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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亨(医亨风流)

难怪觉得你很面熟,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女公关道:“哦,何玉你知道是谁吧?”

李南一听这名字,心中便若有所失,低想了一阵,才抬起头讶然道:“你是她同事吧?你不是在越东百货当白领吗?怎么到这里做起女公关来了?”

那女公关听他说起往事,脸色忽然黯然神伤了起来,也不顾李南是客人,身子一侧,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全身像是遭受了重击一般,神情落寞,幽幽说道:“说来话长,要不是我长得漂亮,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有时候,我还真怨自己干吗长得这么漂亮,找个工作都不得安心。”

李南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压低声音,问道:“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无事,不如你向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开解开解。”

女公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放下心来道:“你?要不是你连何玉都不要,我还真怕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呢?”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简单地说一下吧!看我气质,你应当明白,我出身农村,家庭一般,不过,我读书很用功,也比任何人都勤奋,还曾跳过级,二十二岁就在重点师范大学毕业了,那时,初出校园的我,前途可说是无限光明,可谁知,就因我没有答应一个高官子弟的求爱,便被分配到了农村做老师,还美其名曰:支持偏远地区,为教育立志献身,当时一听这个消息,我便蒙了,哭了个痛不欲生,你也明白,我千辛万苦爬出了农村,可一晃,社会就将我打回了原型,我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可我也绝不是自甘贫穷的人,于是,我死活不肯去到任,结果显而易见,我被政府黑令开除了,所有与国家有关的单位,我统统进入不了。无奈之下,我投奔了一个要好的师姐,去她老公办的私人学校里教书,本以为前途又放光明了,却不料,那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我去回忆,我教了半年书,工资一分未拿到,反而被那无耻的师姐告了违约,差点还被他老公给了,那天我走的时候,我身无分文,更甚的是,我还背了诸多罪名,什么不要脸,什么无耻妇之类的,但那时,心早就麻木了。于是,我想到了自杀,忘了在农村里苦苦挣扎生存的父母,也忘了那些至亲好友,我投河了。可惜,我没死去,因为何玉出现了,而她恰到擅长的便是游泳,我活下来了,但我的心却近乎死去了。天可怜见,一个清纯少女,哪里能忍受得了如此折磨,也许上苍开眼了,痴痴暗恋你的何玉帮我找了份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在那时的我来说,那不啻于救命仙丹,在工作的忙碌下,我的心渐渐活了起来,我开始向往生活,工作无比积极,还因此评了区里的劳模,并且转了正,不到两年时间,我就超过了何玉,并且成为了她的主管。那时,我是多么快乐啊,几乎每一天,我都充满了微笑与喜悦,可老天呢?它总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很不幸,我又成了性扰的受害者,就在前一个月,有妇之夫的经理对我实施了,但没得逞,因此,我一气之下报了警,那无耻之人自然逃不掉法网,可结果呢?受害的不是别人,却总是我,这回,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很荣幸,我下岗分流了。之后,你也想得到,身无分文之下,只好入了这行谋生。”

说至此,女公关已经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李南默默地听完,大体上对她有了一个印象,她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漂亮的好女人,也正为她洁身自好,才会有好多男人想要占有她。

不过,他除了同情之外,却没有任何的想法,这女人虽美虽好,但性格也太偏执了,是极易走极端的女人,哪怕是玩个一夜情,都可能引火烧身。

所以,李南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柳晴,柳树的柳,晴天的晴。”

李南点了点头,低赞一声道:“柳晴,很动听的名字,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永离苦难的。”

柳晴听了这话,用袖子抹去了眼泪,苦涩地一笑道:“还如意郎君?都入了这行,能找个看得上眼的就算不错了。”

李南轻声安慰道:“别灰心,你人又美,心地又善良,想追求你的好男人海了去。”

“说得好听,我出生到现在,怎么一个好男人都没碰见?”

