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那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

张灿转头看了看飞雪，终于下定决心，“教主，不如我们吃飞雪吧……明天我抱着小白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说不定速度还能快点。”

轩辕墨拾柴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小白是那只兔子？”

张灿点了点头，“嗯。”

“知道为什么我们得吃兔子吗？”

张灿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们之所以没带一点干粮，是因为我算好了，就算是爬今天天黑之前也能到驿站。”

张灿眨巴眨巴眼睛，“怪我喽？”

轩辕墨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冲着张灿怀里的小兔子走了过去，杀气腾腾，“要不然是怪我。”

小兔子似乎感应到了危险，那副急匆匆的小模样让张灿心疼不已，“要不吃点别的吧，这么大点的小兔子，吃了也不顶饿啊。”

轩辕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张灿抱着小兔子盘腿坐在了火堆旁边，他轻轻的抚摸着兔子的头，突然怪声怪气的来了一句，“为什么要吃兔兔，兔兔辣么可耐~”

“吃这个总可以吧。“轩辕墨提着两只死透了的野鸡从夜色中缓缓走出，他的脸被火光一照更加好看，单凭那张脸就能看出来他是天生的男主角命。

可我们如此伟大，如此俊美的男主角，居然是打猎的一把好手。

张灿抱着兔子，啃着烤鸡，对着轩辕墨竖起来大拇指，“教主不愧是教主，太厉害了！”

轩辕墨慢条斯理的从鸡上撕下来了一块肉，在轻轻的放进嘴里，与狼吞虎咽的张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灿……你和从前大不相同。”轩辕墨盯着吃的香喷喷的张灿，幽幽的说了一句。

他这一句话把张灿的汗毛都吓起来了。

他不会以为我鬼上身把我杀了吧！

这个念头瞬间占据了张灿的大脑，“那个，人总是会变的嘛！等我恢复记忆说不定就变回去了呢。”

所以你不要杀我啊！我要完成任务！

“还是不要变回去了，这样也很好。”轩辕墨的眼神里有着张灿熟悉的东西。

孤独。

少年时期的张灿不愿意照镜子，因为他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眼睛里清楚的看到这两个字。

他走过去，揽住轩辕墨的肩膀，满手的油都蹭在了他身上，“你也很好。”

轩辕墨一脸嫌弃的推开他，脚尖一点，飞身上树，“我睡了，明早早起赶路。”

张灿东看看西看看，他决定不睡了，“我来守夜，教主你好好睡吧！”

他怕半夜被野兽吃了啊！如今谁也没有张灿惜命……

树上面的人沉默许久，“在外不必叫我教主。”

张灿掐了一把兔子的大肥脸，“不叫教主叫什么啊，啊~小白~”

“叫什么都好，魔教如今树敌太多，我们能低调就低调。”

张灿了然，“叫小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