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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色天下(肉)

“啧啧,胸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必须好好呵护……”他双手隔衣罩上了沁伶的两只乳房,掌心压住左右两点娇柔的凸起,粗暴地挤压,感受着小小的浑圆在自己手下颤抖,乳汁凝聚,逐渐鼓胀成饱满的小丘。

“嗯……嗯啊……啊……”昏迷中的沁伶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子开始不适地扭动。前襟被翻开,扈罔双眼贼亮地盯着那两颗由自己一手催大的,艳丽无匹的乳头。风月老手的他也禁不住赞道:“小贱人,你这身子真是当之无愧的极品啊!”

沁伶自七岁破处以来,身子被人玩弄过不下千百次,换了其它人,两颗乳头早已不堪摧残,变得暗红干硬,可他胸前的两处艳红,仍然娇润欲滴,宛若从没被玷污的处子般可爱圣洁。扈罔一个俯身,把其中一颗乳香四溢的红肉叼在嘴里,同时用手指把玩着另一颗,嘴巴发出含糊的夸赞:“嗯嗯,这肉儿真嫩啊……”

扈罔并没有吸吮乳汁,他要留着这些香甜的汁液,为后面的游戏做准备。作为开发者,他当然知道怎样玩弄,底下的这具身子才最激荡。就像他人口交时候的动作,他的嘴唇,衔着那颗比常人大两倍的乳头,一上一下地舔弄,掐着另一颗乳头的手,用食指上长而尖硬的指甲,寻着乳尖上的小孔,狠命地往里面又插又挖。

沁伶的意识尚未恢复,也恍惚感觉到身上的人并非自己爱慕之人,气息和动作全然不对。他想抵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现实与恶梦都一样残酷,他只得无助地低喊:“不……不要……啊……别碰我……别……嗯……”

扈罔玩弄得不亦乐乎,他哼哼狞笑:“你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却非常享受。你的大乳头不知多喜欢被这样对待呢,看吧,它们都挺立得像两根红蜡烛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尤物,如诺那混账皇帝居然舍得丢弃……”扈罔的唇舌不甘只停留在乳头上,他开始吮吻沁伶的身体,从颈项一直到胸腹,每寸肌肤,无一遗漏。

仿佛听到他奚落的话语,沁伶紧闭的眼睑,悄悄滑落了晶莹的泪水。昏迷的他,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最痛恨的人,把自己的身子舔吮了个遍,留下满身大大小小嫣红的痕迹。

扈罔拉开沁伶的双腿,观赏那粉红色的纤弱菊口。

“哟,小贱人,居然这么湿了!很想被侵犯吧……”扈罔说罢,俯首吻住了沁伶***满布的大腿根。身体的反应是沁伶无法控制的,胸部经受那般强烈的刺激,身下早已一片潮湿,腿上,衣上,床上都落得***涟涟。

扈罔高昂的凶器其实并不大,他不吹灰之力就挺入了沁伶已被***浸透得柔滑的***,在里面来回抽动。沁伶混混沌沌地感知着一根硬物在他最隐私最柔弱的地方肆虐横行,小脸憋出了一片羞愤的潮红,他伤心地哭喊:“不要进来……不要……不要啊……”

那火热的蜜穴里,肉壁薄嫩,血管和神经却异常丰富,团团媚肉把进犯的凶器裹得严严实实,扈罔被他夹得通体说不出的舒爽,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从胯下直窜上后脑,延伸到四肢百骸,浑身忍不住地打着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那紧窒的幽径,在里面翻天覆地……

扈罔汗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像野兽的咆哮:“呼!呼!要不是父王的命令……我真不愿意将你……献给如诺……大哥要好好疼你……你这贱人,一天不给人插……都不舒服……这么些天没人干你……这淫荡的身子如何受得了?赶快让我……让我干了……”

可怜还处在昏迷中的沁伶,白皙的双腿被他大哥分举在肩上,不断地晃动,大病未愈的羸弱身体,被强行奸污了一次又一次……

隐身在屋顶的靳子钥将整个过程尽眼底,寒眸如星的他,只是冷静地观察着房中的一举一动,绵长的呼吸纹丝不乱,如水清明的心绪丝毫不受底下淫靡的风光影响。按照帝君的吩咐,他认真盯着燕澜太子身上的变化。只见那人在性致高潮时刻,浑身笼罩着一道诡异的金光。

