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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精王的新娘

第一百四十六章缠绵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便疲惫地靠在床头。多日来的绝食令我备受煎熬,体力明显不支。尤妮见状,忙招呼着房内侍女将孩子们带了出去。

晚上,希斯诺早已带着两个小公主离开,亚伦德则坐在床边哄我吃东西。他将切得碎碎的牛r和水果喂入我唇中,我推开勺子,他柔声道:“两个小公主将会在亚斯兰待上半个月,你若是不吃,将没力气陪她们玩。”

我勉强吃了点,又在他的强迫下喝了点水,体力才有些微的恢复。

他脱下外衣上了我的床,把我拥在怀中,吻着我的脸,蹭了一脸的口水。我不耐烦地扭过脸,他的吻又追了过来,先是吻我的耳朵,然后顺着吻我的脖子,又吻上了我的唇。我很烦躁,推开了一次又一次,可每次都使不出多少力气。

他其实没用多少力,柔软地搂住我,撒娇似的吻着我的唇,又向上移到了我的鼻子和额头,似乎在竭力讨我的欢心。

“你闹够了没有?”我虚软地问。

“宝贝,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绝食,否则我会天天吻你,吻得你天天想与我做*。”他的灼热呼吸不断扑在我脸上,火热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与头发。

我瑟缩了一下,一声不吭。他的热吻又滑到了我的脖子上,接着,钻入我的衣内,吻住我x前的柔软。

我气急万分:“你……”用手去推他,他却仍纹丝不动。他的舌尖轻舔我最柔软的地方,咬啮着我的蕾尖,灼热的掌心同时缓慢向下滑。

我全身一震,有气无力地道:“我正病着呢……”

他chu重地喘息,将炽烈的呼吸洒在我的柔软上,说道:“不需要你费一点力气,宝贝。”

“停下来,”我虚软地道,“停下来……”

但他的行为却有愈来愈烈之势,我的衣带已完全松开,他随手脱下了自己衣服,将火热的光裸身体贴住了我。我的体温居然也有些升高了,气急败坏,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这种本能反应。

他吻住我的小腹,又吻到了我的两腿间,热烈而潮湿的吻浸湿了我的身体,“说不说,”他的喘息依然火热,“不说我就要动真格了。”

我强咬牙龈,决定还是不说。我不能说出,不愿又因我而又掀起轩然大*。他抚m着我的身体,轻轻一挺,便将自己硕大坚挺之物直直c入了进去,我抓住他的头发,死命向下一扯,他痛呼起来。

“出来……”我软软地道,“否则我会把你的头发都拔光……”

“那就拔光好了,”他不为所惧地道,“宁可没头发也要与你在一起。”说罢,他的腰身一用力,更深一步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c律动。

“你这个混蛋……”我骂出了声,声音却那么小而无力,“最坏的混蛋……”更紧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并用力向后拉,但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

他吻住了我的唇,烈火般灼热的身体依旧紧紧贴着我,有力地抽c着,一前一后,一深一浅,使我的脸泛起了潮热的红晕。

他的唇仍然深深封住我的唇,纠缠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津y,吸吮品尝着我的芬芳,深深地吻着,恨不能把我的灵魂也吞入体内。

我们的身体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暖流不断涌流而出,他原本也许只是吓吓我,可后来动了真格。他越来越卖力,越来越兴奋,激烈得使我几乎无法自持。

他重重地喘息着,身体不断运动着,一进一出间,结实的光裸上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到达情欲高潮的那一刻,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无法克制的激动声音。

结束后,他躺在了我身边,把虚软的我紧紧抱在怀里,吻着我的全身,意犹未尽,吻着吻着,他的下面某处又火热地坚挺起来,牢牢地抵住我的臀部。

我虽然无力,却警觉地看着他,无声地警告他,他无奈地看着我,满脸是汗。

“去你的女人们那儿睡去,”我推开他的发烫x膛,无力地道,“不要在这里……”

