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56-260(1 / 2)

作品:《医亨(医亨风流)

刘容轻轻解开李南的睡裤腰带,裤子自然脱落,刘容温柔地把李南推坐在床上,她依然姿势优雅地慢慢蹲去,媚眼如丝地仰首盯着李南的眼睛,白皙的玉手已经拉开他的三角,探手将他的巨大就扯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一切尽在玉手的掌握之中把玩爱不释手。

刘容伸手握住了他的,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起来。刘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李南的下面已经开始昂首挺胸,他舒服地坐在床边,俯瞰之下,侧头一看刘容浑圆和很深的股沟美丽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大好风光一览无遗。他的色手也情不自禁地按上她雪白柔软的膀臂抚摩着。

刘容慢慢解开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妩媚地看着李南,挑逗地摸了摸樱桃一样的,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束缚的柔软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刘容居然捧着两个雪白饱满的夹住了李南的庞然大物,按摩起来。李南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抽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李南喘息越来越粗重,感觉乳隙越来越紧,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分身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

刘容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刘容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李南的分身吞进嘴里,李南感觉自己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爽滑的地方,条件反射地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刘容的喉咙。

刘容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刘容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

李南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刘容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痒又麻,刘容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刘容动情地将李南扑倒在床上,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摩擦着李南的嘴唇,媚眼如丝地说道:“阿南,我要你在我的身体里面爆发喷射!给我吧,好吗?”

她蠕动着将李南的色手按在她已经湿漉漉的玉腿之间。

李南此时此刻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刘容一只,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刘容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他相对。

李南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

一只手及时地从滑下,掠过平坦的,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口在尽情地吸吮刘容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刘容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李南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刘容折腾得死去活来。

刘容如愿以偿,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虽然有过三个男人,可他们哪里比得上李南的强悍勇猛。这些年又形同守寡,刘容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李南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一阵阵的酥麻令刘容拼力的扭动身体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李南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阿南,我要!我要!”

李南翻身把刘容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进入了这个在暖色调的睡衣衬托下的风情少妇。

猛烈的撞击,狂野的,疯狂的轰炸,李南在刘容雪白成熟的胴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奋力。她的内里居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甜美的快感更为强烈了,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刘容平滑如玉的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啊!”

地一声,她畅快地了,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艳绝人寰的娇靥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四肢摊开,春水横流,连连。

李南自幼修习八段锦,气力远胜常人,加上又是再度举枪,更是直捣黄龙,不到黄河心不死。

见李南如此勇猛,竟然如同一群发情的野兽般令人难以承受,又羞又恼的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只得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着。

“阿南,你还没有把生命的种子播洒给人家呢!快点!”

李南亵地笑道:“容姐,想要我的生命种子哪里有这么容易呢?小宝贝,你还要再浪一些,再风一些,再荡一些哦!”

刘容翻身跨坐在李南的身上,俯身亲吻着他的,她用雪白饱满的摩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变换着各种姿势,着“好老公!好哥哥!”

刺激满足着李南的。

经过漫长的鏖战,终于带动着李南也情不自禁地喷薄而出,被那火烫的岩浆在刘容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刘容再次“啊——”的一声,丰满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李南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近乎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和抖动,令刘容再度颤抖着痉挛着攀上了的高峰。

终于云收雨罢,刘容拿一个枕头垫在雪股下面。

“容姐,干什么?”李南笑道。

“防止你的种子流淌出来呀!死牛!”刘容娇嗔道。

“你想这么快就受孕成功吗?”李南眨眼笑道。

“死坏蛋,人家以后还不就是你的了!你看人家为你都准备生儿子了!”刘容虽然娇羞无限地这么说,却用雪白修长的玉腿踢开了枕头,听任汁液自流去了。

李南拥着刘容刘容躺在床上,温情款款的轻怜蜜爱,软语温存。

心机深沉的刘容很早就物色了一批忠心健康男子,以便达成家天下的愿,但真正让她满意的却只有李南一个,现在得偿所愿,亲自品尝了的美味之后,暗叹自己在这世上白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也不知道两人又翻云覆雨地疯狂欢好了多久,一夜缱绻缠绵,激情无限。

直听得张玉瑶与藏海韵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最后不得不激情地进行女同游戏。

而谢思语与史仙诗苦苦捱到了半夜,见李南还不回来,心里哪还不清楚,他与刘容两人已经勾搭成奸了,脸上更是露出气苦的神情,气哼哼地将房里的东西乱扔一通,折腾了小半夜才不甘心地睡下。

