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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亨(医亨风流)

第二天,李南毫无疑问地接到了意料之中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聘书。

同时,也正如刘容猜测地那般,各方面优秀的李何东也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殊聘书,成了李南的同事,而胡中清则因政策的门槛被十分遗憾地刷了下来。

同上次入围面试一样,李何东财大气粗地在本区最豪华的越东饭店宴请了医务科全体成员,甚至还有一位副院长和卫生局的官员入席。

当然,接到请柬的李南自然不会去赴他的庆功宴,而是与干妈张玉瑶恋奸情热,躲在她宿舍里彻夜不归,风流无边。

随着新血液的加入,医务科内部也进行了流程再造,三巨头保持不变,六个科员和一个秘书的工作却大幅进行了调整,李何东成了对内副科长何云峰的助理,原本可以成为对外副科长常春藤助理的夏蔓则以性格不符的原因辞让,由黄石港接下,吴卫英负责出生证办理,夏蔓负责各类文件传达,胡同负责日常事务,李南负责接待病属医保,另外两个实习生则调离卫生局投诉科去实习了。

新整改新气象,由于李南的抱怨,张玉瑶对医院行政人员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进行了严厉监控,甚至启动连带责任制,谁出问题谁离职,上级负直接责任,为此还遭受到了院领导班子的强烈反对,但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此项制度还是实行了。

因为院长已经六十三了,过两年就要赋闲退休了。

果然,新制度是最先见效的,因为谁也不敢顶风作案。

这不,李南第一天正式上班,就惊讶地发现一向对人冷淡的吴卫英竟然开始对任何人都露出了职业性笑容,以前他天真地还以为他不会笑呢?

见是李南能进入医务科工作,一向早来的夏蔓和陈柳感到十分高兴,不约而同地打了一声亲切的招呼,尤其是性子较为活泼的夏蔓,更是兴致勃勃地上前邀功道:“李南,你的勋章也有我的一半,不知道你怎么报答我啊?”

心情很好的李南调皮地捏了捏她的俏丽的脸蛋道:“怎么报答你?当然是让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然后再让无情地抛弃你了。”

“讨厌,第一天上班就拿我开涮,不跟你扯了。”

夏蔓脸色一红,嗔怪道,“对了,你的办公位在我前面,我帮你收拾干净了。”

“哦?蔓姐可真是好心,有你在我背后,我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李南悠哉地笑着走到他的座位上,眼睛所及,全都是整齐而新鲜干净的办公物品,显然摆设它的主人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陈柳和夏蔓排在后面,离后门仅有一米之距,李南和胡同夹在中间,吴卫英在李南的前面,最靠前门的办公位是空的,主要要用摆放每日的报纸,打印机,复印机,各种特殊文件打印纸及条单。

当然,对于李南的入职,吴卫英和胡同是相当不情愿的,不仅以后多了个竞争对手,而且还分去了他们本应就有的小金库和福利。

但表面上,李南还是友好地向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维持一下表面的团结。

至于李何东和黄石港则不在综合办公室上班,而是搬到了两个副科长的办公室工作去了,接触到的人物自然也是上档次的人物,在接触面这一点上,是综合办公室的人拍马都不及的。

没等刚就职的李南坐定,医务科大门就走进了一个饱经沧桑又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那站定的姿势有如蓄势待发的猛虎,让李南一见,心生警惕,似乎是面对着危险一般。

坐在前面的吴卫英上前简单地跟他交流了几句,就指着李南让老人走了过来。

李南刚站起来正想询问何事的时候,一向冷漠的胡同竟然先他一步站起来饱含敬佩地洪声道:“康伯,你怎么来医院了?”

“你是?”

老人似乎是想不起有胡同这么一个人。

“哦,康伯,我是何峰何哥的朋友,上次您经过苏氏时我见过您的。”

脸色紧张的胡同拿出自己尚未开启的矿泉水来到老人的身边恭敬地递上道。

“哦,人老了,记性不好。”

老人似是所悟,然后转过头对李南道:“小伙子,鄙人叫崔中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们医务科协调一下,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李南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病人不像病人的,家属不像家属的,更不像来投诉反映什么的,一时间也不好下判断,点了点头,将老人引到了对面无人的会议室。

胡同原本想跟过来的,却被老人很客气委婉地给请了出去,走的时候还竟然与有荣焉的模样。

“小伙子,我想进行一项安乐死手术,需要你们医务科同意并协调医技室。”

老人一句话就将李南从诧异变成了惊魂未定,随后变成了愤怒。

“安乐死?没弄错吧?老人家,古语说好死不如歹活着,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子女儿孙会因此而蒙羞吗?”

李南语气激动地说道,“还有,安乐死是要医院负责任的,领导绝不会答应的。”

崔中康听完李南一番指责地话,并没有如何生气的意思,相反神情有些落寂和心伤,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似的。他当即起身拦住李南准备离散开的步伐,道:“小伙子,别激动,先听我老人家讲个故事吧!”

李南也不是个冲动之人,话一出口了,他就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地说一个求死心切的老人。人快快乐乐地活在世上,哪个会突然去寻死呢?

崔中康见李南留住了脚步,便示意他坐着听他说。崔中康轻叹了一口气,才道:“一年前,有一个老人突然觉得咳嗽的厉害、痰中还带血、又经常性的胸痛和气促。他本来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结果在公司统一体检的时候,一张肝癌中末期的体检报告无情地宣告了他生命的最终章。因此也多了些放不下的痛楚与忧悒、彷徨。”

“经过一段无助、失落的时间后,他在公司提供巨款的帮助下,渐渐恢得治疗的信心。可是病魔是无情的,尽管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愿望,还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做化疗了,但是癌细胞却还是一直扩散着。”

“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也不想全身溃烂而死,他也明白,他一生造了大多的孽,绝后是应该的,可他却有一大批的心愿未了。他不忍心自己公司花费巨额的钱财为他延续毫无用处的生命:不忍心云英未嫁的养女为了他的病情还没找到一个爱她疼她会照顾他的如意郎君。他有太多的不忍心,也有太多的不愿意,更有太多的舍不得。”

“但他清楚的明白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和一帆风顺的人生。所以他就想着在他有生之年可以找到一个合适养女的如意郎君,可惜的是,因为他的拖累,几乎没有年轻人愿意接受有着如花美貌的养女儿,并且,他还让自己毫无痛苦地死去,因此他这几个月里跑遍了东海市的各大医院。”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说我想安乐死了吧!医生说我余下的时间还有三年,但我知道,在这未来的三年里,我将会活在病魔的痛苦折磨下,然后让公司再支付高达千万的医疗费,彻底拖累公司的发展进程,我临死前很想亲眼看到玉洁找个远离事非而忠厚的年轻人步入幸福的殿堂,然后安然地死去,希望你能助我完成一个为人父亲的心愿。”

崔中康深深地望着李南,语含恳求之意地说道。

李南轻呼了口感伤而压抑地气息,不知该怎么回答眼前的老人。此时崔中康在李南看来已经不再是手染血腥的大流氓了,而是一个需要他人可怜的老人了。

“老人家,我想我帮不了你,做安乐死手术是不人道的,除非有院领导敢担责任,否则那是不可以进行的。”

李南沉默了一会,坚决地说道。

崔中康看了一眼诚恳的李南,他淡淡地道:“那我找你领导去。”

长叹了口气,接着又落寞地说道:“也许,你可能在某天发现我从高楼坠下的新闻。”

“老先生,你的另外一个愿望达成了吗?”

李南没有回答的他的话,反而问了一个题外话。

崔中康摇了摇头道:“还没,也许等我死了,才能在地下看到。”

语气神情自然,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般,仿佛从心里面看透了对生死,可是你认真的想想和看看就会发现他脸上有着深深眷恋和不舍。

“让你女儿找一找网上和实体的婚介吧!也许可能达成你的愿望。”

李南没有太多的惋惜和感伤,他打心里知道崔中康现在需要不是这些,只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能帮的就帮一点。

崔中康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凝望着李南,道:“其实,你挺适合玉洁的,我希望你也考虑一下。”

李南苦笑着摇头道:“我有女朋友了,你养女我怕是无法高攀了。”

“也是。”

崔中康苦涩地点了点头。

正当他准备告辞时,会议室轰地一声打了开来。

一个年约二十六的大美女在胡同和另外一个绝色美女的陪伴下冲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端庄又具有十足的活力。裙子长度堪堪遮掩过膝盖,一截小腿延展了出来。一双美腿上套着肉色的丝袜,更为这个精致的女人增添了一抹性感。在配上一双艳红色的三寸高跟鞋,显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高雅秀气,可惜,脸上的焦急却有如西子捧心,惹人垂怜。

另外一个绝色美人则穿了一套米黄色短袖连身短裙,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紧身短裙遮住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哪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高跟凉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爸,你是重症病人,怎么能随便乱走呢?要是出了事,你让女儿心里何安?”

秋玉洁一副担心地上前扶住老人的后背,深怕他会随时倒下一般。

崔中康淡淡地笑了笑安慰道:“玉洁,爸没事的,想当年,我一人单挑过五个亡命之徒呢?”

然后又转向她后面的绝色美女慈和地笑道:“昭月,你怎么也跟玉洁到这里来了,公司离了你可就乱了。”

“康伯,公司里没事,倒是玉洁见你没在家里养病紧张得很,只好我让昭雪派人打听你的消息,这不,要不是这位胡同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苏昭月清雅地笑道。

“唉,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崔中康溺爱地看了秋玉洁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了会议室。

让李南愣住的是,崔中康刚走出会议室,就转过头对着他略带深意地笑道:“小伙子,你真不考虑一下我的女儿?”