“那是不可能的……”他说着又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了又一轮的激情。这一次,他更加用力,使我累得再也骂不出,只盼着快点结束。

可他偏偏不那么快结束,在我的体内重重撞击着,与我的潮湿融合在一起,死活也不肯与我分开一会儿,在出来的瞬间连一两秒都不到,又深深c了进去。

他挺着腰身,结实的x肌挂满了汗珠,不断落下来,落在我的小腹,仿佛瞬间就能燃烧。一声激情的chu喘声后,他将自己的灼热全都释放而出,脸上写满了满足感,眼睛里燃烧着爱与欲的火焰,深深注视的对象是我。

我在枕头上别过了脸,他低笑一声,躺回了我身边,紧紧搂住我,温柔而沙哑地道:“你先休息一下,半夜里我还要喂你吃点东西。”

我疲倦万分,懒于理会,闭上眼,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午夜四时,我被他的热吻唤醒,他吻着我的眼睛,又抚m着我的柔x,轻轻蹭着我,直到我慵懒地睁开眼,才放开。

他用唇喂我喝牛n,强迫我吞咽下去,又喂我喝完了一整碗r粥,用舌头抵住我的牙齿,不让我有任何的反抗,还**似的缠住我的舌尖,助我甘心情愿地吞下所有粥才罢休。

我的睡意颇重,在迷糊懵懂中,任他喂食,待喂完了以后,才渐渐清醒过来。明亮的烛光下,蓦然发现他是光着身子在低身喂我吃东西,而我的身体也是半裸的,薄被仅盖住我的腰腹及向下之处。床头站着三四个侍女,捧着托盘,恭敬地低着头。

我的脸像发烧般红了起来,我推开他的唇,愠怒地看着他的身体,他仿佛明白了什么,眼里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尔后伸出手先为我盖好被,才将床头的一件白色睡袍披在了身上。

“我今日必须入城堡,大概九时左右回来,到时还要喂你吃点东西。”临走前,他说道。

“嗯。”我简单应了一下,闭着眼,又沉入了睡眠中。

阳光和煦,我在早晨的鸟叫声醒过来。尤妮为我换衣梳洗过后,希斯诺带着两个女儿又过来,我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兴奋。

房门开了,希斯诺独自走入我的卧室,我x在床头,颇感讶异:“女儿呢?”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脖颈,眼神有过短暂的失常,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我猛然意识到亚伦德一定是猜到希斯诺必会来见我,所以刻意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些什么。我的脸色霎时也变得不好看。

“我想先与你说说话,再让她们进来。”他温柔地回答我,金色眼瞳里闪动着迷魅动人的光芒。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照顾我的女儿,”我叹道,“你把她们照顾得很好。”

他的眼睛里透出深深的笑意,如春风般温暖,“她们也是我的女儿。”我淡淡一笑,算作回应。

“欣然,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我们一起回塔尔特呢?”他单刀直入的话让我微微一惊。

我道:“我不会与你们回塔尔特。”

我的回答简单而直白,他既然如此坦率,我当然也得答得坦白直接。我不愿再陷入与两个男人的感情纠缠中,否则生活会变得混乱不堪。我必须坚定不移地只与一个在一起,哪怕是被迫的。

我承认,我也想过与希斯诺在一起,通过他来逃避亚伦德,也许还能保住亚伦德的七彩灵心。可后来一想,若我真这么做,那可是自私到了顶点,为了亚伦德而欺骗希斯诺的感情,深深伤害了另一个男人,这也绝非我所愿。

希斯诺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才缓慢地道:“姐姐,我的耐x已磨得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我望向他,手指不由绞动在一起。

“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忘记过你,甚至在寂静的夜里疯狂般想念你。我有过很多女人,也喜欢过不少,可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最爱的还是你。无论是阿芙拉也好,卡美德琳也好,她们都无法完全占有我的心,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无法丢开,让我在占有别的女人身体时还叫着你的名字。”

他的话让我有些惊讶,我说道:“希斯诺,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我对你的爱早在多年前的g廷内乱就已结束,在你放弃我选择王后的时候,我的心就已被你伤透。再后来,我又爱上了别人,”我咬牙说下去,“直到现在,我仍然爱着他,我不会离开他。”

“你指的是亚伦德公爵?”他的眼睛里透出深红色的迷魅,漫不经心地道,“你可以爱他,但你必须与我在一起。”

我啼笑皆非,接着冷笑道:“你走吧,希斯诺,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但谢谢你把女儿带来。”

“姐姐,你真有这么讨厌我吗?”

