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49章 东都新主(1 / 2)

作品:《大唐自在行(大唐逍遥行)

河东郡北的一处风景如画小树林。

元越泽一脸满足地躺在直接铺在地上的软被上,回想起过去几天的事情。

自从与红衣法后的手下第一次交手,到最近这一次,元越泽对他们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自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元越泽亦是心有无奈,用尽办法也找不到这群妖人的所在。

那一日,一个热吻就将怀中小丫头的芳心彻底融化,早习惯夜夜抱着美人入睡的元越泽憋了数日,终于在那一晚在云芝的半推半就中与其成了‘好事’。想起小丫头看似腼腆,实际热情如火,初夜时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疯狂迎合自己,手口并用地炼化身体后,更是幸福得如同一只小鸟一般整天只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闻听自己的全部身世后,小丫头竟然只是惊呆片刻而已,似是对这些事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认为能有元越泽这样的人爱就无限满足了,元越泽失笑不已。

距离自己离开洛阳已经九天了,追到西平的路上花费数日,这几天来带着云芝放慢行程,主要目的还是带她散散心,身体上虽然没被亵渎,心灵上却被那群变态给折磨得很惨,如演化成心病可就不得了了。

瞧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云芝,元越泽不由得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来:救下云芝三天后,二人已返回进入得关中。当晚,用完晚饭,元越泽出去洗碗,云芝独自一人呆在小帐篷里发呆。等她回过神来,发觉元越泽不知何时已坐在她身侧,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直在想着他的云芝脸上露出一抹羞红,娇羞不已地垂下头去。

元越泽大力地吸了一口她少女独有的淡淡的体香,赞道:“好香!”

云芝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最是腼腆,闻言“嘤”的一声,扎到他怀里,秀丽的脸蛋火一样烧了起来。

元越泽顺势伸出手臂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把脸贴在她秀美的的额头上,阵阵热烫感立刻传来,便微微一笑,轻声说:“芝儿愿意嫁给我吗?”

如小鸟依人般伏在他怀里的云芝娇躯一震,仰起通红的俏脸,骇然道:“奴婢不敢高攀……”

元越泽立即低头吻上她因羞涩而红得如春花般娇美的面庞,喃喃地道:“你再这样说我可要不客气了。”

云芝心中欢喜得要命,竟流出两行情泪,轻轻点头。

元越泽吻的泪水,彻底将小丫头的芳心融化。再吻上她香甜的小嘴,云芝以不太熟练的技巧回吻,渐渐高涨起来。

二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纠缠,体温不断上升。元越泽更可感到了云芝娇躯的滚烫,大手温柔地伸进她衣内。云芝象征性地推就几下,没起到任何效果,元越泽的手已经潜过她的肚兜。

坚翘挺实的突然被元越泽仿佛带有电流的指尖触到,云芝浑身一颤,身体紧紧地偎在他怀里,小口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娇吟。

元越泽将她坚实的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动了真情的云芝的少女已被燃起,她微闭着秀目,任由元越泽爱抚,身躯不断轻颤着。

元越泽将她轻轻按倒,慢慢地褪去上衣和肚兜。云芝玉脸羞得绯红,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着,动人之极。

少女白晰粉嫩的身体瞬间出现在元越泽面前:如玉石般纯洁,如山泉般清纯。她的虽没有单美仙几女丰腴,但与她们一样圆翘坚挺。元越泽趴在她的身上,去吻她雪白的脖颈,如天鹅绒般光润的胸脯,吻她坚挺结实的少女的。再用嘴噙吮着着如樱桃般小巧的,另一支手揉捏着另一支,云芝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开始扭动,面色越发的酡红。她不由自主地伸出纤嫩的手抚上元越泽的头,好似想他用力一些似的。

元越泽再褪去她的亵裤,一具少女的赤裸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与单美仙等成熟美艳的丰腴不同,她自有一种风韵,娇小纤嫩,圆润迷人,同样的魅力非凡。

元越泽微微分开她浑圆的大腿,只见她那片神秘的小花园上,稀疏清淡,如萋萋芳草恰到处地遮覆着微微隆起的;鲜嫩的大花瓣把口包隐得严严实实。这正是与少女的区别,一般性生活多了,小会在动情时保持着一种微分开的状态,可以隐约看见口。

在下,云芝小巧的紧紧凑凑的,在的映衬下分外迷人。元越泽被大自然这绝美的造物深深地迷住了,把脸埋在云芝两股间,贴着少女贞洁的花园,深深地吸嗅着少女那迷人的、沁人心脾的体香。

