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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个机甲不太冷

然後,再往左右一瞟,果然就见已经有不少饱含妒意的目光,或明或暗的落到了这个只顾埋头吃鱼的家夥身上。

接下来,有你好看的!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子不爽,令得汤阿诺少见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後,把自己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酒足饭饱,从饭厅来到更加宽敞的客厅,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舞池模样。再没有尊卑之分,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汤阿诺半闭起眼睛消食。

相较於他的轻松,有不少人虽然也在笑著,可笑容里却明显的透露出几分紧张。

“阿诺。你要不要喝果汁?”裴吉悄悄来到他的身边,尽力让自己笑得更加自然些,却不知只会更显生硬。

汤阿诺还没有说话,旁边倒有人先开口了,“还有果汁喝吗?那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也拿一杯?”

汤阿诺有些意外的转头,就见夏言就坐在他身後隔著一步远,更黑的角落里,怯生生的睁著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象是害怕被人发现的小兽。

裴吉笑得有几分勉强,不过总算是接过了个话茬,转身去端了两杯果汁过来,一杯递给汤阿诺,一杯递给夏言。

“阿诺……”裴吉再一次吞吞吐吐的想要开口,可再一次被打断了。

“呸──”那男孩只喝了半口果汁就吐了出来,苦著脸道,“这是什麽果汁?好难喝!”

三番五次被打断的裴吉终於忍不住有点生气了,小小的抱怨起来,“你以为谁都喝得到新鲜果汁吗?人工勾兑就是这个味,可别说你以前没喝过!”

“对……对不起,医生说我有点失忆,我不是故意的。”叫夏言的男孩不敢吭声了,抓著头再看向那杯果汁,似乎在努力的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过这种味道奇怪的东西。

汤阿诺却忍不住回过头来,“你不是接受心脏移植的手术吗?怎麽会失忆?”

“我也不知道。”叫夏言的男孩一脸茫然的告诉他,“我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我也什麽都不记得了。是你们家的管家,菲力大叔告诉我,我的身世的。”

再看他一眼,汤阿诺心下有几分了然了。菲力是父亲最信任的人,给父亲办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天知道他们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个男孩充当养子,估计将来又会是欧纳西斯家族的一枚棋子。

可是,连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不也一样摆脱不了模子的命运?

正想把心里生出的那一丝怜惜掐掉,就见汤伯伦走到舞池前方的聚光灯下,笑容满面的宣布,“今晚,还有些贵宾光临,大家欢迎!”

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中,一群正装军人走进了大厅。

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丑有俊,军衔也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是,x前都佩带著欧纳西斯家族标志x的镰刀徽章,证明他们全是效忠於欧纳西斯家族的军人。

看著这样一群人,大厅里那些原本还在喧哗热闹的少男少女们不约而同的静默下来,开始窃窃私语。有些机警的,甚至想转身往外开溜。

可是已经晚了,随著客人的进入,房间各扇门口都已经有人把守,绝对没有可趁之机。

裴吉的脸白了,不由自主的往汤阿诺看来,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就听汤伯伦在舞池当中道,“这些军人都是忠心耿耿,为我们欧纳西斯家族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功臣。而你们,我的儿女们,就是因为有这样一群机智勇敢的军人保护,才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所以,我今天特别把他们请来,就是让你们之间加深了解。毕竟,将来的欧纳西斯家族是你们的,当然,将来的军队也是你们的!所以,请尽情的唱吧,跳吧,展现你们年轻人的活力,结下最深厚的友谊吧!”

随著一片雷鸣般,多半是出自军人的掌声结束,汤伯伦话锋一转,俏皮的道,“当然,我知道军队里的有些家夥因为忙於打仗,一直没时间寻找配偶。正好,我有几个儿女都是不错的母体,也到了择偶的年龄。你们可以相互认识下,如果彼此看对了眼,可不要害臊,今晚洞房都可以,我可是个很开明的家长呢!”

大厅里的掌声更加热烈了,甚至有人还吹起了口哨。无疑,这些还是出自那群军人的手和口。而屋子里的少男少女们却多半显得有些不安,尤其是裴吉,恨不得能躲到地缝里去。可偏偏是怕什麽来什麽,汤伯伦第一个就叫到他的名字。

“裴吉,我亲爱的孩子,过来!”