柳晴这会心情好多了,丝毫不拘谨地嗔怪起李南来。

李南微笑道:“不是你碰不见,而是好男人将你看得太高了,不敢靠近你罢了,你想想,你长得这么美,又能干,别说是好男人,就是我都有些不敢靠近了。”

“歪理,难道长得美和能干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柳晴极是不甘地反驳道。

这会儿,李南已经没心情去看电影了,觉得做一个心理老师较有趣,遂低声笑道:“这当然,好男人向来是不喜欢女人比自己要强的,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自在的,因为呢?好男人的通病就是,只做英雄,不做狗熊,说穿了就是特有大男子气派,好保护别人。所以,好男人一看见你这个样子,除了暗地艳羡之外,便只好仰视了。”

“哦,还有点道理,可我性格就是这样,总不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性吧!”

柳晴有些迟疑道。

“我的话倒不是让你去改变本性,而是要你学会如何做女人,一个吸引好男人的女人,其实,你先天条件已经对好男人有致命诱惑了,问题你是不会发挥这种资源,比如,你需要一点女人味,不管柔弱,娇媚,还是优雅,贤淑,你都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本来,你受过高等教育多年,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知性的味道,这是成功的好男人最为看重的,可实际上,你没认识到自己这点最为重要的优势,反而将女人需隐藏在骨子里的刚强表现了出来,这就让好男人有点退避三舍了。”

柳晴听罢,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何玉有那么多人追,而我比她漂亮却没一个人追,原来这问题出现在这里啊!”

李南笑道:“没错,孺子可教,柳晴,这梦一回酒吧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古代青楼之类的地方,你只要继续洁身自好下去,认真尽责,凭你的能力熬出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好好做,我看好你的。”

柳晴听着这话,总觉得一股怪味,不由娇嗔道:“说得好听,要是这么容易,我那些姐妹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做啊!”

李南却是嘿嘿一笑,道:“柳晴,你这想错了,说实在,她们与你本质上不同,老板不付钱给她们,她们也会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柳晴不解。

“嘿嘿,那是因为她们是拜金主义者,你试想一想啊,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万一这里随便一个客人看上了她们,那她们便是灰姑娘变白雪公主了,这岂不是比死死拿一份工资更来得实在,也更来得划算,何况,这里还是交际花的天然学习课堂,只要呆个两三年,出到外面,保准比那些三流小明星还要风光,到处都有人抢着要。”

李南暧昧地笑道。

这一番,直听得柳晴呆呆的,半晌才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那些姐妹个个身价百万,却依然在这里枯耗青春,作牛作马。”

李南哂笑一声道:“不然你还以为什么啊,难道她们就是天生的荡不成,一句话,留在这里的价值比出到外面更大,也更易出人头地。”

随即又嗤笑道:“柳晴,你别以为你的本科文凭在这里就高了,实话告诉你,这里还有博士后学位的美女呢?对有些女人来说,来这里不是工作,而是为了钓金龟婿,更是寻找如意郎君的好地方,这里的男人又多金又体面又有文化又有品位,哪里是外面的寻常男人可比。”

“听我一句劝,这里经常会有些被情所伤的好男人来这里借酒浇愁,要是你看上了,你主动点,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了,也别傻傻地抱着纯粹工作的想法,要是这样,你工作得累,心也累,还不如调到后勤部门里面做轻松呢?”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上,不忍心地又加了一句。

柳晴听了,秀眉蹙起,沉思一会,才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李南,谢谢你这番话,要不然,我还被那帮所谓的姐妹们蒙在鼓里天天不得笑颜呢?”

李南点点头道:“既然你明白了,那你好好工作去吧,同时,眼睛也要擦亮些,在这方世界里,坏男人总是居多的,好男人毕竟是极少的。”

柳晴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李南,陪你聊天是我的工作,我就呆在这里不走。”

李南眉头微皱,语气不悦道:“柳晴,你看我需要人陪聊吗?”

“当然需要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何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柳晴撅起嘴道。

“不想了解,她是好是坏,总归是她的选择,我一外人瞎什么心。”

李南依然不愉道。

柳晴深看了李南一看,见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震,艰难地问道:“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何玉她可是曾爱你爱得发狂的啊!”

