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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色天下(肉)

被冷落在一边的煦雅,碰了个大钉子,但他还不死心:“公子可否赐姓?在下是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赏脸,可随时来府上一聚。”

他摆出了少城主的衔头,终于成功引起对方的关注。但云凡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后以白纱遮脸的女眷身上,随即向她吹了一声放荡不羁地响哨。煦雅转过脸去,看到立在他身后的慈蝶,一脸的青白,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年轻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礼相待,你却不识抬举,举止之间毫无分寸,无礼轻浮,算我今日有眼无珠了,就此别过!”说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着一行人,下船离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慈蝶:“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动,生生压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喘着气,背上冷汗淋漓。她抬头,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刚才,被吓到了。”

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却这么……”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发难看的脸色,赶忙换了个温雅一点的词,“这么离经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丝绢,为他拭了拭额角,其实那里并没有汗,也没有其它脏东西。丝绢上的熏香,对煦雅来说,仿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根木头一样,愣愣地接受慈蝶对自己的温柔。

慈蝶把丝绢回广袖,对他媚惑一笑,“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宫吧。”假装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她款款转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踏上了前来迎接他们的马车。落落大方的背后,她低咒:“臭小子,敢说我弟弟坏话,你死定了!”

宁静河城的少城主么?房中的云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

“夫君,你怎么了?”沁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你好像很开心?”

云凡点点头:“嗯,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他吻了吻沁伶的脸颊,“唉,小伶儿,亏那家伙还敢说他‘以礼相待’,怎么离去了也不给咱们顺手带上门呢?”

正文第二十八章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远离人世间的丑恶纷争,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与他,完全地拥有彼此,这般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生活,是沁伶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有生以来,他一直是个被养来权当工具和玩物的存在,经历了无数个暗无天日的肮脏日子,看透了人性欲望的狰狞,沁伶并不贪心,只要能获得一点点的尊重,一点点的爱护,便心满意足了。每天陪在他身边的云凡,给他的,不止是温暖的微笑和拥抱,还有一份重生的勇气,愈合身心的创伤,诀别那段声名狼藉的岁月,重新开始。

心怀感激和爱慕的沁伶,每天夜里,总是尽心尽力地侍奉云凡,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所有,让云凡享受了最极致,最尽兴的欢愉,然后满足地沉沉睡去。云凡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枕在沁伶的胸腹上,把他一只娇嫩的乳头衔在嘴里,在梦中无意识地吸吮几口美味的乳汁,那一觉,便特别沈稳特别香甜。他这种习惯,可苦了沁伶,整晚不断地醒来,睡得极不踏实,但沁伶一点都不介意,醒来之后,总是痴痴地望着心上人的睡颜,一看便舍不得合眼。沁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云凡能枕得更舒服,吮吸得更方便。

睡眠的质量不好,也没有宫里的锦衣玉食,沁伶反而出落得益发俏丽动人,脸颊红润,大眼睛顾盼生辉,过去的他,眼神里总有一种无所谓的麻木,如今,在云凡的呵宠下,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调皮灵动,不再战战兢兢,学会了捣蛋与撒娇。那种对自己的肯定而从灵魂中透露的自信与娇美,就像一颗由内至外折射光的水晶石,让人目眩神迷。那个雕琢的巧匠,便是云凡。

在把臂同游的日子里,沁伶度过了他十四岁的生日,身子骨居然长高了不少,刚出宫的时候,才只够到云凡的胸膛,现在,头顶可以跟云凡的肩膀齐平了。云凡看着他的成长,也满心欢喜,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心中不遗憾,经常把那句叹息挂在嘴边:“唉,真想看到小伶儿长大之后的模样呢。”沁伶不疑有他,便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承诺,一个海誓山盟,他郑重地允诺:“只要夫君愿意,我就永远地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云凡无言以对,只是笑笑,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在宁静河逗留了一段时间,玩遍了著名的景点,也走遍了大街小巷。云凡不是会被世俗眼光拘限的人,兴致来了,就把沁伶拖进没人的小巷,对他动手动脚。抹胸一掀,张口就咬上一颗艳丽的大乳头。沁伶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叫声。云凡把身上的长袍脱下,往地上一铺,压着沁伶就开始干体力活。

沁伶后庭紧窒,云凡又不肯体贴地慢慢进去,总是勇猛地一个挺进,把自己硕大的利刃末根送入,贪图一瞬间侵占的快感。那阵冲击的剧痛,经常把沁伶折磨地失魂落魄,手脚冰冷。云凡又适时停下来,吻吻他的小嘴,咬咬他的乳头,或者套弄一下他疲软的小玉茎,让他的身子再度火热起来,直到自己储足了劲,再也忍无可忍了,就捉紧沁伶的腰肢,在他热滑的甬道里一轮冲锋,激昂得几乎把手指嵌进沁伶的皮肉里,在白皙的腰臀上留下紫青的指痕。沁伶被他干得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双臀拢,“滋”一声,后庭挤出一大团乳白的***,流满了他整条大腿,云凡一看,热血又往脑门冲,一把拉下沁伶,换个姿势,再接再厉,直把他折腾得泪水滚滚,求饶连连:

“不行了……啊……夫君……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呃……啊哈……要坏掉了……啊……坏掉了……”