李南下意识地看了秋玉洁美艳动人的容貌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强咽了一口口水,在理智的支配下摇了摇头道:“老先生,真的不用了,我女朋友很爱我的。”

见崔中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媒,秋玉洁羞红了脸,听到李南竟然拒绝自己后,脸上又化羞为怒,不满地瞪着眼,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气愤。

对于李南的拒绝,崔中康早就在意料之中,也没多说,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在胡同,苏昭月和秋玉洁的陪同下离开了医院。

见李南沉闷地回到科室,一向以高傲优雅视人的陈柳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过来关心道:“李南,你没惹上他们吧?”

“呵,我怎么会惹上他们?”

李南看到陈柳关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心里的压抑立即一扫而空。

陈柳确实见李南没什么事了,才惊魂未定地拍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前饱满双丸,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解释道:“李南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老人就是苏氏集团以前的金牌打手,别看现在日薄西山的样子,你打架还不定打得过他呢?另外,那个比较美的女人是苏氏的大小姐,旁边的那个美女是她的助理,也是他的女儿。”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李南奇怪地看着她道。

陈柳神秘地笑了笑,倒是凑过来的夏蔓碰着李南的头娇声道:“李南,柳姐可是我们科室的包打听,说不安她连你颜色都知道哦!”

“呵呵,是么?什么颜色?”

李南怪笑着望着故作神秘的陈柳道。

一听这话,陈柳的表情马上变了,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跺跺脚嗔怨道:“鬼才知道你的颜色。”

话还没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去了。

李南与夏蔓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各自工作去了。

晚上,为了庆祝他自己第一天入职医院,李南让表妹谢思语和史仙诗过来自己家里帮忙。在家中弄了一桌非常丰富的晚宴,分别知会了干妈张玉瑶,同事夏蔓,秘书陈柳,姑姑李海媚,姑丈谢长迁,区长千金金秋水,美女护士胡筣,导师何心语,刘容,科长张家港,同学胡玉清与李何东,邀请她们过来吃饭。

谁知,请的没请到,不请的倒是到了。

谢长迁一向是忙得夜不归宿的,自然不必多说,张家港不在乎李南一个小小的临时科员,委婉地拒绝了,两个同学兼舍友与他感情生了摩擦,也借口有事不来了,所以来的全都是绝色美人,甚至还有一个绝色小美人像石头里蹦出来一样,她正是李南一时发善心救下的美女,背景也不简单,名叫温若雪,是鼎鼎大名的服装制造商温厚的独生女。

看到这么多的美女姐姐,尽管谢思语醋劲比较大,但念着今天是李南的好日子,也非常安静地为他忙上忙下。

一桌十二个人,竟然有十一个女的,而且都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估计整个越东区的美女精华都集中在这里了。

她们不仅美貌各有千秋,就是性格也殊异有别,谢思语文静,金秋水娇贵,温若雪精灵,史仙诗知性,夏蔓可爱,陈柳时尚,李海媚妖娆,胡筣清纯,何心语高雅,刘容妖媚,张玉瑶雍容。

身为被天香国色所环绕的男主人李南自然是笑口常开,胃口大好。

参加宴会的众美彼此认识过后,也渐渐地放下了矜持,平日高高在上一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女架子再也不复存在,言笑晏晏起来。

“何老师你好。”

谢思语期待的眼神看着何心语轻轻一笑道:“你能教出表哥这样的学生,你一定很棒的,我以后想要当你的学生。”

何心语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叹了口气,道:“思语,你怕是没机会了,我要调往成人教育学院了。”

一旁的李海媚兰花指轻点了谢思语的秀鼻一下,轻声笑道:“何老师,你别信她的,她才不会去学医呢?”

“那可不是,丫头你还是好好学习,争取读到清华北大,这样才能帮到你表哥。”

开口说话的是她的干妈张玉瑶,虽为中年妇人,但却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长长而翘着的睫毛,亮晶晶的双眸,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胸浑圆而饱满,哪怕是李海媚自负美色无双,也不由地把她摆在了和自己同级的地位上。

“干妈,我才不去读那些名校呢?一个人挺孤单的。”

谢思语羞窘之下伸手过去拧了她一把,拧得她“哎呀”一声怪叫。

“思语,怕孤单干什么,有我和你做伴吧?”

旁边金秋水一脸促狭地取笑道。

“不跟你们说了。”

谢思语嗔白了她们一眼,转而向温若雪微笑道:“若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谢思语这么一说起,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妖精一般的温若雪,似乎很关心她的未来。

温若雪望着谢思语笑道:“嘻嘻,我准备学金融专业,以后投资你表哥建私人医院!”

金秋水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道:“那好,我以后也要参一股。”

“你们可别乱来。”

史仙诗佯作悚然一惊看着两位千金小姐面泛笑容地道:“阿南以后可是要吃公家饭的!”

接着莞尔一笑,道:“要是你们有钱投资我倒是可以,我可是有好项目的哦!”

“哦?仙诗,你有什么好项目?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老板李海媚惊讶地问道。

“呵呵,代理品牌手机啊!”

史仙诗是学过市场营销的,脑子比一般人超前。

何心语嫣然微笑地看着史仙诗,道:“这项目不错,这手机行业刚刚兴起,利润一定比较高。”

温若雪娇瞪了她一眼,换来地却是史仙诗不以为意的吐香舌。“我觉得还是投资医院好,虽然刚开始赚不到钱,但后面赚钱就简单多了。”

说罢,朝着金秋水道:“秋水,你说是不是啊?”

金秋水看着两人居然争执起了,不禁搔搔脑门,迟疑地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人说得都有道理。”

温若雪板着俏脸看了她一会,自己也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赏了她一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道:“双头蛇。”

何心语抿嘴一笑,立知温若雪不过是跟金秋水闹着玩的,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见他正在他干妈的侍候下悠哉游哉的样子,不禁感到一丝好笑,这小子运气真是不错,居然结识了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不由地脸上浮起一丝温馨,笑着对三个已经完全成熟的美人儿说道:“你们三个也别争论了,谁觉得有理谁就去做,结果自然也就出来了。”

见温若雪还要反驳,谢思语探手往后捏了她的翘臀一把,笑道:“若雪,你若是真心想助表哥的话,你还是等你接过经济大权吧?”

温若雪扭躲者牛仔裤包裹着下显得诱人的曲线,娇吟了一声,腻声道:“思语,你太坏了,居然调戏我。”

“嘻,不行吗?表哥那晚差点为了你得胃肠炎了。”

谢思语玉手一挥,落在她诱人的香臀上,“啪”一声脆响,回想起李南当时描绘的情形,脸上犹有害怕地说道:“要是他出了问题,我非得把你剥光衣扔到街上去示众不可。”

“思语——”

温若雪忍不住娇羞地低声问道,“你不会喜欢上你表哥了吧?”

“当然……”

见其他人正在兴致勃勃地交流着代理品牌手机的事,并没注意她,谢思语幽幽地道,旋即表情一变,又道:“若雪,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温若雪看着她决绝的样子,蓦然一惊,接着诚意十足地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谢思语没想到她竟这么诚恳,反而呆了一呆,半晌才微微一笑道:“好,很好,若雪,你也喜欢表哥对不对?”

“嗯!”

温若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红云,倍加美丽。

看到她的表情,谢思语不喜反忧,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表哥怎么变得这么讨人喜欢了,居然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他,要是回到以前,就我和他两个人那该有多好啊!”

温若雪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原以为傻大个是没有什么人喜欢的,却没想到,人家看美女都看花了眼,居然身边聚拢了这么多绝色丽人,想到这里,不由看向在李南旁边倒红酒的陈柳,见她如同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红晕。瑶鼻秀挺中带有稍曲,配上弯弯的勾魂眸子,娇艳欲滴的樱唇依然弯秀小巧、微微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性感: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圆圆的脸蛋和小小的下巴和乌黑飘逸的长发搭配得是那么完美。散发出幽雅的气质令人展开无限的遐想。

薄薄的白色长毛衣衬托着高挑胴体的婀娜柔美,娇挺浑圆的把紧身地毛衣顶的高高的,显示出了她那美好的身段,胸前那茁挺的呼之欲出,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味,饱满的酥胸在毛衣上撑出完美的曲线。

毛衣延伸到细腰自然的收缩,又被臀胯性感的撑开,长长的下摆垂到大腿,勾勒出臀部圆隆的曲线,紧身弹力裤包裹的小腿纤细笔直,再配上黑色的露出嫩白脚弓的高跟皮鞋,含蓄自然的性感让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温若雪见这么漂亮优雅的女人明知道李南有了女朋友还不自觉地往前凑,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叹息,找一个心仪的男人真难。

“小筣,你傻笑什么。”

夏蔓伸手在发呆的胡筣眼前晃了晃道。

“啊?我正在想,李南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干妈。”

胡筣黛眉微微蹙了蹙,美眸眨巴了一下,瞧着夏蔓沉思道。

“花痴。”

夏蔓两手往饱满屹立的胸前一交叉,气气地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囔道:“你可不能对男人好奇,要不然,你会堕入爱河不可自拔的。”

一说到爱,天使般的胡筣就憧憬地说道:“要是真有这么一段爱情,我什么都不怕。可惜的是,李南是个好男人,却名落史家了。”

夏蔓佯作晕倒状,道:“李南有什么好的。”

胡筣笑嘻嘻地反问她道:“那你为什么总是想跟他聊天!”

夏蔓深深呼了口气,气道:“我无聊不行吗?”

“嘻嘻,蔓姐,你的心事可被我说中了吧!”

胡筣“噗哧”一声,她娇笑着看了夏蔓一眼道。

“胡说八道。”

夏蔓一下子脸就红了,道,“我可没什么心事。”

胡筣很认真地说道:“你有,蔓姐你以前可是和柳姐一样从不主动跟男生说话的,你还不止一次地说过,喜欢男人不如喜欢女人呢?可现在你又跟李南这么好,说不定你喜欢他了。”

夏蔓脸红着听得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怪怪地望着胡筣,道:“你这么关注他,莫非你真是喜欢他了?”