“不……”清秀男孩的脸色刷白,拼命摇著头,想往後躲,却被两个侍卫抓著,几乎是半拖半抱到了台上。

明亮的灯光聚集到了他清秀的小脸上,就象砧板上的r一般,无所遁形。

汤伯伦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而热情,“哟,小家夥还害羞了。不过这是人生的必经阶段,可不要害羞哦,我的小宝贝儿。”

他转而冲著台下那帮如狼似虎的官兵笑道,“你们当中有谁看上他的尽管直说,谁都有机会,胜出者今晚可以留下,或者把他带走,我还会附送嫁妆一份!”

“好!”

雷鸣般的叫好声几乎快把那清秀的男孩给压垮了,他无助的眼神脆弱得象是随时都会折断的蝴蝶翅膀,死死的盯著汤阿诺的方向。

可被强烈的聚光灯照花的视线却怎麽也锁定不了那熟悉的人影,他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

汤伯伦又说了些什麽,他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只是突然的眼前一黑,又被拖到了旁边的黑暗里。

结束了吗?

才喘口气,就听那个把自己抚养长大的男人,无情的在耳边道,“不成器的东西!这样烂的成绩还敢勾引我最优秀的儿子?赶紧收起你那些花花心思,好好给我笼络好你将来的丈夫!要是你自己争气,你丈夫争气,将来欧纳西斯家族还能继续庇护著你。要是不争气,可别怪养父不管你的死活!”

轰!

象是压倒骆驼的最後一g稻草,又象是给扔进万丈冰渊里,清秀男孩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著,等待著自己未知的命运。

一场闹剧,轰轰烈烈的直上演到接近午夜12点才宣告结束。

也只有等到这个时候,客厅的大门才重新打开,允许饱受神经刺激,或是强颜欢笑了一整晚的人们自由来去。

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汤阿诺一分锺也不想多呆的就走向自己的悬浮车。可是走前,他还想去跟母父打个招呼。

“谁?”忽地,草丛中躲藏的人影引起了他的警觉。毫不客气的释放出杀气,很快激得那人跳了起来。

“别杀我!我不是坏人!”

熟悉的声音里,却带上了几分沙哑和恐惧。汤阿诺眉头一紧,“怎麽是你?菲力没给你安排房间?”

“不,他安排了。”男孩瑟缩著从草丛中站出来,费劲的解释,“只是,那房间有点吵。我,我有点害怕……”

跟著他的目光往那边瞟了一眼,汤阿诺顿时明了。

他的房间正好安排在了被留宿的官兵旁,那里折腾的动静,十几步外都能听到,这一夜别想睡了,万一有人趁夜不守规矩,有些风险不可预知。

按道理,菲力办事没这麽不靠谱,想来是因为今天那盘鱼,所以有人暗中使坏给他穿了小鞋。

不过这种事就算是闹出来,家主也不会管。他的人生哲学一向是强者生存,要是连这些小小的y谋诡计也应付不来,将来还怎麽做大事?

再看夏言一眼,汤阿诺觉得这家夥似乎不那麽聪明,但起码也不算笨。最少警惕x很高,还知道躲到花园里来,也好过留在房间里当人r靶子。

那就不如帮他一把吧。

“我一会儿要回学校去,你跟不跟我走?但我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睡,你得打地铺。”

男孩头点得跟小**啄米似的,又绽放出那种跟钻石一样璀璨的笑意。

汤阿诺不觉皱了皱眉,“以後别这麽笑了。”

“为什麽?”

“……”

只可惜,到底没能见成母父,因为父亲大人在那里。

汤阿诺心情郁闷的带著个“尾巴”走了,偏那尾巴还一路喋喋不休。

“汤阿诺,你还没说我为什麽不能笑呢?唔……你是不是怕坏人看上我?你真是好人!”

“……”

“汤阿诺,菲力大叔说只要成绩好,就不会象今天这样被送走。他说你成绩最好,以後你帮帮我好不好?那我们说定了哈,你真是好人!”

“……”

眼下的汤阿诺只觉得满头黑线,可是很久以後,他却想付出所有,让他们最初的相遇就定格这一幕。

只为了那最简单的一句,他是好人。

作家的话:

作者:我们的小祈走到哪里都能很好的生存下去!因为作者是坚定的亲妈!握拳!

豆沙:→_→ 这是在开什麽国际玩笑?连偶这样的小盆友都不相信。

作者:⊙_⊙ 这孩子是被谁教坏了???嗯嗯,请有票票的支持一下哈,安慰某人受伤的小心灵~~

☆、(23鲜币)机甲-24

汤阿诺离去之後,蔷薇花围起来的小院子里才传出低低的调笑声。

“你一天也没带过他,可这孩子倒是一心向著你。是不是你们瓦鸠斯人有什麽独特的魔法迷惑了他?”

