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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芙蓉穿越一朵花

「……」顿时,她的脑袋就又当机了一下,原因是看见了男人意义不明的微笑,背部的冷汗爬了上来。「那个……皇上……」她看著端木与永祯勾了勾手指头,不禁缩了缩。

「过来吧。」他的脸虽然苍白,但是笑起来仍是非常的美丽,让芙蓉忍不住乱想的那种美丽……垂下脑袋,芙蓉叹了一口气,最後还是认命的靠过去了。

上了软榻,端木永祯伸手一揽,兜著芙蓉便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一男一女便形成了个暧昧的姿势。

「……卿还没告诉朕,你在想什麽呢?」微温的呼息落在鬓边,下一秒传来的话语却让她的心当场冰凉无比。略略抬头,她看见了男人带著笑意的嘴角,和不带感情的深邃的眼睛,两者形成的鲜明对比。

那一刻,她知道,这个统治偌大帝国的男人,杀心已动!

「臣妾……」眨眨眼,她暗暗念了自己一顿:早就该要有这种觉悟……救了这家伙,他不但不会感激你,还想让你永远消失哪,不过,也就是说,密g里面那个女孩,真的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咬咬牙,她马上拿定主意:「皇上在说什麽,臣妾不明白。」说完顺手附上一个无辜至极的天真烂漫的笑容。

「你不明白?」端木永祯的声线在下一瞬微微抬高。

「是啊是啊,况且,」芙蓉撑起身子,「您现在正受伤,刚刚又留了那麽多血,还是快快休息吧?」抬手按上男人的x膛,这虚虚一放实际上却是使劲把他按得又躺回去。「在您的伤还没好之前,请由臣妾来照料您的伤势吧!」她灿烂一笑,不等端木永祯回神,忽地就把蜡烛熄了。

「您好好休息,臣妾就不打扰您了。」转身想要离开,却在转身的同时被扯住,回头,对上的是男人在幽暗光线下,炯炯有神的晶亮双眼。

接著传来的就是一声轻笑:「爱卿啊,你似乎忘记了……你和朕,现在可是夫妻哟。」芙蓉感觉到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掌一个用力。

「夫妻共枕眠,是天经地义的对吧?嗯?」

「……皇上,您放手吧,臣妾知道了。」囧了一下,他是要她陪睡的意思吗?不过,虽然心里腹诽,她还是乖乖上了软榻。

这就是命吧。

在躺入被窝的时候,感觉男人的气息包覆过来的时候,芙蓉如是想著。然後悄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任由端木永祯抱著,沉沉睡去。

隔天,叫醒她的,是什麽东西摔碎的声音。

「匡当──」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看见迦蓝迦羽傻愣的脸,嘴巴张得老大,都可以塞**蛋了。正想说什麽,就感觉到身体旁边有什麽温暖的东西轻轻动了动,接著低沉淳厚的嗓音落下来:「芙蓉,你醒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偷溜出去采花,遇上了皇帝老子,本来是一面倒要被宰的情况,中途那个祸害人间的家伙却受了伤,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就把人给救回来了……

「呃……」抬头,在照进来的阳光衬托之下,她看著端木永祯披散著乌黑的发丝,笑得醉人,看起来早就醒了。

「你们都退下吧,等会再进来。」视线朝门口的两人扫了一下,她的神情里带著几分慵懒,於是迦蓝、迦羽才大梦初醒似的红著脸退了出去。

「卿这儿的g女真有趣。」看了看芙蓉,他再次眯起眼,微笑。

「是麽?我也这麽觉得。」懒懒抬眼,芙蓉轻轻坐起来。但在看了看自己身上以後,突然觉得不对:「……我的衣服呢?」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里衣,她猛然抬头,瞪著眼前的男人。

「啊,在那里。」一脸怡然自得的指了指床的角落,端木永祯一副理所当然。

「不,问题不是那个……您脱我衣服做什麽?」

「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脱衣服让你抱得不舒服了啊。

「对了,芙蓉……」他眨眨眼,白皙的手指转而指向自己肩头。「刚才疼了一会,你帮朕看看吧。」他的一双眉毛微蹙,眼底却还是像是一罈引人醉的美酒。

芙蓉正色,连忙把衣服的问题抛一边去,靠过去解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松开绷带,她看了看之後,取来药箱,替他换了药。

