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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控制欲(占有欲超强的腹黑男、别扭倔强受 )

男人愣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他在夜色中泛着水光的眼睛。

原来是这样子。

高镇宽觉得自己满心都被一种柔软的爱意充斥着,他伸出手来,摸上了少年的脸庞,手指触到了一片濡湿的泪水,沉声说:“我知道。”

高静阳又恨又委屈,说:“我伤心死了,你那么说我。”

“你不是也说我了么?”

“那不一样,我不是真心的。”

“我也不是真心的。”

“可是我都看不出来。”

高镇宽就笑了出来,说:“所以说你从小就笨呢。”

高静阳一听立即就扑过来咬,男人伸手一挡,他就咬住了他的手腕。男人挟制住他的头,笑着问:“这下解恨了?”

“不解恨。我要咬死你。”高静阳说着就又往男人的胸膛去咬,男人抱着他滚成了一团,最后把他压倒了身子下面。他用力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扎出来,反而被男人越抱越紧了。他觉得有些窘迫。房间里他老奶奶刚给他们放了个炉子,比昨天的时候暖和了好多。他不一会儿身上就出汗了,男人突然往他脖子里头闻了一把,说:“你身上真好闻。”

有一种隐秘的情绪正在慢慢地滋养出来,高静阳推着男人的头说:“我什么香水都没用,有香也是沐浴露的味道,你也有。”

“不一样。”男人说着就埋到了他的脖颈里头去闻,这一回特别的霸道热情,他甚至能听见男人的用力吸气声,他扭动个不停,男人突然贴上了他的额头,轻声喘息说:“高静阳……”

他用额头蹭着他的脸庞,他的额头和鼻梁,那么亲昵的,火热的,压抑的。高静阳慌成了一团,紧接着便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嘴。

这一回不同那次雨夜那样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了,男人噙着他的嘴唇,开始轻轻地吮弄,轻微的,温柔的,淡淡的,一点一点噙咬他的唇瓣。这样美好,灵魂熨帖地像要融化。就在他快要消融的时候,男人的舌头又小心翼翼的伸了出来,舔上了他的嘴唇,还试图往他的嘴里去。他闭上了嘴巴,羞涩又紧张,任凭男人引诱叩击,就是不肯将牙关松开。

男人便放弃了攻击,专心致志的吮咬他的嘴唇。只是这个吻慢慢变得粗暴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起来,就又开始挣扎,男人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吃痛叫了一声,男人突然松开了他,爆了一句粗口:“操!”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还有些呆呆的,问:“姑父,你……你这……”

男人光闪闪地盯着他,突然又堵了上来,这一回更热情疯狂,抱着他的头把他的整个脸庞几乎都亲了一边,最后成功叩开了他的嘴,扫遍了他的口腔。他太生涩,张着嘴巴任由男人吮咬他的舌头,他觉得他的舌头要被他姑父给拽出来了,那热情吓傻了他,男人长而灵活的舌头似想往他的嗓子眼里钻,想征服他的所有,他全身都抖了起来,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是被憋得,也是吓得,也是激情的眼泪。

他那么爱他,平常里他浅一下他的手都激动得不行,何况现在男人这样热情地亲吻着他。他全身都软了下来,舒服的不可思议。他忘记了抵抗,也不想抵抗,他被这样的热情吞没了,男人的大手从他衣服下摆莫进去,顺着他的腰腹搓到了他的胸口,他胸口小巧红润的乳头早已经硬了起来,男人的大手一搓他就**了起来,身体抖成了一团,他就那么射出来了,水库里温热的一片。男人的唇舌继续纠缠着他的脖颈和耳朵,他大口喘着气,说:“我……受不了了……我……”

他那么爱他,所以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敏感的,他幸福的要死,也敏感的要死。他死死抓着男人想要继续拨弄他的乳尖的手,男人喘息着说:“这么敏感……”

