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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误入正途

至於百里屠苏……他自然是不会相信肇临师弟会是自己的师弟所下毒手,师弟如何品行,身为师兄的他自然清楚,对方断然不可能向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刀剑相向。只是他们这些亲近师弟的人相信,旁人却不会相信他。

天墉城门户森严,寻常之人不得随意进出,若是想伤肇临,一是门中弟子,二是修为高深远胜掌门和诸位长老之人。

前者肇临出事之时,百里屠苏恰巧身处经阁与其单独相处,除却他无人在场,看守经阁的弟子也说外头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如今肇临濒死昏迷,不知何时才能醒来,已经遭人怀疑的师弟是却在此时私逃下山,不清楚其中内情的人自然会更加相信这罪行是师弟所犯下。

後者情况比起前者来说,要更加糟糕。假若是一个修为高於门派中长辈的神秘人伤了肇临,又嫁祸于师弟,往深处想,对方绝非善类,其用心险恶叫人胆寒。

思及近日门派中所传的风声,陵越当真是愈来愈放心不下,恨不得立马就把百里屠苏带回天墉城。不仅是为了洗刷自己师弟的罪名,还其一个清白。更是防患未然,保护对方的举动。

许多念头在陵越心中一转而过,扰得他原先平静如水的心有些乱了起来,面色亦是不知不觉就沉下了些许,看得一直关注着他的天墉城弟子们吓了一跳。

“大师兄,我们明白了。”一众弟子对於陵越信服得很,见他出声解释,脸色严肃的模样,连忙便应了下来。

其中还有一两个有心的人,好同百里屠苏道了一声“好好休息”,随後就退出了屋子外头,还不忘为里面的人带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打断了陵越的思绪,他微微抬起头,对着站在陆明琛身边的黄衣青年道:“明国师,我师弟的伤除却修养之外,还需要什麽旁的药方麽?我去外面取药。”

“大师兄,我去取药,天墉城於此处路途遥远,你暂且休息片刻。”陆明琛开口说道,他看见床上的百里屠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想,便知晓关於回天墉城一事,他应当是有话要和陵越说,便有心为两人腾出说话的空间来。

“楼下掌柜有笔墨,下去了再写药方罢。”太子长琴自然而然的接下了话,对於陆明琛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

两人一唱一和,陵越连同开口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张了张唇,他终究还是合上了嘴,看着太子长琴开了门,自家小师弟随後便要跟着出去。

百里屠苏揉了揉眉心,出声挡住了陆明琛的脚步,“小师弟,不必急着抓药,我没什麽大碍。”因受伤不轻,此时的百里屠苏有些虚弱,连同语气也比平日少了分锐气,喑哑低沉了不少。

陆明琛耳力极佳,纵使百里屠苏的声音很是低弱,他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太子长琴正在门口等着陆明琛,陆明琛朝他递了一个眼神,张着唇小声交代了一句。太子长琴轻轻颔首,自己一人慢慢地走远了去。

陆明琛合了上门,方才他注意到百里屠苏的嗓子乾涩,便停在桌旁用茶斟了一杯热水,而後才往百里屠苏的床侧走去。

“有劳小师弟了。”百里屠苏咳嗽了一声,倚在床边饮下几口水,这才开口说道:“我已下山三月有余……离山之前,隐约听闻小师弟出了些事情。恰巧我去往了南方,只是未曾见到小师弟……”他动了动上半身,稍稍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许是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百里屠苏的俊脸一白,额头上隐隐地渗下了几滴汗水,将眉心那颗朱砂痣衬得更是殷虹了几分,也让他的面色看起来更加惨白了几分,“听闻玄天宫的掌门真人提起,你与那魔物打斗一番受了不小的伤,如今可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