“你都说是曾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这人一向如此,看不惯的话,你走开就是。”

李南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睛望向电影屏幕去了,此时,他最不想听起的就是那些破坏他心情的往事。

可柳晴偏偏不知趣,一副恼火的样子怒目道:“你这人太可恶了,何玉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不想跟这种女人纠缠不清,干脆连电影也不看,到吧台上喝小酒去了。

柳晴恼怒地瞧着李南完全无视自己地离去,俏脸一阵白一阵青,原本,她对他还是充满好感的,可这回,一点好感都欠奉了,不过,这反而激起她骨子里的好强之心,不死心地缠了上去。

李南还没坐稳,就见柳晴毫不客气地坐到自己的身边,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直教他大叹倒霉,居然惹了个疯女人。

两人俱都不答话,默默相持了许久,身边来去的人都换了一匝。

李南是来寻开心的,可不是来跟人家怄气的,拉下脸含怒道:“柳晴,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你想保住这份工作,最好马上给我回到岗位上去。”

谁知柳晴毫不畏惧地盯着他道:“我偏不,你得对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

李南不解。

“哼哼,真是健忘,你要跟我说一声我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柳晴冷笑道。

李南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心知这女人小性子来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听到这句话,柳晴的怒气才稍有缓解,但却绷着脸又道:“李南,这话我会转告何玉的,现在,你还得给我小费。”

李南听到这话,眉头皱地更紧了,摸索了一下口袋,发觉除了银行卡与身份证,分文未有,登时尴尬道:“我没带零钱。”

柳晴声音又变冷了:“没带钱,骗三岁小孩啊,不想给就说嘛,我又没强跟你要。”

李南看她不走,一副赖定他的样子,不由恼羞成怒道:“柳晴,我今天心情不好,最好你走远点,到时可别怪我发火。”

“发火?我怕什么,你还敢我不成?”

柳晴心里咬牙死撑着,她就是不想让李南有片刻安宁,这是毫无来由的。

李南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干脆招来了场子里的大美女主管秀姐。

他怒责道:“秀姐,柳晴是不是你手下的?”

秀姐看看二人,哪还不明白李南是恼怒了,当下不停地道歉道:“李先生,多怪我教导无方,我这就带她下去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秀姐极为恼怒地瞪了柳晴一眼,直瞪得她俏脸立时失去了血色,眼里尽是绝望,竟是愣愣地被秀姐拉了下去。

李南不经意瞄了柳晴一眼,见她这副表情,不由想起她所说的经历,心里一软,忙唤住秀姐道:“秀姐,好好管教就是,她是我好朋友,别亏待了她。”

秀姐闻听,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忙应道:“好的,我一定会按照你意思办的。”

说着,便拉着不知所措的柳晴进入了一黑门,显然是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李南也无心管这些,柳晴是个人才,他觉得有必要给刘容留着,才没有无情叫人开除掉的,要不然,以刘容对他的宠爱,区区一女公关,那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

经此一遭,李南也没无情继续喝酒,刘容贵人事忙,一般是难见人影的,所以他也没上去找她说话,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回家去了。

这晚,唐璐与涂容媚在家留宿,张玉瑶、藏海韵与何心语自然没空陪他。

而李南心情不好,也省得自在,脱光了衣服就抱着最为贴心的史仙诗沉睡到了天明。

翌日。

阳光高照。李南早早提了公文包就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去了。

工作,还是工作。

自从与秦芸表明心愫之后,两人近乎绝交了。

这天中午,往常与秦芸一同入餐的李南孤独地坐在医务科办公室里怅然思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寂寞了。

以前,女人多到目不暇接,心里充满了厌烦。

如今,女人越来越少,让李南倍加珍惜枕边人,可一旦熟悉变成了陌生,让他反而无所适从起来。

身边的女人虽也不少,但都很忙,忙到可以忘掉了他的存在。

李南对此并无怨言,他也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除了在床上能满足女人之外,他实在给不了什么,也帮不上什么。

直到这时,李南才深深的后悔,因为孤高,他失去了太多可以好好珍惜的女人。

谢思语,纯情无暇的粉嫩恋人,这一个对他痴痴迷恋的表妹,给了他无尽关怀,如今却从知音走到了陌路。

陈柳、夏蔓和常玉洁这三个也曾经深爱过的红颜知己,给了他多姿多彩的生活,也给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帮助,但此刻,身在何方,他都一无所知。