「没什麽大碍,不用担心。」一边包扎,她对他说道。

「啊,那麽接下来,都麻烦卿了哟……」点点头,他看著她专心包扎的侧面。「哪,你说,朕让你搬来朕的腾龙殿,怎麽样呢?」

芙蓉浑身一震,包扎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又是那双乌黑深沉的眼。

「……到了那里,就是专心服侍皇上了?」芙蓉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心里狠狠开骂:md!反正你就是要杀老娘就对了!看我被你後g那堆三八炖成芙蓉粥很好玩是吧!老娘就咒你铁杵磨成绣花针!

「是呀。放心吧,芙蓉,朕……需要你。」他眨眨细长的眼,一席话附在她耳边,语气宠溺得像是与情人的耳语。

「……」闭了闭眼,芙蓉吸了一口气。「服侍皇上,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妾……该做的事,是臣妾的……本分。」

他笑了。虽然闭著眼睛,但芙蓉知道此刻拥著自己的男人,笑得动人。

唉……今後要跟好日子说再见了……人家不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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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狐狸jtat

几天过去,慢慢的,端木永祯的伤也渐渐康复了,然而在这几天内,那个拥有一张祸害人间脸庞的男人,却是哪里也没有去,就赖在她房间里。和她同住的宁薰自然是知道消息,不过却也没有说什麽,就连芙蓉难得可以出来「放风」,也没有遇见她。

这还不是她最困扰的。

要知道,现在,这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可是「为了她」足足废了三天的早朝,三天啊!虽然她自己知道端木永祯是因为受伤而没有办法工作,但是别人可不知道啊。於是,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第一天,人家说她说不定给皇帝下药;第二天,人家说她说不定会邪术;第三天,她倒是成了狐狸j下凡来了。

说她媚惑皇帝?天大的冤枉!虽然说现在因为情势改变的关系,她必须要和他待在一起,最好都不要分开,可是在那之前她可是巴不得他赶快滚的呀!

就在文武百官几乎要抓狂的时候,第四天,他老大才终於一袭明黄龙袍、头戴金冠、一脸春风含笑的出现在议事堂里。

站在他左下方的沈文燕脸色尤其难看,绿得让他都以为她要发霉了。不著痕迹地笑了笑,他以惊人、有效率的速度将议事结束,然後单独宣了沈文燕。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安。」坐在案旁,他看著沈文燕甩了甩袖,跪下。

「平身。」淡淡地,端木永祯抬袖端茶,掀开杯盖,溢出一阵清香。

「谢皇上。」她恭谨地回了话以後,马上抬头,晶亮的眼直直地望向龙以上的男人……确切来说,是瞪著他。

轻笑了声,他挥退了所有人,於是偌大厅堂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卿何以如此看朕?」将手收进袖里,端木永祯往後一靠。

「……你把芙蓉怎麽了?」知道四周已经没有人,沈文燕飞快上前,啪的一声拍向桌子,对他怒目而视,丝毫不在意这样的行为於君臣之礼早已逾矩太多。

「卿怎麽这样说呢……朕怜香惜玉,对芙蓉自然是喜欢的了,而卿又是……」

「不需要!」沈文燕直直指著他的鼻子。「你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不要碰她!」她瞪大双眸,表情灵动,失了平时温和稳重的气质,反倒比较符合她正直的青春年华……并且,居然,有点像,那个几天来照顾他伤势的少女。

