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 部分(1 / 2)

作品:《谁赢谁输

企图。这一点显然不需要他太过费神,她自个儿都说她不会自不量力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以!你是少主的朋友就是齐藤家的贵宾,我不可以对你无礼。”纱美奈闻言惶恐的猛摇头。直称他名讳就够让她受宠若惊了,现在还要拿掉“先生”二字。天!她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女佣,哪受得起他如此青睐有加?

“在台湾我们都是如此称呼,再说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看待。当然,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朋友的话,那你大可如此继续称呼。唉!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呢!上午你卡在地d中,我都义不容辞的推你一把;现在你倒是跟我划清界线生分起来!”

郭靖海边哀怨的瞅着她瞧,边不胜唏嘘的提醒她自个儿为她做过的“丰功伟绩”,他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那他这些年来的道行下就全白修了吗?再说,只要他锁定的目标,哪一个不是如他所想的手到擒来,一个个被他相上的女孩,几乎全部出清没个例外,没道理她会是个例外;虽然动机不太一样,但过程是相同的。

“靖海先生,我不是没把你当朋友看,只是你是少主的朋友,我怎么可以——”朋友!纱美奈不禁动容。她没想到他竟把她当朋友看待,她只是个佣人,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贵宾,她怎能毫无分寸?

“你这么说是指我郭靖海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势力小人喽?我真是太难过了!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那种市侩之徒——”郭靖海哀怨的截断她的话,然后一副伤透心的低下头。

少主的朋友?哈!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齐藤隆史,这小女佣会有何反应?是吓得逃之天天还是恶虎扑羊的投怀送抱?嗯,有意思!这不试一试今晚他岂不睡不安稳?

“不是的!靖海先生你完全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怎么会这样?纱美奈慌了。他看来是这么的难过伤心,只因为他把她当朋友……朋友!她——明日纱美奈,从未像此刻这么感动过,就像是当年碰上齐藤隆史般……他真是个好人。

“你不用说了!我完全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不愿意当我的朋友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交往,所以就让我们忘了这件事,你就叫我靖海先生没关系,我——”将她慌乱愧疚的神情——看在眼中,郭靖海头垂得更低了。不这样,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她果然当真了。

“别这样,靖海先生!都是我不好!我不太会说话,所以让你难过了。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只是个身分低下的佣人,而仍愿意把我当朋友对待,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好不好?只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还是称呼你靖海先生;而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就叫你靖海,好下好?”纱美奈再也受不了看他如此难过,自责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温柔的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不就是做朋友嘛!是她高攀了,偏他一点都不在意,那她还在意什么?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

猛地被她从前面一把抱住,他低垂的头就直直撞上她那有料的柔软双峰——哇!怕不有36c,不!该有36d才是。他从未接触过胸部如此伟大的女子;以往在杂志上看到,总觉得像个木瓜让人恶心得受不了,没想到实际碰触到的感觉竟让人心荡神驰……天!他快受不了!就连呼吸都被她强力的拥抱而堵住鼻翼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甚至在她轻拍他后背,她傲人的双峰亦跟着左右晃动而摩擦着他的脸庞——他几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化学作用,他猛地伸出手抓着她rr的腰腹,那柔软的触觉和此刻挤压、摩擦他脸颊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兴奋……

他竟然亢奋了,甚至差点就控制下住想张嘴含住那一再刺激他的罪魁祸首……天!他真想用双手亲自感觉她胸部的大小,抚摸那柔软的触感……天!他在想什么?但他胯间明显紧绷得难受……

“放开我!”咬紧牙,他用力推开她。为这个貌不惊人,身材像红豆包子的小女佣而兴奋,这兴奋别说是吓死她,就连他自个儿都吓得半死!更别提后头还有一个武田浪,该死!他的手到现在还痒得难受,更别提胯问那未得纡解像要爆炸似的痛苦难当……

“怎么了?靖海先……不!靖海,你怎么了?”猛地被他一把推开,纱美奈差点站不稳的往后栽倒;而在看见他异常难看的神色,她不禁纳闷,是她说错话了吗?还是她哪里做得不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下舒服,刚刚一口饭都没吃到,所以——饿得发慌,你没被我吓着吧?”看着她犹自起伏下定的胸部,他双眼发直得几乎离不开视线。他暗自深呼吸数下,才勉强转过脸吞了一口口水。

