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市长,我爱你-【锦素流年】_分节阅读_4(1 / 2)

作品:《市长,我爱你-【锦素流年】

兴了:“你是我的好朋友,恒是我的爱人,我不希望你再说他的坏话。”

甄妮讪讪地一抓短发,撇撇嘴,“不说就不说,他纪陌恒自己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么?”

“甄妮!”

“好好好,姑我闭嘴总行了吧,没见过这么护负心汉的!”

听到“负心汉”三个字,闵婧脸上阴沉了一下,怕是又想到了纪陌恒那天的背叛,却是立刻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甄妮自知说错了话,忙转移话题,“你等下回家么?我等会儿要回家,要我顺路带你么?”

“好啊。”免费地顺风车不搭白不搭,“晚上,我要去恒家,他的冰箱里没有吃的了。”

甄妮憋足一口气,才将到口的难听话咽了下去,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重叹口气,摆摆手:“走吧,大明星!”

市长,我爱你 正文 决裂(一)

当天晚上,闵婧依照计划提着两袋慢慢的食物出现在了纪陌恒的家前。

她算好了纪陌恒的下班时间,所以当她按响门铃时,没过多久,门就开了,看到门口笑盈盈的闵婧,纪陌恒英俊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惊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恒,我买了一些你喜欢吃的东西,还有几盒胃药。”邀功般将购物袋举到他跟前,娇艳的小脸更加美丽夺目。

闵婧没有理会纪陌恒冷冷的神色,独自一人喃喃道:“这些食物可以够你吃上几天的了,这些药,我帮你放到急救箱里去吧。”

因为知道他的性格,才会没有刻意去在意他的冷漠,闵婧脱了鞋子,拎着袋子先去了厨房,把所有食物放进冰箱里,才满意地拿着胃药上楼。

如果说闵婧此刻正活在自欺欺人的美梦中,那么,当梦醒了,她又该如何自处?是任由噩梦吞噬她的灵魂,还是继续选择继续编制她的美梦?

替他放好药,看到床边的脏乱衣服,她本能地就去捡,拿起一堆衣服,“啪!”一样东西从衣堆里掉出来,她不是近视眼,自然看得清楚那是什么。

捧着衣服地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突起。

那是一个避孕套,她知道;是一个已经被用过的避孕套,她也知道,知道得心痛,那股被再次背叛的剧痛似要将她撕裂。

望着那避孕套呆愣地出神,然后,扑面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明媚狄花眼猩红得刺眼,猛然将手中的衣服丢弃一边,转身,迅速朝楼下跑去。

当看到站在餐桌边的纪陌恒时,闵婧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冲过去扯住他的衣袖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了?你没和她断绝关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纪陌恒只是那么淡淡地望着他,平静得让她发疯。

“你带她回来过几次,到底我没在的日子,那个女人在那张床上躺了多少个夜晚?你难道就这么寂寞难耐么?你是不是早就想摆脱我了?好啊,我成全你,分手是吧,只要你说,我们立刻分!”

纪陌恒高大的身体在她身上投下大片的阴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是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闵婧,我们……”

“不要说了!”就在他开口的霎那,她慌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害怕,害怕他开口说出什么残忍的话来。

倏然推开他,转身,不再等他开口,慌乱地进了厨房。

混乱的情绪让她浑身,漫无目的地在厨房内打转,直到看到那台冰箱,才想起了什么,跑到冰箱前,打开,拿出牛排,洋葱。

门口,站着那沉默不语的男人,她没有理会,径直快步走到水槽前,洗牛排,剥洋葱。

记得谁曾经说过,男人的心就像洋葱,女人很想看看男人心里到底隐藏了些什么,没想到,女人剥一层流一次眼泪,伤一次心,没想到拨到最后才发现,他原来是没有心的。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过,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溢出眼眶,一滴一滴,滴落在洗干净的牛排之上。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忍下一声声抽噎,的双手拿过刀架上的菜刀,红肿的双眼目光涣散,只是本能地切着洋葱。

从橱柜里拿出盘子,熟练地把切好的洋葱拾进盘子,快速地将砧板擦干净,放好刀具,便端着盘子开火。

脚下一软,手中的盘子落地,发出瓷器碎地的刺耳响声,她似被这尖锐的声音吓到,面色苍白,蹲下(禁止),便去捡碎片。

皓腕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握住,肌肤上还传来他干燥的温热,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

“够了,闵婧!”他冷沉的嗓音里有些许的不耐烦,抓着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闵婧布满湿雾的睫毛不住地轻颤,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瞬间,血红的液体从掌心溢出,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斑斑的血迹。

他说够了,够了,闵婧……

“闵婧,我们不合适……”

“那你跟谁合适?那个女人么?”闵婧猛然抬头,怨恨的目光望着纪陌恒有些怔愣的眼睛,厉声吼道。

“闵婧,分手吧……”

他说分手,就那么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将她推入无底深渊的两个字。

没有受控制的另一只手,一把抹去颊边的泪痕,淡淡道:“放开我。”

只是那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发颤的身体,泄露了她的心情。

“闵婧……”纪陌恒冷漠的眸子紧紧看着异常冷静的闵婧,没有松开禁锢她的大手。

“王八蛋,你放开!”

疯狂地,挣扎着,甚至,低头咬上了他的大手,闷哼声响起,她大力地推开他,不顾手心血淋淋帝痛,像无头苍蝇般,跑出了他的家。

她没有理智保证,再在那里多待一刻,她会做出什么事。

若不是他刚才拉住她,那一片瓷片,是不是就如她打算的那样,无情地割破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