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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

是夜。韩星和三女在云玉真房间里面大玩四p。

人生得意需尽欢,韩星把这话是理解到骨子里去了,他马力全开,埋头苦干,只顾着自个儿风流快活,压根忘了注意‘影响’。

那时而缠绵悱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婉转悠长,时而娇急促绵的欢爱呻吟,在房间中激荡回响,接着被一股诡异莫名的气劲送出很远很远。

在欢好的过程中,女子常常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声或叫喊声,形式多种多样,有的人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莺鸣,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磨或痛苦,欢好过程中的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好用语言来表述的,多数用“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

等等短语轻呻短吟来表达感受。

在跟三女大玩四p的时候,韩星也没有忘记张开天魔场,他自问还算是个为他人着想的人,总不能应为他们几个人的快乐,就让整船人都失眠吧。不过他的天魔场却不单为了束住可以掀翻整条船的呻-吟声,还是为了将束住的声音有针对性的送入隔壁萧环的房间。

所有的声音都一点不落的传下入隔壁的房间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萧环耳中。

叫-床,一般认为它是一种性-爱的发声,也就是‘性音’或‘性声’,在变态方面堪称世界之冠,连开放如美国都瞠呼其后,望尘莫及的日本人用‘得意的哭泣’或‘感到满足的呻吟’等来表达。

对于这种叫声,广大男性同胞都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自觉坚定而不移的支持态度,并以声音的大小来作为女性兴奋程度或快感的判断标准。女人叫得越大声越放-浪,男人的自尊心就会得到强烈的满足。对于这种呻-吟声表示反感的男性极少,连太监都喜欢听女人叫-床,不喜欢听的估计就是断背之流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干不休,而对方却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有,岂非无趣得紧?

看过《肉蒲团》的都知道,未央生就是因为铁玉香自幼受乃父道学濡染,端庄持重,不会叫-床更不会做反应,让未央生感到味同嚼蜡,才在明明还深爱着玉香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外出猎-艳。

萧环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魄,引人欲狂。

萧环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浪-喘甫一入耳,萧环秀美无双的绝世悄颜立时羞得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她们,她们怎……怎能这般放-浪形骸?她们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素素和楚楚平日里不是挺端庄的吗?怎么……难道真的如此令人难以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萧环情-欲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

糜-烂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萧环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萧环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朝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萧环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不能。

萧环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几个女人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萧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以韩星敏锐的听力肯定可以听到,到时他就会肆无忌惮的过来侵犯自己。

这样……或许也不错。萧环脑海里忽然飘过这样的想法,但迅速被她否决,那样岂不会让他看轻了?

单是听着几个女子那的甜音蜜声或许萧环还能抵抗,但韩星野兽般的粗喘,才是最致命的诱-惑。那些粗喘让萧环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恍惚韩星就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驰骋一样。

防线彻底崩溃,萧环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

淋漓香汗打湿了萧环腻滑柔软的赤果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韩星。

高朝过后,一股空虚的感觉袭来,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玉真说得没错,那该死的韩星果然是个坏蛋,挑起了人家的情怀,却又不肯行动,还有这样刺激我,他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我不行了,啊!夫君,玉真不行了!”

随着云玉真的一声尖叫。韩星将生命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全部射进其体内深深处。

“夫君,你真会折腾人。”

云玉真靠在韩星的胸口无力的说道。而楚楚和素素已经被韩星弄的累的睡了过去。

韩星得意的笑道:“夫君我可还没要够,起来,陪夫君再战几轮。”

云玉真面色煞白道:“夫君,玉真不行了,再战几轮你想要了玉真的命吗?”

韩星故作惊奇道:“你先前不是说,没有那么娇弱,要我填饱你这几个月的空白么?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云玉真千娇百媚的瞪了他一眼,嗔道:“那时候人家才一次,现在都六次了,那里都满得溢出来了。好人!你就放过玉真吧,这几天玉真有的是时间陪你,你若想要,还是去隔壁吧。估计萧姐姐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