「朕自然是记得的了……不过,爱卿啊,你是不是忘记了呢,虽然卿当初是有跟朕提了……但既然芙蓉都已经入g了,再怎麽说,也是朕的妃子、领朕的俸禄,就跟你一样……朕要临幸她,又有什麽不可以呢?」他挑了挑眉,仍是笑。「不然,你出去问问,哪个天子要临幸自己的妃子,还有不可以的?你要知道,你们都一样,都在我底下做事……只不过奉献的东西不同罢了。你幸运一些,能够以男子之姿入我的殿堂来,贡献你脑袋里面的聪明才智,而她既然无法实现这一点……能够贡献的,就是她的青春年华了。」到後来,他伸出了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放轻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你不要脸。」但沈文燕却是冷静下来了。冷冷地,她一把拍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留我在会有什麽样的风险,只不过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你不要以为我什麽都不懂。等到哪一天我没有用了,你也不用费事了,揭穿我的身分,安个欺君之罪,或是用天下偏差的眼光,轻轻松松的就能将我解决……我自己是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芙蓉不一样。」沈文燕直起身子,整整衣冠。

「你哪天小瞧我们,或许隔天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了……亲爱的陛下,我想你得清楚这一点。」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殿内只剩下端木永祯,独自一人坐在龙椅内,兀自发呆。半晌後,握著玉杯的手紧了紧。

「……阿恬,出来吧。」抚了抚眉,他闭了闭眼,而後,身後的帘幕翻飞,一个海蓝的影子一闪而过,如同鬼魅,下一秒,一个绝色的青年出现,跪倒在自己跟前。

「啊,小燕子的个x还是一点都没变哪,你说是不是,阿恬?」甚至瞄都没瞄一眼那一身海蓝的人,端木永祯抿了口茶,表情柔和,却是看不出一丝情绪。

「皇上……」迟疑了一下,称谓在看见了那人挑眉以後转变。「阿祯,你……」

「放心,朕现在不会杀她,她还没有除去的必要。」顿了顿,一双比他还要勾人魂魄的眼望过来,下一秒,端木永祯轻笑:「何况,你知道,看著你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朕怎舍得让你伤心?」细长的眼眸弯起,带出了他眼底的一丝戏谑。这样的姿态看在端木永恬眼里却是慢慢放下心来。

「……你就别开我玩笑了。」站起身子,他垂著头,有些窘迫,但是紧张的气氛过去,他也就有心情说笑了。

「好吧,不开你玩笑。」不过没想到他们皇帝陛下今天却是意外的乾脆。「那来谈正事吧……」

「正事?」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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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暧昧的兄弟档…

「再过两个月,络辉的使者就要到了……而,你知道的,这次他们来,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条件……」

「条件?」他挑眉。虽然络辉的确是个很难打下来的国家,这次难得自己提出愿意成为藩属国的意愿,但是,还有条件?

「是呀,不过挺有趣的,不是什麽过分的条件……由於现任络辉国主是个喜爱玩益智的游戏的人,所以,他打算拿这个来当赌注。如果,我们赢了他派来的使者,那麽以後他便臣服於我大庆,若是没有赢,那麽他们便投靠荣阳。」

「呵……真是好笑,明明是要称臣的,却还这样摆架子,就只是不想落得那麽难看吧?」

「是啊……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得要赢。阿恬,你想想,这样的好机会有几个?而且,要是输了也是丢我大庆的颜面,所以一定得赢。」端木永祯说著低下头,微微皱眉。

「……你是在担心人选问题麽?」而端木永恬这次则是轻易看穿了他正烦恼的问题。

「嗯。」

「怎麽会呢?满朝文武百官,那麽多菁英之辈,怎麽会有这种问题?」这下他惊讶了,细长的眼也略略睁大。

「阿恬,你想的太简单了,你说,要一个国主作出这种事情,不管他是否有不得已的原因,这都是大事……你觉得,题目会有多简单?」

「啊……这样。」点点头,端木永恬撑住下巴,络辉毕竟也不会希望自己落到多难看的下场,要也是光荣的败仗吧。眯起眼,他开始搜寻适宜的人选。直到,脑海浮过一张总是会不经意去想起的面容。「……你怎麽不让燕……沈左丞去?」

「她?」难得露出了个嗤笑的表情,端木永祯摇摇头。「她难道会愿意?」

「这……」端木永恬没想到会迎来这样的答案,一瞬间愣了愣,但随即又回神,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现在你是君,她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这样一件小事?不过就是参加一个比赛。」