忽然的孤独,让李南感到了分外难受,甚至有了一种毁掉地球的强烈疯狂。

原本,李南享受孤独惯了,什么都一个人,可一个孤独的人不孤独了许久,却忽然变成了孤独,这中间的落差,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失去理性。

慎独,也是需要的极好心理素质的。

惆怅一叹,李南仰抱头勺躺在了办公室里的简便睡椅之上,眼睛微微闭了起来,但却是半点睡意都无。

久睡不了,李南只好叹了口气,张开双眼把玩起了手机。

手机里的号码虽然数以百计,可真正能一解心忧的却是寥若晨星。

号码栏一行一行地滚动着,望着熟悉的名字,李南几次想要拨打,终是颓然放弃。

忽然,手机响了,是好久不曾联系的洪怡。

李南脸上一喜忙按键道:“怡姐,听到你的声音,我可真是高兴死了。”

“高兴死了?你这小鬼会才怪,身边红颜知己那么多,怕是巴不得我不要烦你才好。”

“嘻嘻,怡姐,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怪呢?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就像,你是什么样的人怡姐可是知根知底的,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前天病了,就住在你们医院里,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我吧!”

李南一听,忙急道:“病了?你堂堂学武之人,怎么就这么容易病了还住院呢?快说,你在哪个病房?”

“a18吧!”

李南听完马上就挂了电话,随意地就将简便睡小床一折丢进了柜子里,就冲出了医务科,往住院部去了。

a18很易找,就在住院大楼第一层,这也是李南经常前来检查的地方之一。

李南轻车熟路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病房,可人还没进,就感觉撞到了一堆棉花丛里,紧接着,一阵“唉哟”声传了出来。

李南一惊,忙一眼看去,才发觉自己撞到人了,还是撞到一个女医生,登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脸色尴尬地不迭道歉:“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那女医生被李南用力搀扶起来后,一脸痛楚地在自己身体上左看右瞧了一下,才发觉没受到多大伤害,才转过头来怒目责怪道:“伤是没伤到,不过却是被你撞得快要骨头都断了,真是的,饿鬼投胎还要吃顿饱饭呢?用得着这么风风火火吗?”

李南哪敢争辩,这里里外都是熟人,连头也不敢抬就又一阵道歉着:“对不起,我心太急了。”

那女医生见他自进来就低着头,不由心生警惕,认真打量了他一眼,才一脸惊讶道:“是你?上次那个送秦芸过来的人。”

李南本想混过去的,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自己,只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没想到,眼前的女医生竟是上次他偷窥过胸部的柳如眉,一个绝色大美女。

她依然美如昔,身材高挑,面貌清丽脱俗,那丰腴有致的娇躯上着一件素白色的白大褂,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虽然白大褂有些大,不过那玲珑的身段却是若隐若现,胸前的开口开的不高不低,一抹耀眼欲盲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修长滑腻的玉颈完美无比,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螓首之上,娇躯透出一股高贵知性的气息,显得医术极为精湛。

这回见是熟人,李南倒是无拘无束了,一脸笑意道:“原来是柳医生啊,我怡姐归你管吗?”

“哼,见是我就嬉皮笑脸了,刚才差点被你撞得见阎王了,里面的洪怡是你什么人?难道又是你女朋友不成?”

柳如眉见到他脾气反而更不好了,一想到以前李南的色相,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李南哪里在乎大美人的冷眉竖目,依旧笑意满面地说道:“柳医师,你可高看我了,我这个样子,哪里能找到什么漂亮的女朋友,至今还是光棍呢?”