房间里,白袍的男子依旧静静坐在窗边,只专注看著汤阿诺在黑暗中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有著被克制的不舍和牵念,唯独没有半分注意到说著话的汤伯伦。

被忽视的男人不满的伸手把他的下巴直接拧了过来,“嘿,虽然那也是我的儿子,但你不觉得这麽做,会让我妒忌的吗?”

白袍男子淡淡把脸移开,象是看著空气般不发一言。

汤伯伦笑得有几分恼怒,眼角的鱼尾纹里暗藏起凶险,“或许,我该提醒提醒你,我是你的什麽人了!”

嗤啦,男子身上柔软细腻的白袍猛地给大力撕裂,露出苍白的x膛。

终於,男子抬起了眼,却不是看向汤伯伦,而是目视著没有焦距的前方,淡淡道,“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由我说了算!”狂暴的男人伸手把他整个人横抱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三两下撕去男人身上柔软的里衣,任他赤裸的身体整个暴露在自己面前。

窗外的月光正好,即使不开灯,也能清晰的看清男子身体的每一寸。比起纤弱的上身,男子的双腿更加不可思议的瘦弱,虽然每天都有专人按摩保养,但仍是能看出,这双腿已经残废了。

被这样的侮辱,男子也没有动怒,只是眼神之中多了一抹不耐和憎恶。不过仍是什麽都没说,只是把脸偏过去,漠然得象是不关自己的事。

浓浓的恨意在心中翻滚,汤伯伦的嘴角偏要勾起一抹优雅的笑意,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衣扣,“十七年了,爱尔玛,我已经白白养了你十七年,就是养条狗也该知道感恩图报,你们瓦鸠斯人不是一向有恩报恩的吗?那你是不是应该再给我生个孩子呢?”

男子清冷的面容有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就淡然下来,“汤伯伦,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十七年前医生就说过,我再也不可能生了,更何况是十七年後?你要不愿意养著我,杀了我呀,你知道的,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汤伯伦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盒子,笑得邪佞而张扬,但眼神中却有著一抹异样的狂热,令男子生出异样的不安。

“是的,十七年前医生说你不能再生。可是我聪明的爱尔玛,你怎麽忘了,十七年的时间,足够让医学进步一大截,让许多不可能的事变成现实?”

“那也不可能!”男子说得虽然斩钉截铁,但眼神已经出现了些许慌乱。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甩掉衣服的汤伯伦露出保养得宜的身材,虽然比不上年轻时的矫健结实,但也绝没有松垮垮的赘r。

一步一步逼近大床,如捕兽般将想逃的男子禁锢在自己身下,汤伯伦打开盒子,取出一小支红色的针剂,咬牙切齿的道,“我狡猾的爱尔玛,你这些年肯定很得意,对不对?一想到我无法再用人类的方式让你受孕,你肯定连做梦都会笑吧?可你为什麽不象你哥哥爱罗依那样去死呢?如果你死了,我就真的毫无办法了。可你还活著,所以,我还有让你怀上孩子的机会!”

“不!”

趁著说话的工夫,汤伯伦已经把那支小小的针剂扎在男子颈部的大动脉上,并且迅速的将药剂推了进去。

男子惊惶失措的神色显然取悦了一直落於下风的汤伯伦,利索的将针头拔出扔掉,他俯下身,用力捧起男子的脸,笑得邪恶,“好了好了,已经打进去了,想抽也抽不出来了。”

看著男子颤抖起来的身躯,汤伯伦只觉心头大快,笑得更加恶劣,“你知不知道,光是这麽一小管药剂就花了我多少钱?啧啧,养你这家夥还真是贵,比外头那麽多的母体加在一起都贵。不过,这也是值得的。看你,给我生了一个多麽出色的儿子?如果能再生一个,老头子一定会把整个欧纳西斯家族都交给我继承的。所以,你的肚子一定要争气啊,我的爱尔玛。”

“不可能的,不可能!汤伯伦,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机了!”

男子拼命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孱弱的手臂却毫无力量。只能任由男人把他的双腿拉开,将那罪孽的g源抵在了私处。

“不要……”感受著男人勃发的火热,爱尔玛的眼中开始有波光在凝聚,终於哽咽著说出示弱的话,“求求你,汤伯伦,不要让我更恨你……我已经给了你阿诺,他很优秀,他会替你继承整个家族的!”