「哦?」端木永祯瞄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阿恬,你说的这个,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不希望下了这个决定再来面对我自己,因为我没有後悔的馀地……我要是让她去,到时候她输了,定是要受罪的……我以为你会心疼,我以为你不会愿意。」

谁会愿意呢?看自己心爱的人去冒这个险。虽然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是端木永祯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是了解的。

「是,我断然是不肯的,但是,在国家和私人之间,当然还是国家为重,何况,国家的皇帝还是你……阿祯,你这样虽然我很高兴,但身为一个帝王,你顾忌得太多。」

「……是,我自然了解,我只是不希望我在意的人伤心难过,不过,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麽我便不会去顾虑太多,谢谢你,阿恬。」他抿了抿嘴唇。

「不必谢,我只是作好身为臣子的本分。」

点点头,认为这个问题没有再讨论的必要,端木永祯便又转移了话题。「阿恬,好久没有人陪朕对弈了,你陪朕下几局吧。」气氛於是渐趋轻松。

在皇家兄弟俩正培养手足之情度过快乐的中午时光,芙蓉这里却是不怎麽悠閒。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宁薰了。如果说是因为她自己太久没有找她,那毕竟太牵强,她比较担心的是,宁薰会因为她被端木永祯「宠幸」因而产生忌妒或不甘的情绪,因为宁薰的情况,再怎麽说她都是清楚的。

因此,她很担心,想到g中常有的、必备的那些勾心斗角,女人之间的心结,她就浑身不舒服,就算不觉得宁薰会是那种人,但是有时後人是会失去理智的,所以,她还是决定来看看。

在宁薰的院子里焦躁的走来走去,芙蓉其实一大早就已经起床了,毕竟人家皇帝起来上早朝的时候穿衣什麽的当然是要人伺候的,这差事当然是落在她头上,所以她也没有什麽自然睡到醒这麽好的事。

方才,宁薰的侍女告诉她,她才刚醒,现在正在梳洗,於是她也只有等。

当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的时候,芙蓉马上一个箭步就巴了上去:「薰!」

踉跄了几步,娇小的少女像是过了一会才回神。「……姊姊?」小巧的脸上有著诧异。

「啊啊,是啊!薰,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姊姊我想死你了!」鼻尖嗅著她满袖淡香,芙蓉哀怨。「结果你都不来找我,我找你你又不在,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姊姊,你在说什麽呀?」宁薰被她这麽一讲,当下就觉好笑,拉著她进屋坐下,递上一杯茶後才又继续说:「什麽变心不变心的?姊姊,你怎麽了呀?」无神的大眼睛满是单纯地望著芙蓉。

「啊……那个、就是……我我是说,你都不来看我,我很难过啦!」

「噢,原来是这个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宁薰正色。「姊姊,你说,陛下现在这麽宠你,要是我不识相的跑过去,这样陛下会怎麽想呢?姊姊又怎麽想?姊姊不要多想,薰只是因为、因为怕打扰到你们,所以才都不去找你的……」顿了一下,她略微垂下眼帘。「我……我不会讨厌姊姊的,因为、因为姊姊对我来说,比什麽都重要,真的,真的,甚至比爹娘都重要!」她有些激动,芙蓉看见她眼中的迫切,知道她此刻说的都是真心话,当下感动。「所以……姊姊,请你,也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薰……好不好?」

芙蓉有些说不出话。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还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芙蓉,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都还没有呀。她突然很惭愧。「……我,是我的错,薰,对不起,我怎麽会讨厌你呢?怎麽会?我只是怕,怕……」後g的黑暗把你腐蚀。

「姊姊,」宁薰彷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又严肃地抬著小脸对她说:「薰对陛下没有爱情。」

「呃?」芙蓉一瞬间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姊姊,薰对陛下没有爱情。」像是要强调她没听错,宁薰又重复了一次。「而且,薰对爹娘也没有亲情。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从小,他们就是把我当成工具而已……薰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才入g来的,姊姊,对我来说,得到陛下的恩宠是需要,但不是必要呀,现在,薰反而觉得姊姊幸福更重要,因为姊姊是第一个无条件对薰好的人。」她略带羞涩地笑笑。「所以,姊姊,你真的不用想太多的。」