“哼,少来这套,别人我说不准,倒是你,一副无赖色棍的模样,最会骗女孩子了。”

柳如眉心情极度不佳地瞪了他一眼道。

李南见她有闲心跟自己在这里说话,心里生出奇怪的同时,却有一丝不耐,随意笑了一声,便道:“柳医师你真爱开玩笑,我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我早就不为终生大事发愁了。”

说着,身子就侧了开来,闪进了病房,直看得柳如眉大为恼火,但却无可奈何,只好气得跺跺脚离开了。

李南与柳如眉发生的一幕,躺在病床穿着白色病号服左手打着点滴的洪怡早就看在了眼里,见到李南这么着急前来看自己,俏脸上堆满了喜意,嘴上却是对着走近前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你可真没男人风度,人家柳医师可是个大美女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李南一脸关心蹲在病床边,毫不忌讳就将洪怡藏在薄被子里面的右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把玩着轻笑道:“你都病了,理这些干么?快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病的?居然还病到住院了?”

洪怡被李南强而有力地握住玉手,轻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脱,只好羞得粉面绯红任由他去乱摸乱揉了,嘴上却又是嗔怪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吗要老老实实告诉你?真是个大色狼,居然趁我病了还吃我豆腐。”

李南不以为然,还笑着伸出了头,轻吻了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脸颊一下,嘻笑道:“好怡姐,要不是你这会病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虽然我们没有肌肤之亲,可我们的感情却是有若一体了,快快说来,要不然,我可真是要恼了。”

洪怡被他这般摆弄,顿时羞得不可抑止,那俏脸儿发烧,那红霞一直的沿伸了好粉颈之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这更是让她变得美丽动人,她这害羞的模样让看人都不心动都不行,嗔怪不止道:“死阿南,居然敢占我便宜,要不是今天病了,我非得关你十天半个月不成?”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大手轻轻抚住了绝色佳人红霞满面的俏脸痴痴说道:“怡姐,你可真美。”

他这么一摸,洪怡更是羞得粉面绯红慌忙缩回了右手挡开了他的色手大为羞恼道:“阿南,你可别乱来,我可是你的怡姐啊!”

这一声,顿时将李南唤回魂来,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忽然,李南反锁住了病房,极为大胆地将大手伸进了被子里,当洪怡还未回过神时,他便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结实丰满的,登时,洪怡羞得一脸通红,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不停地在自己极为私密的地方随意动作,连身体都像蛇一般的扭动起来,似是想摆脱李南的性扰。

李南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含羞带怨地狠狠瞪着自己,但就没有高声大叫,也没有做出挣扎的剧烈动作,反而一副配合的样子,心中更生喜意,大手突然绕了出来,又从衣底下伸了进去,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结实地握着她丰硕饱满的,来回地把玩揉捏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当真是惬意无比。

洪怡被他这么一动作,登时失意叫了一声,随便羞辱地紧闭双唇,深怕惊扰了别人,这个动作看得李南更加大胆起来,把玩了一阵后,得寸进尺地居然往她最私密的桃花源袭去。

洪怡神色更急,忙不迭地用空着的右手低声哀求道:“阿南,不要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李南坚定而毫不退缩地攻破了洪怡右手的设防,终于从她那薄薄的底裤里面穿了进去,停留在了她那丰盈的桃花源深处,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处,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深情道:“怡姐,从这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红颜知己了。”

洪怡羞恼地瞪着眼,想破口大骂又舍不得,只得一脸羞怨道:“死阿南,你真是太坏了,我可是你怡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南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深情地凝视着洪怡,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处,俯头贴上她香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温柔,似是猫咪亲吻着自己的脸蛋一般。

在李南的强吻下,洪怡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

忽然,李南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玉唇,一点一滴地攻城掠地着。

眼见将要失防,洪怡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泪,登时让李南吓得不敢再强吻下去,忙将头缩回来。

却不料,洪怡蓦然地用唯一空着的右手紧紧地抱住了李南头部,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里的蜜糖。

这一突如其来的转变,直叫李南兴奋地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原来怡姐心里也是有我的。”

当下,李南更加全身心投入到亲吻之中,似乎将心内对洪怡的爱慕统统化作一道琼汁直接流进她的心防里。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洪怡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李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洪怡那种风韵下的小儿女娇态,让几乎身子全都滚上病床的李南看得更是情动。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洪怡那动人心弦的丰满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洪怡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牢牢地握住了洪怡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

洪怡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

随着李南的动作,洪怡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洪怡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病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