“是啊,阿诺是很优秀,可这还不够!”强壮的男人抬起他的腰,猛地一挺腰,硬生生的将那火热的硬挺送了进去。

鲜血,伴随著惨叫,顺著苍白的大腿流淌下来,象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

“哦,我的好爱尔玛,你这里还是跟十七年前一样紧。你别怕,放松,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跟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

男子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死死揪著床单的手青筋毕现。

那始作俑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总也得替阿诺想想不是吗?他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要是能有个兄弟,他不就能有个最可信赖的盟友?想想麦卡斯吧,那孩子在罗斯切尔德家族是多麽的可怜?没有母父,没有兄弟,这回不过是偷袭摇篮星时遇到一点意外,立即就给贬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你忍心让阿诺将来也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在乎你再多恨我一点了。反正你是不会死的,对不对?你还没看到麦卡斯和阿诺真正成人,没看到他们掌控我们这两个混蛋的家族,没看到他们替你们瓦鸠斯人报仇,你怎麽能死,对不对?”

“好好活著吧,我的爱尔玛。替你亲爱的哥哥,爱罗依一起好好活著,看著你们的孩子长大,教会他们仇恨,不是你一直想著的吗?”

……

男人的话语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哭泣、和模糊的哀求一并从敞开的窗户泄露出来,融进沈沈的夜色里,象无法言说的暗黑乐章,让人叹息,又有著说不出的罪恶,刺激得人心跳加速,欲念横生。

当钻出云层的月光再次柔柔的洒进屋子里,照见的是一副奇异的,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原本肢体交缠的两个男人中,有一个的面貌已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雪白细软的羽毛所覆盖,而c在男子肩头的双手已经生出尖锐的爪钩。

忽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身,把这雪白羽人抱坐到了自己身上,露出他雪白的背部。那上面赫然有两道巨大的伤疤,象是被生生斩断了翅膀般,留下两条长长的印记。

羽人面颊泛著情欲的酡红,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情难耐的呻吟著,大量的汗水从他的额头、颈脖蜿蜒而下,如一道道小溪交错纵横。

男人的动作越发狂猛而热情了,吻著美丽的羽人,几乎想把他吞吃下去,“再替我生个孩子吧,爱尔玛。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形。你那时多麽年轻,多麽漂亮啊,就象最圣洁的天使,对著我笑得那麽好看……”

男人忘情的言语让本已深陷迷离中的羽人忽地又清醒过来,不知是从哪里压榨出的一股力量,令得他竟然瞬间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翻滚下去,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令人绝望的处境。

“骗子,畜生!你现在还来说这样的话,还想迷惑我吗?”羽人沙哑著嗓子,一双万年冰霜般的天蓝色眸子里满是悲戚,“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带人杀了我的族人,我会永远恨你,到死都会诅咒你!”

“那就来吧!”男人追到地上,再次将羽人压制在自己身下。

不管他怎样的撕打和剧烈的挣扎,还是强行掰开他残废的双腿,chu暴的将自己还未发泄的欲望一顶到底。

就算心里有再强烈的不愿意,可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还是轻易的接纳了男人的进入,甚至有无法掩饰的y靡的欢喜。

泪水从紧闭的蓝眸中如泉水般涌出,羽人已经无法再去面对自己这污浊的身体和这y乱的场景。

可男人还要用言语继续刺激他濒临破碎的心,“还记得我们在神前立下的誓言吗?瓦鸠斯人从来都是最忠贞最专情的,你就是再恨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唯一配偶的事实。爱尔玛,接受我吧,我们从前不是也曾经很快乐吗?都已经十七年了,死了人早化成了灰,为什麽不让自己好过点呢?”

“闭嘴!你闭嘴!”

“既然你忘不了仇恨,那就好好替我生孩子吧。要是这胎能怀上,生下来你自己带好不好?还有阿诺,你教教他吧。你如果肯教他,他一定会比现在强大十倍不止!你可以教他来仇恨,来杀我,来替你们族人报仇,好不好?”

“你这恶魔……你,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是魔鬼……魔鬼!”

“是啊,我是魔鬼,那你就来想办法杀了这个魔鬼啊!为什麽还要这麽痛苦的忍受,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爱我的,对不对,爱尔玛,你是爱我的!”

“不……我不爱!我恨你……恨你!是你毁了我,害死哥哥和我们族人……这世上我最恨最恨的就是你!”