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就隔着他的睡衣咬上了他的乳头,他大叫了一声,高高拱起了胸膛。男人弄湿了他的衣裳,两边都没有放过,舔的时候他觉得痒,会哼哼,咬的时候他觉得爽会叫出来。他很快就射了第二次,睡裤的濡湿沾染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轻笑出声,说:“只是摸了上去就这样了。”

高静阳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软的。没有了理智的他也没有了羞耻感,他只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好像灵魂已经出窍。剩下的他几乎不曾记得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直到他转了个身,突然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传到了他的鼻子里面,他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结果就看见床头摆着一套新的睡衣。他赶忙拉开了自己的被子,结果看见自己的**上已经凝固的白痕,那是他昨晚极乐的证明。

他又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裳,结果看到自己的乳尖出奇的红,乳晕的周围还带着浅浅的牙印子。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心跳声震耳欲聋,他赶紧换了衣裳,把已经脏了的睡衣拿到了外头,出门看到男人正和他老爷爷坐在院子里头聊天,吓得他赶紧又跑了回去,他想了想,便把睡衣藏到了床底下,然后勉强镇定了一番,坐在床沿上想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想了好多好多,心里头又喜悦又紧张,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昨天吃兔子肉的时候一样,他那么渴望,可又不忍心,可他终究还是没能忍耐住鲜肉的**,终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私欲。

是不是他对待兔子肉的态度,就已经昭示了他这个人的本性,揭示了他将来对待爱情的态度:虽然觉得不道德不应该,还是抵抗不住**的。

他从屋子里头呆了一会,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除夕了。外头的天晴朗无云,是一个很鲜亮的早晨。他从屋里头出来,到客厅里头往家里头打了个电话。电话却是他姑姑接的,欢天喜地,问:“你跟你姑父相处的怎么样,没闹别扭吧?”

高静阳往外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跟他姑父心有灵犀了,男人说这话,居然也抬头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一接触,他赶紧低下头来,心里头像是做了贼似的,一个谎话就撒出来了,他说:“他就那个老样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高明红就笑了出来,说:“他家的人对你怎么样,我以前去过两次,那儿的人倒是热情,你老爷爷老奶奶对你好吧?”

“挺好的。”高静阳问:“我爷爷呢,他身体好么,想我了没?”

“怎么不想。”他姑姑笑着回答,下一句话似乎是跟他爷爷说的:“阳阳问你想他了没有。”

他模模糊糊听见他爷爷笑呵呵的声音,紧接着他姑姑笑着说:“老爷子说了,叫你过了年立马就回来,春节亲戚都要来咱们家,老爷子还要你回来显摆呢。”

高静阳就是老爷子晚年最引以为傲的宝贝,每年到了春节中秋,家里来了亲戚朋友,老爷子总要把自己的宝贝孙子当成稀罕物一样交出来,亲戚们或夸他长的俊俏,或夸他懂礼貌,反正不管夸他什么老爷子听了都很高兴。今年他跟他姑父到了另一个地方,老爷子心里头一定是有些失落的,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到头了还是送给了别人。他点点头,说:“那我去问问姑父什么时候回去。”

挂了电话他又稍微吃了一点早饭,然后就走出了院子,冬天的暖暖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他在男人身后的小板凳上坐下,就听他老爷爷问:“今儿怎么起这么晚?”

他尴尬地笑了一会,男人就也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暧昧温柔,他默默地说:“昨天睡得晚。”

“那你白天得补补觉,今儿晚上还得守岁呢。”

高静阳不知道这里除夕还真的要守岁,他一直以为守岁只是一个已经没落的老传统,只有在电视和书本上才会见到。可是他又想,守岁也好,这样就不用回自己屋里去了,他现在心里头乱糟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再跟他姑父睡在同一张床上。

男人却转向了他,问:“待会贴门画,咱一块贴把?”

