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是主角受而且有金手指的份上……刘西宁姑且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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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快就来了，沃盼盼的邀约又来了，这一次是一个私人聚会，地点在偏远处的一栋别墅。

据沃盼盼说，这栋别墅是他们家的私人产业。

距离市中心大概有两个多小时车程，非常偏远。

戚鸠认为这很有可能是艾总的巢穴。

她们告诉沃盼盼自己请了司机匡阳煦伪装的。

将她们送到别墅，匡阳煦就在附近潜藏起来，就等戚鸠给他发信号。

戚鸠与刘西宁一打开别墅大门就觉得有点奇怪。

这里并不像是私人聚会里面什么布置也没有，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发出刺目的光芒。

“沃盼盼？”刘西宁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别墅的门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关上了。

“是自动门。”戚鸠小声说道。

“你看！”

刘西宁伸手指了指大厅墙壁，戚鸠抬头一看，发现墙上竟然挂满了油画。

这种色浓重的画风和之前在展览馆里看见的那副《迷情》是一个画风，显然是出于刘俊奥的手笔。

画像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女孩儿，姿态各异，有坐着的，也有躺着的，睁眼闭眼都有……

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些赤身裸-体的，她们脸上的表情很逼真，因为那是痛苦。

非常痛苦的表情。

刘西宁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这是惨遭艾总毒害的女孩儿。

她在巨大的大厅里旋转一圈，找了柠檬的画像。

画像之中的柠檬瞪大眼睛，她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全是血迹与鞭痕，完全可以想象这女孩儿曾经遭受了什么。

“这是团伙犯罪……”戚鸠喃喃自语。

她觉得有些反胃，有些痛苦。

刘西宁走近画像，发现画像右下角还有数字，柠檬的数字是24，她24岁，这是她的年龄。

刘西宁一一看过，发现最小的数字竟然是9。

那是个圆脸的小女孩，她坐在床沿，脚下是碎裂的棒棒糖，她满脸是泪水，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刘西宁觉得她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惶。

居然还有沃盼盼的画像。

但是刘西宁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想到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个世界，那些被侵害的孩子们……

她吐得眼泪水都出来了，然后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

是青茵。

不，是戚鸠。

在模糊视线之中，戚鸠的面庞似乎与那个世界的青茵相互重叠了。

刘西宁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戚鸠抚摸着刘西宁的头，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这不是真的……”

就在这时候，大厅里忽然响起一道笑声。

“这当然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