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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罪子

就能产乳,而且是被它自己玩得产乳……

“父王,好像是奶水的味道,孩儿出奶了……奶水的味道真棒,好甜、好香,孩儿好喜欢,父王也尝尝……”路亚吃着自己美味的乳汁,喜欢极了,朦胧无比的眸子轻轻抬起睇着父亲,妖媚地笑着,然後把父亲脸上的乳汁全部舔掉,喂进了父亲的嘴里。

它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吃到奶,它好开心,它要把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和让自己爽得宛如在飞翔的父亲一起分享……

形状丑陋诡异,颜色却极美的舌在嘴里扫荡,舌上芳甜的乳汁在整个口腔回荡,尤冬好像听到了脑神经好像紧绷的弦断掉的声音,他为路亚疯掉了……

一直冷静得不像人,被众神怀疑可能不是活物的神王,像一个初识情欲的毛燥小儿,激动无比地翻身把路亚压在身上,结实壮的金腰快速撞干起来,让两个瞬间涨大好几圈的金龙放开一切地在两个黏乎乎的小穴里自由地骋驰,努力攻城掠地……

“啊啊呀呀……就是这样狠干孩儿……呀呀……真棒……孩儿还要……大肉棒亲哥哥好会操,操得人家的两个小骚穴……呀啊……快乐死了……唔啊啊……孩儿真的好喜欢……大肉棒亲爹爹……噢哼噢哼……”路亚还没回过神,就被父亲操得爽得浪叫不断,两只腿缠上了父亲的金腰,下腹胀鼓鼓的青茎狂乱地摩擦轻顶父亲的金腹。

“你叫错了,你是我儿子,不是我弟弟,你只能叫它大肉棒亲爹爹,不能吃大肉棒哥哥,是它把你制造出来的……”尤冬严肃地纠正道,刚才他就觉得大肉棒哥哥这称呼不对。

“唔啊啊……知……知道了……大肉棒亲爹爹操得好深,再深点……啊啊……像刚才那样去撞人家的花心、菊心……呀啊啊……人家还要更爽……噢噢……对了,你说人家不可以叫你大肉棒亲哥哥,那……那人家可以叫你大肉棒亲丈夫吗……啊啊……呀啊……还有大肉棒亲爹爹是……是怎麽把人家制造出来的……呀啊啊……大肉棒亲爹爹好像变大了……撑死孩儿了……呀呀……不过孩儿喜欢……呵呵……唔啊啊……”路亚从父亲嘴里回舌头,乖巧地点头,又疑惑地问。

晕乎乎的脑子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被父亲的两个大金龙制造出来的,难道自己是从大金龙里生出来的?可是刚才它有注意到大金龙的顶端小孔非常小,自己这麽大怎麽可能从那麽小的洞洞里生出来……

尤冬没有想到它会这麽问,面对它一脸好奇的表情,心情不错的他居然回答了:“你可以叫大肉棒亲丈夫,你的大肉棒亲爹爹、大肉棒亲丈夫,像现在插你这样插进女人的阴户里干,然後射出生育之,就把你制造出来了。”

谁会想到冷峻高贵、傲视众生的神王居然说出这麽下流的话,如此淫秽地一边操着亲儿子,一边对亲儿子解释是怎麽生出它的。

尤冬并未觉得自己说得话有什麽下流不当之处,他只是如实回答儿子的问题,两个大金龙按儿子的要求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以最快的速度一下就找到儿子的菊心和花心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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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呀呀──顶到了……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操到儿子的两个骚心了……啊啊……儿子听到两个小骚穴好快乐地大声尖叫……唔呀呀……真的真的好喜欢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这麽插干孩儿的小肉穴……呜……可是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好坏,居然也这样操别的人……好可恶!我不管,我也要……噢呀呀……又顶上去了,两个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又顶到骚心了……啊啊啊……我也要大肉棒爹爹把孩儿干怀孕……我要父王……的生育……之,我要给父王生孩子……啊啊啊……呀呀啊啊……”路亚立刻幸福地尖叫,可是想到两个小穴里的大肉棒去干过别人,又觉得很生气,扭着身体叫着要给父亲生孩子,它根本没有想过这代表着什麽。

被儿子爽得缩紧抽搐的淫穴包裹挤压,尤冬爽得下腹一紧,大腿的肌肉也绷紧,可是他还有点理智,果断地摇头拒绝:“不行,我们是父子,不能生孩子,那是在乱伦!”

