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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浮世(肉)

温玉鹤射得更多,将人双腿放落地上,相拥靠着花墙休息,他把湿透的丝帕打了几个结往王晓初後庭塞。他看王晓初衣襟被辗得有点皱,不过一会儿抱那堆吃食不会有人注意,再替人将衣裤都穿好,拾起两人的面具,手拉着手对还在恍惚、双颊微微酡红的王晓初说:「夹紧屁股,不许漏出来。走吧。」王晓初低头跟着温玉鹤走,还好一身都是花香,应该没那麽容易被发现,他小声哝语:「玉鹤对我,也是爱着吧?」温玉鹤听得清楚,嗤笑道:「都说那情爱是愚昧之物,你想听我说?」王晓初摇头,半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觉得你是就好了。」「就算现在爱,将来的事谁料得准?天机难测。人心更是说变就变。」王晓初怎麽听着觉得和方才那番执念深刻的求爱有点矛盾,猜想着:「玉鹤该不会是在害羞吧?」温玉鹤呼吸还有些乱,又加重力道握王晓初的手说:「能给你的不都已经给了麽。」王晓初想起以前几度戏言,回忆起来都是温玉鹤的真心话吧,包括要把心给他,他一时受宠若惊,用几不可闻的话音轻语:「玉鹤,我爱你。」温玉鹤一脸恍若未闻,交握的手掌心倒是变得很温热,耳根也透着薄红,这细微变化看在王晓初眼里如梦似幻。

他们到茶楼找到陆松,陆松一看王晓初的走姿和温玉鹤那派神清气爽的样子,对这两人发生何事当即了然於胸,而且毫不意外,还跟他们说:「这茶楼後头的店家还有空房,我已租下一间,现在回去也晚了,今天就在那间房间歇着吧。」温玉鹤挑眉:「可以。」陆松就是讨厌师弟这目中无人的死德性,根本看也不看他,这话是对王晓初说的。王晓初点头,他替王晓初擦太阳穴细汗,再带路让人去房间休息。

那房间并不大,一张床躺两个大男人就满了,王晓初坐立难安,夹紧双腿告诉他们想解手,温玉鹤不让他出去,瞄了眼旁边角落的夜壶就说:「就在房里解吧。也不是没看过。」

陆松冷眼睨温玉鹤说:「让他去一趟又会怎样,他不像你这麽不知羞耻。」「我就喜欢他这样,知不知羞耻我都爱。是你嫌弃晓初那东西吧。」「你有病啊。」陆松忍不住骂人,温玉鹤才不情不愿的允了王晓初去解手,不过还是由温玉鹤亲自抱去茅厕,事後再将人抱回,然後像给婴孩换尿布一样让王晓初脱裤子把腿打开,拿沾湿的布给他清理私处。

陆松看温玉鹤做的好事,忍不住在一旁说:「师弟,比起我来你连禽兽都不如。」温玉鹤那俊逸绝伦的脸泛起浅浅笑痕,他应道:「这话说得不错。对着晓初这样迷人的男子,是人是仙都要变禽兽了。我看他,就像是馋鬼见着桌上那些糕点,看师兄你嘛,呵,你就是糕点一旁的碎屑。」王晓初想拉裤子被拍掉手,温玉鹤说还没上药,他接腔说:「既是馋鬼,应该连碎屑都不放过的是不?」「哦,说得也是。」温玉鹤挪眼瞅向陆松,这一眼看得对方浑身发毛。

「看屁!」陆松骂完,师弟的目光往下落,定在他下面,他更气了,哪晓得温玉鹤开他玩笑说:「师兄前面的尾巴可真长啊。晓初最清楚了是不?那尾巴功用甚妙,还会吐出华。」陆松语带威胁,冷冷道:「温玉鹤,你讨打?」「不敢。说笑而已。」「唉,你们别斗嘴啦。」

师兄弟在床边互相对峙,陆松冷若冰霜,温玉鹤笑如春风,看得王晓初伤脑筋。王晓初拉好裤子坐着,左看右看,陆松指着桌子说:「今晚为难你睡那儿了。」「那不是人睡的地方吧。师兄一头鹿应习惯幕天席地,还是师兄你今晚去外头睡吧。」王晓初眼见他们又要开始吵,高举两手喝止:「好啦!我、我睡桌子,你们两个爱睡床睡床吧。」他正想下床就被温玉鹤按住肩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