她的眼睛乾净清彻,纵然无神,但是却透出一种单纯率真。

芙蓉终於知道为何她的眼睛会如此无神了,因为一直以来她活著都没有目的。於是,心下有一股怜惜滋生,同时她也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对她说,她若是和皇帝之间有了什麽,不必顾虑她。她不会伤心难过,如果她能因此快乐。

真是感动啊……但如果事情真的是她以为的那样就好了,头顶上都要出现黑线了。

因为她的情况g本就不是那样啊!她跟端木永祯之间j神上虽然不是完全清白,而且这种清白还很悲哀的和情爱无关,但r体上可是完全清白的欸!g本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要被威胁绑死,想来就郁闷。

叹了一口气,她往前,抱住了少女。「……薰,不管怎麽样,谢谢你,真的。」

宁薰不知道什麽事,只有任她抱著,眨著大眼睛露出微笑。「姊姊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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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差点没办法来贴文。

台风凡那比要来了,大家做好防台准备呀!大家都平安罗~·v·

求你别再威胁我了好不qaq

於是这件芙蓉以为很严重的事最後就这麽过去了。

「……对了,」在恢复了热络之後,芙蓉聊天聊著聊著,突然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薰,我问你一件事。」

「姊姊请问,只要薰知道,一定告诉姊姊。」

「就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皇上除了恬王爷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手足?」

「手足?」宁薰皱了皱眉,偏过头。「嗯……好像没有了吧,这个薰不太清楚,如果姊姊想知道,薰再帮姊姊问问……不过,姊姊为什麽突然想到要问这个?」

「喔……嗯,就是我在查一件事情,所以需要知道……」看著她澄澈的双眼,芙蓉笑了笑。「等我查明白了,就会告诉你,好吗?」

瞧著芙蓉看了好半晌,宁薰没说话。直到芙蓉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快要挖洞把自己埋起来,宁薰小巧的脸上才样开一朵笑:「当然好,姊姊说什麽,就是什麽呀。」

有句话说,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又到时候讲掰掰,说的就是芙蓉的情况。

端木永祯不久就回来了,发现她不在自己院子後就让迦蓝、迦羽来把她给「请」了回去。

但是,看著铺满桌子的皇家御膳,她g本一点胃口也没有,动都不想动筷子,就乖乖伺候他老大吃饭,一边思考一些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表情真的太不自然,端木永祯吃著吃著,突然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

「呃?」芙蓉赶紧回神,就看见端木永祯笑得狐狸似的手指交扣,向後靠。

「卿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

「嗯?没没……没有啊。」看著他的笑脸,芙蓉心里腹诽:就算本来没有不舒服,被你那笑容看一看也就不舒服了好不好……

呼了口气,他动了动肩膀。「那帮朕换药。」

「喔……」看他似乎有什麽心事似的,她也就乖乖的拿出药箱子,非常熟练的拆开纱布、检查伤口、敷药、包扎,动作熟得她都以为自己成了包扎小天使了来著。

肩膀上传来了她敷药时的手温,暖暖的小手动作俐落,同时,她身上的清雅淡香也跟著飘进鼻尖。皱眉,他闭了闭眼,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月後,络辉的使者要来。」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芙蓉本来正因为发现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内心已经在恐慌,没想到这时候一向换药时候绝不说话的皇帝陛下又突然开口,让她几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又是一跳。

「……络辉?」芙蓉无言了一阵,然後默默庆幸了一下。

拜沈芙蓉是个博学多闻的千金大小姐所赐,她的书房里面有一大堆有的没有的书籍,芙蓉过去还在沈家的时候,有时候没事也会翻出来看,所以,络辉是个地处偏远、难打得要死的国家,这一点,芙蓉还有一点印象,所以,直觉的就回答:「皇上是说那个偏远之国?」

