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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色天下(肉)

他不适,想了一想,终是不忍乘虚而入。只好强压欲望,抽出手指。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重新把他抱回怀里。

嘻嘻……

床边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轻笑,七个白衣的少男少女,盈盈伏跪地下,纱裙铺开,宛如七朵盛开的白莲。每张机灵的俏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意。他们齐齐朝床上的人磕头:“恭喜宫主!贺喜宫主!”

刚才子钥全情投入,压根儿没有发现这七人躲在一旁偷窥。就像一个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孩子,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瞪了几个弟子一眼,心虚地嗔道:“喜什么喜?我……我又没干什么……”

为首的弟子,口齿伶俐地回道:“帝君既然放任自己在宫主身边熟睡,毫不设防,这说明宫主已全然得到帝君的信任。恭喜宫主终于如愿以尝。”

子钥一边用手顺着云凡的长发,听了这话,那张向来表情欠奉的俊脸,也禁不住喜上眉梢,洋洋得意。

几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掩嘴窃笑起来,目光纷纷投向被他们宫主抱在怀里的小皇帝。此刻各人的心情,都是雨过天晴的轻松,但回想几个时辰之前,却是截然相反的心境。当时的情况何等危急,他们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宫主时,宫主已是弥留之际,救治无望了。人人惊惶失措,对帝君又怨又恨。可后来见到了小皇帝,他临危不乱,镇静从容的威仪瞬间折服了所有人,绝望中又乍现一线生机。纵是对他百般不满,万不得已,也只能求救于他。而帝君居然不肯体谅他们对宫主性命的担忧,下令士兵硬要将他们赶走,此番行径实在不近人情,教人痛恨。幸好小皇帝确实有点本事,才不过一晚时间,就真的将宫主救了回来。

如今形势逆转,眼看自家主子神清气爽,而本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则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静静地伏在宫主怀里,睡得不省人事。这么难得的机会,众人都巴不得上去狠狠欺负他一下,可惜宫主心意不定,不然趁其熟睡将之吃干抹净,倒也大快人心。

见弟子们都盯着怀里的人猛瞧,子钥略为不悦地侧身,挡住各人的视线,回护之心昭然可见。为首的弟子只得起目光,毕恭毕敬地奉上两套衣裳。“谨遵宫主吩咐,属下拿来了夜游宫里较为普通的衣服。”

“放下吧。”子钥满意地点头,锦被之下两人不着寸缕,这衣裳的确用得着。他接着向众人摆摆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大家都回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必来看我。他……不喜欢你们出现在这里。”

为首的弟子本想说,他们几人轻功了得,来去如风,轻易不会给人发现。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家主子又喜滋滋地低头忙着抚弄帝君的一头长发,自己便是说些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又想到如今宫主的身体已恢复,应该不会再有闪失,遂顺了他的吩咐,率领众弟子悄然离去。

帝君的作息一向很有规律,可都将近午膳时分了,仍不见他唤人进房服侍漱洗。内务总管顺子越想越担忧,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就算没有帝君的传唤,他也领了一班侍从,捧着梳洗用具和衣饰,推门进了房间。

人刚走到床边,便愣怔了。门外钻进来的微风,吹起床边的雪纺纱帐,泛起重重涟漪,荡漾开来,如蝶翼翻飞。床上,坐着一位眉目极为出色的男子,挺拔如松,又柔媚似水。沈睡的帝君,就一脸安祥地躺在他膝上,好梦正甜。

顺子自小跟在帝君身边,一直认为小主人俊美无匹,世人难出其右。没想到,床上的男子跟小主人相偎相依,居然毫不逊色。

子钥被看得不耐烦,紫眸冷冷地扫过去。惯于观颜察色的顺子,眼神与之一触,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到底是侍奉帝君的人,那股明显的杀气威压过来,他纵是惊悚,也尚能维持一贯气度,不至于失态。现下见得帝君无恙,他咳嗽两声,连忙吩咐侍从们把用具放下,率人退出了房间。