……

r体交媾的撞击声,哭骂声,喘息声,和著鲜血和眼泪交缠著流下,痛苦得快要让人窒息,一如在茧中挣扎的蛹,遍体鳞伤,疮痍满目。

而在银河系的另一边,米尤德星球的夜,却永远不会有月光,只有满天的星光闪烁。

时间已晚,早哄了孩子睡觉,男人独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在漫天星光的陪伴下,翻看著那人留下的录影片断。

“宝宝,过来,看爸爸。你这是在玩什麽呀?把玩具拿起来好不好?”

调皮的小婴儿,似是故意在跟那人作对,越追著他跑,他越发咯咯笑得厉害,非要把小脑袋转过去,只露出两片白嫩嫩的小屁股。惹得那人急了,上前一把将小婴儿抱起,作势拍打著他小屁股,咬牙怒骂。

“你这个坏东西,故意欺负爸爸是不是?爸爸给你打扮得这麽漂亮,你就不能好好录一段吗?是不是看爸爸舍不得打你就故意使坏?哼,你要是再这麽捣蛋,爸爸就把你扔到摇篮星去,让你父亲来教训你!哼,他的巴掌比爸爸大,力气也比爸爸大,打起人来很痛很痛的哟,你怕不怕?”

小婴儿也不知听懂了大人的话没有,只一个劲儿扒拉著那人的衣服,手足并用往他的怀里拱,笑得前仰後合。

“臭坏蛋,豆沙是个最臭最臭的小坏蛋!哼,爸爸不要你了,把你扔出去算了!”

那人一面气鼓鼓的说著,一面又作势去咬小不点胖乎乎的小脸蛋、小胳膊上软r,却越发逗得小婴儿开怀大笑。

几乎真人大小的三维投影,逼真的在房间里还原了当时的情景。将每个动作都展现得异常清晰而传神。

男人有瞬间的恍惚,似乎那人还在这个屋里,就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揉揉那人银蓝色的长发,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在穿过光影时眸光一黯。

关掉了录影,房间里顿时失去了欢笑,只剩一地空荡的夜色,在身後满天星光的映衬下,更觉落寞。

今天,是母亲节,孩子的家庭都会由伴侣跟孩子一起为他们的母亲或者母父庆祝。

男人也准备了礼物,一份给自己的母父,一份给那人的母亲。如果那人没事,这应该也是他过的第一个母亲节。

他期待了好久,男人知道。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男人也为此准备了好久。

可是现在,给他的那份礼物,却只能收进柜子里,无人开启。

男人忽地有些莫名烦燥,心里那个空起来的地方象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著,通向遥远的不知名的星空。

他等不下去了!

男人霍地站了起来,做出了某个决定。

忽地,房间里粉色的监视灯闪烁起来,这是连通向婴儿房,便於父母随时观察孩子状况的设备。

男人立即大步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婴儿房里传出奇怪的动静。

柔和的夜灯下,已满一岁的小家夥不知什麽时候醒了,此刻,正拿著那人的一张照片自娱自乐。

他把照片放到自己脸上,然後咯咯咯咯的笑几声,再把照片拿远些,亲两下。然後,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男人起初不明白,便站在门外多看了一时。可是忽地,他想起刚刚录像里,那人咬著小家夥的软r,逗得他开心大笑的场景,瞬间只觉酸涩的热流直直冲向眼底,非得极力克制,否则随时都能决堤!

那人走了,再没有人会用这样亲密的方式逗弄他们的孩子。

因为那是专属於天下母子的专例,别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做不来的。

孩子虽然还小,却不是一点不记事。他在用这种幼稚而笨拙的方式,思念他的母父,思念曾经的欢乐。

再不迟疑的推开房门,男人把被意外打断,还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小家夥抱进怀里,心疼的用下巴蹭著孩子柔软的,还带著n味的颈窝,用低沈沙哑,略带哽咽的嗓音告诉他:

“父亲这就去把爸爸找回来!现在就去!”

孩子似乎听明白了,在父亲有力的臂膀里,露出了虽然幼稚,却是无比期待的表情。

很快,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上了悬浮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作家的话:

唉,阿诺也是个杯催的娃。豆沙也是。写得自己眼眶都酸酸的,我这究竟是为哪般啊?>_<|||

然後,继续求票,求各种留言鼓励。

然後,也谢谢lkjklkjh、maggie758587、夜媱、taco0407的礼物哦~

☆、(22鲜币)机甲-25

1048年5月26日,周末,休息。

早上7点半,汤阿诺准时结束了每日必修的晨运,满头大汗的回到宿舍。

先去冲了个凉,然後习惯x的围著条浴巾就走了出来。却见一个不明物体顶著条大浴巾,抱著枕头,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摇摇晃晃来到面前,见他还打起了招呼。

“早啊……啊啊!”