胡筣闻言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撅嘴道:“什么啊!蔓姐你可不要乱说话,我才跟他碰到过没几次呢?”

夏蔓仍然一脸好笑地对她,道:“看,还说没有。”

其实胡筣之所以会这么激动,完全是因为担心夏蔓误会她和李南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至于为什么担心,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她忙解释道:“肯定没有。不信,我发誓。”

夏蔓嘻嘻一笑,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乱发什么誓啊!”

听她这么说,胡筣好像才安下心了,她欲言又止看了夏蔓一眼。夏蔓诧异地回望了她一眼,微笑道:“有什么话叫你这么难以开口啊!”

胡筣静默了一下,轻声道:“蔓姐,一个女人可不可以喜欢有女朋友的男人啊?”

胡筣话里有话的言辞,让夏蔓没多想就直接回道:“当然可以,爱是没有任何条件限制的。”

“真的可以吗?”

胡筣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相信地问道,“难道不会受到良心的煎熬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蔓瞟了她一眼,嗔道。

“我想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清纯的胡筣也会狡黠地一笑道:“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吧!”

夏蔓微一愕然,停下手上地动作,俏脸一阵晕红,转过螓首望着与她相貌很不相衬的安静女人刘容,娇声道:“容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刘容转过头娇笑道:“安静一下不可以吗?”

“容姐,你是过来人,你看我像不像思春的少女?”

夏蔓秀眉轻蹙道。

“像,当然像,容姐我可真羡慕你们,像容姐那时,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就给男人给睡了,结果一晃,懂得感情的时候,容颜老去了。”

刘容娇声呖呖自嘲道,可神态却没有任何的觉得比人差的意思。

也是的,三十几岁的女性具有成熟的魅力、丰富的生活经验,有分寸的待人处世对男性有特别的吸引力。就像花儿开得最艳的时候,加上保养得很好,她看上去还很年轻,更有一种成人独特的味道和风韵。

“你这也叫人老珠黄,哪我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相形见拙,李南的姑姑李海媚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容姐,你怎么算是老太婆啊!最多是个小老太婆。”

“你家庭幸福,哪里还会在乎岁月如刀啊?”

刘容嗔白了她一眼,轻轻地说道。

“幸福?仁者见仁吧?”

李海媚不由一愣,然后才道。

“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当然是找一个疼爱自己,重感情、不的男人。”

刘容回过头来,对着李海媚说道,其实却是在点醒夏蔓。

“容姐,你说的有点不太现实,男人有哪个是不啊!我觉得关键在于他只爱自己一个就行了。”

李海媚不以为忤,笑道。

“听你的意思是你会放纵你老公在外面乱来咯。”

“噗哧”一声,刘容娇笑道。

“他敢,看我不把他给咔嚓了。再说就算我给他哪个胆,他也没哪个能耐。”

李海媚比了个手势,轻描淡写道:刘容瞟了李海媚一眼,谑笑道:“怎么,他现在不能满足你这个如狼似虎年龄的怨妇了。”

李海媚没有否认,眼中射出幽怨之色,幽幽地道:“现在我到觉得女能人这一生有个真正能满足自己的男才是最幸福的事。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能从心理和生理上完全征服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给女人带来幸福。

刘容笑吟吟地道:“看来你家那口子是满足不了你。”

李海媚妩媚地白了她一眼,旋又“噗哧”娇笑,道:“难道你家的那位又能满足你。”

一旁未经人事的夏蔓,脸颊是红的像朵盛开的石榴花,听她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起羞人的话题,禁不住轻声啐道:“拜托,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请你们两位回去再说啊!”

刘容移目看着夏蔓,吃吃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爱过高等教育的熏陶应该比我们还开放才对,没想到小蔓却好像还是个纯洁的小百合。”

李海媚大感兴趣地追问道:“小蔓是不是真的,你在大学就没有交过男朋友吗?”

夏蔓俏丽美艳地脸上马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啐声叱道:“你们,不跟你们说了,我补妆去了。”

羞窘地离座而去。

李南一晚上被那么多人轮番的狂灌,就算是酒仙也有些受不了。所以他不得不跑去洗手间把饮入腹中的美酒抠了出来。用冷水洗把脸后,人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洗手间没多久,李南迎面遇上了干妈张玉瑶,见她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嫩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

吹弹可破的一张俏脸没有一丝瑕疵,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额头光滑而碧玉,鼻子如琼玉雕刻,如水的美眸再瞧见李南后轻掩起一层薄雾,然而最诱人的却是那两片涂有透明唇膏的粉唇,鲜红嘟起的小嘴,合身的套裙把丰腴火辣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完美的曲线起伏让人心驰神往,雪白粉嫩的大腿在丝袜的保护下更是嫩的像是小葱般诱人,让人禁不住就想顺着那光滑地小腿向上深入那薄沙中寻幽探密。高耸的,像两座挺秀的肉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削肩纤腰,丰肥的玉臀,圆圆地翘起:平滑微凸,曲线玲珑,整个打扮是性感不失庄重,妩媚中更流露着无限的风情。

像是故意要引诱李南般,走起路来是乳波澎湃,臀涛汹涌。嘴角挂着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的微笑,包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偶尔从套裙的开衩处露出,两条润泽浑圆的透明丝袜的大腿就出现在李南的眼中。

就在两人地距离缩短在一臂的距离时,张玉瑶突然伸出一手拉住李南的手腕,另一只玉手则推开身旁的房门,拉着他走了进去。

房门刚合上,张玉瑶反身不等李南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然后在黑暗中吻住他的唇,轻柔的温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轻舔那厚厚带着酒气地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的沿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从一开始,那温柔的轻吻,就持续地从李南湿热的双唇间传来她那樱唇柔嫩的触感。

美人儿奋力地吻住他,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齿间不断勾引着他。低哼一声,红着俏脸,美眸紧闭,感受着他带着酒香的男人味,芳心一阵轻颤,柔软嫩滑的香舌与他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张玉瑶不时地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品尝着李南口内唇齿间的每一处地方,是那么轻柔地,彷佛每一次轻掠舔舐,都在轻轻地撩拨他的心弦。

李南再也抗拒不了这醉人的诱惑,舌头滑入充满香气的檀口,追逐着滑嫩的香舌,品尝着香甜的口水。大美人清凉的娇躯渐渐热了起来,琼鼻中喷出迷人的气息。吐出嫩滑的舌尖和李南的舌头缠在一起。

李南左手揽住美人儿腻滑充满肉感的蛮腰下滑到圆润的美臀隔着薄薄的短裙揉捏光滑的臀肉,右手从她线条柔美的下颚滑过脖颈清凉的肌肤攀上,丰满绵软的充满着弹性,在李南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嘴离开干妈张玉瑶柔软的朱唇,在她嫩白脖颈上吮舔着,美女微仰起潮红的俏脸,在李南耳边诱人的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李南在她酥胸上揉捏的手向下伸去,经过平滑柔嫩的肌肤来到短裙的开口。

张玉瑶的小手却在这时羞涩的拉着李南的手放在自己娇软纤细地柳腰的上,小嘴颤抖着贴上李南的嘴,香滑的小舌从红润的朱唇中探出,在李南嘴唇上滑动,吐着醉人的香气断断续续的呢喃着。

李南噙住美人儿嫩滑的香舌吸到嘴里吮着,环住她柔滑的细腰,把她柔软的胴体抱紧,贪婪的吸吮着口中滑嫩的香舌,把美人儿吻的娇喘吁吁地迎合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李南的唇舌才翩然离开了她的檀口,粉颊酡红、看起来娇艳无方的她,娇躯发软地躺在他臂弯里面,胸口却不住地起伏,直娇喘嘘嘘彷佛喘不过气来似的媚眼如丝地盯望着,近在咫尺他的那张越看越喜欢地脸庞。

张玉瑶迎上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甜笑道:“你这个坏蛋,抱着人家这样地美人,你还在想些什么。”

李南站靠在门后,抱着她热情如火香娇玉嫩的玉体,捏了捏她的鼻子,嘿嘿干笑道:“想干妈你在床上时是怎么迷人。”

张玉瑶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涨起一层胭脂般的酡红,美目中媚波流动,依偎在李南怀里,听着他对自己异样地称赞,芳心一阵甜蜜,但嘴上却娇嗔道:“小坏蛋,你身边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妹妹,哪里会想着人家呢?”

李南贴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耳垂,柔声道:“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和干妈你亲热了吗?”

跟着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干妈啊!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张玉瑶纤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腻声说道:“我这样子,你不喜欢吗?男人不都是喜欢主动热情风地女人吗?”

李南故作恼怒地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掌,道:“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怎么也不怀疑你这么老实的人会和干妈勾搭成奸吧?”

张玉瑶轻“嗯”了一声,且喜且嗔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

“就算是这样了,你也不用如此吧!要是一不小心让人给撞见了对你的影响多不好啊!”

李南“狠狠”地捏了张玉瑶胸前隔着衣物高高耸起的蓓蕾一把,笑着说道。

“我才不担心,就算真被她们看见也没什么的,最多向她们诉说你酒喝多了想要欺负我。”

张玉瑶情难自禁地嘤咛一声,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哼了一声道。

李南右手温柔地搂着张玉瑶柔软的纤腰,呵呵一笑道:“干妈,你可真是老谋精算,这样的借口都能找得出来。”

张玉瑶抬起螓首,美眸盯着他情意绵绵地说道:“我现在想跟你亲热了,你不愿意吗?”

李南低下头看着张玉瑶的瓜子脸,眉目如画,清澈灵动的妩媚眼睛、小巧而挺的鼻尖、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哲细滑的香腮,这些配在她粉嫩嫩的肌肤,真的是出类拔萃。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丰挺的胸脯,滚圆的美臀,隐约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喷鼻血。能有这样的女人跟自己,那个男人会不愿意呢?

