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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深莫问

☆、廿三回:纵缠绵谁与相欢

莫问情回到了东g,秦无殇一见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又是狠狠地哭过了,便赶紧叫了人拿消肿的药膏过来,一边拉了他坐下,就要给他擦。

谁知莫问情却一把抓住秦无殇的手,目光逼视著他:“你说过,你要我,是麽?”

秦无殇一愣,他看出莫问情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只能顺著他的话说:“是,我是说过,我要你,但是前提是你愿意给。”

“那好,我今晚就给你,我全都给你。”莫问情定定地注视著秦无殇的眼睛,目光里是秦无殇没有见过的冰冷决绝。

东g院里,太子寝房,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夜里走进了秦无殇之外的人。

沐浴更衣後的莫问情一身飘逸的白袍长长地飞在身後,他赤著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金黄色的华帐,偌大的g殿里回荡著他清晰的脚步声,路的尽头是那个愿意守护他的男人,坐在温暖的帐里,微笑著等著他。

行至帐前,莫问情停住脚步,他双手一松,丝滑的衣料便贴著他雪白细腻的肌肤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面。隐约的烛火中,墨色的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肩膀上,红唇如花瓣一般娇嫩欲滴,明亮的眸子仿佛春雨洗净後的天空。秦无殇的目光慢慢地拂过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胴体,然後一只手轻轻地揽住他的腰,将他温柔地放在塌上,随後放下帐子,将一切烦扰和痛苦都留了在帐外。

今夜,是只属於你和我的。

秦无殇温柔地俯在莫问情的身上,两只手撑在他的身边,像是怕压坏了他一样。柔软的唇沿著他身体的曲线从额头滑向鼻峰,滑向脸颊,滑向唇齿……他的动作缓慢而优美,仿佛在跳著一支求爱的舞蹈,又仿佛在心爱的女神面前顶礼膜拜。

莫问情一直静静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无悲无喜,甚至也没有淡漠,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如睡著了一般。

优美的舞姿渐渐带了点情绪,唇齿的贴合迅速地点燃了秦无殇渴慕已久的心,他那身漂亮的肌r一块一块地绷紧起来,稳重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chu重而焦急。

莫问情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秦无殇的背,秦无殇得了这个激励,马上便将舞蹈引向了高潮。只见他一把抱起莫问情的腰,一埋头便向他腿间的形状吮去,莫问情雪白的脸颊也终於慢慢染上了一层红晕,平顺如柳丝的眉也微微地皱了起来。秦无殇的努力终於获得了成果,莫问情一个挺身,头颅高高地向後仰去,随後只听他喉间一声忘情的呻吟,便将自己泻在了秦无殇的口里。

若是往日的莫问情,是断不可能让人吞自己的汁y的,更何况这人还是当朝的太子。然而现在的莫问情已经顾不得其他,他只把自己交在秦无殇手里,欢情也好,苦情也罢,反正终不过是一场身体的狂欢,只要他愿意,什麽他都可以给。

秦无殇吞了口中的汁y,回身去帐外拿了清茶漱了口,然後回来又吻了吻莫问情的唇,看著他水汽朦胧的双眸温柔一笑。

莫问情拉住秦无殇的手,引著他探到自己股间──

“来吧。”

“可以吗?”

“嗯。”

秦无殇轻轻地拿手指按了按莫问情的小x,莫问情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如睡去了一般。

秦无殇手下略一用力,小x便如有生命般吞了他的指尖,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小x的里面是这麽的温暖而柔软,惊讶之余,他试探著将手指又放进去一个关节。

果然,他的身体是有魔x的,怪不得那人死都不肯放手。

试想,如果放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

恐怕很少有人可以保持理x吧?

秦无殇稳了稳自己的心,小心翼翼地帮莫问情做著准备。过了一会儿,莫问情实在忍不下去了,便用了半嘶哑的声音说:“可以了,进来吧。”

其实秦无殇早就忍不住了,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莫问情,哪怕随便一个妖媚的娈童,他一定早就爆发了。然而他疼这人,怜这人,於是他便委屈著自己等著他,等他说好,等他对自己说,你可以进来了。

退出了手指,秦无殇轻轻地将自己抵在莫问情的x口,然後腰间一用力,稳稳地把雄健的武器刺入莫问情的心中。莫问情的脸上瞬间便绽开了殷红的花朵,他吃吃地喘著,紧紧抓著床上的锦被,努力适应身体里秦无殇的存在。

秦无殇松开莫问情抓著锦被的手,将它绕在自己脖子的後面。

“来,抱著我。”秦无殇温柔地说道。

莫问情两只手紧紧地攀著秦无殇的脖子,然後便感觉身下一个用力,小x的深处又被开拓了一片空间。

“啊!”