「你知道?」结果端木永祯侧过头,抬了抬眉毛。

「……以前在书上看过。」她僵了僵,忘记了在古代女人还是装笨比较好,一边暗骂自己,一边手上包扎的动作就故意用力了一下。

「唔,」应该是有痛到,他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停止说下去的打算。「再过两个月,络辉的使者就要到了。」说著,也不顾芙蓉的意愿,把事情统统说给她听。

其实他会说给她听,纯粹也只是讲一讲,毕竟也不指望她能够说什麽有用的建议出来,而且,再怎麽说,这个少女他是不会留的了,就算他觉得,在心里某些地方,她其实可以被留下来……前提是,如果她没有见到「她」的话。

他垂下眼帘,掩住了眼中的一片y鹫,嘴角却仍是微笑。

那是他们大庆皇室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的秘密,既然她看见了,所以没有办法……就算并不知道,但也只能请她永远闭上嘴巴了。

所以,反正这朵芙蓉都注定是要凋谢了,生前让她多知道一点事情,也无所谓了。

说到最後,芙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要让沈文燕去应战就对了。只不过……依照她跟沈文燕相处的经验,那个傻瓜官场坐久了脑袋都不知道僵化了没有,参加这种益智游戏……orz她居然没事在唱衰自己的「哥哥」……

想了想,芙蓉没说什麽,只要求明天能够见见沈文燕。

没想到端木永祯的那张祸害人间的脸瞬间就靠了过来……回神才发现,不对,是她被抱过去坐他腿上了。

「在朕的面前提别的男人……卿认为是明智的举动麽?」

温热的鼻息乎在她眼睫上,这等男色在眼前,让虽然已经和他相处几天、有点免疫力的芙蓉也傻了半天。等到脑袋恢复运作才向後退了一点。

「呃……陛下说笑了。」内心却是:你个幼稚鬼!

「怎麽说笑呢?朕可是很认真的。」修长手指勾起一缕发丝,他粉色的薄唇几乎要贴到她脸上。

「……」这下她彻底无言了。怎麽著,唬弄完了接著调戏是吧?

知道自己不管说啥作啥都不对,芙蓉乾脆装死。

「哪……那麽,比赛那一天,你想不想去看呢?嗯?」

快乐聊天去

低沉的嗓音诱哄似的落下来,跟著,身子被轻轻的摇晃。

「臣妾当然是……」不会去的了。会说要去才有鬼。

皱著眉睁开眼睛正要拒绝,下一秒却愣住。

……只能说女人对可爱无辜的小动物真的很没辄,好吧,世界上或许真的有鬼……因为鬼使神差的,她点头了。

事後,躺在大床上感受身後传来的温度,清醒过来的芙蓉恨不得一记拐子把後面的皇帝戳倒。

最後只能在自我鄙视的情绪中睡著。

隔天醒过来,虽然愤恨的情绪已经消除不少,但是还是有那麽一点不高兴,幸好起床的时候端木永祯已经离开了。

满脑子想著沈文燕……的比赛,芙蓉梳妆打理完,就很欢乐的拎著迦蓝、迦羽以及宁薰就往端木永祯特别为沈文燕在g中设的白云g而去。

宁薰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反正就是乖乖跟著来,不过这个时间沈文燕自然不会在,所以在讨论过後,她们决定回去吃个午饭再过来。基本上在g里也不会有什麽事情好做,聊天赏风景,在宁薰等人回去睡午教的时候,芙蓉閒著无聊,就突然莫名的开始默背原世界的诗词、论语之类,从诗经到楚辞,从唐诗到宋词。

这一下笔就停不下来,墨汁和纸张都来不及她一个人张罗,於是过程中迦蓝就一直立在她身侧,给她研墨换纸,等到宁薰起来,她写的量已经快要百页。

「姊姊,你在写什麽呀?那麽入神。」宁薰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的时候,芙蓉才蓦然回神。