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白色的病服,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玉体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女人一身素,是最为诱人的。

一身病服的洪怡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洪怡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娇艳得无匹的俏脸,经过第二春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

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

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洪怡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洪怡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洪怡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洪怡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洪怡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巨龙顶在了洪怡的,洪怡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洪怡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洪怡“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洪怡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但却因为左手打着点滴,根本无法用手紧抱着李南,只好用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洪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洪怡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自己。

洪怡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右手紧紧的抓着洁色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洪怡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右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病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洪怡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洪怡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洪怡小心地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洪怡那如花的玉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洪怡,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这个下午,他终是破例为女人请假了。

除了呆在病房里搂抱着终于到手的红颜知己,李南哪都没去。

临近下班时,已摘去点滴的洪怡这才慵懒地在李南怀里张开惺忪的眸子,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南,充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柔柔地说道:“阿南,你可真是我的魔星,也不知道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神迷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很想与你靠近的感觉,阿南,你说我们在前世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道:“那自然,佛说修五百年才换得一回眸,那我们同床共枕相依相偎那要苦修多少年啊,我想除了前世是恩爱夫妻之外,再无其他了。”

洪怡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点螓首软声道:“嗯,我们前世是夫妻,那这辈子也是夫妻。”

李南温柔地一笑,静静地彼此相拥温存着,让一切柔情都归于无声的岁月。

他没问洪怡如何处理女儿与丈夫之事,她也没问李南如何相处之事。

一切,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心照不宣,也是心有灵犀。

也许是两人的激情击溃了病魔,洪怡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等到傍晚经过柳如眉完整体检过后,才一脸惊讶地啧声道:“怡姐,你的病可好的真快,本以为,至少这病毒性感冒也要三五天的,可你居然一天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脸色红润的洪怡只是深情地对旁边的李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柳如眉自然不会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暧昧,通过病历,她清楚地知道洪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丝毫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极其大胆地在病房就跟李南合了体,偷了情。

见病人平安,柳如眉便嘱咐道:“既然怡姐没事了,那回去后也需要注意些保健,远离酒烟及腥臊的东西。”

洪怡很柔媚地笑着应下,由始至终都是未发一言,却显得无比与人亲近。

柳如眉嘱咐完洪怡后,便冷下脸对着李南道:“登徒子,下次走路小心点,要是撞了别人,你就有苦头吃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背景让李南看得暗咽口水。

洪怡看着李南的色狼模样,也没效小女儿性情,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碰触了他一下道:“怎么?柳医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李南回过头笑笑道:“是很漂亮,不过,她比起怡姐就差得太远了。”

洪怡心里早料到李南会说这话,可真说出来时,心里不仅没有一丝讨厌之意,反而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主动依偎进李南的怀里磨蹭了一下,薄嗔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我虽自负漂亮,可至多与她持平罢了,你倒也敢说她远不如我,嘴巴都成法螺了。”

李南心里充满了愉悦与幸福之意,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柔嫩双颊,笑眯眯说道:“我的大老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呢?她是路人,而你却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你说她美还是你美啊?”

洪怡羞答答应了一声,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便紧紧依偎在怀里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黄昏,天色渐暗,白昼和黑夜交错,充满了无限美好。

李南并不想那么早归家,洪怡也是如此。

两人依偎着温馨地走在弥漫着浓浓浪漫气息的院内公园之中,没有言语,只有眼神的深情交流。

偶尔的一个眼神,便能换来彼此会心的一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有空就偷偷地出来幽会,警车里,公园里,海边,游乐园,商业街,渡假山庄……到处都可见二人的身影。

久而久之,细心的张玉瑶发现李南忽然请假多了,心里若有所思,便叫他来了院长办公室。

“阿南,这三天,你一共请假了三次,你做什么大事情去了?”

张玉瑶直直地凝视着李南,直看得他心里发慌。

也许是感觉到彼此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李南终是尴尬地开口了:“干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我绝不生气。”

张玉瑶强压着心里不悦温声道。

李南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怒火,身边枕边人的他哪还不知她将要发怒,更是察言观色,近乎如履薄冰地低声说道:“那我说了,干妈,你知道怡姐是谁吗?”