“是的,”我直截了当地道,想要他心死,就必须说狠话,“我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也不要再介入我和亚伦德之间,更不要再掀起什么争夺战,把我像抢货品一样抢来抢去。”

他闻言一笑,眼睛里的光如宝石般璀璨,反问我:“姐姐,你认为争夺有可能停止吗?谁让我们爱的都是你。”。

第一百四十七章我和希斯诺

我叹着气道:“你可以去爱别的女人……”

“你以为我没试过?”他唇角的笑意勾魂摄魄,美若灿光,“天底下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何况我是王,还拥有阅美无数的权力。每三年在我的王g便会举行一次选妃盛宴,各处封地和城镇都会献上最美的美女,只是我从未为她们动心。洛姬雅当年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你觉得她如何,还不错吧?”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勾起在他的唇畔,“只可惜,她仍不能让我心动。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你的影子。我不会为了任何美女而与你心存芥蒂,更不可能像亚伦德公爵一样为了美女而与你争吵不休。若你让我不要她,我就会立刻把她送出王g,永远不再见她,决不会像公爵那样讨价还价。”

我平静地道:“敢问希斯诺王平日照镜子吗?”

他一愣,眼睛直视着我,没有回答。

“希斯诺乃一国之王,平日自需照镜理衣,以最完美的状态接见贵臣权子。”我的眼神定格在了他美貌光华的脸上,“你的容颜已是绝世罕见的美丽,即便洛姬雅也无法与你相比。每日对着镜子的你早已见惯绝色倾城的容貌,对那些所谓的美女自然不屑一顾,毕竟没几个能与你相比。你自然不会被类似洛姬雅的美女迷惑。但你喜好权力,因而会把卡美德琳女王捧在手心中。希斯诺,我倾慕你的美丽,钦羡你无与伦比的高贵,敬仰你的权势,但我不会做你的爱宠和宠物。”

“我没有把当作……”他急忙解释,却被我打断,我淡然道:“我之所以选择亚伦德而放弃你,除了我对他的感情更深一点外,还因为与他的感情更像普通的男女间的烟火爱情,而不是你这样高不可攀的j灵王的虚幻泡影般的情感。我与你之间,其实只是做了一场关于梦幻爱情的梦而已。”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我,唇角再度微微扬起,勾起一抹慑人迷诱的弧度,“很抱歉,姐姐,我不这样认为。如果真的只是梦幻般的情感,我愿与你依偎在这梦幻里一辈子。”

我扬脸一笑,道:“几年不见,你的嘴皮子功夫进步了不少,可惜,我已为人母,不再受你这美男的妖言蛊惑。”

他向前走了几步,离我近了些,面上的笑容竟美若阳光,美得令人无法呼吸,“姐姐,谢谢你,谢谢你夸奖我为美男,我将为你的夸奖一晚上睡不着觉。我爱你,姐姐。”

“你……”对这种厚脸皮的男人我居然毫无办法,我面红耳赤地指向了门口,愤怒道:“出去,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好的,遵命,姐姐,”他调皮地笑着回应,“我让女儿们进来陪你。”

小雪妮和蔷薇一前一后奔了进来,争先恐后地跳上了我的床,拥抱与亲吻着我。雪妮明显对我比昨日亲近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昨日玩了一上午的原因。我吻过了她们的小脸和头发,然后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故事。