「啊,」放下笔,她觉得这种东西还是别被人看见比较好。「没有,随便写写,打发时间。」同时把纸张塞给迦蓝,使了个眼色让她收起来。

「这样啊……」宁薰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麽。

望窗外看了看,芙蓉让迦羽稍微整理了一下开口:「嗯,好吧,既然你都起来了,那我们就出去吧。」

当她们再次来到白云g,沈文燕已经回来了。透过g人通报,她们很快就见到了人。

沈文燕正在埋头苦干。看著她桌子上叠了几乎有半个人高的公文,她们一帮人全呆了。

「……我说哥,这该不会是你平时的工作量吧?」黑线,如果是这样,能在端木永祯手下工作这麽久,沈文燕也太强大。

「噢……那倒没有。」瞄了她一眼,沈文燕手中的笔不曾停歇。「是今天才这样的。陛下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派了这麽多……」说完,朝她露出了个笑容,让芙蓉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是针对她。一定是。

「呃……那,如果要把这里全部处里完,大概要多久?」

「你说呢?」啪的一声把手上一卷公文扔到桌子另一边,沈文燕的头抬也不抬的就拿起下一卷。「按照经验,这里全部弄完大概要到深夜……唉,芙蓉妹妹啊,你可真真害了我哪。」

「……」她的错。都她的错。

「沈大人,真的辛苦您了。」在芙蓉无言的时候,宁薰适时的跳了出来。虽然说很多事情她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的观察力其实还是敏锐的,透过芙蓉和沈左丞的对话方式,她大概也有一些感觉,何况端木永祯居然还让他住在後g。

「啊,宁婕妤,千万别那麽说,为陛下分担是为臣的责任……倒是,我们家芙蓉托你照顾了。」用那张伪装起来的斯文脸孔微微笑了笑,沈文燕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不会,姊姊人很好的……」宁薰眨眨眼,判断了一下对方是真的认真在跟她聊天後,就放心的回话了。

於是,一旁的芙蓉就被华丽丽的忽略了……

我泪,到底谁才是你妹啊?

觉得还要自己去吸引可能g本就不想理她的沈文燕的注意力实在是太悲哀,芙蓉沉默了一阵之後,随手抽起了一卷公文。沈文燕正在和小萝莉快乐的聊天,不会注意到她这里,所以她就光明正大的看起了国家公文,完全把後g女子不得干涉外朝事务这条规定给抛到天边去……反正,在大庆规定里,女子是不能为官的,结果沈文燕还不是衣服换一换就跳下去当,甚至还当到了宰相,所以这规定对她们沈家来说……大概就跟浮云一样吧。

不过越看内容,芙蓉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她抽到的是某大臣上奏,大概是某州某地的粮产大仓今年庄稼又是歉收,国内有几个地方粮食缺乏,希望能够请朝廷拨款购粮……不然闹饥荒就容易引发更严重的问题。

歪歪头,她闭起眼睛思考。

「真是奇怪了……」喃喃自语著,芙蓉开始搜刮记忆。她记得,大庆是一个邻近山地的国家,离海边有一段距离,需要翻山越岭,有三分之二的领土是属於山地,向陆地内侧的部份,则是被邻国荣阳、淆松包围。

大庆国内的平地不多,人口数却不少,所以要是当年的收成不佳,就很容易引起大规模的饥荒。

这是过去的记载,但是,对芙蓉来说可不是这麽一回事。谁说山地就没有用的?明明有那麽多的土地可以用,怎麽不好好……

「芙蓉。」突然有人在她耳边叫她,让她吓得反sx一跳。

「哇呀!」手中的卷子也就落到了地上。

抬头,她这才发现沈文燕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她的面前,笑眯眯的捡起了那卷公文。「妹子啊,这种东西,你还是别看比较好哦,看了折寿啊。」

「那个……我想问问,这种问题,」她指指她手上的卷子。「是一直都存在的吗?」

「你说粮食问题吗?是啊,不只我大庆,除了地理气候比较好的地方,几乎都有这样的问题。」

「你们,你们难道都没想到解决的方法?」

「是想过,但是效果都不好,目前也还在研究中。怎麽?突然对国事有兴趣?」看著她,沈文燕挑眉,眼中有一丝墨黑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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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如果有时候看到很奇怪的章名,不是我没灵感了,就是我实在不敢打出「我不知道该取什麽」的字样……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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