“是这里吗?”

“嗯……”

“舒服吗?”

“哈啊……嗯……”

“好,那再来一次。”

“啊!~哈啊……啊……啊……”

“问情……喊我的名字……”

“嗯嗯……无殇……”

“……继续喊我的名字……”

“……无殇……无殇……无殇……啊哈……哈……啊!……”

这是莫问情第一次在云碧清之外的男人手里获得欢愉,他只把自己沈浸在r体的快乐之中,再不想其他。

因为只要一想,便会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y乱得如最下贱的妓女般。

不,他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廿四回:纵y欲恨心同死

春g水暖,金影潺潺。

琼华池中,金狮对面,两个人影正重叠在一起,感受著水汽的氤氲。

莫问情懒懒地靠在秦无殇的身上,秦无殇则一边帮他清洗身体表面的肌肤,一边帮他除去残留在身体内的污浊。

“会痛麽?”秦无殇心疼地在他耳边道。

“习惯了。”莫问情的话语中不含一点感情,仿若只是凭著本能在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抱你的。”秦无殇虽然很高兴莫问情愿意接受他,可是他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却不是秦无殇希望看到的。

“没什麽,是我勾引你的。”莫问情说著伤害自己的话,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说得平淡而麻木。

秦无殇闻言手上一滞,随即轻轻地放在莫问情的肩上,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莫问情乖乖地配合著他的动作,却像是在履行义务的人偶一样。

“问情,你不要这样。”秦无殇放开他的唇,“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後就再不碰你。”

莫问情这才慢慢地转动眼眸,看向秦无殇的脸。

“我愿意。”莫问情几乎是媚笑著看向秦无殇的眼睛,然後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他的口中。

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沈浸在幸福之中的可人儿。

然而秦无殇本能地感觉到,莫问情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方式让自己活下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帮他作出更好的选择,即使他是除皇帝外天下权势最高的人。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的无力。

不过既然莫问情选择了,秦无殇就会跟他一起走下去,哪怕尽头是绝路,哪怕路上是痛苦。

朝堂之上,莫问情一路披荆斩棘,战胜了许多狡猾的政敌和对手。他的机智和果敢在渐渐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之余,更让老皇帝对他另眼相看,以致不到半年便将他直接提拔为中书令,统领中书省下全部事宜,权力已经几乎与丞相相当。

而另一方面,莫府与云清钱庄的谣言也忽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干净,人们再不记得那个跟著纨!少主四处游玩的翩翩公子,只知道当今朝堂之上有一位才华秉异的准丞相,他笔落不刊,倚马可待,谈笑风生,举止风流。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麽人物能与他比肩,那便只有当朝太子秦无殇,这个准皇帝才能与之媲美。

然而,这却只是白天的莫问情,是给天下人看的莫问情。没有人知道,深夜的东g里,那个阳光下笑得气质端方、纤尘不染的莫大公子,竟是何等的y乱不堪,沈溺於r体的欲望。

“无殇……再快一点……深一点……啊……啊……”

空荡荡的g舍里,水声四起,r体撞击。

“不行……你会受伤的……”

伏在上方的人影努力压著下面的人的动作,一边尽可能放慢自己身下的行为。

“我要……哈……你给我……快……快给我……”

躺在床上的人不住地向上方的人索要著,仿佛饥渴得将要死去一般,又好像神志不清的病人。

“问情……啊……”

健硕的身体一阵卖力的冲刺,随後一个挺身,再一次往肿胀的洞x里喂满了食物。

“不要停下……继续……给我……求你……给我……”

可是身下的人儿却好像还不满足,仿佛只要一停下便会空虚得失去生命似的。

“不行……你流血了……”

身上的男子低声皱眉,将自己混著红白的坚挺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不要出来!给我呀……随便什麽都可以……快进来呀……”

雪白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眼前的人打开,纤长美丽的手指不知羞耻地撑著已经惨不忍睹的小x,而肿胀的小x深处,混著红色和白色的y体正在汩汩地流出。

“问情!”

秦无殇痛叫一声,一把将莫问情搂住,然後一掌向他颈後拍去,怀里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乖顺地伏在他身上。

秦无殇心疼地叹了口气,将他轻轻地放在软榻上,颀长的手指轻轻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然後退回身来,小心地把他小x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方回身从床角里拿出一盒已经用了大半的金创药,仔细地涂在又一次绽开了的伤口上。

问情啊问情,你要什麽时候才肯回来呢?