张玉瑶见李南既没答应也没有说不乐意,不由得噗哧一笑,妩媚动人地娇嗔道:“怎么,难道干妈老了,竟然那么令你难以下决定吗?”

李南嘿嘿一笑,抱着张玉瑶在她粉白柔嫩的玉颈上吻了一下,贴到她耳边道:“我是没想到,干妈竟然也会像狐狸精一样,怎么喂都喂不饱。”

张玉瑶想起李南在床上地强悍,芳心禁不住一荡。她娇嫩的双颊浮上了两抹羞红,双眼上扬白了他一眼,轻轻地捶了他前胸一下,娇嗔道:“小坏蛋,你敢笑话人家。”

李南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色色地说道:“既然亲热,那现在你该做些什么啊!”

张玉瑶冲他抛了个媚眼,美目秋波流动,动情地轻声道:“阿南,干妈真怕没有了你!”

李南笑着在她的俏臀上捏了她一下,道:“我也真怕没了干妈啊!”

被他一顶,张玉瑶冲淡了伤感的气氛,格格一笑,美目中春波荡漾,娇声道:“阿南,你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身边这么多美人儿你也不下手?”

李南当即被她气的牙痒痒的,他凝视着她眼光四射的双眸,邪笑道:“不是不下手,我要等到她们自动送上门来。”

张玉瑶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拧得李南“哎唷”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张玉瑶俏脸满是醉人的酡红,娇羞白了他一眼,道:“呸,什么亲夫,奸夫还差不多。”

李南一听佯作恶狠狠地道:“哪我现在就先奸你。”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行动。因为时间、地点上都不对。

张玉瑶看死他不会乱来,她双眼涌动着妩媚的春波,吃吃地笑道:“来啊!谁怕谁。”

李南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道:“不跟你闹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她们还以为我掉进厕所了呢?”

张玉瑶“噗哧”一声,道:“怎么?怕给她们误会。”

李南贴在她耳边说道:“晚上留我家你不就知道了。”

话完,轻拍了她的丰满肥硕地美臀一下,笑嘻嘻地离开了张玉瑶玲珑地玉体开门离去。

张玉瑶面如桃花,剪水双眸放射出浓浓的春情,娇媚地瞟了他的背影一眼,道:“没安好心,我才不去。”

话虽这么说,但她肯定会去的。

“阿南,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一眼望见精神抖擞地李南走了进来,刘容就关切地问道。

“我……”

李南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开口说话就被截断道:“别告诉我你去了洗手间,我可是刚从里面出来的。”

圆圆的脸蛋笑起来眼睛便眯成一条线了要是没有温若雪的事先说明,从李南嘴里说出来的话理所当然是上洗手间了。不过现在李南肯定不会这么说了,他淡定地微笑道:“刚才遇上干妈,所以跟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张瑶姐啊!难怪你去了这么久。”

温若雪嘻嘻一阵干笑,随即又道:“怎么她不回来了?”

李南呵呵一笑道:“干妈打电话去了。”

旁边的陈柳一阵促狭地轻笑,道:“李南,你回来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小心惹某人生气了。”

说罢,还若有所指地看了夏蔓一眼。

夏蔓迷人的美目中泛起了娇羞之色,神色忸怩,她娇嗔地瞪了陈柳一眼。然后沉默不语,好像怕越描越黑似的。

温若雪看了夏蔓一眼,顽皮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道:“南哥,莫非蔓姐不值得一看?”

她故意要李南来说,其中的深意大家都明白。

夏蔓吹弹可破的俏脸红彤彤的,好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偷偷瞟了李南一眼,正巧和他的眼光碰在一起,夏蔓便立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后迅速地把脸扭到一边去,对着李海媚娇嗔道:“媚姐……”

芳心却在小心翼翼地听着李南会怎么说。

李南对于温若雪明摆着的戏弄。他是没半点的觉得是为难的意思,反而很感激她给自己创造机会。“呵呵,你蔓姐自然是国色天香,美貌如花,要不是我早有了仙诗,怕是早会眼巴巴地冲过去成为裙下之臣了。”

在说到裙下之臣时,李南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落在夏蔓的身上。

就见夏蔓忽地垂下螓首,俏脸红得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比晚霞还艳丽迷人,满脸都是那可爱之态。这次她没有出言嗔说些什么,但她内心中也没有因为李南的赞美之言而改变对他的心境。

刘容、李海媚她们一脸暧昧地望着两人嘻嘻而笑,温若雪嘻嘻一笑道:“南哥果然脸皮厚,难怪这么受女孩子欢迎。”

李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见夏蔓羞得低下了头,美目中流动着妩媚的柔波,煞是惹人怜爱,不忍心见她如此,他转移话题,用眼神询问着看着众人,问道:“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没吃饱的,我们转战到ktv在点东西吃吧!”

何心语嫣然一笑,首先说道:“我这把年纪就不陪你们年轻人去闹了。”

刘容、李海媚和刚回来的张玉瑶也纷纷说她们也不去了。夏蔓也匆匆地说道:“我妈不给我这么晚回去,我也不去了。”

夏蔓的缺席,李南稍感失望,却没有表露出来,他把目光望向胡筣和陈柳,问道:“小筣,柳姐,你们呢?”

陈柳微笑道:“当然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啦!”

胡筣羞怯地说道:“我也一样。”

李南点了点头,至于温若雪,金秋水,谢思语肯定是要去的,可以不用搭理,朝女友史仙诗说道:“仙诗,你先带她们过去,我送送姑姑她们。”

除了张玉瑶和李海媚有自己的小车之外,其他个个都没有开车过来。

李南干脆让干妈张玉瑶和姑姑分别将夏蔓和何心语送回去,省得路上遇到无法无的混混,而刘容就住在这附近,则由他亲自护送。

当然,跟本地黑势力交好的刘容就是没人护送,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打她的主意。

史仙诗打电话在李南住处前边不远的追忆ktv订了一间包房,便带着一群青春年少,美丽惊人的美眉在众多不良少男的口哨下杀了进去。

整个包间将近有一百平米,独特设计装修,内部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拥有震撼性超级音响影视系统,装修得极为奢华,红木地茶几,顶级天鹅绒组合地沙发,正面是硕大的液晶大屏幕!屏幕前是一个小型舞池,中间还有七彩灯光。

李南走进包间时,她们已经唱响快乐的音符了,一群少女就唱歌的唱歌,猜拳的猜拳。声音异常的嘈杂,却又各不相干。他来到沙发前坐下,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的史仙诗问道:“怎么不见小筣那丫头?”

史仙诗指着厕所地位置,妩媚多情地看了李南一眼,轻笑一声道:“小筣可能不会喝酒,刚才跑进厕所吐去了。”

李南看了几眼紧闭地厕所门,皱着眉头,问道:“没事吧?”

史仙诗俏脸浮上一层迷人的甜笑,娇声道:“放心吧!人没醉。”

话刚说完,清纯如天使的胡筣双颊晕红,星眸半睁着,扶着墙站了一会,才慢慢地走了过来,李南连忙站起身扶着她坐下,然后从茶几上倒清水给她。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胡筣俏脸红扑扑的,比晚霞还艳丽迷人,满脸都是那可爱的酣醉之态,接过李南手中的杯子,水艳艳的樱唇轻启道:“吐完,感觉好了。”

史仙诗笑看着她,道:“叫你逞英雄,让你蔓姐给害了吧!”

胡筣喝了几口水,身体软而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秀眉微蹙呓语着,“人家哪有啊!还不是高兴喝多几杯而已。”

胡筣一套黑色的紧身女式西服,齐膝的紧身裙子勾勒出完美的臀部曲线,虽不大,却十分挺翘浑圆的小丰臀,有些翘,她的黑色装束搭配上她的皮肤,在昏沉的灯光照应下,显得晶莹剔透。再加上长长的秀发,白净的瓜子脸,修长的双腿,秀目一片迷离,纤美修长的睫毛上蒙着一层水雾,李南不得不承认,这丫头长的很太勾人了。

“表哥,过来唱首歌。”

浑身劲用不完的谢思语拿着麦克风朝李南喊道李南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然后向胡筣微笑道:“你先休息一下吧!仙诗,你看着她。”

说罢,站起身走了过去。

李南的歌喉一向不错,大有韩磊的走四方风范,磁性的熟练的唱腔,混沌的字间切换,一句又一句,一下子唱了几首。后来,史仙诗作为女主人也被众人来上去唱了几曲。

时间过得很快,一晚的活动就在音乐声、喧闹声、玩乐地欢笑声中过去了。

由于第二天大家都还要上班或者要上课,所以在未到午夜时分,他们就选择了结束这场欢乐。

次日,睡得比往日晚的李南认认真真地做了一套八段锦后,疲累的感情一扫而空,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去上班了。

由于和对外助理黄石港的职责有些交叉,李南受了些刁难之外,在医务科倒是过得很惬意,原本与李南感觉有些距离的胡筣,夏蔓和陈柳三个绝色美女经过庆功宴的交流后,也将他纳入了平等的地位,不再像以前那般以为他是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穷小子,四人的交情也日日精进,有些话不用说彼此就心照不宣了。

当然,要不是明知李南有了女朋友,她们怕是早就反脸成仇,抢夺起男人来了。

一个星期过了,李南再次遇到了上次在南望海见过的大美人,保险推销员赵香儿。

她依然是上次那般职业打扮,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眉眼间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使妩媚动人的明眸显出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红唇上涂了淡紫的唇膏,亮亮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乌黑柔顺的长发盘起发髻,显露出线条柔美的脖颈,黑色低胸纱质小衫,称得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香肩光滑略显瘦削,形状优美的饱满酥胸间深陷嫩白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简直呼之欲出,黑色的女式西裤秀出了她那双修长纤细美腿,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称得身材更显得丰腴圆润高挑,一丝若有若无的职业性微笑挂在她微微上扬的口角。

“赵大美女,你不会强悍到医院来推销保险吧?”