出门走了几步,顺子突然清醒,想不通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床上的男子,绝美的容姿教人一见难忘,可他想来想去,都对那张脸没有任何印象。看来此人多半是皇上临时宠幸的娈童,而自己堂堂一个宫廷内务总管,居然被一个男宠吓跑了。他越想越气,大声嚷了起来:“哼,一个小小男宠,就只会瞪眼吓人!怎么?眼睛大就了不起啊?”气得一甩衣袖,猛地又忆起了帝君昨夜的吩咐,催促着身旁的侍从:“快去看看靳侍卫回来没有,皇上昨天问起来了。”回望塌了半边的行宫,他又叹息:“唉,昨晚闹得天翻地覆,如果靳侍卫在就好了,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声音就渐行渐远。

他的话,无一遗漏地传进了房中。子钥只当耳边吹过了一阵风,他向来只挑自己喜欢看的看,自己喜欢听的听,自己喜欢做的做,对外界的信息,有自动屏蔽的功能。可膝上的云凡,却被顺子的大嗓门吵醒了,他“嘻”的笑出声来,张开了眼睛。子钥的模样变了,连心细如尘的顺子都看不出来。

子钥见他气色不错,一醒过来就笑,便问:“主上这般开心,可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云凡点点头:“嗯,我梦见了一块呆呆苯苯的月饼,没想到煎起来还蛮好吃的,又滑又嫩。”

子钥听得一头雾水:“月饼可以煎来吃的吗?我怎么没听过……”

哈哈哈,云凡乐得大笑,一手抚上了子钥的脸:“别的可能不行,但我这块可以!”

在他明显的暗示下,子钥终于领会过来,脸一红,嗫嚅道:“主……主上……”实在羞得无话找话,转移注意力:“主上,你……身体还好吧?”

云凡但笑不语。昨天两番动用龙神的力量,对凡人的肉身损伤极大。他自己很清楚,身体已是大不如前了。就是抬起手那么简单的动作,都感到吃力。二十年的阳寿,只怕要提前走到尽头了。

时间已无多,非得及时行乐不可。

云凡在子钥膝上一翻身,头脸便正对着他的刚阳之处。云凡用脸往上面蹭了几下,惹得子钥轻喘低呼。他问道:“子钥,你的身体还痛吗?无尚神功的气息还会逆流反噬吗?”

子钥尝试着提气,继而摇了摇头:“不痛了,逆流的内息已经完全消弥了。”

云凡一骨碌爬起来,红光满脸:“那就是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快活都可以了?”话没说完,已开始动手去解子钥的直衣。“来来来,试验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消弥了。”眼看子钥腰间的缎带绑得结实,解起来很时间,干脆大手一伸,“嘶”地扯破他的直衣,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云凡痛定思痛:“妈的!昨天做得太不痛快了,你这家伙倒是快活,看把我累得。哼,今天我可要好好补回来!”

子钥白眼一翻,真不知这人哪来的力,刚睡醒就思淫欲。他又万分懊悔,自己昨晚不该一时心软,没把这人给吃了,白白错失良机。他还在追悔不已,云凡那边已不客气地揽起他一条腿,驾在肩上,从侧面冲了进去……

正文第五十章

子钥的后庭刚被龙根捣弄了整晚,尚未复原,还滚烫地红肿着,这下子又被凶狠地插入。过度频繁的疼爱,让他敏感的身体,快速进入状态。云凡才抽插几个来回,子钥身前的玉茎已指天傲立了。他紫眸半睁,迷离欲醉,已经被操得失魂落魄了,呻吟声急促惨烈,全然不知羞耻,不懂敛。

云凡见他舒服成这样,奇怪问道:“子钥,你也同为男子,被男人这样操弄,难道你不觉得耻辱和不甘心吗?”