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得偿所愿的刘容便起了个早,趁着众人未醒就驱车离去了。

实际上,刘容心知她的行径很不光明,可以说得上荡无耻,所以,为了避免与张玉瑶一干人的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睡到了日上三竿,史仙诗,谢思语,张玉瑶与藏海韵仍然被春宫所累沉睡未醒,而李南却是已经爬起了床,一看手表,就惊得脸色大变,匆忙洗刷了一下,甚至连早餐还来不急吃,就开着飞车冲到了医务科。

饶是这样,李南还是上班打卡打晚了,这一回,今个月的奖金算是损失一半了。

众所周知,事业单位的名义工资根本养活不了自己一日三餐,更别说又抽又喝又风流了,真正支撑起李南这类人资金充裕的而是医院暗设的奖金这一来源。

当然,因为这个奖金问题,大部分工作人员就易为了争多争少而附和一些手执监管权的领导,形成一种封闭的贪污系统,而且,这种系统往往是不被外来强力所干涉的。

通常而言,小金库便是为此而设。

正是明白这一点,李南才会心浮气躁了起来,一脸懊恼地重拍脑门,强打起精神坐到了自己办公位上,还没坐热,张家港便笑眯眯地端着茶走了进来。

在医务科成员毕恭毕敬的寒暄下,张家港显得分外精神,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见到李南脸色不好,风月老手的他哪还不知,这小子昨晚纵欲过度了。

笑得弥勒佛一般,悠哉游哉地踱着步子来到了李南的身边,张家港一副长者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年轻人更要注重身体,可别老了,才来后悔,到时就为时已晚了。”

李南听着这话,感到分外不是滋味,但人家是领导,他也不能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谢科长教诲,昨晚我睡过头了。”

张家港对于他幼稚的借口并没有多说,反而关心起公事来:“小李,昨天的任务有了进展没有?需不需要上级的支持啊!”

听他谈起正事,李南收起了情绪,脸色平静地思索片刻道:“进展还谈不上,科长,我有个打算,想准备晚上以医务科的名义请有关领导吃个饭通个气,不知你晚上有空吗?”

张家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算是有空吧,你确定要请那些大大小小的科室领导吃饭?”

李南默然点头,不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工作。

张家港似是明白其苦衷,便应允道:“好吧,你为公事宴请,自然不能薄了个人肥了集体,至于用度,就由科里报销吧!”

李南脸色微喜,但大致上喜怒不形于色,沉稳地点头道:“那谢谢科长了,我计算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时,他们较为有空,也容易约出来,至于地点就在大实在饭店吧,那里菜系多,也能顾及到他们的口味。”

张家港点了点头道:“好,这事你准备吧,到时给个电话我就行。”

李南点头应是,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约人了,到时希望科长多多圆场。”

张家港笑了笑,算是应下,寒暄了一下娱乐话题后便离去了。

接下来,李南以一副求合作的心态用医务科及院办的名义一连通了近十个电话,有门诊部,有保卫科的,有护理部的,有护工部的,有总务科的,有监察室的,有宣传部,有工会的林林总总共八个相关部门。

得到了确切回复后,李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接着又拿起了电话打向了院纪委洪泽书记那里,跟他汇报了一下相关情况,顺便提了一点关于全员防治医托的赏罚制度,企图用利益得失来驱策那些中下层领导不敢随意阳奉阴违。

此时,洪泽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下属上贡的上好龙井,听完李南的话后,一脸正色地表态道:“李秘书,你的意见很好,我会尽快向孙院长反映的,争取近期落实。”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至于近期还是无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李南听到领导敷衍塞责的语气,也是万般无奈,不甘地放下电话后,便自己制作了一些声词严厉的通知,准备到时借用院办的印章,变成实际的条例,在形式上促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全体成员的荣誉感,只要人人尽一点力,就能减轻医托所造成的危害。

实际上,尽管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对医托的危害进行了详细宣传,只要不孤陋寡闻的市民都知道,但问题是,医托们下手的对象根本与政府相关部门宣传的对象风牛马不相及,这样一来,效果几乎少得可怜,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他们无一不是那类信息闭塞的人,头脑冲动的人,迷信轻信的人,贪小便宜的人,更多的还是走投无路的人。

鉴于此,没有实际经验的李南自然是茫无头绪,形式上做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实效,如果实效没有,他的麻烦自然要来。

外有狡猾如狐的医托,而内有利欲熏心的李鬼,李南再傻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想要彻底解决,只能从渠道上断了他们,如若不然,在根本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猖獗的,要是闹出了事,不管是遮还是盖,都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这晚,四星级的大实在饭店。