关于燕澜皇室世袭神功的传闻,靳子钥也略知一二,这种妖功独步武林,天下无敌。凡练功者,罡气如金锺护身,刀枪不入。然而,就像一面双刃剑,邪功霸道异常,常人一旦涉足,人性会逐渐泯灭,变得荒淫无度,凶残成性。燕澜皇宫经年糜烂的风气绝对与皇族中人修习妖功大有关连。

妖功也并非毫无破绽。只要沈浸在极致的淫乐中,笼罩全身的金色罡气,就会露着一道缺口在天灵盖的位置!那里,是唯一可以趁其不备一举击破护体罡气的致命弱点。也是当日沁伶告知云凡,关于他父兄所习的“盖世神功”的秘密。今晚,被帝君云凡的近身侍卫靳子钥窥见并加以确认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咸腥的味道,扈罔把体液全数喷射到沁伶的胸腹之上,星星点点的奶白。下体遭受了一轮疯狂的抽插,沁伶两颗高高坚挺的乳首,不经吸吮挤压,也渐渐在尖端涌冒出一滴奶珠。扈罔“哈哈”地喘着粗气,“看来,也差不多了,再用点功夫吧……”他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只木盒,打开取出两枚刻着龙纹的金环。

可套进中指的金环,却只能勉强地套入肿大的乳头。扈罔往金环上的小机关一按,金环迅速紧,直径缩得比原本的一半还小,沁伶的乳头转眼被勒成叹号一般,乳尖严重充血,紧绷成一颗滚圆通透的红果,竟连上面的小孔都看不见了。扈罔一见,又忍不住把红果衔在口中,这次,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吸吮,乳头都不能漏出一点奶液了。

胸部传来揪心的疼痛,让沁伶慢慢转醒,低头看着叼着他乳头的大哥,蓦然想起自己的双乳深得帝君喜爱,连睡觉都要咬在口中才睡得沈实,当下急痛攻心,不依地用手捶打身上的人,胡乱大叫:“放开!放开!那里……那里不是给你的……”

扈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松开了嘴,笑不可抑:“不是给我的?哈哈,你这欠操的贱人,守着两颗奶头要留给谁?”他又示威般在乳头上吸了几下:“别笑死人了,这几年来,多少人喝过你的奶,没有一千,少说都好几百了。侍人无数的你还要为谁守着这身子?”

沁伶一听,心如刀割。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扬起手,朝他大哥脸上掴去。

他的手劲,对扈罔来说,当然比打蚊子的力道还不如。但这个从小到大饱受欺凌,却软弱得不敢反抗弟弟,一段日子不见,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他,扈罔自愣仲中回神,当即怒不可遏:“妈的!反了你!”他一掌狠狠扇向沁伶的小脸,把他打得头侧向了一边,嘴角青紫,淌下一缕血丝。还不解恨,扈罔像翻书一样,把沁伶翻过身去,扯了他丝衣腰间的缎带,把他双手牢牢反绑身后,不可动弹,再将他重新翻回来。

正文第三十三章

“不给你点教训,你这贱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扈罔又打开木盒,自里面找出两颗黑色珠子,亮在沁伶面前,“看!这是什么?你很喜欢的,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

沁伶还没从掌掴中恢复,张开迷蒙的泪眼,瞅了一下他手中之物,心里一沈,大眼睛便“唰”地大睁:“不要!不要用那个!王兄,求求你!”沁伶扭着身子往床头边上挪去,想要逃离双腿间的那人。

“哼!现在求饶已经太迟了。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扈罔戏谑一笑,一手钳制着他的大腿,推开,将手中的乌珠轻而易举地塞进***之中。“本来一颗已足够让你欲仙欲死了,今天喂你两颗,算是惩罚你的不敬。”

燕澜宫廷向来以淫乐手段闻名,这两颗珠子,是一种名为“极乐”的蛊虫,钻到花芯处,遇上淫水,就会逐渐膨胀,宛如海胆般长出一身尖刺,虽然个体比海胆要小得多,刺也相对柔软,但撑在身体至为脆弱的深处,也足以让人麻痛难忍。更别说这蛊虫膨胀到了极点,就会爆裂湮灭,虽然那瞬间能将附身之人带上淫乐的极致,享受无可比拟的快感,但同时,凶猛的爆破力会对内脏造成极大的伤害,是以惨烈的痛苦为代价换取的“极乐”。