原来懒洋洋的招呼瞬间提高了八度成惊叫,任谁的耳膜都受不了。汤阿诺只觉额上青筋又有爆起的趋势,不得不更大声的吼了一嗓子,“闭嘴!”

很好,尖叫被镇压了。换作弱弱的带著不满的嘟囔,“你……你一大早的脱得光溜溜的做什麽?把我吓一跳。”

他还有理了?汤阿诺恶狠狠的瞪过去,“你洗澡还穿著衣服啊?还有,我才没有光溜溜的,我围了浴巾!”

“浴巾不……”

“你要看不惯的话,就搬回你的宿舍去!”

终於,这句杀手!成功的把那家夥还没说出口的抱怨给堵了回去。可是在转过身的瞬间,汤阿诺却有一种近似悲凉的情绪在心口蔓延。他究竟是怎麽给自己惹回这个大麻烦的?

话题还要从母亲节那天说起,他不过是偶然动了一回好心,把这个叫夏言的男孩带回宿舍住了一晚,没想到从此就万劫不复,给人赖上了。

当然,其实汤阿诺也能理解。虽然父亲已经给男孩交纳了奎托斯学院的所有学费,学校也给夏言安排了新宿舍,但是在奎托斯这种贵族学校里,欺软怕硬,嫌贫爱富的风气还是非常浓重的。尤其是那种四人间的宿舍,里面各种肮脏和争斗只可意会,不须细说。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路,汤阿诺能住独立式的高级公寓那也是用血汗换来的,所以他觉得让男孩一来就去住四人间也没什麽。

可是他忘了,夏言这家夥别的本事没有,天生具有高度警惕x。

先是以熟悉环境为由,在他这里赖了几天,一旦认清形势,他就绝口不提要走的事了。

汤阿诺也曾冷著脸催过几次,可每每这家夥就会用那种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看著他,好似自己是什麽凶残狠毒的恶霸。然後──

该干嘛干嘛,总之不走。

汤阿诺又不能把他当成小狗般拎著脖子扔出去,於是就这麽一拖再拖,不了了之。

他也曾经想过,反正自己一人住这麽大的房子,多一个人也没什麽。只要男孩能帮他收拾收拾家务,做做饭什麽的也就算了。

可是,汤阿诺再一次失策了。

这个叫夏言的家夥不知道是从前真的从没干过家务,还是借著失忆为由不想干活。总之,让他干活那是各种杯具,以至於为他善後的工夫比自己做还要累。

於是,眼下二人形成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

汤阿诺明明嗓门比这男孩大,拳头比他硬,起得比他早,睡得比他晚。可偏偏收拾家务,料理一日三餐的全是他。如果不是有机器人管家帮忙,汤阿诺相信自己绝对已经被这男孩折磨得神经崩溃了。

泄愤般的把浴巾扔下,弯腰拿衣服穿上。却忽地听到背後又传来一声惊呼,“你换衣服怎麽也不关门?”

“你进别人房间就难道不会先敲门?”汤阿诺觉得自从这家夥闯进自己的生活,他的忍耐力和嗓门都在不断的被刷新中。

“呜呜,我一定会长针眼。”

这种时候,更吃亏的难道不是自己吗?屁股都给人看光了,让他这个处男情何以堪?汤阿诺悲愤的想著,可是心头的无名大火却怎麽也发不出来。

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知道,如果自己敢就这个话题争论下去,那家夥搞不好还会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让他负责。

nono!汤阿诺一想起要自己跟这家夥这样那样,就果断抛弃了这个念头。可耳朵却微微有些发热,这肯定是因为生气,不是因为他想入非非!

幸好,上天总是没那麽残忍。他在不负责任的把这样一个家夥丢进汤阿诺的生活的同时,也给他找了一点乐子。

吃过早餐,眼看夏言趴在新加的书桌上跟一大堆功课辛苦的奋斗,而自己却能悠闲的捧著杯果汁坐在一旁闲看,心情总算愉悦了几分。

欧纳西斯家族从来不养废物,奎托斯学院虽然有钱就能低,但也不会让一个废材从这里毕业,所以做这里的学生都相当的辛苦。

尤其夏言新来,又失了忆,当然会手忙脚乱。

不过好在他的记忆神经虽然被切除,但掌管知识的那部分还保留著,所以虽然辛苦,但汤阿诺感觉得到,这男孩以前应该学过机甲知识,有些功底。

这应该感谢科技昌明,还是父亲大人手下留情呢?微微挑起眉峰嘲讽一笑,汤阿诺再看向男孩顶著那头乱乱的银蓝色短发,皱著小脸,冥思苦想的样子不觉就带了几分温情。

或许,这才是他始终觉得无法忍受,又一忍再忍的缘故吧。

因为他,总会让他想到母父。

虽然夏言长得和母父并没有半点相象之处,但是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类似的气质,温和纯净,与世无争。

