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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浮世(肉)

「唔嗯嗯、呃、咕,嗯嗯。嗯、哼嗯。」王晓初几度翻了白眼,妖孽专攻他敏感的地方,甚至逼出了泪珠和尿意,他欲仙欲死的扭腰迎合藤妖,不觉周身都被紫藤如龙如蛇的藤枝缠裹住,长发垂散下来,双腿交叠侧卧,腻声轻吟,情状旖妮。

白袍道士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王晓初沉溺和妖物交媾,那棵树妖姿态像是抱着人不放,一察觉他进院里就发招欲击杀他,长藤时而像剑时而像鞭,针对他又抽又打,他身法神妙,一面闪躲一面破阵,一瞬间逼近王晓初面前扯出他嘴里的藤花塞了道符进去。

轰!宋镶觉得王晓初嘴里有火烧他,吓得缓下攻势,而王晓初只感觉自己吃到一团香甜的糖拔丝,咂了咂嘴,有点恢复神智,而且想把身上的树藤剥开。

不料这举动触怒了宋镶,侵入王晓初私处的细藤又增生出更多软嫩藤蔓挠着肠壁,惹得王晓初又展露媚态,趴靠在树上摇臀浪叫。「啊啊──不、嗯,好痒,好哥阿,不要这样,里面要化了。」和妖怪相斗的陆道士被那魅惑无比的叫声弄得分神,不耐的瞥了眼,心口像被什麽重击,即刻调息静心再度提剑斩妖。藤枝和剑击铮铮响,王晓初恍若未闻,抱着树干被枝条抽打臀肉,一张口就吐露藤花细屑和芬芳,流出嘴角的口涎和着花蜜,整个人都被侵犯得厉害,话音破碎。

「别、坏,我要……被操坏、唔嗯嗯、啊嗯、啊嗯、哈嗯嗯……都来看、啊,来干我,好美啊……」道士沉吐一息,察觉王晓初被弄得厉害,简直要被剥走心神,连忙屏息凝神,剑指往剑锋一抹加了自己的血气,叱喝一声高高跃起,一挥剑同时生出数十道剑气将藤妖枝干砍断了七八成。黑夜中恍如听见一声不似人的痛吼,藤树一下子枯萎,只剩王晓初被缠在树干上。

陆道士望着东方夜空低喃一句:「算你逃得快。」回头无奈看着王晓初,剑回鞘负於身後,摇首轻叹,走去替人解开束缚。

按说王晓初被通了的窍门流泄而出的该是腥腻淫靡的体液,可除了他自个儿分泌的,就是柔软成堆的花瓣,它们沾满液体湿透了,而且满是妖气,堵得王晓初发慌,又无力自己清乾净。嘴里和下体都是,连男根顶端的小缝都插入细如针发的绿梢,露出的一段还卷曲起来。

「呜嗯。」王晓初拿指尖拈住嫩梢想抽出来,却疼得出泪,本来酸软痒麻所激出的快感消退,似乎也是因宋镶逃遁的缘故而减弱了快感。他看青年道士剑,拿了面巴掌大的护心铜镜对月吸月华,念几句咒就将月光化作利刃削断缠人的枝条。

王晓初失重摔落的同时,道士上前接住他,抱他回屋里轻置榻上,然後捏着根茎顶端被植入的细蔓说了句:「忍忍。」讲完将其抽出,王晓初疼得哭出来,疼痛的阳物彻底软下前射了一滩浓白液体,接着是湿稠似水的东西,然後飘出了淡淡尿骚味。由於面对道士莫名而生的羞耻和痛楚,王晓初哭得更厉害了,道士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助的摸了摸额叹气,回头发现桌上的茶壶,走去倒了杯茶水回来问王晓初喝不喝。

王晓初哭得可怜,又累又渴,伸手接过水喝。道士见他可怜,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就见他愣怔凝视自己,一双凤眼犹带泪光,道士却不为所动对他露出怜悯淡笑,温声道:「那妖孽窃人血肉之躯在人间行走,故而寻常办法分辨不出他是妖。不过我坏他法体,短时间他不会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