天!他是饿得发慌没错!可却和食物无关,完了!他太久没发泄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现在才会像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

“嗄?靖海,你没吃晚饭?但你不是在枭居用膳,怎么会饿得发慌呢?”纱美奈担忧又困惑的问。幸好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暗暗放了心。

“还不是拜你那伟大又宅心仁厚的少主所赐!他一进去就和老魁主一言不合,然后老魁主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接着就掀桌啦!所以在那种情况下谁吃得了饭。最惨的还是柳泽医生,他还得帮老魁主降血压、消消气,要不万一心脏病发还是爆血管,可就事情大条了!”郭靖海暗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卯上他老子,谁教他一看见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就气得青筋直冒,接着话题就跳到魁主一位,结果自然是……唉!不是他要说,他老子还真是愈来愈没耐性。

“天啊!怎么会这样?那少主还在里头吗?”敢情那“碰”的好大一声是翻桌子的声音,但父子为什么会一言不合呢?纱美奈不解又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他的火气也下小,故早早就走人——”他又不是傻瓜!留在那里看他们上演苦r计或被晓以大义一番。郭靖海冷笑的耸耸肩。

“他走了?但是我为什么没看见他呢?”纱美奈惊讶问道。她就在枭居大门不远处,这有人进出她岂会不知?但除了他她没再看见第二个人从里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他?糟糕!他竟然忘记有她这个偷窥狂存在。

“你怎么会看见他,我追出来就没瞧见他人影,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偏门走了!所以你没看见他也很正常;搞不好他就当着你的面离开,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他干笑说道。

“是吗?应该不可能啊!”纱美奈偏着头想。她一直注意着周遭的环境变化,有可能齐藤隆史当着她的面前经过她却没发现吗?不可能!除非他会飞天遁地,要不然她绝对会看见他。

“好了!不管可不可能,他不在这里是事实,难不成你要再冲进去找他?”郭靖海忙移转话题。尽管她应该不会联想到他身上,但这事总是敏感,怎能还没玩够就露了馅?

“我怎么可能进去,你真是会开玩笑!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可以再从地d钻进去;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可以让我偷偷看见少主呢!”纱美奈幻想说道,完全没注意到郭靖海那窃笑的表情。

“你明天还要从地d中钻进来?你不怕又会跟今天一样卡住,动弹不得?”郭靖海很好心的提醒她上午悲惨的一幕。

“啊——我都忘记了!那明天我再把d挖大一点——”

“你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挖d吗?对了!你先前挖这个d就是为了想见齐藤隆史吗?”郭靖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困惑和好奇。那个珠宝盒让他一下午都心神不宁,而她这个主人该尽告知的义务才是。

“我——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继位魁主的就是少主,所以我……”纱美奈猛然顿口。

该说吗?好像没什么不能说,毕竟现在和她刚进来时的情势完全不同。那时的少主是被逐出家门、背叛组织的人,如今却是个将执掌一切的当家主子,只是她少女的情事……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进魁居只是想把我五个月前藏在那里的东西给拿回来而已。”纱美奈略加思索即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他都知道了她喜欢齐藤隆史,有什么好不能说的,不过是有点难为情罢了。

“那东西——很重要吗?”郭靖海小心打量她不甚自然的脸庞,虽说他早已看过珠宝盒里的东西,却想不透她摇头所为何来?

“当然重要!那里面全是我辛辛苦苦从报章杂志上搜集来的。虽然对别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堆,可却是我所有的思念与爱慕;当我满怀着希望和渴切来到这里帮佣,你知道吗……”

“那个……”他知道吗?郭靖海突然有点不安的想打断她的话。他可不想听太多她的真情告白,不然他可是很容易受感动的。

“……我差点在发现少主被逐出家门时昏倒,难怪五年多来媒体都不曾出现过少主的踪迹,原来是他人已不在国内;幸好他终于又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在听到这消息时有多开心!一整个下午我几乎兴奋得无法工作,甚至在听见少主晚上要到枭居用膳时有多高兴——”

“纱美奈,那个——”他竟然堵下住她的话,郭靖海开始手心有点冒汗。她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嘛!瞧她发亮的双眸,天!他怎么会失算的提到这话题,真是要命啊!