扈罔掰开沁伶的嘴,将一根装满“绝色”的玉制分身塞进他嘴巴里,按动分身末端的开关,让里面的汁液,经由前端的小孔缓缓流出。沁伶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那根分身几乎插到了他喉咙底,他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唔唔”的哀嚎声,分身中盛装的春药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他的肚子里。

其实“绝色”这味春药,除了外用还可以内服。喝下后,全身会瘫软无力,但神志益加清醒,无论遭受多大的痛楚也难以晕厥。神经末梢被刺激得加倍兴奋,身体会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

扈罔冷笑道:“小贱人,你没有将我国特产的春药,介绍给如诺那昏君吧。哼!如果他在你身上试过‘绝色’的威力,又怎会忍心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眼看玉制分身里的春药已被喝个干净了,扈罔才满意地把它从沁伶口中抽出。

感到两只蛊虫顺着甬道,慢慢爬到花芯,沁伶的心如坠冰窟,一片悲凉,他的身体绝对无法承受两颗“极乐”的折磨,也许今晚就是自己的大限了。无边绝望中,他的嘴角却轻轻勾了起来,泛出一个解脱的苦笑:又有什么关系呢?死了更好,反正这具残破的身子,也无人怜惜,倒不如死了干净,幸好这世上,无人会为他的逝去感到伤心……

渐渐地,沁伶放软了身体,不再做任何抵抗,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罗帐上方,轻纱曼绕,宛如一场看不透的红尘故梦。扈罔的凶器再次插入他的下体,他无一丝反应,体内的“极乐”蛊虫开始涨大,尖刺弄得里面麻痒难受,他也一声不吭。

沁伶视死如归的麻木让扈罔恼怒,少了征服摧残的乐趣,他一边耸动着腰躯,一边大喝:“叫!我让你叫!快叫啊!”抡起手,又一巴掌挥在沁伶白玉般的小脸上:“该死的,怎么不叫?”

本来准备在“极乐”爆破之后,才使出的花样,被迫提前使用。扈罔在木盒中掏出最后的“法宝”,那是一片做工细的乳罩,有双层的夹布。外面那层是锦缎,底下的,却是一片比纱布还要疏松的丝网。夹布之间,有恶心的东西在不断蠕动,发出“嘘嘘”的声响。

“还记得这好东西吗?”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把乳罩紧紧围在他胸前,再用两边垂下的缎带,在他背后打个活结,绑紧。“没错!这正是乳蝇。”

顾名思义,乳蝇这种昆虫,以乳汁为食,一旦闻到乳香,便会疯狂,它们伸出口器,如蝴蝶吸蜜般,探入乳源吸取食物。而它们的口器又异常锐利,连牛皮也照刺不误,更别说少年胸部柔嫩的肌肤了。把这片特制的乳罩带上,里面成百的乳蝇同时觅食,胸部便宛如同时被百根钢针刺入,极为敏感的地方要承受陵迟一般的痛楚。而乳蝇在觅食的时候,又会分泌出一种体液,像被蚊叮虫咬之后,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乳蝇的体液注入乳房混合了人乳,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帮助。

任凭沁伶再倔强的性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他急速地喘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只是压抑着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浑身冷汗如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满脸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着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脱了,再过不了多久……

沁伶的下体被大力撞击,胸部的剧痛让花径的媚肉缩得更剧烈。扈罔尽情享受着他销魂的身子,也渐渐察觉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贱人,别动歪脑筋了,喝下‘绝色’的你……一时三刻还死不了……等大哥……把你这缠人的***儿操松操烂……你再死也不迟!”

“啊啊啊啊”沁伶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他叫得越凄厉,那禽兽不如的大哥就越觉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这般浪荡,不会是乳头被那些虫子咬了吧?”说着,竟用手去撩拨困在乳罩里面穷凶极恶的昆虫,惹得它们益发疯狂。

时间过去,乳蝇“嘘嘘”的叫声减弱,一只只吃得饱饱的,拖着圆滚滚的肚子,逐个起了口器。那一根根深入肌肤的“钢针”的回,又是另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不过,更惨烈的酷刑,却深埋在下体中,一触即发

扈罔的不断顶弄,让潜伏在花芯的一颗“极乐”,涨大到了极点,随着扈罔几下又急又深的冲刺,只听见轻轻“蹦”的一声,那细微的爆破声随即淹没在扈罔释放的嘶吼声里,沁伶被反绑身后的双手扯破了床上的锦褥,他身子一挺,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来。

蛊虫爆裂的威力,将沁伶的肠道炸开了几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软的分身抽出,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来,染满了床单。虚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