两人在医务科一见面,李南就损了赵香儿一句,显然还记得上次差点被诱骗参加保险的事。

赵香儿也仍然是像上次一样,对任何挑衅与拒绝都做到了无动于衷,脸上始终挂着亲切迷人的职业笑容。

“李先生,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不介意在医院里推销,不过,我要在是在这里开展业务的话,还得你这个熟人引荐引荐。”

李南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她的,通过表妹对她的了解,赵香儿可是白手起家的人物,从大学还没毕业就参加了保险公司,至今已经从事三年保险业务了,从零月薪到月入过万只用了仅仅一年,而如今,她已经是有着近百手下的一方经理,年收入三十万以上了。

当然,天地保险公司的经理是需要每天像普通员工一样工作寻找客户的,哪怕是经理之上的总监也不例外,这也是外资保险公司的特殊之处。

李南郁闷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不像是过来推销的样子,不由问道:“赵大美人,你时间金贵,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呵呵,这么容易就被你看穿了。”

赵香儿嫣然一笑,从怀里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收据递给他道,“这是我客户在医院的付费收据,现在他需要办理赔手续,我是来复印病历的。”

“复印病历,好的,你稍等一会。”

李南点点头,用复印机复印了一份付费收据,登记在册,然后带着赵香儿朝二楼病案管理室里去取病历去了。

一般而言,病案管理室由于保密的特殊性,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的,只有它的上级部门医务科才可以依据规章制度调用病历等保密资料。

说实在话,病案管理室虽然是医务科的下属部门,但算是通盘实地了解医院的李南却从来没有进入过,因为来这里工作的人几乎是属于发配性质的,若没机缘,一辈子算是没出头之日了。

感受到里面的死气沉沉,李南几乎是皱眉而入,脱兔而出,就连赵香儿情绪控制地十分完美的人也不例外。

第一次看着赵香儿蹙起秀眉的样子,李南手拿着病历复印件轻笑道:“赵大美人,没想到你也有皱眉头的一天,真是奇事。”

“有什么好奇的,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赵香儿松开眉头白了他一眼,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病历复印件道,“东西我拿到了,下次有空请你吃饭,拜拜。”

说完便优雅地挥了挥手离开了医院。

站在楼梯口的李南闻着美人余香陶醉了一会,才不屑地摇摇头边往医务科走去边自言自语道:“请我吃饭,你有时间才怪,整个工作狂加机械人。”

回到科室写完了每周一次的工作总结报告,发觉科室的人都出去工作去了,李南来到夏蔓的身旁坐下,托着下巴无精打采地看着她精致的俏脸懒洋洋地说道:“蔓姐,这上班好枯燥啊!晚上有什么节目没有?”

正专心在工作的夏蔓被李南突如其来的一句直惊得花容失色,抚着跳得很厉害的胸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李南,拜托,要是人家有心脏病,这会儿可能要跟上帝喝茶了。”

“呵呵,你心脏好着呢?”

李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舒服地靠在夏蔓细腻润滑的身体上,头正抵在她的肩膀上,闪着眼睛放电道,“蔓姐,晚上一起去打网球吧?”

“打你个头,我可没你好命。”

夏蔓羞红着脸将李南的头从自己肩膀上挪开,没好气地说道,“给我走开,我还得工作呢?”

“走开?你想得美。”

李南无赖地看着她道,“除非你给我一个香吻。”

一提到香吻二字,夏蔓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激动起来嗔怒道:“香你的头,一说这个事,我就生气,好你个披着人皮的狼,昨天居然敢当众偷吻我,害我都丢脸死了。”

李南无辜地张大眼睛道:“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吗?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哼,无赖,明明是你的错,居然怪起我来了。”

看李南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夏蔓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直羞恼得暗生闷气。

经过这么多天亲近的相处,李南早就摸透了她的心理,一点也不怵地牵起她洁白的小手轻笑道:“好了,别生气了,生气会让人变老的,你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

“你,还不放手,要是被人看到,我可没脸见人了。”

夏蔓眼睛望了周围一圈,见是没人,心里的紧张减少了不少。

李南察颜观色,见夏蔓一副羞赧的样子,样子立时大了起来,不仅握着她洁白的小手不放,反而得寸进尺地搂抱过美人儿,让她那柔软娇美的玉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亲昵地脸贴脸道:“蔓姐,我好喜欢你……”

“阿南,你不要这样。”

夏蔓羞红着面孔,不安地用力挣扎着,但在李南的强有力的臂腕中显得是那么微小,而他身上那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浑身发软几乎坐都坐不住了李南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蔓姐,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你欺负我——”

见李南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美目,感觉他的嘴唇已经靠近自己,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李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柔情款款地说道:“蔓姐,把自己交给我守护吧!我要一生一世爱着你宠着你。”

“不,我不能,你有女朋友了,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夏蔓感受到李南灼人的气息,一想到他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般,强有力地压抑着自己的爱意,一把挣脱了李南的怀抱,哭泣着冲出了医务科。

感受到怀里空空的李南若有所失地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烦躁地收拾起东西提前下班了。

吃完晚饭后,李南来到了谢思语家,准备在她身上温存一下自己的寂寞,按了好几声门铃,门终于开了。

“呀~!阿南是你呀,好久没过来了。”

姑姑看起来气色不错,黑色的紧身束腰吊带裙丝绸一般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下边是一双丰满浑圆的玉腿,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近在眼前,更显出一股成熟少妇的味道。

“也不是很久啊,姑姑,医院事忙,要不然我早就过来看你了。”

“还是阿南嘴甜,快,进来说话。”

李海媚把李南引进门,长裙下那丰腴翘挺的臀瓣,一扭一摆,束腰的紧身长裙,更衬出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看得男人心跳微微加快。

“阿南,怕你是不是过来看姑姑,而是为了丫头吧?”

李海媚给李南泡上一杯茶,坐在沙发上,两条玉腿交叉叠起,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凉鞋,晃荡着,将少妇的优雅和风情万种展露无遗。

“还真瞒不过姑姑,思语在吗?”

李南的电眼飘向了女人的俏脸,吊带裙下那条深深的是那样的扎眼,男人心中便有了主意。

“果然如此,不过,丫头去她爷爷家里去了。”

李海媚兴奋地娇笑着,面如秋月,体态妖娆,那紧身吊带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意思了诱人的柔媚。

“傻小子,你乱看什么呢?”

李海媚瞧李南盯着她的乱瞄,修长玉指轻点李南的额头,让李南心神一荡。

“姑姑,我瞧你最近气色不错,真是越活越年轻越漂亮了,肯定是生意不错,又赚了不少钱吧。”

“瞎说什么了?姑姑都已经快四十了,三十以前一枝花,三十一过豆腐渣。谁还要啊!”

李海媚自嘲道,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泛起一抹羞红。

“谁说姑姑是豆腐渣了,我照看姑姑永远都是一朵玫瑰花。”

“再好的花都有凋谢的时候,你那姑丈都开始嫌我老了。”

“姑姑这朵花,起码到五十岁才会凋谢。”

李南默默地靠在李海媚的纤细柔软的腰身上,李海媚对这种程度上亲昵没有拒绝,“就阿南你嘴甜,最近又骗了不少女孩子吧!”

“姑姑真是了解我啊。”

李海媚发现男人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虽然她曾经寂寞时想勾引过李南,但她却又不敢直得将身子交给他,而是享受着那种挑逗的禁忌快感。

“阿南,你不会要了你表妹,就打姑姑的主意吧!”

李海媚说话娇声笑道,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拨高耸,弹性十足,臂部浑圆,玉腿修长。

“呵呵,当然,我十年前就喜欢姑姑了。”

李南放开她,又给她和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和她谈起了少年青春期悸动的糗事。

“嘻,你姑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姑姑哪里敢在你面前穿得那么性感,不过,你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经常偷偷摸摸地对思语进行揩油,却总不敢要了她身子,你说是不是啊?”

李南看着李海媚领口处圆润娇挺的酥胸颤颤巍巍,雪白的深邃的,十分诱人,而更要命的是紧身长裙的开叉口很高,丰满浑圆的大腿小半裸露出来,更加勾人。

“姑姑,你别取笑我了,要不是和思语发生了那种事,我打死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你动手动脚。”

“原来是这样,呵呵,真有趣,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披着羊皮的超级色狼了。”

李海媚娇笑着,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秀发。

“姑姑——”

李南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不逗你了。走,咱们到梦一回那里蹦迪去。”……

从梦一回酒吧出来,已是十二点了,李海媚喝的有点高,跳舞的时候,让李南狠吃了一通豆腐。李南把姑姑送回家,她倒头就睡,李南唤了几声,都没反应。

轻轻为姑姑除去了高跟鞋,摸着她性感的丝袜美腿,还真是诱人犯罪啊。李海媚忽然又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一下子大幅度的收起放在了枕头上。这一抬不要紧,却把本来就不长裙子给缩了上去。半个丰臀,全露了出来。

姑姑穿着无比风的裤。半片雪白而肥嘟嘟的隆臀,全让李南看了个一清二楚。

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哪里能经得起美艳少妇这样的刺激?一股精血猛然上涌,立时满脸通红。同时,李南的不受控制的振奋了起来。

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按在了她的丰臀上。只稍稍一摸,触觉十分柔滑而娇嫩,结实,又有弹性。

接着,把姑姑的裙子退下,她那诱人犯罪的几乎全裸,就剩下那裤,食指一撩,已勾起了她后面卡在股缝中那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使力向一边拨去。

看到了,果然就像个鲜嫩的水蜜桃一样,甜美多汁,李南压过去,照着姑姑的那对亲亲摸摸,啃啃舔舔,她看来酒醉的厉害,还有可能在做春梦,呻吟着,反应更让男人有一种少妇的变态快感。

李南继续着李海媚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衣裙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衬衣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连裤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就在李南准备了李海媚,这时李海媚又动了。手脚一阵调整,并说了一句醉话,“老公、晚上留下来吧,你别走啊~!”