云芝的圣地热呼呼的,她那蓬松的、柔软的拂撩着元越泽的脸,使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花瓣。大嘴碰触到她的大花瓣瞬间,云芝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嘴里呻吟声转高了一些,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元越泽吻着她红润雪腻的大花瓣,再用舌尖分开粉红的小花瓣,灵活地挑逗着她少女地的每一块敏感的区域。云芝扭动娇躯,剧烈喘息着,把一支手放在嘴里,轻轻咬压抑,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小花瓣因主人的兴奋而充血滑润起来。元越泽舌尖终于舔触到她的口的。

她的花道里越来越多,元越泽的舌头双唇很快便沾满了浓浓的少女甘露。他再用舌尖去舔触着那小巧的如豆蔻般美丽的,用双唇裹吮着。云芝已被吻舔得魂飞天外,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元越泽温柔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坚挺的巨物触上她湿润滑腻的洞口。云芝微微睁开了眼睛,柔情万种地、羞涩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无限娇羞地轻轻说:“公子……请轻一些……”

元越泽动情地吻着她,道:“不要怕。先改口叫夫君!”

云芝心中又涌起幸福感,羞涩的喊了一句。

枪头已沾满了花道里分泌出来的,元越泽扶正长枪,慢慢地向云芝紧窄的花道里插去。的紧紧的,枪头抵上的瞬间,云芝微皱起眉头。

元越泽慢慢刺了进去,云芝秀眉越蹙越紧,如受惊小鸟般颤栗着。

元越泽用力向前一送,立刻突破。云芝疼得叫出声来,紧闭的双眼流出两行泪水。

处子破身的血迹触目惊心,缓缓滴上床单。桃元越泽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双手搂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爱抚安慰半晌,云芝才算缓过来。随后,元越泽又开始进入。云芝分泌的渐多,少女的紧裹巨物,多皱润滑的不断抚摩着枪身,她渐渐地平静下来了,娇躯随着元越泽的而颤动,从破瓜的痛楚变成痛苦快乐难分的快感。

元越泽动作渐快,巨物完全没入她诱人的花道内,枪头一下下触上。

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云芝香汗淋漓,满面酡红。花道深处流溢出的渐多,将二人的都粘在一起。随着元越泽有力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云芝失神地高声呻吟,娇躯开始剧烈颤抖,终于到达人生第一次。

怀中的云芝似是醒了过来,打断元越泽的思绪。她朦胧的大眼睛缓缓睁开,见元越泽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云芝满足道:“夫君,我们别耽误了,姐姐们定是等得急了。”

这数日来在元越泽强迫下,她终于逐渐放开了一些,否则他绝不敢如此称呼元越泽的。

想起这数日来小丫头要靠一个人来应付自己变态的能力,回回都要手口并用,儿更是越来越熟练,元越泽指着她樱桃小嘴边依旧未干涸的乳白色印记,道:“味道如何?”

云芝大窘,小手不停拍打元越泽的胸口,玉颊飞红,白了元越泽一眼,嗔道:“夫君好坏!谁叫你那么厉害,人家都累死了。你还笑人家。”

元越泽亦是不忍道:“我都说了你一个人不行,你却非要坚持,我还不是怕你难受,伤了身子?”

云芝忙正容道:“人家和夫君说笑呢!人家怎能只顾自己呢,再说……再说……味道好像……还……还可以……”

见她俏脸越来越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声音亦越来越低,最后简直都听不到,元越泽大笑道:“那是,这可是帮破茧重生的琼浆玉液呢!你看你现在,不就是个小仙女儿吗?”

云芝虽然羞涩,却也点了点头,因为自己的变化连自己都不敢想像,但确是事实。

“不知姐姐们会否嫌弃云芝。”

云芝伏在元越泽胸口,蚊呐道。

元越泽知她又起了自卑心,立即抚慰起来。

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清晨,进入洛阳。

此时的洛阳城,比战时景气了一些,但路上行人依旧不多,各个行色匆匆。元越泽飞檐走壁,拉着云芝奔向自己家方向。

进入宅院时,元越泽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心头登时泛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砰!”

直接推门,除了红拂,所有人都在。

诸女几乎都是一脸欣喜地看着元越泽,扑上来左抓一把右捏一把,只留座上的尚秀芳与宋玉华表情不大对劲。

元越泽慌忙制止几女:“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二哥呢?”

宋玉致正拉着羞赧得不敢抬头的云芝小手,开口笑道:“二哥如夫君一般,去留随意,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李密前日终于失败啦!现在洛阳城都是杨公在作主。”

元越泽微笑点头:“沈落雁终于败在我手上啦!哈哈。不过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

沈落雁三字一出口,屋内气氛立变,众女表情大不自然。

元越泽好奇地问单美仙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密被翟大小姐与单将军谋反后,逃往襄阳方向,今日清晨有人送信来,要夫君单独去相会,否则就要杀了沈落雁。”

“扑通!”