李南血淋淋地撕开了无谓的自尊,像个奴才般百般侍候讨好着酒桌上的九个领导,说了彻夜的好话,才勉强得到了他们的口头强力支持。

虽然李南以前应酬过很多官员及上级或同事,但那都是建立在不求人的态度上,自然是无欲则刚,言行一举一止透着一股清高的味道,而今晚,心态变了,自然行为也变味了。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上涌的李南红涨着脸将护工部的女科长先行送回了宿舍,跟着,他又折了回来,这帮男领导,可不是仅仅酒足饭饱就可以解决的,他们需要的还是休闲。

这不,沐浴过后,又是棋牌之类的。

为此,张家港在事后还特意以打油诗耻笑了一番:“管饭以后怎么办?坐着小车看一看。

看完以后怎么办?换个地方再吃饭。吃饭以后怎么办?歌舞厅里转一转。转完以后怎么办?桑拿浴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完以后怎么办?麻将桌上搬一搬。搬完以后怎么办?拿着礼品说再见。再见以后怎么办?当地领导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老老实实公款办。“

而李南听后,自然是笑得不能自抑,也明白了张家港这么多年的不易。

第二天,8月15号,李南早早地来到医务科,让档案室的人复印了厚厚一叠的长一米宽半米的通知文件,然后抱到院办里,死缠烂打地才让出了名的蔡要钱主任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了医院公章,一张一张盖了上去。

这一磨蹭,半天时间都用完了。

李南忙碌的同时,打下手的莫若生自然也不闲着,依着李南的要求,见着一个貌似医托的人,就发了一份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义的《告医托书》控诉单,甚至还从东海医学院临时雇了本地上百大学生,让他们在越东区大街小巷的私人诊所或药店里全都送上相关资料一份,企图在声势上威吓一下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医托分子。

李南这样做,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医托并不是包产包销,他们只能算是中间人,源头还是那些很私营诊所,或者江湖郎中,只要源头害怕了,医托自然会收敛些。

到了下午上班后,李南厚着脸皮跟保卫科长常青树借了五个相貌忠厚老实的保安,让他们按五个区域监督着医院,看看医院其他相关部门是否真地落实了上级指示,清除各自区域内的非法宣传物,对于严重阳奉阴违的,他们通知李南后,由李南向他们的领导反映。

昨晚受过李南殷勤招待的部门头头,自然不会翻脸不认人,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李南就是抓着他们这个心理,以院办与医务科的名义频频带着保卫科的人出没在医托猖狂的重灾区,逮着一个不尽职的工作人员就狠训一顿,来个杀一儆百,对于尽职的,则弄来一份子虚乌有的奖状,盖上医务科的钢印,顺便加上一点医务科与院办用不完的茶酒烟水作为实物,以资鼓励。

这样一赏一罚,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对于医托的态度立即大为改观,哪怕是利欲熏心的李鬼没了大环境的掩护,也不敢随意与医托勾结。

痛下一番狠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关于医托的踪影立时销声匿迹起来,效果显著。

不过,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你做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做坏了,人家可就要拿你说事了,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之极的苦差。

第三天,正当李南悠然自得时,张玉瑶让藏海韵将李南叫到了副院长办公室。

两人自然不是一见就嘿咻嘿咻,而是实有其事。

张玉瑶见李南一副喜悦浮于色的模样,微微蹙眉道:“阿南,取得如此小的成绩你就飘飘然,以后如何担得重任啊!”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立时让李南冷静了下来,懔然道:“干妈,我受教了,你教训得是,看来我心态浮燥了。”

张玉瑶微微点头,脸上仍不见半点喜色,微担扰道:“你还年轻,有我在旁边督促着,倒不必着急,总之记住一句话,小心谨慎无大错,谦虚使人进步。对了,阿南,你最近有没有跟你语姐联系过啊!”

李南不解其意,还是摇着脑袋说道:“最近忙着医托的事,都忘了。”

张玉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颇是怒其不争的意味,蹙着眉头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语姐对你百般关切,你却如风过耳,昨天,我去看过你语姐了,见她憔悴了许多,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是愁眉不展,看得我心都发揪了。”

李南一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心爱女人深蹙坐额眉的样子,顾不得所谓的沉稳,脸上着急道:“干妈,语姐真地这样嘛!”

“当然,这还有假不成。”张玉瑶见他怀疑自己,立时给了李南一个白眼,一副恨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