另一边,云清钱庄内,云碧清的房里突然响出一片摔杯碎碗的声音,随即一声怒骂震得整个屋子地动山摇:“滚!你他妈给我滚!”

随著这骂声,便见一个上身半裸的妖媚少年抱著衣服如逃命般跑了出来,门外的小厮丫头见状赶紧涌进去看,却见云碧清一身单衫满脸暴怒地立在一地碎瓷烂瓦之中,两只眼睛还冒著火,x脯气得剧烈地起伏。

“我不懂!为什麽我等了一个月,等来的却是个再没关系?你说!我哪儿做错了!你说啊!”

云碧清猛地拎过来一个小厮的领子,直是硬生生把他拎了起来,那小厮死命地拽著自己的衣领,一面吓得面如土色一面点头求饶。

“清儿。”云老爷闻声赶了过来,一进来见到这番狼狈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爷。”众人赶紧毕恭毕敬地行礼。

“爹……”见了云老爷的云碧清果然也收敛了些,他一松手,只见那小厮直接瘫软在地上如一滩泥一般,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搀走,又赶过来扫地上的碎片。

“怎麽了?”云老爷的声音透著威严。

“爹,问情他……走了。”云碧清脸上的神情,真不是一个心痛了得。

“是麽?”云老爷脸上也现了些惋惜之情,“真是可惜,本来还以为可以多借他莫府之名一些时日呢。不过既然宝瑞已经完了,便是没有莫家这层关系,我们云清在江南的势力也已经再不是有人能撼动得了,若是你还是觉得不放心,不妨也可以再去林府看看,我听说林秦楠的女儿……”

“爹!”云碧清第一次如此激动地打断他父亲的话。

“清儿!”云老爷的气势毕竟盖过他儿子一筹。不过这一声之後,他却又把声音缓了下来。

“你的心情,我明白,毕竟我也是过来人。我也知道,那莫问情是个让人放不下的,莫说是你,我见了也喜欢。可是,他既然决意要走,你又留不住他,你这麽把自己急得疯子一样,又有什麽用?你若真是个有志气的,便该好好振作起来,作出番事业,到时候想要什麽样的美人没有?他莫问情又算得个什麽?你是个男人,怎麽能为了这麽点事儿就失了方寸?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庄子里一堆事儿等著你安排呢!”云老爷说著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然後示意下人赶紧去拿衣服过来,便转身离开了云碧清的房间。

“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留不住,还算什麽有志气?算什麽男人?”

然而云府的下人们没心思听他们主子的这番自语,只顾著低头帮他穿衣系带,再管不得其他。

☆、廿五回:逃大漠绝境求生

一转眼半年过去,莫问情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差。虽然白天里他那麽努力地在经营著一个中书令大人的形象,可夜晚的纵欲狂欢到底坏了他身体的底子,以至於朝中人都说,新来的中书令大人面色苍白,四体无力,身若无骨,眼若无神,虽是别有一番风流姿容,却总觉得是活不长的样子。於是郎属中每每有人劝他休养身体,莫要c劳,而他却总是清风一笑,眉目如丝,素手执纨扇,仿若不禁风。於是渐渐大家都以为他是故意做出这副柔弱的模样,甚至有人跟著模仿起来,以至於洛阳城中纷纷效仿,竟一时蔚然成风。

然而这一切看在秦无殇眼里,却是疼得心里滴血──更况且,他还是亲身执行那自杀般的仪式的人。可是饶是急成这般,他却无法改变任何事──所谓夺千军易,救人心难,就算以前他从不曾信过,直至今日却总算是不得不信了。眼看著莫问情这样一天天憔悴下去,秦无殇心里时时刻刻如焚烧啮嗜一般。不过他也已经抱定了决心:若是莫问情选择灭亡,他也会陪著他一起走到人生的终点,绝不会一人独活。

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总会在人面临死境的时候留出一条小路来,好让他们不至於真的走到绝路。

这一日上朝,老皇帝下诏准了西北边境的老将军樊殴祁告老归乡的上书,随後遍问朝中文臣武将,可有人愿意替老将军镇守西北,保我藩篱国土。

按说西北自古贫苦艰难,便是名满内外的大将军们,也要考量一二再做决定;更何况此时我朝与西北蛮族关系并不好,战火不断不说,若是遇到匈奴犯境,每每还有凶险之虞。也正因为此,镇守西北边境之人必得是一员身兼勇猛与智慧的谋将,而朝中最堪此事之人便只有从前朝起便屯兵张掖的樊殴祁老将军。

