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虚假。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开口：“这样做有什么用意？”

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你是灵族吧，幻觉对血族效果不如人类，这方法不奏效。”

又是一阵短暂的宁静后：“谁说的？”那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能察觉异常是你的氏族天赋，你以为自己是有多特殊？”

肖鸢愣了一下不敢大意，离趴下的狼远了些站在路中央却无法察觉到声音的具体方位。

小镇街景如百叶窗一般卷起消失，场景变成了他曾去过的血族地下基地。瑞默尔？！

这里的记忆对肖鸢来说有些复杂，但绝对算不上好。这个自己找上门的幽灵知道他的事，氏族归属这种重要信息还是肖鸢不久前才知道的。“你想做什么？”肖鸢问他，看着划过去的如鱼一般的黑烟肖鸢握紧拳头。

那黑烟翻了个身掉头朝他过去了，始终也没有个人形，恶意满满。“搅了老子的事算你溜得快，不过竟然会问这种问题。”烟将他团团围住凑在它面前呼出能渗入骨髓的寒意。“我的本体现在不在这里只放了个分神等在这儿没想到你还真敢回来。”伸出的爪子猛地扣住肖鸢的脸狠狠握在手里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挣扎。

“区区一只血族幼崽还敢阻碍老子，你以为老子抽不出你的灵魂？”他将肖鸢整个人提起来甩在地上吼道，体型膨胀了几倍压迫感十足。肖鸢被他泄露出来的寒意冻得喘不上气儿趴在地上直咳嗽，肺快炸了似乎捂着胸口锤了几下才有所好转。

黑色的幽灵哼着拎起地上的肖鸢露出森白的牙张开嘴足够吞下一个足球，肖鸢被吓到但立刻反应过来拳头挥去却打不着实体直接穿透黑烟，物理攻击无效。

如匕首般的牙齿几乎贴在肖鸢的脸上，幽灵开口透露着不容置疑。“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做，当心别再被我遇上否则你死定了。”语毕张开嘴冲着挣扎不休的肖鸢一侧的肩膀咬下去，不出意外的听见骨折和喷血的声音。

这下整个幻境都充斥着血族的惨叫，幽灵松手，还算满意的打量自己留在他肩膀上的黑色痕迹，享受着对方的哀嚎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心情好转了不少。“去找你的狼人哭诉吧，他肯定不介意你的软弱。”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肖鸢已经听不见，原本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不知道这个幽灵在牙齿上加了什么魔法咬在他肩上后伤口竟没有立刻愈合消失，刺痛反倒顺着伤口进入身体内部游遍全身，疼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的牙扣在一块几乎咬碎，大脑里除了疼什么都没有，连那幽灵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清楚。

像是过了很久几个感官才恢复正常。“阿鸢？阿鸢？鸢！醒醒！”似乎是罗飞在焦急的叫他？

冷汗顺着脸颊流下，肖鸢力的睁开眼，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巨狼正圈着他慌张的不知所措胡乱蹭他的脸，尾巴甩来甩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肖鸢摇头，嘴张不开手摸索着触碰才被咬过的肩膀，虽然没有任何痕迹但那里还在痛并没有因为离开幻境消失不见。

被算计了。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叫什么，是什么来历。

狼人见他不说话脸色愈发苍白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他的脸颊，虽然不舒服但多少能让他清醒些。“饿了吗？我给你拿吃的。”狼用一只爪子胡乱拱出包里的水果蹭蹭递到他面前。

肖鸢昏昏沉沉的摇头缓缓张开嘴因生理反应自动伸出了咬人用的尖牙。罗飞秒懂，立刻变回人形顺便披上衣服脖子凑到他嘴边，看肖鸢还在犹豫索性托起他的头将牙齿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