李南一愣,没想到李海媚都已经醉酒了,还对姑丈念念不忘,这样的好女人真是少见啊。又看那臀沟出两篇花瓣鲜红欲滴,看来姑姑真是洁身自好。你在干什么呀?姑姑是个好女人,李南你竟然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占有她。

我李南要征服女人,也要光明正大,这样卑鄙的手段,还是不用的好。李南把那已经半褪的裤偷偷撩上,又给李海媚盖上被子,一个人坐在床头抽烟。

那床上的美妇李海媚,其实也没有真醉,她是跑业务的能手,要是那么容易被人灌醉,早就不知吃了多少亏了。其实她是想试探一下侄儿对她是不是只有色欲而没有感情。

最后时刻,她故意喊出李南姑丈的名字,心想要是李南听到后,仍然不顾一切把她上了,那就证明她所托非人了,毕竟红杏出墙也要找一个自己看得顺眼又熟悉的人,她不是,但却要出轨,因为,谢长迁的早在十年前的一次缉毒作战中失去了。

没想到,李南果然冷静了下来,一个人在床头抽完烟就退了出去。这让装醉的李海媚松了口气,是个不错的侄儿,我要不要给他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呢?

想到自己成熟性感的身体,竟然能让如此优秀的小伙子,差点忍不住,李海媚的心里,就产生了不小的快感?姑侄恋?我也可以吗?这会儿反倒后悔没让李南没上她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见面,有些尴尬,星期六星期天不用上班的李南早早就为形如单身的姑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让李海媚格外惊讶,今天的她气色不错,那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丝绒短裙,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一个侧面的身影,就将劲爆s型曲线展现无遗。

李南为李海媚拉开椅子,她优雅地坐下。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凉鞋,更增添了三分少妇的妩媚风情。

天啊,老子昨天装什么正人君子啊,这么可人的绝色美妇,不上白不上啊,李南万分后悔,可表面上还是要对姑姑大献殷勤,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即使和李海媚开一些带荤的玩笑,也不敢太过分。

“阿南,帮姑姑按摩一下。”

李海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道,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南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

李南痴迷地望着她点了点头,坐在沙发边,一双手温柔地从肩膀揉到小腿。

“阿南,姑姑的身体有没有丫头美啊?”

不知不觉中,李海媚一双玉臂抱着李南的脖子,整个人勾在李南身上。

李南贴着李海媚凹凸有致的,用胸膛挤压、摩擦着女人那对坚挺丰满的,色咪咪地盯着她的美目笑道:“姑姑都知道昨晚的事了?”

“嗯。”

“姑姑,侄儿真的可以吗?”

听出他话里的荤味,也清晰感受着他炽热的阳刚气息,更明显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隔着衣裙顶住她的,李海媚又羞又怕有些慌乱道:“阿南,这里是大厅啊,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欺负我。”

女人的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这么一说,李南更觉刺激,拥抱的更紧,让单李海媚法挣脱,咬上美妇人的红唇湿吻起来。

李海媚妖娆惹火的在侄儿怀里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等李南硕大的舌头顶开她的银牙贝齿,缠绵上她的香舌,又舔又吸的,她感觉久违的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玉手半推半就,游到了侄儿脖子后面,玉指插进了侄儿的头发里、、李南作怪的的手,已经攫取她丰挺的酥胸,揉搓着,李海媚的酥胸,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按摩了,舒适无比,那雪峰上的肉粒儿,快速的发热、变硬……

李南的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抚摩着她的黑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向上撩拨着她刚换的裤,李海媚颤抖着,喘息着,全身的酥麻和都集中在玉腿之间的圣地,久违的春潮,再起,不可控制,幽谷泥泞。

臀沟出泛出丝丝春水,李海媚就要疯狂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儿!好侄儿,求、、求你,晚上、、在房里,姑姑随你怎么样都行!啊~~!别碰那儿~”李南嘿嘿笑道,“那说好了,到了晚上,可什么都要依着我啊。”

两人又亲热了一番。

当神秘的黑夜降临时,李南强忍着肉疼推掉绝色天使胡筣的请客,欲火狂升地来到了姑姑别墅中。

“阿南,不怕女朋友查水费吗?”

李海媚的俏脸好红,眼儿好媚。

“她今晚累得早就睡了,哪有时间查。”

李南突然把她拦腰抱起,“姑姑,你不是说到了晚上,我想对你怎么样都行么?现在,我就要你兑现,哈哈哈。”

李南抱着女人上楼,缠人的一双玉臂缠上了侄儿的脖子,俏脸埋在了李南的胸膛里。

开门,把姑姑平放在席梦思上。急迫的脱去了李海媚的外套和高跟鞋,美艳的李海媚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汗珠,雪白透明的内衣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笑起来更显得温婉妩媚。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傻瓜,你快点来履行我男人的义务啊~!”

李海媚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李南,说出来的话让李南兽血沸腾,急急忙忙脱了裤子。

李南欺身压上,嘴角泛着一丝邪笑,伸出右手轻抚着单李海媚秀发,从顶而下,直抚发梢,慢慢将秀发拨向她肩后,而左手却在玉颈旁轻抚,触手只觉温润如玉,光滑洁莹。

俏美妇人李海媚闭目享受着,任侄儿摆布。

李南右手逐渐移向女人内衣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

“呀~!你干什么呀,人家刚从国外拿回来的,没几天~!”

李海媚惊叫,“没事儿,明天给你买十套新的!”

李南狂笑着双手齐动,已把她整个衣襟撕开,露出女人紫色的奶罩!

俏美妇人李海媚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粗暴好不好!”

可李南哪管这些,气喘如牛,只见他手忙脚乱的去解俏美妇人李海媚的奶罩的扣子,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只雪白的胸罩下,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在美艳的刚刚离婚的美妇人李海媚的中,李南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蛇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被坏侄儿李南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俏美妇人又爽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冰清玉洁之身眼下却无可奈何,娇嫩的冰肌玉骨放被触几,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阿南,你真的不嫌弃我年纪大了?”

哪怕打定主意要与这个年轻侄儿共赴云雨巫山,李海媚还是有点不放心。真是个敏感的女人啊。

在俏美妇人美低不可闻的呻吟和轻微的战栗中,李南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美妇人那高耸娇挺的。

“姑姑,其实,你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是真正的,对吗?”

李南另一手划过美妇人丰隆的李海媚那深深的臀沟,叩开了那紧窄、隐秘的、、在俏美妇低不可闻的呻吟和轻微的战栗中,李南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美妇人那高耸娇挺李海媚峰。

“小坏蛋从哪学来的鬼花样?呀~!别碰哪儿~讨厌~!”

美妇人娇羞无限,李海媚察到李南的指尖正在轻叩她的,哪儿,可是连谢长迁都没碰过的圣地,要是、、要是真的给他弄了,那还不痛死啊……见女人害羞,李南更加坚定了当初的判断。手转而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雪乳,揉捏着,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舌头舔过女人精致的下巴、撩过女人的粉颈,用牙齿尖向她颈下胸罩吊带轻轻一挑,带子便告咬断,再一抖手,整条小奶罩随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美妇人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玩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

如此尤物,也不多见,李南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俏美妇人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坚挺高耸,散发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肉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干。

李海媚是最早富起来的一代人,养尊处优,全身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李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散落在席梦思上,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

“傻愣着呆看什么呢?小坏蛋。”

李海媚见李南只看不动,还以为他年纪轻轻有什么难言之隐,心里一急,便觉得全身光溜溜的有些冷。

“我在想姑丈,有姑姑你这么好的老婆却不能享用,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你姑丈不是倒霉,而是太好名了,要不然,也不会视姑姑和思语而不见。”

瞧着李海媚有些自嘲与落寞,李南边绕开这些不高兴的话题,轻轻抚摸着俏美妇人的酥胸,只留下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稚嫩可爱的,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嗯呜呜~”泛起的快感让李海媚忘却了烦恼,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

娇俏瑶鼻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在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色调暧昧的灯光,将这女人味十足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李南泛红的双眼,贪婪地盯着身下美妇人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

匀称优美的上,大部份的春光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紧贴在同样高耸的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李南的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俏美妇人李海媚洁白耀眼的肌肤,丰腴妖娆的,透着良家美妇人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人的妩媚。

当侄儿的手指插进女人的裤腰时,女人轻颤,随即曲起一双美腿,微抬,配合着侄儿把那小布条褪至圆润的足踝,柔和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

两座硬挺高耸,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胜景,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宝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柔唇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仙人洞口,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人迹罕至,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和鲜艳。隆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喘息羞,呻吟着,渴望着。俏美妇人浑身颤抖,酥胸,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在和两条大腿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桃源。李南再也奈不住火,挺枪而上。

将俏美妇人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粉红色的大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传说中的蓬门,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伊甸园,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啊啊~求你了~快~快~”那两个字还是羞于出口,良家美妇人真是太可爱了。

李南半跪在床边,捉住俏美妇人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的坚挺,不停摩擦,温热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兄弟不由的顶礼膜拜,差点儿丢盔弃甲。

“呀~!好大~~”李海媚轻呼着,玉掌中的东西,比谢长迁以前的雄壮不止一倍,尺寸一倍有余,自己的小妹妹,能全吞而下么?心中既是娇羞、又是荡,百味可呈。

“嘿嘿,姑姑,一会儿它保管吧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侄儿对李海媚变相的称赞满意,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女人微微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鲜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侄儿对女人的讨好,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鲜红的花瓣,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俏美妇人李海媚只觉得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再加上侄儿的讨好让她感动不已,想想前夫可从未如此温柔过,终于抛开了最后一丝矜持,发出了令侄儿销魂荡魄的呻吟:“啊!啊!住……口!”

