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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到明朝考科举

两人这一见面就没再分开,到晚饭时谢山才见着他们大人,见他神色宁定,仿佛要在人家丧家过夜,不得不提醒一句:“崔家那位老爷过世才五个月,现在崔大人正在重孝里,大人住在这边合适么?大人难道还想住到元宵再走?”

谢瑛道:“正是因为他家是丧家,大年下的也没人来访,我才不能不多留一两天。往年咱们两家住得近近的,来往多热闹?如今他们兄弟却孤零零住在庄子上,我看着都觉得可怜。再说迁安离着京里少说也得两天多的路,咱们明日出发,十五、十六的节日正在路上过了,还不及就在迁安呢!”

做老爷的说什么都有道理。谢山便不再问,叹了一声:“那大人也得陪着他家吃斋了?可惜咱们家酿的好酒,年前都送人了,大节下的自己倒喝不上一口。”

谢瑛哂笑一声:“你无非是想吃酒肉,我知道这边庄户家里仍吃荤腥的,你跟着去吃就是,不必管我。”

谢山讪讪地笑了笑:“我不也是为了大人的身子着想?晚上我看着他们做些干干净净的宵夜给大人送来可好?”

谢瑛本欲拒绝,忽然想起崔燮守孝时大约是实打实地吃了几个月素,便把舌尖上含着的那个“不”字改成了“好”。

“晚上你多送几样菜来,我不爱吃他家这加了香油的东西,还是试试农家的菜肴吧。”

白天他们做客人的不好甩开主人吃肉,到晚上关在自己屋里就不用在意了吧?谢山体贴地找庄户做了些鸡鸭、羊肉、猪肉,盛在大食盒里,拿衣裳厚厚裹了几层,提到谢瑛住的西厢。

送过去的时候,菜上还冒着热气,又有一壶农家自酿的村白酒,也薄有些酒味。

谢瑛随手赏了他几两银子,叫他去跟庄户们吃酒也好,到外头赏夜观灯也好,半夜不用过来拾了。谢山揣着银子喜孜孜地出去,崔燮就跟他前后脚,无声无息地从上房转出来,披着深青长衫进到了西厢。

也算是“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可惜没有“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崔燮半是遗憾半是激动地上门私会玉人,一宿光阴也舍不得辜负。直至十六日走百病都走过了,谢瑛才恋恋不舍地拾行囊,带了些迁安特产的美人笺、美人灯、仿连环画的人物立像、海船图,回京散给同僚们。

有他传递消息,朝廷里也都知道了崔氏三兄弟在乡间如何奉养祖母,清苦守孝。李老师听说他在乡间过得苦,祖母又生了重病,忍不住担心他,又不能离京,便想把儿子派过去看看。

虽说他如今新得了状元毛澄、擅诗词的李梦阳这些才子门生,同僚子弟中也有王守仁这样文学诗才两出众的人才,可这个年轻时的弟子毕竟不一样……

当初兆先病重时,还是这弟子延医赠药才治好的,后来又教了他们父子健身导引功,替他们祛病延年,这情份说是师弟,实与父子无异了!

李兆先愿意也借这光出一趟京,见识见识外头的世界。

两位张国舅听说此事,也想跟去看看,可惜张鹤龄就要成亲,家里父母姐姐、外头御史言官们都盯着,不方便出门。二人听说李师叔要去看他们老师,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