“怡姐?洪怡是吧?我认得,家里的常客。”

张玉瑶对李南身边的女人个个了解过,他一开口便脱口说了出来。

李南见她这样,心里终于放松些许,壮起了胆子低声道:“干妈,这阵子我跟她处上了。”

张玉瑶一听这话,火气更是噌噌上涌,心里分外地不痛快,自己辛辛苦苦地在工作忙碌,可他倒好,整天不是跟这个女人好,就是跟那个女人好,现在更加过份了,居然又找了一个,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登时怒从中来,玉手一抬,就“叭”地一声,重重地给了李南一巴掌,打得他心里都打起寒颤起来。

“无耻,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张玉瑶打后,依旧怒气不消地怒责道。

李南哪敢恼自己最心疼的干妈,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直接狠狠扇了自己几下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出血了,一脸自责地说道:“干妈,都怪我管不住自己,我真该打,也该骂。”

张玉瑶自己打他是感觉理所当然的,可一见李南自己打自己了,心里反而一软,忙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一脸嗔怪道:“你是该打也是该骂,可你自己打自己做甚,伤了你,干妈还得心疼,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李南见干妈如此心疼自己,甚至是毫无理由地疼爱自己,分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眼里全透着羞愧低下了头痛苦道:“干妈,都怪我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多情呢?”

张玉瑶哀叹了口气,怜爱地将李南揽入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没有多情,干妈也不能和你好了,只是,只是干妈心里难受一时气不过罢了。”

李南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软腰,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蹭了蹭,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想到干妈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充满了羞愧,柔声道:“干妈,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把自己气坏了,你心底知道的,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干妈你受一点折磨的。”

“阿南,你真傻,干妈这么对你,你还为干妈着想。”

张玉瑶感动地看了怀里的李南一眼,轻轻又是一叹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干妈也不想追究了,那洪怡是个好女人,也是你未来的事业良助,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别冷落了人家。”

李南感激涕零地抬头看向一脸慈爱与情爱交融的张玉瑶,重重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不会再辜负冷落身边的女人了,干妈你也一样,哪怕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让干妈幸福地慢走我一步。”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紧拥着李南的身子,一时默然无语。

相拥温存许久,张玉瑶终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南,双手轻抚着他红肿的脸颊深情道:“阿南,干妈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心语连最爱的表妹都能放弃,干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因别的女人而放弃了干妈。阿南,干妈要你答应我,无论干妈怎么骂你好,打你好,你都不许放弃对我的爱。”

李南眼露如海深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答应,我李南至死也不会为任何女人放弃我最最最心爱的干妈,除非世界不存在了。”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清泪,主动地吻向了李南,她的吻充满了灼热,也充满了温情。

毫无抵挡地就让李南失去了灵魂的思考,唯一想的就是吻,吻得如痴如醉,将心都吻给彼此。

良久,四唇始分,四目相对,充满了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浓浓情愫。

忽然,张玉瑶温柔地笑了,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让李南一时迷失不知思维。

终是笑声一止,张玉瑶俏脸上恢复了恬然,放开了李南的身子道:“阿南,办公室里你呆得太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李南痴痴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俯首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对于张玉瑶,李南内心只有感激与疼爱,作为生命中好上的第三个女人,她的付出是无怨无悔的,没有一点索取,纯粹的是奉献,这种单一的情愫,如何不教他心有拳拳。

走出办公室后,洪怡就来电了,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这回,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热恋般的狂野与缠绵,只是温馨一笑,找了个僻静地方接通了电话。

还来不及问个好,就听洪怡俏声道:“阿南,晚上去游园好不好?我老公去省党校学习了。”

李南沉吟了一声,犹豫道:“怡姐,好是好,不过晚上我却没空,我得留点时间陪陪她们。”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失望的声音:“哦,这样啊,那就算了,看来我只能陪妞妞玩了。”

李南也不忍心她这般寂寞,便迁就道:“怡姐,这样吧,反正你也没事,便带妞妞过我家来吧,也好见见她们,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