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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武唐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屈从在了他的手段之下,即使哪一天不再有那个刺客的挟制,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完完全全控制她。拥有这样一个妖媚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会感到快意。

他仔细察看着那些尚未褪去的欢爱痕迹,却没有采取之前那样的行动,而是一味用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从前胸到脊背,从坚实的大腿到白皙的玉臀,见那具姣好的胴体在他的手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听到她的口中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却忽然停住了手。

“作为妻子,你是不是该替我宽衣解带?”

高德笙已经感到浑身上下充斥着难言的燥热,乍听得这一声,她几乎是祈求似的抬起了头,见李贤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她只得强忍欲火直起了身子,半跪在软榻上替李贤解开腰带,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李贤的袍子,接下来又是上衣和内裳。等到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除去之后,她已经是媚眼如丝喘息不断,再一次顺从地趴伏在了榻上,目光中流露出更强烈的祈求之色。

这一次李贤没有再考验她的耐心,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两巴掌,他立刻翻身上去,随即长驱直入,畅快地发泄着这一日四处扯皮外加处理军务的烦躁。那两团娇软在他手上肆意改变形状,而身下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娇吟和律动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无尽的欢愉。等最后云收雨散的时候,他端详着高德笙那几乎呈现艳红色的肌肤,不觉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殿下,殿下!”

正当他感到小腹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辨认出那是霍怀恩,他只觉得头脑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似的,一瞬间恢复了清明,立刻跳下了软榻,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匆匆出了房间。而软榻上的高德笙咬着嘴唇望着那扇轻轻打开又重重关闭的房门,眼眸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望。

甭说霍怀恩原本就是耳目灵通的人,就算他是聋子,在这房间十尺之内也能听到那勾魂夺魄的娇吟。然而,他更擅长的是装聋作哑,所以看见李贤出门之后还在整理腰带,他便顺势把目光投在了地上,不去打量主人的脸。

“什么事?”

“新罗那一头有人来了。”

对于这样一个回答,李贤眉头一挑很是诧异。他把那个新罗特使赶回去不过是一天前的事,算算这路上的行程以及层层上报的时间,五天之后能够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来见他就不错了。毕竟,新罗大营里头正好够格见他的人,如今正留在平壤城里头作客数星星呢!

于是,他笑着问道:“看你这幅样子,这回来的人大约身份不同,是谁?”

“是新罗太子金政明。”

这下子李贤立刻愣住了。新罗太子当然是应该呆在新罗之都金城,而金城和平壤之间有一段相当的路程,要真是新罗太子火烧火燎地赶来,那可是真的鞍马劳顿。按照他原本的打算,应该是那位传说中的鸩杀主谋金信来的。

不过,既然是金政明前来,大约是想要同时解决新罗人拐带他那位小妻子的事。

比起一心要光耀家门的盛允文,霍怀恩对于如今的境遇已经满意了。这出将入相固然是无上荣耀,但没有显赫的家门基本上是想都别想,况且如今又不是打江山论功行赏的时候,就凭他当过强盗,这出身上头毛病就大了,又不像盛允文至少有个出了名的祖宗。

于是,他察言观色之后,便立刻建议道:“殿下要不要晾一下他?”

李贤是真的怕了那个油盐不进的刘仁轨,本能地想要减少一些麻烦,因此要了摇头:“算了,那毕竟是新罗太子,给谁难堪也不能给他难堪,否则刘老头又得教训我。他带了几个人,这表露出来的神情如何?”

“他带了二十几个随从,似乎是连日赶路,看脸色似乎有些疲累。”

“这样,带他去找个地方好好泡一泡洗一洗,就说是我的吩咐。这堂堂新罗太子若是累病了冻病了,我岂不是难辞其咎?”

打发了霍怀恩,李贤自己也立刻叫人送洗澡水来。舒舒服服地浸在热水中,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接下来他也该准备更大的棒子了。棒子打棒子,多贴切!