俏美妇人扭动着身子,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两手插进了侄儿的头发,一双玉腿缠紧了侄儿的脖子,鲜嫩的花瓣直往侄儿干裂的嘴唇上送。

再不住口,李南的脖子,就要被美妇人的一双修长玉腿给绞断了。

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俏美妇人湿润起来。

寂寞已久的伊甸园本能的兴奋起来,俏美妇人不禁又爽又羞。在俏美妇人强自忍耐地娇吟中,李南嘿嘿着,用左手逐渐摸想俏美妇人圣地,只见那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花蕊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可爱诱人已挤。侄儿的手指抠动揉捏着娇嫩的花蕊,欲火中烧,下手指向下一探,伸入股沟,摩擦着那粒红豆,进进出出。

这几手下来,可真让美妇人得要李海媚一颤,猛然收缩!李南心痒难禁,俯下头去,伸出舌头,不住往那红豆猛舔起来,啧啧赞叹着。

俏美妇快感如天鹅一般哀鸣,花蜜狂洒,床单下一片汪洋,幸亏李南动作快。这小子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向前一扑,猛力压在那诱人的上。俏妇人被他压实在床上,李海媚很久没被一个男子压在床下了,不禁一双玉腿紧张地紧夹着李南的虎腰,尽力配合着,一双藕臂却也缠上侄儿的脖子,只觉那在向圣地逐渐挺进着,她更是难受的狂扭丰腴妖娆的。

李南只觉身下美女、那坚挺双峰不断在他的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他口中嘶嚎着,长根开始有节奏地挺进,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美女圣地直捅而入。

但李海媚出于美妇人妇女的矜持与坚贞,玉腿紧闭,却使他不得其门而入。

李南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刺下去!顶撞,旋进,来回交互,动作有些剧烈。

俏少妇被他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阿南,轻点儿、、轻点儿啊,姑姑受不了。”

李南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在雪白的上游走,撩拨得李海媚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挑逗着雪峰上的红宝石,三处猛攻,李海媚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腿已松,被李南趁虚而入。

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让李海媚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紧窄温热的拘束也让李南爽的如登仙境。单身少妇闭上美妇人儿,李海媚、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却也十分畅快的美妙呻吟。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李南无法再忍耐了。

尤物,绝对的尤物啊……

李南岂肯放过良机,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对自己彻底的死心塌地,这样,李南可以人财两得。美妇人春意盎然,李南之前对女人好生温存,他是欲火如焚,前戏也做得充分,现在只管长枪突进、直捣黄龙!

窄紧的仙人洞虽是本能地黏紧了李南的,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进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美妇人受不起,忍不住呻吟。

“唔……痛……痛着呢……阿南……别……别那么用力……我……唔……我受不起……啊……好人……饶……饶了我……小……小力些吧。”

看着美妇人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不由得大喜,“姑姑,对不起,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我没忍住,以后,我会好好待姑姑的。”

李南一边甜言蜜语,一手搂住了美妇人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丰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肥美妇人完全征服,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反而腰部深顶猛收,干得更有力了。

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女人妖娆性感的上弛骋着;那敏感的枪尖又如乱蝶狂蜂,只向去采。象头发情的公牛,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疾进缓出,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

“啊、、啊、爽~”芳心娇羞欲醉,李海媚觉得侄儿的东西让她,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身心俱醉,呀了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流出紧闭的如星丽眸,李海媚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侄儿那坚挺的次次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在李南不懈的努力下,俏美妇人蠕动身子,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侄儿坚挺的的每一次深入浅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艳比花娇的脸上红晕如火,小嘴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李南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红酥手,紧紧地抠进侄儿肌肉里,奋力承受李南的雨露滋润。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痉挛,李海媚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嵌入的坚挺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套索紧紧箍夹住滚烫的枪头,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潮起又潮落,云收雨又歇。

俏美妇一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李南肩上,一对饱满的娇挺椒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侄儿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不敢松懈、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你太棒了……”

醒转过来的李海媚,脸泛红潮,妩媚地摆了李南一眼,咬着侄儿的耳垂吹气道。被女人这么一夸赞、一挑逗,李南依旧在女人里面的东西,更加粗壮了。

“你、、你怎么还、、”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示威的顶了顶,“姑姑,再给我一次吧。”

李南反而舔吻着李海媚的脖颈,喘息到。

“别,姑姑我那儿好痛、、别……”

李海媚的反应也越来越强了。”

李南一边向下,轻吻着那雪峰上的红莲,一只魔手也顺着柳腰,划过了她的隆臀,指尖伸进臀沟,轻叩她的……

“不要、、别、、那儿好脏的。”

李海媚当然清楚侄儿的企图,那地方可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姑姑,让我帮你洗洗吧。我、、我想要你那儿的菊花,给我吧!”

李南喘息,发狂般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你、、你可要轻些儿个,那里、、我老公都没碰过。”

美妇人脸埋在侄儿的肩头,悄声道。

李海媚这句话,更让李南欲火狂烧,快步走向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就把她平躺着,只见美妇人秀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试了水温,李海媚在浴桶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豆蔻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眼前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

李南也跳入浴缸,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手指夹着她的凸起温柔的捏动,小心翼翼的揉着,赞道:“好有弹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硬挺的蓓蕾看来更加引动。李南转到李海媚身后,慢慢擦拭她的身体,手伸过掖下美妇人着滑李海媚部,白嫩的肌肉随动作向左右歪曲,的紧贴在少妇丰臀顶着。

李海媚的双手全都插在侄儿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侄儿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那就更完美了。

就要来了,李海媚知道。

顺着李海媚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李南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她光滑肌肤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足链。

李海媚的眼神有些散乱,呼吸粗重起来,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侄儿将短裤高高撑起的家伙儿。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伸进裤裆,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

“啊…………”

姑姑如此的主动,李南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中指涂着沐浴乳,抵住小口缓慢探了进去,马上感觉到了里面的紧迫,他从背后将李美妇人紧搂李海媚灼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李南的在股沟……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鲜红湿热的伊甸园吐露汩汩滑液,李海美妇人出阵李海媚喘息。李南抱住少妇臀部美妇人突起,找准目标,慢慢挺进泛滥的。尽根没入。

“啊……”

美妇人惊叫一声,狠的撞了一下儿,沐浴乳的润滑,让疼痛减轻了不少,疼痛和胀满过后,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南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后门是活力十足,东西刚一进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李南销魂的了。

李南吐了口气,开始缓缓律动,静静享受伊甸园玉壁压迫带来的紧束感。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坚挺的出入,少妇的菊花撑得门户洞开,水压荡漾,长枪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一阵阵颤栗。侄儿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着少妇腔道美妇人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润滑,在狭窄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这一来,美妇人得到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侄儿的巨大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阿南……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海媚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又一次达到了,脸上现出艳若桃花的春情,轻“哦!”

一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侄儿的粗壮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经过这一夜之后,李南拥有了李海媚的全力支持,李海媚也有了李南用心的呵护,两人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打起肉战。

当新一天开始的时候,依旧是放假的李南上午则带着墨镜陪着一刻都恨不得缠着他的干妈张玉瑶偷偷地前往地河城逛街买东西,有了李海媚的经济支持,手脚也越发大方起来,却莫名其妙地让张玉瑶感到一丝贴心,更加喜欢他了。

而下午,李南则恋奸情热地来到了李海媚的别墅。

美艳逼人年近四十的李海媚,昨日尽得李南的雨露滋润,姣好清秀的面容上喊泛着晨晨红晕,身材高挑丰腴,玲珑剔透,高耸丰硕的将衬衣鼓鼓地顶起,套裙下面浑圆的玉腿包裹着黑色丝袜更显得性感迷人。别说谢思语觉得她一夜之间漂亮了不少,就是李南看了,都觉得食指大动……

中午下了班,李海媚换了装,穿着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淡妆,两个人手挽着手逛街,李南人本来就显得老实沉稳,李海媚这身打扮也显得青春妩媚,两个人在一块,看起来也很般配。

李南走在街上,突然觉得自己第一次约李海媚出来逛街,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去,好像有些缺乏诚意。于是,在街边一家规模较大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

“鲜花送美人,姑姑,送给你的。”

“讨厌~姑姑又不是那些小姑娘,你还浪费钱。”

李海媚嘴里虽然说李南浪费,可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

李南只见李海媚端庄秀丽,鹅蛋脸,线条柔和,眉眼间,天生雅致自然流露,藏不住那丝丝春意。樱红小嘴儿却更勾魂,行走间腰肢轻摇,身材端的是玲珑剔透,前凸后翘,那身黑色的短皮裙,肉色亮光丝袜、高筒皮靴却也遮挡不住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

尤其是黑色短皮裙包裹着的、少妇圆隆美妇人臀,李南想着昨儿个晚上、在浴缸中抱着少妇的肥美妇人狂采的癫狂。更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进在眼前的李海媚经过李南一晚上的滋润,更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人的气息。

侄儿狼一般眼神,游荡在自己全身上下,似乎要看穿外套短裙下的细腰、隆臀长腿。“阿南、、干啥呀,别这样看着我呀,街上好多人~”见美妇人红娇羞的样子,李南一阵火热,上前就搂着她,往她的娇艳红唇吻了下去,并把他粗大的舌头伸进女人的银牙贝齿的嘴里搅拌。脸庞突然拂来侄儿的鼻息,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少妇被男美妇人吻,两片红唇已被紧紧的贴住。“唔……唔……

“别、、别让人看见~”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李海媚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

“怕啥呀,我可是你男朋友。”

李南只觉怀中的大美人娇靥若花,一股成熟少妇特有女人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李南热血上涌,欲火高涨,大手从女人的柳腰向下滑。按上姑姑紧身裙下两片丰挺圆翘的,一轻一重的揉搓。美艳的李海媚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侄儿的双掌加大力度,大嘴再次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坚挺昂扬的粗壮热切的摩擦着她的,这熟悉的硬度和火热,让美妇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李南的手指,本来想隔着女人的短皮裙,伸进女人的臀沟,却没想到,街上的男女不管老少都在偷偷地看着两人,直看得李南浑身发寒,当下欲火全消,他可不想成了过街的色魔,人人侧视。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逛完整个下午,笑语盈盈而各回住处。

次日早上,李南一到医务科上班,陈柳就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阿南,你听说了么?副科长醉酒被抢劫了,而且你同学也遭殃了,现在正在接受纪委调查呢?”

