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远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好好说话。”

张灿又蔫了，就你能没事抽风，我开两句玩笑也不行，“就那样呗。”

顾清远斜睨他一眼，“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迫于顾清远的淫威，张灿慎重考虑许久后才好好回答他，“人设很好，娃娃脸的面瘫黑涩会老大，狡诈狠辣，对兄弟却很有义气，关键是他的爱情与死亡，太吸粉了，要不是外形不合适，真想让林川演。”

顾清远难得听见林川的名字没有生气也没有阴阳怪气，反而很认真的问他，“你觉得谁适合演这个角色。”

张灿想了想，“刘晨曦，娃娃脸，演技也不错，可惜太大牌，不可能答应出演。”

说完又吐槽一句，“哦，也不一定，你都演了。”

顾清远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拿着剧本坐到了他的身旁，“还有一个人，特别适合。”

张灿想了又想，也没想到圈子还有这个类型的演员，“谁啊……娃娃脸就那几个，成小军？他是歌手啊……宫棋？他上综艺火起来的，那有什么演技……”

“张灿。”

“嗯？叫我干嘛？”

顾清远摸了摸他的脸，又叫了一声，“张灿。”

“有事你就说，叫魂啊。”张灿打掉他的手，一脸不耐烦。

……

等等！

“顾清远你疯啦！”张灿的咆哮声震的顾清远耳朵生疼。

顾清远揉了揉耳朵，“小点声。”

张灿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顾哥哥，我是你经纪人。”

顾清远点头，“我知道。”

张灿简直要被顾清远这刀枪不入的性格气炸，“那你还惦记让我演包耀祖！”

“你不是学过表演吗，成绩还很好。”顾清远慢条斯理的语气与张灿的咆哮怒吼成鲜明对比。

“我还会吃|屎呢，我能吃吗？”

顾清远瞄了他一眼，“能啊。”

张灿觉得再说下去他分分钟脑溢血，干脆闭嘴坐在那当哑巴。

顾清远叹了口气，抱住了张灿，下巴抵在他的头上，“灿灿，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演戏。”

“你不需要为了我，放弃你的梦想。”

“对不起，这句话我六年前就想说了，是我太自私。”

张灿的感情一向淡薄，此刻却有些心猿意马，他反手搂住顾清远瘦的腰，闻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肥皂味，声音有些沙哑，“阿远。”

顾清远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张灿的后脑勺，带着一□□|惑，一丝强迫，“灿灿，演吧，和我一起。”

张灿实在把持不住，果断举手投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