第五百二十八章…“志同道合”的两国王子

罗和高句丽源出同脉,昔日魏将母丘俭破高句丽,高逃遁,其后逃归者便建国新罗。新罗朝服尚白,国中金朴两姓最多,人发长美,此前经历过两代女王,在和大唐建交以后,国力更是节节攀升。

金政明是新罗王金法敏的嫡长子,所以这个太子当得顺顺当当,只不过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所以露面并不多。在得知大唐派了皇帝的嫡次子,雍王李贤前来辽东前线督战劳军,新罗朝堂上也紧急磋商了一下,再加上又听到某些不好的消息,最后,他这个太子便理所当然地被派了出来。

可怜金政明一向养尊处优惯了,此次为了赶路可谓是吃尽苦头,差点骨架子都给颠散了。而且,本来就疲惫不堪的他却在路上遇到了回去报信的新罗特使,当匆匆看过那措辞严厉的质问公文时,他又气又急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接下来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直奔平壤城。此时此刻,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方才能够勉强坐直身子。

听到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他连忙挪动了一下,摆出了正襟危坐的架势。须臾,他就只见霍怀恩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冲着自己微一躬身:“政明太子,殿下说太子远来鞍马劳顿,还请先洗浴换一身衣服,用一些饭食再去相见。”

尽管很想立刻向李贤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但金政明实在抗不住那种浑身酸痛外加饥肠辘辘的感觉,思忖了一会就同意了。接下来。自然有原本在高句丽王宫执役地侍女前来服侍,让他享受了一把原本在新罗王宫里才能享受到的完美服务,等到肚子填饱浑身飘飘然之后,他不禁生出了一种期待——从这些细心安排上来看,李贤应该和他是同道中人。

什么同道中人?他虽是太子,但更希望体验的是豪奢悠闲的生活,不用整日里考虑国家大事。他老爹金法敏是有野心的,朝堂上金朴两姓大贵族是有野心的。可他没有。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到时候承继了王位之后能够有一个好儿子替自己分担政务。自己可以继续过舒心日子。

带着这样的思量,他跟着引路地随从进了一处房间。一进门,他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正懒洋洋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顺便提一句,新罗商人在大唐做生意地很多,这样地坐具也输入了新罗,但被一群臣子斥之为大唐君臣贪图享乐不可效仿,于是他虽说在自己的家里秘藏了两张。却只敢在没人的场合使用。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又从李贤落到了背后的那个女子身上,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惊艳的表情。只见那丽人的满头青丝既不挽髻,也不结辫,而是全部披落在肩上,精致地脸庞被那青丝半掩,却仍可见妩媚的眉眼和性感的红唇。虽说没有半点脂粉装饰的痕迹,却流露出一种勾魂夺魄的妖娆。让他一对眼就沉浸了下去。

一时间。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新罗人向来以长美闻名,可就是自己那号称新罗第一美人的妹妹金明嘉。比起这位雍王的侍姬来说似乎也要逊色几分!望着那双在李贤双肩上揉捏地手,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李贤,而这种贪婪赤ll地通过目光表现了出来。

虽说坐在椅子上作闭目养神状,但李贤地眼睛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位头一次见到的新罗太子。发觉对方看高德笙远比看他李贤来得多,而且似乎还有些急色,他便断定金政明此前并没有见过高德笙,而且本性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货色。于是,他便忽然打了个呵欠,眼皮子也不抬地问道:“怎么,政明太子还没有来么?”

屋子里只有三个人,正在贪看美人地金政明听到这么一句,正想答话,却只听那妖娆多姿的美人轻启樱唇提醒道:“殿下,政明太子已经来了!”

李贤很满意高德笙的机灵,暗道自己突发奇想把这么个已经服帖听话的尤物带出来,不是完全没有用场的。睁开眼睛定睛打量了金政明片刻,他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笑呵呵地道:“刚才一时失察怠慢了贵客,还请政明太子不要见怪!随便坐,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没来由折腾人!”

此话一出,金政明登时完全确定李贤和自己是一类人,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感觉,连忙道谢一声便在旁边的椅子上一p股坐下。回想起刚刚在外头跪坐等候的经历,他着实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谨慎了,早知如此,歪一歪歇息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这个人素来惫懒得很,这回到高句丽来也是迫于无奈,早知道这一路上骑马要那么多天,我肯定是弄上一辆豪华马车,放上三五美貌姬人,一路上优哉游哉游山玩水过来!这打仗有什么好看的,血r横飞刀来枪去,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睡一觉。”

李贤这话可谓是大对金政明脾胃,自是连连点头附和,顺便也谈起了这一路辛劳。于是,两人一来一回谈起了享乐经,从坐具寝具到锦衣玉食,再到

月的女人经,滔滔不绝之下竟有臭味相投的感觉。后的高德笙从未料到李贤在凶悍冷漠之外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间竟是怔在了那里,脸上露出了极度复杂的表情。

最后,李贤大发感慨道:“所以说,我最庆幸的就是自个不是太子!没有那么多官员跟在后头管着,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上头有父皇母后撑腰,谁敢违逆我的意思?人生在世,坐享美酒美人才是最快活的!”