或许很少听过故事,雪妮和蔷薇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问题,满室都是欢笑。觉得累的时候,我命侍女拿来笔和纸,亲自教她们画画。她们在我的指导下画得很专心,小小的脸绷着,神情专注,很是可爱。

她们一直画到亚伦德回来才离去,离开前还有些依依不舍。我深深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眼里充满浓郁的爱和关怀。

“她们明日上午还会再来……”亚伦德喂我喝牛n,封吻住了我的唇。我喘着气抵住他的x,喘息道:“我自己喝吧。”

“你终于肯进食了,”他的眼里满是狂喜,然话锋一转,“可最近我喂你喂上了瘾怎么办?”

说着他又喝了口牛n,然后深深吻住我的唇,将所有的牛n都传递给我,一滴不漏。喂完了一整杯牛n后,又喂我喝水果粥,直到我把唇内的粥舔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因为女儿们到来的缘故,几日来我都是乖乖地吃东西。一是唯恐自己的形象吓着了她们,二是也担忧自己没有体力与她们玩耍说笑。

这半个月来,我和女儿及儿子玩了个天翻地覆。陪他们一起荡秋千,听着她们的笑声传遍整座阳光灿烂的花园;和他们一起玩滑梯,尖叫着一前一后从高高的滑梯冲下来;还一起聚在树上的小房子里谈天说地,给他们讲许多稀奇古怪的故事,当然其中包括父慈子孝、真情至爱此类的富于教育意义的故事。

我还花了一晚上的工夫给两个小女儿设计了两条漂亮的小围巾,将图纸交给尤妮,让她快点命制衣房的人做出来。制衣房的人得了令后,做得很快,在女儿们离开亚斯兰的前一天晚上终于赶工完成。

公爵府门口,我亲自把围巾戴在了女儿们的脖子上,亲吻着她们的脸,泪珠顺着她们的下巴滑落。

“母亲,不必难过,”雪妮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着我,“也许我们很快会见面。”

“是呀,母亲,”小蔷薇也笑叫着道,“我们还会再来看你的,你也要来塔尔特来找我们哦。”

亚伦德的脸色覆上了一层寒冰,y沉沉的,森冷y寒,原本娇笑着的她们顿时噤了嘴。我白了亚伦德一眼,拭去眼泪后,蹲下身拥抱了她们,温柔地道:“好好过,听你们父亲的话。”

“知道了。”两个小女孩异口同声地道。

希斯诺没有与我道别,他安静地坐在马车里等待着两个女儿,微风吹拂过的瞬间,车帘轻轻飘起,能瞥见他绝美迷魅的脸,纤长的金色睫毛微微动下,在脸上投下美丽的y影。

他们的高贵雅致马车很快离开了公爵府,站在门口,我泣不成声,泪流不止。亚伦德劝了好久才把我带回了屋内。

十天后,我收到两个女儿的来信,她们在信中说一切安好,她们已安全地回到了塔尔特,日子过得也不错。希斯诺的信也夹杂在其中,他写道:“姐姐,你是我的海伦,我爱你。”

亚伦德看到了,眉头皱得紧紧的,问我:“海伦?什么意思?”

我转过了身,把所有的信都放在x口,没有回答。

其实,我对希斯诺的感情很复杂,与对亚伦德的纯粹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爱希斯诺,但却知道是真的爱亚伦德。我爱亚伦德,纯粹的,男女间的情爱。对希斯诺,我有怜惜,有心疼,有喜爱,还有曾经深藏心底的迷恋。与他有种似有若无的亲情与友情的感觉,虽然也许也有爱,但却掺杂了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时常在想,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是否还会与他在一起,结果常常是否定的,我可能不会与他一起回王g,更不会去“做客”,也就不会再有以后的故事。可是人生无法重来,孽缘也好,良缘也好,全都已经发生。我只能,去面对。

