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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都市孽缘龙吸水(第一卷)(201-250)

刚刚在车里被侯颂嘉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那个坏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cháo红的本色。

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只是感侯颂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

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邬愫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

这坏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

还好没有真的那个,只是湿吻,被他上下其手乱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后……」邬愫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了被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chā入锁孔。

虽然邬愫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邬愫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邬愫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自拔!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邬愫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咦?愫雅,真是说曹cào,曹cào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青冠十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邬道子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青冠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

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邬愫雅抱怨道。

「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邬道子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守着。

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也不知为何邬愫雅火气出奇的大。

以前每次戴青冠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邬道子好像很理解戴青冠的心情,便帮他责怪邬愫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sāo,邬愫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

」邬道子无奈地说道。

「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邬愫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

」邬道子摇头叹息道。

「『点炮』?」邬愫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

」邬道子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邬愫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

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

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

自从她加入到「高老二」的那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那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多情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

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那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

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第236章秋婉茹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那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

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青冠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格外刺激……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那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邬愫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邬道子似乎感受到了邬愫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邬愫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正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娇喘呻吟呢?邬愫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她最听我的话了。

」邬道子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挺担心她的。

也不知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我这就给妈打电话。

」说着邬愫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邬愫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那音乐听起来像是在撩拨着人的心弦,听久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会感觉欲望升腾。

在这间豪华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条条躺着一对儿男女,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张仅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