云凡吻住他鲜红的小嘴,跟他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吻得沁伶神魂颠倒,身子又酥又软,最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才由云凡帮他清理身体,抱回客栈。

撇开别的不说,宁静河城倒真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云凡找了个天气清朗的好日子,让沁伶拾了包袱,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

两人穿街过巷,在一座小宅子前停下脚步,门外的仆人守候已久,躬身相迎。

“归燕小筑?”沁伶读着门匾上的名字,迷惑地看着云凡。

云凡拉起他,走了进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大,但装璜玲珑雅致,情趣盎然。他们来到主人家的睡房,只见家具古拙朴素,但每一处的摆设都温馨熨贴,有种真真实实的“家”的感觉,不像皇宫里,为了显示气派,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布置。房间里,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摆满了各类名典巨著,应有尽有。

云凡又领他走遍的了亭台楼阁,最后来到了后花园,假山池鱼流水,动静皆备,生机蓬勃,在十一月的初冬里,一点都不显得萧瑟。指着远处一片波光潋滟,云凡说:“这一带的宅子,只有这一间能看到宁静河的河面。”

沁伶举目望去,只见河边的一排杨柳底下,放着一把七弦古琴。云凡读出他眼中的渴望,鼓励他:“既然来到了,何不过去试弹一下?”

沁伶左右瞧瞧,见主人家不在附近,就走过去站在古琴前,伸出葱玉白嫩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轻轻挑动。“咚”的一声,琴声清脆悦耳,心里不赞道“好琴”。继而,微一吸气,放手往七弦一抹,挥洒出一片峥嵘乐韵。

云凡倚着一棵树干,含笑远观。

天公作美,碧蓝苍穹洒下初冬的金阳。和风清凉,但不刺骨,吹动着一排碧绿柳枝不住晃动,底下小美人的发丝和衣袂也随风翻飞,宛如一朵迎风招展惹人怜爱的小花儿。

一曲已毕,云凡击掌,由衷赞美:“弹得真好!”

那顽皮的小家伙居然学着女眷的礼仪,弯腰一福,嘴上却神气地说:“那是当然!”

云凡被他逗得龙心大悦,把他拉到身边:“那张琴名为‘蓬莱’,虽然算不上是稀世古琴,但琴身轻巧,发音轻灵明脆,也属世上难得,与小伶儿你的琴风刚好相得益彰。”

沁伶当然喜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琴,现在是你的了。”云凡公布真相:“不止它,归燕小筑里面的一砖一木,都是你的。我把这间宅子送给你,小伶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沁伶闻言,怔在那里:“你是说,我的家?”

云凡捧起他迷茫的小脸:“是啊,地方虽然不算很好,但大隐于市,不宜张扬,眼下这样,会比较安全。”

沁伶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哭还是想笑,一个飞扑投进云凡怀里,直直把他推撞在身后树干上,云凡的大头首当其冲,“轰”的一声,后脑勺顿时楼起八层,痛得他眼冒金星。

正文第二十九章

有了自己的地头,做起事情来更加肆无忌惮了。房间燃起了熏香和暖炉,管他外头北风乱,夜未央,霜冻三尺寒,屋里只顾一派春意明媚。两人沐浴过后,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直衣,云凡拿了一本书让沁伶背诵。他靠在床头,把沁伶抱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直衣的袍叉一般都开得很高,为了避开云凡的腿,沁伶不得不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从直衣里面探出来,放在云凡的大腿两侧。

云凡要他捧着书本专心背诵,一双手却不停地搔扰他,挤按他的胸脯,抚摸他的腰腹,揉掐他的腿根,上上下下,没让他有一刻安宁,缎子的直衣也被揉得起皱。云凡用舌头舔过他馨香的发鬓,小巧饱满的耳珠,优美的颈项,最后贴着耳孔问:“怎么样?背下来了吗?”

沁伶浑身就一个战栗,哭丧着小脸:“你这样……我怎么背嘛?”

“呵,你自己背不会,倒是怨起我来了?”云凡把腿抬了抬,沁伶的俏臀往下一坠,一时不慎,敞开了中间的股沟,火热的菊花隔着两层薄布,贴紧了云凡大腿上的肌肉。云凡的腿故意晃动了几下,娇嫩的小菊花饱受磨擦,麻痒的感觉化作情欲,传遍全身,沁伶几乎拿不稳手中的书,他呜咽:“给我嘛……呜呜……夫君……你给我嘛……”一张小脸,红潮满布,大眼睛都无法聚焦了,还怎么背书啊。

云凡的大腿被沁伶落下的***浸得一片湿热,沁伶的菊口像吸盘一样,隔着衣服都感到它在不停地吸附缩。“小菊花饿得哭了呢,怎么办?咱们不是一早说好了,不把这章书背出来,就不喂它吃东西么?”

沁伶难过地吸吸鼻子,只好又端起书本老老实实地看。还没看到两个字,云凡的双手已经伸到他衣襟里面,用手指一手一边地捻起两颗红玉按摁。敏感的乳头,好比蛇头以下的七寸之处,一旦被钳制,沁伶不盈一握的小小身子,就成了一条被控制了死穴的小蛇,只能不断地颤抖和扭动,在云凡高超的玩弄下逐渐软成一滩春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