“今日我和雍王殿下真是一见如故,只可惜我不像殿下那么好命,我这个太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公务。只可惜偏偏有人一只眼睛死盯着,想要偷懒都不成!”金政明大发牢s,以前在父亲金法敏面前不敢倒地苦水全都倒了出来,“你说说,新罗那么一块弹丸之地哪里有那么多事情需要管?我如今还真是羡慕明嘉,能够到长安那么繁华的地方……”

他的话一瞬间嘎然而止,原本轻松写意的表情也一下子僵硬了下来,见李贤诧异地看他。他便不安地搓着双手。想起了临行前得到的各种消息。以及刚刚从新罗特使那里得知的大事。于是,他尴尬地欠欠身道:“关于殿下让特使带回去的那封公文……”

“哦,你是说那个!”李贤也一下子敛去了笑容,忽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新罗向大唐称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国之间地关系更是亲密。所以我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荒谬地事!鸩杀地传闻兴许荒诞,但流言又岂是无根之木,金信必是在其中作樂!还有,我那妻子居然被新罗人从长安城拐带了出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信是谁?他和金春秋曾是善德女王的左右臂膀,金春秋主攻外交,他主管兵权,到后来在挺身镇压叛乱的时候。他更是居第一功。兵权尽在他手。金春秋后来担任新罗王,如今在位的新罗王金法敏就是金春秋之子,所以。从资历和权力上来说,金信只要是一跺脚,整个新罗上下都要抖三抖,金政明虽然是太子,但在这样一个传奇人物面前根本没多少分量。

所以,金政明在李贤的愤怒下,也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境遇。似乎在金信眼中,他这个太子十分不够格,还不如金明嘉更有用,就比如这一次的事情本和他无关,为何要他这个太子出面?

“殿下息怒,拐带殿下妻室地事,这个……这个新罗上下确不知情,兴许是小妹明嘉自作主张……”金政明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妹妹倒手卖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太过聪明的妹妹,他并没有太多好感,如今听说她闯祸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此事父王还不清楚,但上将军知道后大为震怒……”

金政明这话还没说完,就给李贤一口打断:“政明太子,你可是未来的新罗王,怎么一口一个上将军?中原有一句古话,叫做臣大欺主,似金信这样的军方元老,若是想取你父子而代之,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金政明却给出了一个满不在乎的回答:“我又不稀罕这个太子,若是别人喜欢,尽可取去就是。”

李贤原本还以为这家伙只是个纨绔,此时听他这么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政明太子,这太子不当确实不打紧,可若是不当太子,你这荣华富贵还有命享受么?我听说当初善德女王地时候曾经有过兵变,你认为那时候若是叛军得逞,女王会不会没命?”

金政明虽说迟钝了些,但还不是完完全全地傻瓜,闻言立刻皱紧眉头考虑了起来。而李贤也觉得不可威过紧,便亲自笑呵呵地送了他出去。等到他重新回到房间中时,他就看见高德笙正在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他。

“你真是好口才。”

李贤嘿嘿一笑,慢悠悠上前在高德笙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我就算真地好口才,也及不上你的演戏功夫。就算金政明再聪明,大约也猜不到,我身后妩媚妖娆的侍姬,就曾经是别人想要塞给他的太子妃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长安城中无大事

头是李敬业先走了,紧跟着是屈突仲翔去了西域“从又是李贤带走了长安城中的混世霸王程伯虎,薛丁山也走了,于是乎,大唐长安城中呈现出一种太平盛世的景观,因为争风吃醋闹出来的打架斗殴事件直线下降,分管治安的几个县尉只要一碰头必定是唏嘘不已,至于雍州廨的几个属官虽说没了主心骨,但由于雍王府长史裴炎又升官了,因此他们并不愁没有靠山。

辽东大捷,平壤城攻克,得知这个消息的李大帝竟是难以克制地泪流满面,不知是为太宗皇帝复仇成功,还是因为自己终于超越了乃父李世民,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明君这个目标又跨进了一步。总而言之,这人虽然还没有回来,但献俘的安排却要准备好,此外,他最迫切想去的地方还是太庙,为的就是告慰列祖列宗。

