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答案。

“羽凤。”羽墨喊了一声羽凤。

“是，父亲。”羽凤显然是不太明白之前羽墨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父亲，不需要足够的坚强，宁愿选择脆弱？

羽墨之前沉迷于恨意之中，却忽略掉了自己的渐渐长大的女儿，羽墨直视着羽凤的眼眸，望着她那张和他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神情的脸，淡淡的说道：“希望你以后能够遇上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别像我这样的，我是一个不负责的父亲。”

“父亲？”羽凤很不理解，为什么从任务之中出来后，父亲却变得仿佛让她不认识了般，他这是，在对她道歉么？

命司

三日之后，九妖便正式的成为了命司的若干弟子之一。

她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号码牌文。

她是第1117号命司弟子，排名是从这次的成绩之中而来。

因为她在最后一关表现突出，所以，排名比较靠前，甚至，排在了羽凤之前。

羽凤是第1135号命司弟子。

按道理来说，应该叫她一声师姐。

这怕是九妖觉得最为愉快的事情之一了。

命司是一个极为缜密的地方，拥有着很多很奇妙的地方。

可以穿越到过去，也可以去到未来。

改变那些被命运所挑选中的人的命运，又或者是纠正那些不应该拥有的错误，或者修补某些时空的漏洞，让这些事情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九妖认真的听那着看上去已经极为老成的师兄向他们这一批新来的弟子们介绍着命司。

期初她是认真的听着的，但是，渐渐地，她的思绪已经游离到了别的地方。

“师兄，你认识一个叫做沈涟的人吗？”九妖已经在命司之中了，但是却没有见到沈涟，她想要自己去找他。

九妖没有想到，那师兄听到九妖说出沈涟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忽然变了，他斥道：“你这丫头，竟然直呼师尊名讳。”

“师尊？”九妖想着大哥哥那样俊美的模样，和九妖心中想象的白眉毛白头发的师尊有些不一样。

“记住，不许直呼师尊名字，师尊是何其尊贵。”那师兄拍了拍九妖的肩膀。

“那师兄，你知道，哪里可以见到师尊吗？”九妖仰起下巴问道。

“见师尊？只有师尊想见你的时候，你才能见到师尊，我说小丫头，你也就刚来而已，我从进入命司，已经有三百载，见到师尊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清。”

“师尊当真有这么神秘？”这时候，其他弟子也被这长得十分着急的师兄的话语给吸引了过去。

“恩，师尊相当的神秘，你们这些刚进门的什么不懂的新人还是多多的学习，别想着一步登天。”那师兄瞪了一眼九妖，这句话仿佛就像是对着九妖说的般。

“是，师尊教训的是。”一旁有的弟子附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