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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药神

,那,这蝌蚪文谁看的懂字是在写什么鬼啊?」这个阿虎真是没知识,本想数落一名疯子,却没注意自己错把草圣名号都给搞混了。

「这……」我警觉地拿起那张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见铁皮上的字迹虽不像汉字,但,笔迹划法倒跟这纸条上的草书有几分相似。

「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想惹事的老汉一心只想尽快离开。

「等等,让我想想……」既然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再怎么说,也得有些成果发现才算交代的过去。

只可惜,脑袋里现在是乱得要命,本以为找人之事应该十分容易,怎知来了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我看算了吧,这什么鬼痨中医根本是唬人的,师爷,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鬼哥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回来呢。

」阿虎挥挥手叫小弟把车开过来,逐渐泛黄的天色,似乎正提醒着我该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听过死三生么?」我不死心地追问道。

「屎三升?俺这里住得都是种田的庄稼汉,你想要屎几升都可以给你啊,那、那、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

这老人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我无言以对,看来,再这么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了。

坐上车,脑袋瓜里千头万绪,跟着车身竟也开始摇摇晃晃,正感颠颇难受之际,却又突然来个急煞车,狼舱地让人忍不住要下车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撞死人啊!前面车队在搞什么鬼!会不会开车啊!」我还没打开车门,阿虎倒是抢先一步地下车破骂道。

「啊……这是……」我所率领的一排车队,前行的两辆车竟然同时爆胎,跟着草丛内迅速窜出几名黑衣客,仿佛埋伏已久地纷纷亮出家伙来。

「嘻嘻,你们谁是带头的啊?」一名独眼的丑汉拿着枪,逐辆车地仔细检查一遍,丑陋的横脸显得十分嚣张。

「师……师爷,他在叫你耶。

」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爱出锋头的diǎo样,怎么这会看到黑枪指在自己头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龟缩起来了呢。

「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经典蠢话。

「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独眼丑汉把冰凉凉地枪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鬼帮名号给改了呢。

「该不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傻小子,就是他们的师爷吧?」「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腰,仿佛对于我的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么嚣张!」丑汉突然用枪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愈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么!」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根根的枪管却同时间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

「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独眼丑汉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

「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丑汉再度用枪托拍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

惨了、惨了,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掉?」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

「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么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得有声有色……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

「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轰隆!」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么几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危险!轰隆!轰!」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diǎo此刻竟蹦出来搅局,吞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肉diǎo也会硬起来了!「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diǎo!」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diǎo,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

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噢……噢……痛、痛!」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