“……所以我就克制不住的跑了去,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高兴,真是太好了!”纱美奈不胜欣喜的闭上眼睛。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的执着总算有了回应,只要能看见他,她就死而无憾。

“是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先恭喜你了。不好意思!我得去找隆史,顺便填饱肚子,我先走了!”真受不了!他再不走他就要发疯了。郭靖海决定愈快闪人愈好。

“喔。”纱美奈错愕的看着他像被鬼追似的快步定向魁居。

第四章

他该对她置之不理才是,昨儿一天她已三番两次吓了他几回,这会他又杵在玄关边,颇郁闷的盯着那正在围墙外头努力不懈挖掘泥上的小手,偏他的双腿就是不能移动分毫。好吧!脚下肯动,头总可以转动吧!他有点怨叹的转过头去,思绪飘向了昨夜——

他竟然失眠了!为了那个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的小女佣!但脑中堆积了太多的问题没得到答案,所以他睡得着才有鬼!特别是在想到她数番惊人的表白话语,他更是吓得坐立不安,现今眼皮还莫名的眺个下停,一副马上有事要发生的样子,但好端端的会出什么事呢?

他嗤笑一声。蓦然,一阵吵杂的喧哗声像是在回应他脑中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突地在围墙外头响起。他的心猛然揪紧,反s性的就往后方墙角那缺了一角的泥上瞟去;随即他又转向不远处的武田浪看去,后者亦古怪的看着他。

“武田浪!”郭靖海实在说不出他心中突然涌现的奇异感觉,直觉是那个小女佣出了状况;但她会出什么trouble呢?

“少主,有何吩咐?”武田浪恭敬的应了声。

“外头吵什么?你去瞧个明白!”郭靖海微皱起眉。若不是小女佣还会有谁?毕竟敢在这生事,想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但若不是小女佣,他却也不能让滋事者波及正偷偷摸摸挖d的小女佣,否则他才懒得理会!

“是的,少主。”闻言武田浪正欲往大门走去,却在瞧见三人走进门内时怔住,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教来者给一左一右钳制住手臂。

他不解的看着为首之人——佐治孝雄。

“佐治先生,你——”

“武田,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身犯何罪吗?!”佐治孝雄睑一沉的冷声斥道。

“佐治先生,属下不知身犯何罪,望请告知。”武田浪一震,随即恭敬问道。

虽说他早有心理准备,为了组织他都可以奉献牺牲,可瞧少主仍一脸毫无表情的环着双手,站立一旁瞅着他,那嘲讽戏谵的眼神仿彿在讥笑他……他心中突然有股悲哀的感觉,深切的揪紧他。

“我在魁居后方围墙旁抓到一名企图闯入魁居意图不轨的女佣。保护少主是你的职责,你竟连有人进入都毫无所觉!我问你,组织留你何用?!”佐治孝雄冷冷的说道,眼角余光则偷瞄向郭靖海:但在迎上对方了然的揶揄眸光,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应该不会出差错才是。

“佐治先生,属下知——”

“佐治孝雄,你好大的胆子啊!”郭靖海浅笑着截断武田浪的话。

明知他这番话是要说给他听,他却无法视若无睹,只因那小女佣竟教他给逮了去,该死!他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出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出状况,于情于理他都无法置之不理或是视若无睹。

“少主,属下不敢!”太好了,他等的就是他的反应,佐治孝雄暗暗心喜。

“不敢?看见我不行礼、问好,还胆敢在这里审问判刑,看来你根本不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我倒想问问你,你是何居心?!”郭靖海挑了挑眉。

想跟他装蒜?若不是挂心那小女佣的安危,他根本懒得同他演戏。

“少主,你误会属下了,我只是太担心少主的安危而一时忘了规炬,请少主见谅!”佐治孝雄老神在在回道。此举本在试探,孰料这结果还真不是普通的令人满意,只是他还是非常怀疑,那小女佣压根上不了台面,这到底行不行得通?

