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一定说，一定说。”

九天把小玉瓶拿在手中把玩儿两下，到小包中，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问：“谁教你的五行借气法。”

“是我师兄。”

九天的左手打了一个响指，摩根瞬间感觉到一只手好像在握着他的心脏，并且在逐渐加力气，呼吸不畅，摩根憋的满脸通红，眼前开始冒金星，心中无比后悔自己的说谎行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实话。

一缕新鲜的空气钻入肺腑，摩根大口的喘着粗气，靠着车缓缓跌坐在地，微微喘匀一些之后立刻宛如倒豆子一样的说：“是一个华夏人。”

“长什么样子？”奇异的，九天心里想起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每次来都是不同的面孔，改变脸面这个方法就是他教给我们师兄弟的。”摩根现在特别乖巧，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上，让他乖的像一只刚出生的奶猫。

“怎么改变的？”

“集来的残魂加上秘药，然后涂在额头脸颊的位置就可以变成面容，变成残魂的样子。”摩根老老实实的招供：“这种改变容貌的方式轻易不会人发现，而且我自己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九天点点头，难怪她觉得这个人的脸上气息诡异：“这个华夏人大概多高？”

“大概一米七八左右，身形偏瘦，声音十分好听。”摩根没说的是，第一次他听到那把声音，很可耻的起了反应，幸亏他做事一贯谨慎，否则一定会被宰了。

很好，跟程砚笙能对的上，九天又问：“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师兄也没告诉我。”摩根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只有一次，我听见师兄喊对方陈先生还是程先生的……啊……”摩根大叫一声，抓着自己的心脏，脸上呈现紫黑色。

九天连忙走过去看，此时摩根的额头，双颊那里一只在颤动，好像皮肤下有什么东西一样要冒出来，不停的鼓着包，摩根脸上的青紫色迅速蔓延到脖颈，以及衣服里面，摩根抓着胸前的衣服，腿颤动了两下，气绝身亡。

感受着气息，九天伸出右手点在摩根的百会穴上，很快从摩根的嘴里出现一只黝黑明亮的虫子，虫子出现的一瞬间要逃跑，九天一个三昧真火打过去，虫子瞬间引燃，片刻间烧的灰都不剩。

摩根的身体则迅速干枯下去，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具干尸，仿佛埃及的木乃伊。

九天略微思考了一下，是毁尸灭迹呢，还是通知张道长这个人有问题？目光落在成为灰烬的小虫子上，九天最后还是决定，直接烧毁，得留有祸根。

三昧真火瞬间把尸体烧成灰烬，九天转身打算离开，一只金色的小虫以光速扑向九天的百会穴，九天后脑勺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抬手把小虫捏在手里。

这只小虫其实是白色的，只是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白白胖胖的样子仿佛蚕宝宝，挺可爱，就是仔细看，嘴巴那里有宛如钢刀一般的口器，寒光森森，散发出不祥的信息。

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直翡翠瓶子，九天将小虫子扔进去，然后用桃木盖盖好，再次扔进乾坤袋。

远在京都另一侧的程砚笙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他拿起身边的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划出一个伤口，没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只虫子，外观同九天起来的那只一模一样，只是大一些，这是母虫，子虫感应不到信息，母虫会有些暴躁，这样也会影响宿主的情绪，所以程砚笙不得不把虫子放出来。

阴沉着脸，程砚笙咬牙，也许他应该加快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