“讨厌……你现在操我,搞得人家一直流水,还喷奶了,我们早就已经乱伦了,再把人家搞怀孕生生孩子有什麽关系……你只让别人给你生孩子,不让我生,难道是人家让你操得不快乐,人家没有把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服侍得不好?”路亚皱眉,不悦地问。

尤冬顶着儿子的两个敏感点旋转,同时深思儿子的话,不禁觉得有道理。他和儿子现在干的事早就是乱伦了,再生生孩子也没什麽,何况对他而言根本不有什麽道德伦常的束缚,和亲子生儿育女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呀啊啊……孩儿知道了,你不让孩儿给你生孩子,是因……哦呀呀……因为孩儿的小穴没有沃丽丝的棒,让你操得不够爽……唔啊……所以你才不给孩儿生育之……呀啊啊……”

体内深处被龙头旋转顶戳的两点,电流乱窜,酥得前面热胀无比,有什麽东西想涌出来。绝妙的快意从尾椎处一直向上蔓延直达脑部,让脑里的神经爽得颤栗,可是它仍旧没有忘记怀孕生子的事。

即使完全沈溺在欲望中,它仍旧没有忘记对亲母沃丽丝的厌恶憎恨,沃丽丝能得父亲的生育之产子,它也一定要得到生孩子。

“不,你比沃丽丝棒,你下面的两个小淫穴让我很舒服,你的两个淫穴都比沃丽丝的小,夹得我很爽,而且又湿又紧,光滑如缎,操起来非常舒服。”尤冬老实回答。

沃丽丝虽是完全的女人,身体又比路亚丰满很多,可是讲下面的小穴却连路亚的一半都比不上,身体的敏感度也远及不上路亚,只是不知路亚的敏感是天生的,还是春药的关系。

他想应该是天生的,路亚初次破身就玩得产乳了,再厉害诡异的春药也不可能让人不生子就产乳,除非是天生淫荡。

“那就让孩儿给你生孩子,孩儿会好好伺候你和大肉棒亲爹爹、亲丈夫的,让你们想有多快乐就有多快乐,好不好?”路亚露出喜悦的笑容,下体更淫乱地摩擦父亲坚硬的小腹,两个小穴更是对父亲的金龙们又夹又吸又啃,尽最大的努力讨好父亲。

它还拼命挤压乳头,让乳头再次流出白金色的奶汁,谄媚地对父亲说:“父王,请吃孩儿的奶水,孩儿的奶水可甜可甜了,超级的好吃,孩儿只给父王吃。”

“好,等下射的时候,给你生育之,让你给我生孩子。”尤冬怎麽受得了这样的引诱,毫不犹豫地点头,低头吸住其中一个奶头,用力吸食起来。为了不浪另一个乳头的奶水,他玩着儿子青茎的手离开,变成一条金色的龙头,袭上饱满水润的乳头也张嘴吸了起来。

路亚讶异地才想尖叫,发现小穴里的两个大肉棒好像也变身了,两个顶戳穴心的大龟头好像变活了,变成两个真正的龙头去咬两个敏感处。因为它感觉到好像有嘴之类的东西在吸舔酥痒的淫肉,後面的小肉点还被咬了,是真的咬了,不是错觉,它甚至能感觉到牙齿的存在……

花心和菊心被活物舔咬的战栗感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像龙卷风席卷了它的全身,让全身都爽得瑟瑟发抖,脚趾都快乐地弯曲了。不但後面两个小穴像大水冲破河堤,发出很多水流出才会产生出的哗啦声,就连前面的青茎也爽得高潮,射出了有些黏稠却很清亮的初……

“父王,你搞死孩儿了,孩儿射了……呀呀啊啊……小穴里的金龙亲爹爹、亲丈夫玩死人家了,两个骚心弄得好快活,呀啊啊……”路亚才骚叫到一半,就被父亲的新动作打断,只见父亲揉搓着花蒂的手也像吃着右乳头的手变身了。