深夜里,我还没有睡下,静静地坐在烛光下,为两个女儿写回信。我写了很久很久,全部是日常琐事。在她们走后,花园的玫瑰全都开了,引来了更多美丽的蝴蝶,蝴蝶扇动着美丽的翅膀,为整座花园增添了奇妙的生机与活力。

“我很想念你们,我的女儿,我会永远爱你们。”

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信封,封上信口后,我直接交给了尤妮,让她明日就遣人送去。我没有给希斯诺写回信,我不想让他误解,更不想让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有了各自的生活,让往事如烟般消散吧。

我不会是他的海伦,也不希望是他的海伦。

可是那晚,我却梦见了希斯诺,梦见我们仍然像曾经的我们一样。我背着他艰难地走在山路上,他低语着请求我放下他,我固执地死活不肯,还骂骂咧咧,说他不识抬举。我为他抹去额前冷汗,用小勺子喂他喝药,还在小小的帐篷里流着泪吻过他的唇。

弟弟,我们的故事真的已经过去了吗?我不敢说真的放下了你,但我会把一直把你放在心里,不去干扰你的生活,不去搅乱你的心弦,只留给你,一个狼狈离开的背影,以及我们永久的记忆而已。

此后,我的生活恢复如旧,又开始了禁食日子。亚伦德这次倒没怎么劝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的儿子,儿子惊惶不安,每日端着食物来到我的床前,惶恐地望着我,嘴里支吾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爱怜地看着他,握住他的小手。亚伦德静静地站在一旁,良久,说出了一句话:“爱格伯特,你问问你的母亲,她这么执着离开,是不是因为我的七彩灵心?”

此话一出,我惊惧地睁大眼,紧紧盯着他,慌乱不安。

第一百四十八章摊牌

“果然如此,”他的脸上闪过不可捉m的神色,微弯唇角,“我原本只是试探x地问一下你,没想到竟是真的。”

我倒靠在床头,全身乏力,彻骨的冰凉在体内泛起。

“爱格伯特,你出去。”他冷言命令儿子。儿子对我们行了礼后,向房门口迈着小步奔去。侍女们跟在他身后,也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我在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与普通j灵不一样,在几个特殊的夜晚,周身会泛出七彩之光,”他缓缓地道,“我的养父在查遍无数书册后,告诉我,这是因为我的体内有七彩灵心。后来,我吞下了睡女王城的金色花,这种七色光再未出现过。”

我看着他犀利鹰凖的眼神,缓慢地问道:“你是怎么猜到我是为了你的七彩灵心。”

“你想知道?”他凌厉的眼睛里忽然露出笑意,“我不告诉你,除非你现在肯吃点东西。”

我无奈,只得伸出手,拿起托盘里的粥碗。他把我的粥碗夺去,舀了一勺到自己嘴里,俯下身,强行要喂给我。我扭过脸,不大乐意,他强吻我的唇,硬是把用舌尖把粥传递过来。

我被他强喂了好几口,与他灼热的唇贴在一起,周身渐渐发烫。

中途停下时,我喘息着问他:“我能自己吃吗?”

他的笑容甜美狡黠,“不可以,妹妹。”

一时愕然,我没听错吧,他叫我妹妹?他大概是见希斯诺经常称我为姐姐,所以一时赌气叫我妹妹。

“你刚叫我什么?”我有些不相信地问。

“你说呢?”他眼睛里笑意奇诡,手中的勺子在粥碗里轻搅动,“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

“你为什么要叫我妹妹?”我吃惊地问。

“他可以叫你姐姐,我为什么就不能叫你妹妹?”他反问,脸上笑着,语气里却有一丝冷意。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又重重吻上了我,将唇内的粥全都温柔地递给我,我将它们统统咽下。