“有这事?为什么被抢劫还要被调查?”

坐在办公位上的李南转过头疑惑地问道。

陈柳鬼鬼祟祟地扫了科室一眼,见他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拍着紧张的胸口,一五一十地说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副科长何云峰和李何东两人昨天去赴一个医技科室领导的酒宴,喝多了点酒,驾车回来时撞到了路边栏杆,直接睡过去了,结果,两人脑袋瓜上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棍,全身钱物证件被一扫而空,现在两人还在医院病房里躺着呢?

原本,何云峰老婆报了警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却没想到,两人涉及醉酒驾驶,一向跟医院不太对付的交警一方竟然借着此事,正大光明地提出要调查两人违规驾驶的问题,这不,涉及到医院的形象和评比问题,院纪委不得不提前介入,免得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听了一番陈柳精彩的叙述后,李南沉吟了一会,目露精光道:“柳姐,这不是何云峰可能被降级了?”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纪委书记洪泽可是和何云峰穿同一条裤子的,他怎么会让他出事?”

陈柳摇了摇头,眼露可惜之色。

“也是。”

李南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李何东可能就要倒霉了,不然交警一方可是没法交待。”

“那肯定的,交警一方可是对我们医院深有成见的,他们总是指责我们见死不救,而我们总是怨他们转嫁问题,每次将车祸的伤者丢给我们之后什么也不管。”

陈柳深有同感。

“嗯。”

这事对他并没多在关联,李南了解一下就表示知道了,看了一眼后面,见夏蔓没来,心中一动,关切地问道。

“对了,蔓姐没来是不是病了?”

“病倒没有?我倒是听说她是被某人吓得不敢来上班了?”

陈柳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道。

“哦?”

李南感觉到一丝失落,赶忙起身道,“不行,柳姐,我得去看看她,我可不能毁了她前程。”

“现在才想起这样,迟了,她和我通过电话,已经通过关系调离了。”

陈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身边少了一个好姐妹,生活会很寂寞的。

“调离?调离到哪里了?”

李南心中一颤,有些不敢相信,昔日美丽活泼的可人儿竟然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选择了逃避。

“还有哪里,当然是她舅妈所在的市卫生局了,她现在可是个副局长秘书,地位比现在高多了。”

陈柳依然是没好气地看着他道,眼露羡慕之色。

“是么?”

李南心不在意地应了一句,心里却是被针狠狠刺过了一样,很痛,一种深深的自责涌现他的眼神之中,恨自己为何那么急躁,为何那么好色,竟然让这么可爱,能为男人带来幸福的女人溜走了。

看着李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陈柳心里闪过一丝酸意,但想到他都这样了,心里也没气了,安慰了他一声,便回到自己办公桌去了,让他有时间走过这么一段伤感,毕竟两人又不是天人永隔,而是不在一个地方工作而已。

而此时,秀山区市卫生局上班的夏蔓则是一脸平静,眼里像是一潭死水,失去了往日的灵性,一种冷漠的气质油然而生。

局里一帮自以为风流才子的家伙轮番上前搭讪,无一不被她的冷漠逼退,再也不敢起折花之心。

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这美若天仙的新来秘书是被感情伤过的,而且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到了下午,医务科再次传出确切的消息,曾经过五关斩六将进入医院系统的李何东被纪委记了个大过,并通报批评开除公职,做了何云峰的替死鬼。

对于李何东这个临时性质的科员,医院里和外边的都未做太多关注,只是痛苦了一上午的李南却深深地明白,没有权力,任何职位都是镜花水月。

尤其是一个星期后,李何东自暴自弃染上毒品后下狱,更让李南明白了,光鲜的背后往往藏着难为人知的痛苦,一旦失足,不仅仅失去的是金钱和风光,还有失去的是自由。

看似平静的医务科,其实是内里波涛汹涌,副科长想整掉科长,秘书想要顶替副科长,而科员则想顶替秘书。

一个星期后,医务科招进了两名男见习生莫若生和钟点英和调入一名女实习生张小慧充实夏蔓和李何东离去后的岗位。

在周末,心情一直不好的李南来到东海监狱探望了李何东,这个他曾经既羡慕又嫉妒的舍友。

“阿南,没想到是你来看我了!”

李何东相貌依旧英俊,但脸上却是充满了唏嘘之意,眼里更闪出一丝痛苦之色,二十四岁的他已经像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了。

“嗯,你还好吧?”

李南看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可怜,还是同情。

李何东隔着探监专用的玻璃板朝着李南苦笑了一声,在无言的沉默中,脸上苦涩之意一显无遗。

“我知道,上次的错误不在你。”

李南沉吟道。

“呵,过去的事你就不必说了,你我心知肚明。”

李何东苦涩之中带着一丝痛苦,感慨道,“阿南,我李何东自认风度翩翩,相貌非凡,是人中之龙,朋友知己满天下,却没想到,女朋友输给了你,到最后,所有的朋友竟然无一来探我,这人生,真是冷暖自知。”

“仙诗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李南脸上现出一丝复杂,以前李何东对史仙诗也是很好的,他没有跟着他感慨,也不想。

“嗯,我知道,凭着她的相貌与见识,到哪都是人才。可惜,她不喜欢我这样的人。”

一说到史仙诗,李何东的脸上就泛起了光,但很快又黯然下来,充满遗憾地说道。

“确实,情之一字,讲究缘分。”

李南想起了避他而去的夏蔓,眼里闪过一丝湎怀。

李何东无奈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陷入回忆中去了。

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李何东才从以前甜蜜的回忆中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些许复杂。

“阿南,帮我看看我爸,你就回去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停留的。”

李南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是不知如何开口,沉默着点点头,神情萧索地站起身来,沉重地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直到李南的身影渐渐消失,李何东才收回复杂的目光,失魂落魄地返回到自己的一方黑暗天地,而他的头顶上赫然就是回头是岸这四个极具讽刺的红隶大字。

既无转头,何来回头。

由于李何东的实然失足,吴卫英在惊喜中成了何云峰的助理。

陈柳带莫若生,胡同带钟点英,李南带张小慧,医务科又回复到了井然有序。

经过酒驾事件后,李南终于洗去了一身学生气,举止越发沉稳起来,往日和陈柳笑闹无忌的情景再也不从他身上看不见了。

“阿南,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陈柳依旧是时尚优雅的陈柳,只不过却越活越年轻了,时有少女般的活跃。

正在收拾资料的李南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张小慧加了一句:“小慧,你也一起来吧,算是我和柳姐对你的欢迎宴。”

“真的吗?”

带着浓浓学生气的张小慧张大了眼睛,见李南确认后,马上雀跃地笑道:“真是太好了,谢谢师兄,师姐。”

“这是我们应该的。”

陈柳一副大姐般笑道,眼里却是闪过一丝不高兴,本来她是请李南一个人的,却没想到多了一个电灯泡。

李南其实也明白陈柳的意思,但他不再是以前那般唯色如命的初生牛犊了,经过了夏蔓之事后,他明白了什么叫责任,女人太多,不仅是精力要受到限制,而且还会在情感上产生内耗,拖累人生的进程。

历史上,因后宫不和而发生惨剧的故事不胜枚举,吕姬,王皇后,武则天,杨皇后……

李南自认没有李世民的强大自制力,也没有李玄基的绝情,他当然不敢招惹那些纯情而善良的女孩子。

女人可以玩玩,但感情不可以亵渎,因为那是一种禽兽般的行为。

陈柳不像寂寞已婚的李海媚,好了之后不必负任何责任,更不像纯情至极的谢思语,好了之后,不会计较男人有几个女人。

她有背景,有理想,有主见,更有智慧,一旦产生了瓜葛,李南想想就明白,她会要求结婚,她会要求男人爱她一个人,会要求男人要浪漫,会要求……

总之,感情可以谈,但要摆在明面谈,要让对方知道过火的后果,更要对方知道后果是否可以承受。

东国酒店二楼餐厅,今晚打扮异常优雅的陈柳预订了一个座位。

李南则先两女一步来到了酒店,然后敲响了总经理的大门。

互相寒暄后,李南坐在一个中年富态男子的对面。

他正是李何东的父亲,李长国,也是李南所在盘福村的村长。

“国叔,我去看过阿东了。”

李南伤感地说道。

“他还好吧?”

李长国颤抖着双手给李南倒了一杯茶。

“嗯,很好。”

李南惜语如金。

“这就好!这就好,都怪我这做爸的没本事帮他,要不然,他也不会堕落地染上毒瘾了。”

李长国双眼湿润地地点点头,脸带着痛苦的自责,一下子他就仿佛老了十来岁,成了半老头子了。

李南沉默着,也不知如何开口劝慰经过无数风浪而未曾倒下的经济能人。

而李长国一时间陷入了伤感之中,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那痛苦之意清晰地映入李南的脑海里。

李南知道,李何东入牢后,李长国并非曾去看过他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甚至连李何东入狱的消息都没告诉过李何东的母亲,不是他绝情,而是他怕自己忍受不了老来失子的痛苦。

伤心了一会,李长国终于强压下心中的痛苦,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沧桑,叹了口气,道:“唉,阿南,阿东已经进去了,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切莫感情生事,一失足而成一生恨。”

“嗯,我会的,国叔。”

李南沉重地点点头。

“你一向忠厚,国叔是相信你不会像阿东一样不幸的,唉,阿东这孩子,从小就是国叔的骄傲,却无奈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