元越泽夸张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屋内几女一愕,随即娇笑不已,连坐在一旁的尚秀芳与宋玉华亦是掩口轻笑。

元越泽讶道:“李密杀与不杀沈落雁,与我有何关系?他凭什么肯定我会去见他?”

云玉真见自己的小妹子终于成了真妹子,心头高兴,当下横嗔了元越泽一眼道:“夫君与沈落雁关系不明不白的,李密拿她来威胁你又有何不可?”

元越泽一脸冤屈地叫道:“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亲了她一下吧,其他什么都没干过。”

傅君婥亦笑道:“什么叫‘只亲了一下’?你还打算亲几下?这还叫‘什么都没干过’?”

一直没开口地宋玉华亦黛眉轻蹙,接话道:“妹夫不该如此始乱终弃,还是该去救人家姑娘一把。”

元越泽见她表情太过严肃,心里有些敬畏的感觉,但自己怎么就成了始乱终弃呢?元越泽皱着眉头走到宋玉华面前坐下,一脸不解地道:“大姐说话的确该听从,但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了?”

宋玉华见他坐得如此近,不禁面色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除尚秀芳外,几女皆知元越泽性子,但宋玉华毕竟被封建思想毒害得很深,这种年代一个男子别说亲一下,就是碰一下未出阁的女子,那都是莫大的非礼之罪。虽说沈落雁也算个江湖儿女,并不重视这些礼法,但宋玉华出身大家,礼教甚严,怎么说都是元越泽的长辈,该教训的地方自然要教训。

宋玉致忙拉起元越泽,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元越泽点了点头,淡淡道:“刚刚太过失礼,请大姐勿怪,我这就去见见李密。”

安慰几女几句,拿起宋玉致准备好的布包,按照单美仙所描述路线,元越泽飞奔出去。

一路行向西南方向,元越泽哭笑不得,人家都为家国,民族,百姓而奋斗,自己倒好,被两个女人的事儿就给牵扯得东奔西跑。

那群阉人没逮到,这次干脆就拿李密撒撒气吧。

元越泽暗想道。

伏牛山北麓。

伏牛山东与嵩县毗邻,西与卢氏接壤,南与西峡抵足,北与洛宁摩肩。一直有‘洛阳后花园’的美称。

但今日,这里似乎注定了不会太平。

放开气机探索的元越泽,终于察觉到几百个人的气息。辗转腾挪间,元越泽落在一块孤立高耸的岩石上。向下望去,一块方圆百丈的空地上,五个人手执长刀站在最中央,沈落雁正一脸麻木地被这些人围在中间,后面林立的石峰间更是隐约折射着森寒的光线,似是有人埋伏其中。

沈落雁本是麻木的表情见元越泽手中提着包裹而来,神色突然凄然起来,这英姿飒爽的蛇蝎美人儿终于露出了软弱的一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发红秀眸紧盯元越泽,似是想说话又说不出口。

“李密何在!”

元越泽猜她该是被点了道,当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大喝一声,山中阵阵回音不断。

“嘿嘿!”

一阵奸笑回响,笑声未止,对面突兀林立的岩石后晃出了许多的魁梧身影。

李密与独孤峰站立中央,身后几十个身材粗壮的汉子闪电般分散站开,保护在二人身侧。

元越泽不屑地瞟了李密一眼:“你倒是好兴致,约元某来这里是想喝茶吗?在这种情景下?”

一丝阴冷的杀机在李密本来就铁青色的面庞上一闪而过,弥漫着阵阵杀气的漆黑瞳孔似乎在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冷哼道:“姓元的,你使的好手段,与沈落雁这贱-人勾结,谋害于我,妄我李密将大权交给她,她却被你着小白脸儿勾引!”

沈落雁俏目中闪过一丝疾厉。

她现在心头悔恨万分,昨天还认为自己对李密一向最为忠心,李密错怪自己也就由他了,哪知如今却连累了元越泽,李密此时丧心病狂,把失败的责任全部推到自己与元越泽身上,更是侮辱自己与元越泽勾结。沈落雁第一次生出了自己是愚忠的想法,但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他与云芝之前的想法很相似,一边期盼着元越泽不要来冒险,因为李密在这里几乎步下了神鬼都难逃的阵势,另一方面又隐约企盼这元越泽能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

但她目下口不能言,惟有不停地使用眼色,争取让元越泽离开,哪知元越泽根本就不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