喝完粥以后,我用手帕抹着嘴唇,“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宝贝,”他坐在我身边,拥住我的肩,“我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想你的转变为什么忽然这么大,定有你无法克服的困难。前几日,我在神殿里做例行祈祷,忽然想起了我的七彩灵心。我的养父曾说过拥有七彩灵心极为罕见,它的异能很强大,会使拥有它的j灵释放出极大的情感能量,这种能量对异j灵也能产生作用。但具体到什么作用无从知晓,因为所有的史册都没有记载。我突然间就想到,会不会你身边的人类要求你拿到我的七彩灵心,所以你才刻意疏远我,甚至惩罚你自己,强迫自己回到你的世界,这样你的人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不由张大了嘴,这个男人简直聪明得不可思议,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欣然,”他用力抱住了我,用他炽热的体温为我的身体增添暖意,“我就知道你一直是爱我的,我为你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我有些疲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时,他侧身躺在我身边,搂住我的腰,在我的唇畔低语:“七彩灵心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既然已经摊牌,我也就用不着再继续绝食了,否则只会被他认为我被他喂上了瘾。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渐渐恢复。阳光和煦的秋日,我又收到了两个女儿的来信。蔷薇在信中撒娇问我什么时候能去塔尔特看看她们吗,她和姐姐很想念我,想让我在每晚临睡前给她们讲故事。

长长的窗帘旁,我的手紧紧抓着她的信,阳光晦暗不明地在脸上闪烁着。

希斯诺的信也夹在她们的信中,他丝毫没有怪我没给他回信,仍只在信中道出他的爱念和思念。

希斯诺……我这辈子大概是要负了他吧。他虽负我在先,可后来竭力补偿。只是几年后我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所以无福再消受他的情。

一个月后,一件惊人的事发生了。我原本正在厨房里为儿子做甜心馅饼,突然头脑一阵晕眩,用手撑住桌子却没撑住,滑倒在了地上。

十几分钟后,嘻哈打闹着的厨娘和侍女们推门而入,见我晕倒在地上,顿时发出了惊恐的呼声。

经几位医师轮流检查,确认我已有孕快两个月,亚伦德欣喜若狂,差点把我抱举在高空不停旋转,是我发现他的拥抱姿势不对劲,及时指出才“幸免于难”。

“欣然,我从未这样真实地感到过幸福,”当医师和侍女们退出房间后,他的脸埋入我的x前,“这一切,都是你给予我的。”

我不由哑然一笑,“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父亲。”

“可是欣然,”他抬起脸,喜悦地看向我,“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感觉到这种幸福是真实的。”

“你,”我的声音在颤抖,“你真的认为我能给你带来幸福吗?”

“当然,”他的脸上满是愉悦,“只有你。”

王后得知我有孕的消息后,几次发下邀约贴,邀请我参加皇室舞会,亚伦德连帮我推了四五次。可当冬季舞会到来时,他没法再为我推过去了,只能带着我一同参加。

在侍女们的帮助下,我穿上了一袭粉红色镶金边长裙,披上细密编织的珍珠柔纱披肩,脖子上戴上一条镶玉项链,耳朵上戴着祖母绿耳环。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除了额头上戴着银色的闪光钻石额饰外,头发上再无其他饰物。

“这样子会不会太素了?”亚伦德从背后拥住我,看着镜中的我。

“我觉得挺好。”

我的“声名”已经远播,尤其是“桃色绯闻”。恐怕一踏进舞会,就会成为不少人注目的焦点。如再打扮得嚣张奢华,岂不是更让人痛恨?

在别人眼里,我永远是幸运的,被几个男人争来抢去,是做女人的莫大荣幸。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纠结和痛苦,几次自杀未遂的痛苦和不堪。

所有的好事不可能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深有体会。

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冰凉,我低下头,看到了一条白金镶钻的珍珠银手链。这条手链j致细腻,手工极佳,一看就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打磨而成。上面还镶了不少星星点点的柠檬黄细钻,闪耀夺目,光彩照人。

“喜欢吗?”他问我。

“不喜欢。”我摇了摇头,故意如此说。

他将手链从我的腕上取下,顺手扔到了地上。手链落地,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这么名贵的东西就这样扔了?

我要低身去拾,他把我拉住,不满地道:“既然不喜欢,就不要戴,改日我再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