“呵呵……佐治先生。是不是误会都不重要,毕竟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是应该的,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少主,所以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抓武田浪治罪是吗?太好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把我当囚犯似的,你继续审吧!我可是从来没亲眼瞧过这档事。请吧!别顾虑我这个外人。”一扫先前的不悦,郭靖海突然开怀大笑,然后对着身后不远处的佣仆叫道:“来人!帮我端张椅子过来。佐治先生,怎么了?你可以开始啦。”他好心的提醒愣在那儿的一群人,特别是为首的佐治孝雄。

开始!又不是在演戏,还要差佣仆端张椅子来!佐治孝雄脸上乍青乍白,不过姜是老的辣!他这点心思早在他意料中,他干笑的清清喉咙:

“少主,你这么说教属下真不知该如何回话。你一日是少主,就终身是少主,属下一时心切忘了规炬,倒教少主给误会,实是好生过意不去。属下这就将武田带回刑堂审问,至于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佣就就地处决——”转个弯计画仍可照常进行,再说组里多的是武艺高超的人,不缺一个武田浪,至于那个女佣——更是不在话下!

“佐治孝雄,你是在耍我吗?”

来这套!嗯心巴拉之余还不忘来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剧码。郭靖海含笑的嘴角赫然一沉,语意听似轻松却莫名的令在场众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少主,属下不敢!”

要他?他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要他。佐治孝雄的自信开始有些动摇起来,如果他的情报无误,他对那个女佣该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任她胡来,难道是他判断错误吗?抑或他轻估齐藤家血y中隐含着冷漠无情的因子。

“不敢?敢不敢你全都说了也做了!怎么还说你不敢呢?倒是我!我这个外人是不是该向你佐治先生行礼问好呢?免得您老一不开心,我怕不身首异处?天呀!我还真怕咧!”郭靖海匆地拍拍胸脯担忧的看着他,瞬间也渐渐聚拥闻声而来的佣仆和护卫。嗯,人愈多愈好,真急了,有人可是会跳墙;他是无所谓,可他老子年纪大可是受不起这刺激。

“少主,属下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属下一心可昭日月,时时刻刻以少主为念,还请少主明了。”佐治孝雄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周遭的人是愈来愈多,这原本是出自他的授意,如今却成了他的败笔;尽管现在自己是位高权重,可少主岂是他能僭分。

“是吗?佐治先生!你一心可昭日月,时时刻刻以我为念?既然如此,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胡乱找个女佣给我的贴身护卫按上罪名治罪;我真担心,您老该不会是意图造反叛变吧?”他真听得想吐,这老狐狸恶心不打草稿,他可是j皮疙瘩掉满地。

“少主,属下不敢!属下对组织一向是忠心耿耿,属下说的都是实话,绝不是随便找个女佣诬指武田护法,请少主明察!”

叛变!佐治孝雄心头一震的忙单膝跪倒在地。

“话是由你说!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佣是否出自你的授意,佐治先生。”郭靖海耸耸肩。让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相同的长辈跪在面前,可真是折煞了他,他不会因此减寿吧?

“不、不!少主,你误会了!那个女佣绝不是出自属下之意;相反的,是属下见她偷偷摸摸,所以——”佐治孝雄冷汗直流的忙解释。原本是拿来他就范的筹码,现今倒成了陷阱,还教下属看了去,这真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齐藤隆史,真是好样的!

“佐治先生,你言下之意是指我诬赖你喽?这样吧!我们一同上‘枭居’找老魁主评评理,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少主——”佐治孝雄一震。

他这老脸还丢得不够吗?要真到“枭居”找齐藤光野评理,他一世英名不就毁了。他够狠!

“别说我不提醒你。以武田浪的身手,若真有居心叵测的女佣闯入魁居,他会毫无所觉吗?除非你自认功夫比他了得,不然老魁主绝对是站在我这边。你是聪明人!个中厉害你定比我清楚,如何?”

“少主说得是!是属下一时未查清楚,误会了武田护法,还请少主网开一面、既往下咎,至于那个女佣,属下绝对会好好盘问个水落石出。”佐治孝雄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没想到此举非但未达胁迫目的,反倒被他将了一军。他果然是太小觑了他,一时冲动未及深虑,现今才会惨遭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