不过男孩比母父幸运,他虽然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起码还能保有开朗纯真的心。但是母父,却背负著过去,只能把自己的心冰封。如果可以选择,汤阿诺宁可让母父跟男孩一样失去记忆,也好过他现在活得这麽痛苦。

“汤阿诺,这个题我不会,你可不可以教下我?”

刚升起的伤感立即被打断,虽然不耐烦,但看著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汤阿诺还是心软了。

“拿来我看看。唔……这个题我昨天不是讲过一道类似的吗?你怎麽又忘了?”

“有一样吗?明明不一样啊!”

“算了,跟你讲也讲不明白。这种机甲战术的题还是要到实际c作中才能更深刻的体会,你下午跟我去机甲训练室吧。”

“可不可以不要去?我打不过你,你就教教我嘛。”某人开始装可怜。

汤阿诺只觉左额上下来三条黑线,“难道打不过就放弃?那你怎麽进步?”

某人继续装可怜,“呜呜,那我能不能不学机甲战斗?我学机甲制造。”

右额上又下来三条黑线,可还是耐著x子讲道理,“你就是要学机甲制造,也得把今年剩下六个月的基础综合课完成才行。再说,身为一个优秀的机甲制造师,哪有连机甲战斗常识也通不过的?那你就是做出机甲来,也不会有人信服。”

“那我可以做机甲配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大师的,能做个好的助手也不错呀!”某人很欢快的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火渐渐的升起,汤阿诺很想保持一贯的冷静,却不得不凶神恶煞的吼道,“你j神力二级,体质b级,这样的资质虽然不够优秀,但完全可以满足学习需要!多学一点战斗有什麽不好,将来跟人遇上才不会吃亏!”

看男孩还想躲闪的眼神,汤阿诺又想起那道引以为终生之憾的火红色身影,态度坚决的下令,“没什麽可说的。下午跟我去实战,不愿意就给我搬出去!”

对付某些人,就必须强权才可以!

呜呜,某人这回是真要哭了。瘪著嘴作垂死挣扎,“那……那你先带著我做练习……还有,我要用你的小白。”

“可以!”火大的扔出两个字,想想又忍不住道,“别乱给我的机甲起绰号,它叫雪奴,不叫小白!”

“我不是给它起绰号,只是起了个小名。”眼看对面的家夥又要发火,男孩弱弱的答完,赶紧转移话题,“那晚上可不可以吃鱼?”

噗!汤阿诺心中一口老血快喷出来了。

难道监督他学习是自己的事吗?他为什麽能这麽心安理得的提各种条件?还把那双无辜的黑眼睛睁得那麽大,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就象是从前小时候家里养过的那只异星小猫,什麽事都不做,成天只知道懒洋洋的晒太阳。高兴起来就追追蝴蝶,扑两个团子,馋起来就去厨房偷吃小鱼干。

可就是这样,也让人无法狠下心肠不理它。只要它睁大眼睛满是无辜的望著你,你就会觉得整颗心都要化了。

就当是养了一只猫吧!

汤阿诺努力说服著自己,虽然心里很有点不爽,但还是哼了一声,算是间接答应了,“看你表现!”

哦哦!对面那只人形大喵总算是找到奋斗的动力了。他是到了奎托斯学院,才知道鱼有多贵。就连汤阿诺这样的富二代也不是天天都吃得起,至於自己,就想都不要想了。

汤伯伦虽然热衷於收养义子,但绝不会宠溺孩子。除了衣食住行,就连汤阿诺想要过得好一点,都得自己想法去赚零花钱。夏言倒是也想找个地方打打工,不过一早就被汤阿诺给掐灭了。

汤阿诺这点真是好心,因为初来乍到,还是应该以学业为先。要是月末的考试成绩太凄凉,下一个被送走的可能就是他了。

汤阿诺深深了解自己的父亲,他在这方面可永远都不会心慈手软。

再说,象夏言这样没什麽本事,就算是去打工,也赚不到几个钱。更何况以他那副尊容,恐怕招来的麻烦还会更多。

当然,这样的话汤阿诺就绝不会告诉他了。免得他还以为自己有多麽关心他,那这家夥的尾巴肯定会翘得更高的。

绝不能惯!