虽然武后如今已经是实质上的掌权人物,甚至可以在封禅泰山的时候打破成规代表命妇献祭,但太庙这地方她却不好轻易进去,于是免不了关照王福顺好好照应之类的话。半个月前郭行真敬献了第一丸丹药,结果李治服用之后感觉非常好。这一日站在太庙之前,他甚至生出了自己当时站在泰山顶上俯瞰大地的感觉。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他本能地把当日封禅泰山时李贤吟的那两句搬了出来,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的表情。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在旁边地王福顺觑着这般光景,心中也很欣喜,忍不住便凑趣道:“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东征西讨无往不利,这文治武功便是秦皇汉武也未必能及。”

这话阿谀奉承得已经过头了,不过,这时候的李治自己也沉浸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思绪之中,竟是破天荒不曾反驳。他的脑子里甚至在转动着自己日后该定什么谥号的念头。半点也不嫌晦气。

进了太庙祭了历代先祖。他便最终来到了太宗皇帝的像前,拜礼之后就开始默默祷祝,可不一会儿就开始走了神。他是嫡子中的老幺,从小压根没想着能当太子,所以日子过得很舒心很快乐,可等到当上了太子,他方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老爹会有怎样地影响。虽说长孙无忌从来没有拿他去和太宗皇帝比。但坐在皇帝这个位子上,雄心壮志他还是有地。

于是,他便深吸一口气,低声念道:“父皇,高句丽如今已经平定,我终于完成了你和炀帝都不曾达成地愿望!不但如此,媚娘给我生了两个争气的儿子。”虽说武后曾经是太宗皇帝的御侍,但对于自己立了父亲的女人当皇后。李治并没有多少不好意思。“太子固然是贤孝仁德,堪为储君典范;雍王也同样是注重孝,深知为我分忧。他们必不会像大哥和四哥那样骨r相残!”

这太庙不是谁都能进的,王福顺也只能在外等候,所以李大帝自不虞这话有人听去,竟是越说越自豪:“辽东平定,西北吐蕃臣服,安西四镇如今更是俯首贴耳,波斯虽为大食所占,但有朝一日,朕也会出兵助卑路斯回归故土!”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称呼已经从我变成了朕,声音也从自豪变成了自信,由自信变成了自负。接下来,他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历数自己即位以来的种种功绩,顺便也自责了一下不该对舅舅地家族采取那样激烈的手段,不过也提到已经让长孙延回朝,并准备归还长孙家赵国公的爵位。

就这样一桩桩一件件地历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长吁一口气,停止了话头,但心中照旧是汹涌澎湃,恨不得明日大军就押送高句丽王族回来,他可以在昭陵面前献祭。带着这略微的遗憾,他慢悠悠地出了门,也不看等得十万分焦急的王福顺等人,径直走到了台阶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仍旧寒冷的空气。

“陛下……”

“回蓬莱殿。”言简意地吐出四个字,李治便负手站在那里发呆。等到王福顺跑回来说一切就绪,他却忽然又吩咐道,“你去找替皇后编写臣轨的那几个编撰和学士来,就说朕有事情要和他们说,对了,到政事堂把上官仪,到东宫把太子也一起请来。”

王福顺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一抬头见李治满脸肃重,他不敢怠慢只好照办,少不得亲自跑这么一趟。跑到地头找到人,包括刘祎之在内,所有的人都傻了——虽说他们名义上是编撰书地,但实质上全都是武皇后地智囊班子,这武后下发的诏令,十条有八条都是出自他们

如今皇帝忽然把他们全都召集过去,这是要干什么?

奈何君命如山不可违背,虽说极度不解和惶恐,一群人还是只得去了。去归去,派个人给武皇后报信那也是应有之义,所以,几乎在他们抵达蓬莱殿的时候,武后也得到了消息。这下子,聪明绝顶手腕高明地武皇后也诧异了,出于谨慎考虑,她便稍稍装扮了一下,带着阿芊直奔蓬莱殿,就在门口,她正好撞上了刚到的上官仪和李弘。

上官仪虽说早就没了往昔的雄心壮志,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和武后相处得融洽,事实上,他始终在竭力避免有和武后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这时候打招呼过后就赶紧溜进了蓬莱殿。武后也知道在这个老家伙口中打听不到什么东西,自然把矛头转向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