高静阳却摇摇头,说:“我身上酸,不想动弹、”

他身上不止酸,还很疲倦,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太疯狂的缘故,可是他抬眼看了一下他姑父,却是神奕奕的,比先前的时候还显得有光。

他又羞愧又妒忌,心想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自己就差了这么多,不像他姑父,那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071洗澡共浴

他脸上一热,呼吸又变得紧张起来,他赶紧低下头,漫不经心的摆弄自己脚下的一片枯杨树叶子。那杨树叶子已经有些残破了,叶子的脉理却依然清晰,像人手上的掌纹。

其实他很想问一问,昨天晚上他姑父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为什么亲他,还要摸他,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苦苦隐藏的不伦的感情。他又激动又害怕,低头细细地想,觉得他的姑父似乎并没有讨厌他,依然如从前一样,对他冷冷的却有不觉得疏远,暖暖的透着暧昧。他在他姑父的面前太羞涩了,羞涩到这种感情他从来不敢直接面对,细细品味,所以他内心充满了不确定感,若即若离,若有若无。

然后一个曾经他认为很奢侈的念头冒了出来,他偷偷的想,是不是他的姑父和他一样,也是喜欢他的。

他老爷爷又坐了一会儿,外头有人找他去下棋,他就站起来跟着出去了,院子里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救也跟着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男人就叫住了他,问:“你要到哪儿去?”

“我,我出去转转。”他有些难为情,却故意装出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插着兜说:“你自己贴门画吧,我没干过,不会。”

“你先等等,买门画的时候我顺便给你买个东西。”男人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院子角落挺着的自行车那儿里,从自行车前的车篮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来,他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条毛线织的围巾,灰白色的,泛着一点暖暖的黄,他一看就很喜欢。

“这里比咱们那儿冷,你围上吧。”

高静阳取开围在自己脖子上,问:“那我要不要也送你一个新年礼物?”

“看自己心意。”男人笑了出来,突然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所以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高静阳脸上一窘,心里头激动得厉害,昨天晚上是一回事,现在大白天的又是一回事,他太年轻,承受不住这样的暧昧和尴尬,于是冒出了一句很大胆的话,自以为很洒脱,说:“那有什么,都是……都是男的……”

其实他知道,即便都是男的这样也不正常。事情已经到了他这个年龄和心智无法拾的地步,他咧了一下嘴就出去了,歪头的一个柴火堆胖有一群老头子正围在那里下象棋,他没有围上去,沿着路一直往村口而来。

他出去了没多大会就又跑回来了,因为他发现村口居然有一个漂亮澡堂子,他去问了,还不是他以为的大澡堂一堆人泡一个的那种,居然都是单间分开,这种小山村也有这样的条件,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惊喜。他赶紧跑了回去,男人还在院子里头坐着,似乎在想事情,抬头看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看见村口有一个洗澡堂子,我要去洗澡。”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他以为他在乡下这么久都不能洗澡了呢,他是喜欢洗澡的人,何况昨天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身上总觉得怪怪的有东西在。他跑回房间去拿了换洗的内衣,又去问了他老奶奶要毛巾和香皂,没想到他老奶奶听说了,建议说:“镇宽,你跟阳阳一块去吧,互相也有个搓背的。”

高静阳唬了一跳,赶紧摆手说:“不用,我洗澡从来不要人搓背。”

乡下和城市还有些不一样的,老奶奶笑着说:“洗澡没人搓背怎么能洗干净,我们这澡堂有专门搓背的人,我是怕你怯生,所以叫你姑父跟着一块去,而且你不知道,前年那澡堂子把大池子改成了单间,那单间都是双人型的,按房间不按人数钱,你一个人去也是七块钱,俩人去也是七块钱。”

男人居然真的走了进来,说:“你等我一会儿。”

他跟着男人进了卧室,眼看着男人打开包拾洗澡要用的东西,男人的包里面比他带的全多了,澡巾沐浴露什么都有,看来一开始就是有准备的了,知道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