汤阿诺下决心要做一个严厉的家长,首先就从下午开始。在男孩的机甲训练上,他可绝对不会手软。

唔……他要是这麽喜欢吃鱼,也许可以拿这个来促进他学习吧?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少年金色的头发上,显得他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加好看了。

米尤德星,郊区农庄。

机器人管家四方颇为忧虑的看著一大早就起来忙碌工作的老主人,几次上前提醒他休息,却被老主人挥手拒绝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给爱兰主人打个电话,让她来劝劝老人,就听门铃响了。四方连忙迎出去,开了门,却见是家中的另一个小主人,祈故乡。

正想让他劝劝老主人休息,却见小主人放下书包就往里面的工作间而去,“太爷爷,你还在忙著呢。有什麽要做的?我来帮你。”

祈端终於从一大堆机甲零件中抬起头来,“小雨来了啊,你自己坐吧,要吃什麽喝什麽让四方给你拿,太爷爷就不陪你啊。”

“我不要太爷爷陪,我是来帮忙的。”十三岁的祈故乡说著话,就很自觉的洗手进了工作间,拿起一组小的零件,开始组装。

孩子的手纤细而灵巧,很快就把这组零件组装完毕,甚至还融入了他的j神力。

祈端露出老怀宽慰的表情,对小孙子又指导了几句,就继续埋头开始做他的工作了。四方看祖孙俩一起陷入工作狂状态,只好去准备了茶水点心,放到他们触手能及的地方。然後,坐在一旁等候吩咐。

它也看出来了,祈端要做的,是一具一级机甲。为此,他甚至把留作传家宝的材料都拿了出来。

可是,这是做给谁的呢?

祈故乡从来不问,为什麽太爷爷自从出院後,就要争分夺秒的制作这样一具机甲,他只是在每个周末和学校放假的时候,尽可能的过来帮忙。

毕竟,祈端就算是水平足够,可岁月不饶人,以他一百多岁的高龄,再想要打造出一副完美无缺的机甲就是件异常艰难的事了。

而祈故乡虽然在经验水平上远不能和爷爷相比,但孩子灵活的手脚却可以在不少j细的地方帮到祈端的大忙,省了他许多事。

而自从一年多前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後,本就认真学习的祈故乡更加刻苦了,也懂事许多,象祈端在做机甲的事,他虽然知道,却连妈妈也瞒过了,成为爷孙俩的小秘密。

这一忙,很快到了下午五点。

祈端无论如何不肯让孙子再忙了,本要留他过夜,可在接了一通电话後又改变了主意,让管家四方开车送他回学校去。

“太爷爷这里有点事要做,就不招待你了啊。”

祈故乡墨黑的眼睛深沈的看了祈端一眼,乖巧的点了点头,什麽都没问的就走了。其实他知道太爷爷要做什麽,经过半年多的时间,机甲的零件已经基本完成,太爷爷所要做的,无非是──组装。

这是最重要也最关键的一步,绝不能有人打扰。

而刚刚那个电话,应该是有什麽消息了吧?祈故乡知道,雷蒙德受伤後,军队给了他一年的假,可是雷蒙德在复健了半年之後,就在前两个礼拜,突然带著小豆沙离开了。

据他留言说是去战友那儿散心兼训练了,可祈故乡不信。他隐隐猜到点什麽,却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他要是说出来,全家人一定会反对的。

所以他得保密。

在到了学校,要下悬浮车之前,祈故乡想想,还是特意跟四方交待了几句,“别把太爷爷的事告诉妈妈,否则太爷爷会伤心的。他年纪已经这麽大了,难道你想要让他的晚年过得毫无希望吗?”

智能机器人眼部的红灯闪了闪,最终换成低低应了一个字,“是。”

祈故乡拍拍他的头,放心的走了。

而此刻在郊区农区,那个去“散心”的家夥又回来了。

作家的话:

阿诺童鞋,终於意识到自己养了一只喵了。身为喵星人,总是会有各种福利滴。这再一次证明:桂花是亲妈,偶没有黑化!\(^o^)/

谢谢cyawen2送来这麽多的礼物,整整22个耶,攒了很久吧,谢谢你了。亲~也祝大家周末愉快,天天开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