不同的是变成了两个金色龙头,其中一个伸出舌头咬吸快有乳头一样大,骚得不行的花蒂,而另一个去含住射着的玉蘑菇,把射出来的初全部吃掉……

路亚没有想到父亲竟然能这样玩自己,整个人都吓呆了,虽有些害怕,但身体却很喜欢这种被多张嘴同时玩弄各个敏感点的感觉。全身最敏感的各个地方,被邪恶燥热的龙嘴又吸又舔又咬,已经不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了,全身的所有毛细孔都爽得完全张开,每根血管都快乐地叫嚣,路亚突然产生一种会被父亲活活玩死的错觉。

尤冬淫邪的花招并未使完,变成两条金色光龙的大肉棒又有了新的变化,茎身上的小肉瘤变成了无数的小舌,淫乱卖力地舔舐周围被撑得只有一挥透明薄膜的媚肉,把肉壁上的淫水吃掉。

恐怖得要死,又爽得要飘的酥麻痒乐感,使路亚绷直下体,小腿和脚掌拉成了一条直线,全身所有角落都笼罩在要把人撕碎了的顶级快感中,路亚觉得就算现在被父亲就这样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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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啊啊……父王,孩儿好爱你,简直爱死你了……噢噢啊啊……呀呀噢……噢噢噢……孩儿要金龙好爹爹、好丈夫,一辈子都这麽搞人家……啊呀……人家要一辈子被你操……噢噢……唔啊啊……怎麽能这麽爽……简直要人家的命……啊啊啊……”

路亚把嘴张到最大,快把宫殿的屋顶都叫塌了,幸好宫殿里没有人,不然一定会被眼前这幕吓死,为路亚的骚浪咋舌,忍不住脸红心跳。

路亚的兽爪一直捏玩乳头,让尤冬无法把整颗乳头含在嘴里咬玩吸弄,就让路亚的双爪离开胸前。双爪一获得自由,路亚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让它意乱情迷,忘记所有仇恨爱得要死的男人。

它不由自主地想和父亲接吻,可是父亲在吸着它的奶,它只能温柔缠绵地亲吻父亲像金子般闪亮夺目的头发。

尤冬似乎察觉到它的想法,放开了被他吸得越来越肿大,骚浪勾人的乳头,抬头和它接吻。

吸咬着右乳头的龙头,眨眼之间又变出一个龙头,去继续吸右乳头的奶水。路亚虽是第一次产乳,却因为路亚的激动,奶水一直狂流,被尤冬能够一直吃。

路亚抱住父亲的头,舌头青涩笨拙地吻着父亲,把舌伸进父亲嘴里挑逗父亲的,和父亲热辣激情地狂吻着。人舌和兽舌紧紧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恨不得把彼此嘴里的水液全部吃完。

尤冬惊奇地发现路亚舌上的唾液也有催情的奇特魅香,和浓浓的玫瑰的奶香,令他禁不住带着路亚的舌头回到路亚嘴里,寻找更多美味的甜香。两条舌一起扫荡路亚口腔里的每个角落,一起吸舐比琼浆玉液更棒的甜汁,发出和交合律动的下体一样糜乱色情的“哧哧”水渍声……

尤冬的舌头在嘴里,让路亚只能发现零碎不清的呻吟,完全臣服在亲父身下,手脚都紧紧抱住亲父,生怕亲父跑了。

它除了爱死尤冬给的快感,还很爱尤冬火热的体温,它从未拥抱过别人,更未拥抱这麽温暖的身体。闪烁着金光的身体好像一轮暖阳,要把它晒化了,金色的光芒照暖了它一直冰冷无比的身体,连体内都都照到了,蛇鳞下的血液觉得好温暖、好舒服……

前面狂舔它花心的龙头,没有任何预警地突然离开,凶猛地朝更深的地方冲去,一直干到肚子里,顶到一个小口。那感觉比干到花心时还刺激可怕,一阵酸酥得好像要瘫痪了的感觉直袭心头,路亚身体痉挛起来,它回舌头,发疯般地拼命大叫。

“父王,你干到哪里了……救命啊……好恐怖……啊啊啊……孩儿好怕……啊啊啊啊……好酥好酸……呀──”青涩却淫乱的身体受刺激过度,居然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