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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在东宫潦倒的这段时日,他看尽世态炎凉,也洞悉情爱虚无。

他想明白了,唯有手中的权利是不可取代的。

他不再犹豫。

堪破情劫,荣夺天命,成就最年轻的钟家族长,这才是他钟越的人生。

苟梁看到这里,缓缓勾起嘴角。

很好,钟越你可从来没教我失望过。

还待再看,就见钟诠推门进来。正在缓缓学步的苟梁停下脚步看向他,露出一个笑容,抬起手来。

钟诠陷在他温和的眉眼中,大步上前将他横抱起来,低声问:“主人累了吗?”

他擦了擦苟梁额头的汗水,将他抱回榻上,苟梁摇了摇头,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忽然说道:“钟诠,准备一下,我们……是时候该回京城了。”

钟诠为他倒水的动作一颤,水渍溅出杯子外,半晌才点了点头,说:“属下这便安排,待过了十五便启程,可好?”

苟梁对他的失态视若不见,允了他所求,又让钟诠带他去洗漱。

在温泉浴池中游了一会儿,苟梁的腿便使不上力气,钟诠撑着他的腰让他浮在水上舒服地躺着。

泡了一刻,钟诠便抱他起身,苟梁揽住他的脖子,忽然说:“你方才可是生气?”

钟诠的脚步蓦地顿住,低声说:“属下不敢。”

“不敢?”苟梁抬头,手指划过他沾了泉水的眉毛,又顺着轮廓勾起他的下巴,“那就是真的生气了。”

“属下……”

“嘘。”

苟梁竖起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笑着说:“让我猜一猜……你可是害怕了?怕我对李彦余情未了,怕我……寻他解毒?”

钟诠抿唇不答,但抱着他的手却蓦地加重了力气。

苟梁大笑起来,骂他是呆子,又指使他抱自己上岸。

钟诠显得有些心不在意,为他擦身的时候,手掌一直在他胸前流连。苟梁忍无可忍,捏住他的手,瞪他:“谁教你如此放肆。”

钟诠低头看他,非但不放,反而将他扣向自己胸口,低声问道:“主人可还想他?”

“他?”苟梁逗他,“你指的谁?”

钟诠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苟梁手指划过他紧绷的唇线,仰头问他:“若我说是,你欲何为?”

他侧坐在钟诠腿上,身上不着寸缕,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牢牢掌握着,柔顺地依偎在他胸膛……仿佛,这个风华绝代的人,为他所有。

钟诠低下头,贴在他嘴唇上,坚定地说:“我会杀了他。”

苟梁笑了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干脆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脖颈里笑了个痛快。

钟诠不知他为何而笑,一时有些无措,低头看他半晌,伸手把屏风上的披风取下为他披上,防他冷着。

苟梁问他:“你可知道,你方才在说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声音里眼睛里全是笑意。

钟诠岂会不知?

苟梁又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番话?”

钟诠垂眸看着他,答案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苟梁也不为难他,体贴地换了一个问题:“你想要我如何?又或者,你待我如何?”

钟诠张了张口,仍旧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