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假设这个主导型的不明嫌犯有什么我们没有察觉到的犯罪动机,也就是目前已知的所有被害人身上被隐藏起来的某个共同特征。”胡奇接受了瑞德的想法,接着道:“在没有出现更多受害人和证据之前,我们还是先将重点放在过去的四年里。”

众人统一了对这个不明嫌犯的侧写后,开始着重询问富江。希望得到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让他们摆脱被动的局面。

“你有将过去的事情向除了我们之外的人提及过么?”摩根接着问道:“之前你说你找过这个给你送东西的跟踪者,那么,你有去警局报警么?”

富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没有,我没向任何人提及过这件事。包括这16年中养我的那些家庭,每一次我从那些家庭里逃出来福利院院长就会到一大笔钱。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至于报警,你以为我会寄希望于那些愚蠢的警察么。”她之前有报过警,不过在那群警察不追人反而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骚扰她之后她就申请撤案了。

富江的言辞变得激烈起来,她的情绪波动很大,对于眼前这些迫使她不得不揭开*的fbi们很是抗拒。

在场的人当然都注意到了她态度的转变,但案子还是要查下去。

她不得不配合,他们不得不问。

胡奇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来美国的事情,特别是到密歇根州边境小镇的事情有什么人知道吗?”

“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你认为会有人追查到你的踪迹吗?或者说,你觉得会有什么人关心你身处何处这件事?”

富江摇了摇头,然后回答道:“我没有坐飞机办手续,我是跟着一个私人游轮来美国的。当然,在游轮上我就已经易了容没人知道我是谁。”

“至于是否有人关心我在哪里这件事,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她真是相当谨慎。

对于她的回答,胡奇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你在躲什么人?”

既然她一开始并不知道有人被杀,那么,她为何如此谨小慎微。

“并不是一个。”富江对上了胡奇的目光,“我躲着所有可能伤害我的人。”

年轻的主观没有再问下去,当事人已经对他产生了相当大的抵触。

摩根识趣的接过话题问道:“你之前提过这里是莎朗温亚德借给你住的,那么,她可能知道你在这里的事吗?”

“不知道,两年前在她成为我导师后我就一直时不时会来这里住几日,这里除了她之外我是第二个得到正式授权可以自由进出的人,所以来去并不需要向她时刻报备。”

“那么,电影剧本的事情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