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市长,我爱你-【锦素流年】_分节阅读_20(1 / 2)

作品:《市长,我爱你-【锦素流年】

高兴之前,忙解释,生怕他沉下脸,然后上车扬长而去。

“那我陪你。”

陆少帆眼中的认真让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有些愕然地愣了几秒,但随即便漾起微笑。

“好啊。”

------题外话------

——今天咱要出去聚餐,不晓得会不会二更…。——

市长,我爱你 正文 认真的证明(十二)

陆少帆跟随闵婧走进了一幢老式公寓里,布满青苔的地板,荒凉的庭院也是杂草丛生。

水泥砌成的楼梯,有一层灰尘,被鞋底印下一个一个鞋印,陆少帆每走一步,心里的困惑就加深一分,即使很爱干净,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望而却步。

望着前面的纤细背影,他无法停下脚步,本能地想要跟她前往未知的地方,清俊的面容有丝失神,对她,貌似超出了他对一般女人所能给予的尊重和风度。

闵婧在四楼停下来,从包里掏出一窜陈旧的钥匙,拉开铁门,插到了钥匙孔里。

“进来吧,可能有点脏,你先等等,我帮你找把凳子。”

闵婧就像是回到家的主人,一边将手提包放在盖着白布的沙发上,一边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开始忙络。

陆少帆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有些破落,但是,看上却家具摆设都比较整齐,虽然家具上有一层薄灰,却不难看出有人经常在打扫。

一阵清风拂过,阳台上传来风铃的拂动声,清脆悦耳,陆少帆步履闲散地走到阳台上,由上俯视着庭院里的荒景,这里好多年没人住了。

“二十年前的东西,可能比较旧了,你先将就着坐吧。”

身后传来闵婧略微尴尬的声音,陆少帆转身,入目的便是一副平淡的家居画面。

闵婧身上的高档裙衫被换成了简单的白色t恤和淡色的牛仔裤,柔顺的发丝随意地用皮筋扎成马尾,一只手拿着一把凳子,还有一只手则拎着一只水桶。

陆少帆看着这样的闵婧,胸口有一种难言的情绪正在慢慢地膨胀。

千金小姐不是应该高高在上,娇生惯养么?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告诉了他,除去明星的光环和闵氏千金的头衔,她也是一个平凡的人。

微微眯起的黑眸里波澜微涌,清澈的眸光有些幽深,俊雅脱尘的白皙脸庞笼上淡淡的疑惑,心脏,竟然不再安于现状,逐渐加快了节奏。

阳台上的阳光倾斜在屋内,照在她明媚的脸上,有着恬静的素雅美丽。

他才发现,对于闵婧,自己看到的只是她光鲜亮丽的表面,也许还能加上那么几次的脆弱,可是,真实的闵婧,他看不穿也猜不透。

闵婧见陆少帆站在那里没动,也不再说什么,将凳子放好,自己拎着水桶,转身进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闵婧用水桶在水龙头下接着水,一边拧干抹布,擦拭着卫生间的每一处灰尘。

卫生间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道欣长优美的身影,陆少帆只是安静地望着正在辛勤劳动的闵婧,柔和的目光落在那双拿着抹布的白细小手上。

这双精致的玉手前一刻也许还拿着昂贵的高脚酒杯,可是,现在,她却可以脱下华丽的礼服,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打扫着自己的房子。

陆少帆忽然产生了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这样的闵婧是不真实的,可也是迷人的。

直到闵婧拎着一把拖把路过他走出卫生间,他才悠悠地回身,望着她弯腰拖地的背影,心口,像被填充了温馨的愉悦。

“这位是你的母亲么?”

闵婧闻声停下动作,一抬头,便看到陆少帆正拿着钢琴架上的照片,眼神是停留在照片上的,但是,话却是对她说的。

“嗯!”提到母亲,闵婧有些倦意的小脸上立刻来了精神,双手支撑着拖把柄,满脸幸福地笑弯了美眸。

“像吧?小时候街坊的叔叔伯伯们就说我们母女两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陆少帆一挑俊眉,转头看去,注视着闵婧洋溢着喜悦的目光潋滟着微微的波澜,蔷薇色的唇瓣一弯,“你没有你母亲温柔。”

预料中的夸赞突然变成了损话,闵婧笑容一僵,讪讪地抓抓头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陆少帆眸底的笑意浓烈得似要溢出,一抹促狭在清隽出尘的眉眼间流逝,“不过,你比你母亲可爱。”

“呃?”

不去欣赏闵婧瞬时的发愣,陆少帆放下照片,转而,打量起别的家具,还时不时地询问几句,闵婧也乐此不彼地一一回答。

今天是不同的,因为陆少帆的陪伴,她打扫起屋子一点也没有疲惫袭来,当她收拾好一切,准备换衣服时,却看见陆少帆坐在一架老式钢琴前。

那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乐器,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乐器。

“钢琴还能弹么?”

毕竟都二十年了,这里的一切都是陈旧的,该破的也破得差不多了。

陆少帆抬起头,清雅的脸上有着抛开俗事的惬意和慵懒,黑色的西装搭在椅子上,白色的衬衫映衬着他的肌肤更为白皙光洁。

衬衫的袖口被他卷至臂弯,每一层都卷得整齐利落,就如他的性格,完美得找不出瑕疵。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拖过刚才闵婧给他准备的凳子,放置在自己的椅子旁边。

闵婧高兴地一颔首,便在他身边坐下,顿时,一阵淡淡的薄荷香又充斥着她的呼吸,她喜欢这种味道,让她心安,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的烦恼。

“把手放上去弹弹看。”

清润的男声像一道蛊惑的咒语,让她听话地抬起纤纤十指,搁放在了黑白琴键上。

“貌似不可以哎!”

她沮丧地耷拉下削肩,按了按琴键,还是无法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