子钥哪里还有思考能力,他本能地回道:“因为……那人是你……所以没关系……”他捉起云凡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这里面……这个身子……只有你能够进入……”

云凡听得满心舒坦,底下龙根又胀大了几分。子钥的甬道经他一手开拓,新鲜紧窒,缩力极强,竟有夹断陶瓶的韧性,云凡的龙根在里面被服侍得如何舒服,就不必多说了。

他由衷称赞:“子钥,你真美!”

子钥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四肢大张,任人摆布,宛如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梨花,无力地任由狂蜂浪蝶肆意进驻花芯,吸取他的甜美。他失神的俊颜泛起一个摄魂浅笑:“嗯……你喜欢就好……啊……”

眼看着他快要攀上高潮,玉茎勃发在即。

云凡连忙拔下右耳的艳红宝珠,端在嘴边亲吻了下:“千羽,帮我好好‘关照’他一下。”接着,将宝珠塞进子钥茎柱前段的小孔中。

“啊啊啊……主上……你要干什么?”子钥感到一阵刺痛,耳饰后面的银针已刺入了他的铃口,然后,指甲般大小的珠子被强行推了进去。那小小的管道根本容纳不下。子钥痛得落下了清泪,“不要……不要那样……啊……主上……我好痛……”

“可以的,子钥,你放松,放松下来就行了。”云凡鼓起劲,狠狠地冲撞了他几下。子钥的身体马上软塌塌,像团破败的棉絮。“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惨叫着,涎液落了满腮尤不自知。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后穴,那贯穿他的利刃一次比一次深入,仿佛要将他开腔破肚方才罢休。他顾得了后面,就忘了身前。云凡看准机会,把那颗一直不肯合作,数度气得他半死的珠子,往里面猛地一塞。这次连千羽都抱怨了:“你你!可真懂得物尽其用啊!”

“哈哈,帮帮忙嘛。”云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狭窄的铃口被强行撑开,他伸手把宝珠拨弄几下。宝珠转动,下面的银针不断刮割着玉茎娇嫩的内壁,千羽更是不满地发光发热。子钥的玉茎被折腾得通体紫红,青筋暴现却仍不被允许释放。惨遭前后夹击的他,求饶声又急迫又可怜:“啊……啊哈……主上……饶了我……饶了我吧……嗯……不行了……”

云凡听得更爽,双手往子钥胸前抓去。那里畜了一点胸肌,饱满结实又极有弹性,摸上去,手感好得不得了。云凡把他当成个女人般,肆意玩弄着他的胸乳,用力一摁,就有大团肉自指缝里挤出来,真可谓:不消魂怎地不消魂?摸着底下强而有力的心跳,云凡忘情地说:“叫吧,子钥!大声地叫出来,我爱听!”

子钥的浪叫一发不可拾,呼天抢地。

云凡突然翻过他,再从后面闯入。捅了过百下之后,又把他抱起,往自己身上一坐。前后左右上下,体位几度变换,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吃得一干二净,玩个痛快淋漓,方才拿出他前端的宝珠,解放他的欲望,与自己共赴颠峰极乐。云凡心中感叹,子钥不愧是练武奇才,天生骨骼轻灵,肢体柔韧,任何姿势都轻易摆布出来……

午膳时分已过,两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云凡饥肠辘辘,龙根还插在子钥体内,他有气无力地叫着:“好饿……饿死我了……来人啊……传御膳……”

可怜子钥累得半死,还要服侍他洗刷穿戴。后庭虽然没有流血,可菊花已被糟蹋得高高努起,又硬又热,跟颗珠子一般,夹在两股之间。每一下动作,都会牵扯到它,痛得揪心揪肺,让子钥坐立不安,连连倒抽冷气。

御膳摆满了一桌,清淡浓重,各色佳肴样样俱全。侍从一一试毒之后,帝君迫不及待拾起筷子,准备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