隔,叫我本身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yin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表哥用指头在里面抽插一会,再用gui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gui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yin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yin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gui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多么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本身,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顿时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插入gui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顿时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過得要死。”

“性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現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淫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本身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yin道含住表哥的gui头。”

表哥又说:“要我插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yáng具,要整条插进去。”

表哥问:“插进什么地芳?”

我道:“竹琳的yin道。”

表哥俄然问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yáng具,还是想要国熙的yáng具?””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琳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過,只好说要表哥的yáng具,还奉求他必然要插进来。表哥似乎很对劲,终干让我称心如意。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琳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琳道:“叫处事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头道:“还是到外面逛逛好,趁便回一回气,养精蓄锐,我可不是你阿谁铁打的表哥,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琳朝我一笑,点头应承。

当晚我和竹琳又干了两次,早上竹琳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