然而老将军如今到底已经年满七十,便是身体硬朗,餐饭如常,怕也再不能如当年般沙场驰骋。况且老将军本人已经三次上书请求告老还家,希望在填沟壑之前能得享天伦之乐,儿孙之福,便是朝廷再需要人才,也再不能夺人之请。於是老皇帝便恩准了樊殴祁的请求,并赐白银黄金若干作为对他一生贡献的赏赐;而另一方面,替代的人选便必须马上提到日程上来,否则万一匈奴犯境,西北地区便有如婴儿一般毫无防备,任人宰割。

“无殇愿为朝廷出力,为父皇分忧。”

老皇帝左手下方的太子突然一声爽朗豪迈,打破了持续的寂静,也惊得满朝文武愕然。

“哦?你可真的愿意?西北边陲可不是东南野地,艰苦危险可是百倍不止。”

老皇帝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一方面,若说带兵打仗,除了樊殴祁之外便是他这太子最是天下无双了,若是他镇守西北,自己大可以高枕无忧;而另一方面,虽然三年前剿灭东南苗人的叛乱秦无殇功震朝野,可到底东南苗势力孱弱,算不得什麽,若是能在自己死前让他在西北建功立名,那麽自己死後他这皇位必然坐得稳固,而且说不定这历练能让他更加成长成为一位汉武帝那样的皇帝,那麽自家的天下说不定也可以开创如大汉那般令後世瞻仰的盛世……

“无殇已经想清楚了。大丈夫志在四方,功在沙场,若是困守都城,坐享高阁,终不免贪恋富贵,胆小怯懦。”秦无殇铿锵有力地答道。

然而秦无殇心里真正想的却是:即使西南艰苦,危机四伏,可到底是有了个离开洛阳的机会。若是留在洛阳,莫问情早晚得死;若是可以带著他去一个新环境,或许大漠黄沙,落日长河,可以让他换换心情,也许可以救他一命,免於心死。

於是满朝文武高声颂扬了太子的果敢魄力之後,朝事便散了。待回了东g,秦无殇便命了鹤鸣去收拾一路行李,鹤鸣一听,便明白了大半,半是试探地问道:“可要把莫大人的行李也准备好?”

“自然。记得多带些伤药……我……怕那边弄不到。”秦无殇犹犹豫豫,言语模糊。

鹤鸣虽是不知莫问情床笫间的疯狂,可到底每日见他劳损憔悴,又不时见得他寂寥凭栏的模样,少不得猜到他与自己殿下间的事并不如意。不过她看得出殿下是真心疼他,爱他,舍不得他,所以她猜不到,到底是什麽让莫问情那麽痛苦,又是什麽让殿下忍心去弄伤他?难道这男子间的欢爱就是一定要受伤麽?抑或是,那人的本意就是要让自己受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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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塞北的风光一如既往的广漠平川,万里无人。一刚一柔的两个身影高高地立在小丘上,身後的影子被西斜的暮日拖得好长,好长。

“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想做什麽,便去做吧。”

秦无殇微微俯身说在莫问情的耳旁,莫问情则出神地望著夕阳里几点黑色的雁影,如几粒黑米般,卑微地挣扎在地平线上。

这亘古不变的夕阳。

这永不死亡的远山。

这无喜无忧的野雁。

秦无殇转身离开了莫问情,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坐在石头上,默默地守护著那个孤单的身影。

那个身影就那样茕茕孑立,一动不动。

直到日薄西山。

直到晚风四起。

直到天悬星河。

“问情,回去吧。”

秦无殇终於走过来,一如下午般温柔地在他耳边说。

“无殇。”

“嗯?”

“今晚,我可以自己睡吗?”

“好。”

然後一刚一柔的两个身影在月光下相伴而去,空留了一天的星星,再无人看。

当晚,秦无殇专为莫问情安排了个j致舒适的营帐,安排了他睡下後便转身出了帐外,叫人仔细看守,不得有误。

莫问情见他离去了,便在榻上转了个身,将自己小心塞在角落里,仿若怕侵占了这个世界的空间似的。

然而他却不知,那人在帐外绕了一圈後又绕了回来,无声地命令了一个门口的守卫去休息,然後自己亲自执戟,立在他的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