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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受性大发(攻变受,NP)

一个公子哥儿后面进来,期期艾艾的道:“苏少,我说了……锦绣真的有客人。”

那位“苏少”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客人比我重要?我砸在她身上的钱是少了吗?”

锦绣腾地站起来,看看“苏少”,又看看江月楼,满脸为难。

江月楼脸一沉,不紧不慢的悠悠道:“老鸨,你这是什么意思?”

鸨儿陪着笑道:“小爷,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这位苏少是锦绣的老客,今日来看他,不巧锦绣在陪您,这……这苏少硬要进来,我老婆子也难做啊。”

江月楼冷眼看着“苏少”。

这位“苏少”锦衣华服,生的极为俊俏,眉眼弯弯绕绕的一副风流态,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容,十足的纨绔子弟。

江月楼缓缓道:“苏兄是吗?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啊。”

苏少不屑的道:“凭你什么人,也敢和我说先来后到,你是不知道金陵是谁家的地盘么?”

那个锦绣

美人颤了颤,碎步从江月楼身旁站开了些。

江月楼面沉如水的道:“锦绣,你……”

锦绣睁着美目,水光盈盈的看了看江月楼,又满脸为难的看向苏独秀。这在两个人眼中都能有不同的意思,首先她迈开了一步,江月楼说时,她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月楼,再为难的看向苏独秀,江月楼理解,就是她惧于苏独秀淫威。

而苏少眼中,锦绣分明要站过来了,这个外地人一开口,她十分难做,这才看向自己求救。

这便是欢场女子逢迎的本事,当着两个人面也敢两边讨巧,都不得罪,无论等会儿争执起来谁赢了,她都有话说。

江月楼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甩在了桌面上,淡淡道:“我可是付了钱的。”

鸨儿瞪着那叠银票,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锦绣也愣了好一会儿,盯着那叠银票,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月楼,心中直想扑过去。

苏少阴沉的道:“锦绣,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些银票啊?”

锦绣抖了抖,低声道:“锦绣不敢。”

苏少哼道:“我最厌恶这样的女人了,想要都不敢说出来,你滚吧。”

江月楼慢条斯理的起银票,道:“鸨儿,其实我也不大喜欢这种虚伪的女人,带她走吧。”

锦绣惊讶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方才他们还为了她剑拔弩张的,怎么一会儿就都不要了?

老鸨也愣了,可客人的话哪敢反驳,赔笑道:“我给您换个姑娘。”便把兀自发呆的锦绣给拖了下去。

江月楼和苏少对视许久,互相一齐笑出来。

江月楼拱手道:“在下江月楼。”

苏少毫不客气的坐下来,道:“金陵苏独秀!”

这两个都极为聪明的男人,自然看得出那个锦绣的把戏,他们又都不是喜欢自己拼死拼活给别人捡便宜的,干脆都来了个一拍两散,你不要我更不要。

这一点默契另两人顿时亲近起来,勾肩搭背的就开始喝酒聊天了。

苏独秀边喝边道:“老弟啊,其实那女人我早就玩腻了,今天不是你,我也要蹬了她的。”

江月楼道:“长得其实也不过尔尔啦,是该蹬了的。”

苏独秀喝得微醺,掂起江月楼的下巴,道:“其实要我看,那个女人连江老弟你一半都比不上。”十足的调戏姿态。

江月楼也不恼,还把手去捏了捏苏独秀的脸蛋,大声笑道:“更比不上苏兄十分之一啊!”

两人放声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把十五的结局微调了一下,为什么说微调呢,因为他还是死了……==噗

肉版番外新婚之夜

江月楼磨磨蹭蹭,既不愿意入洞房,与江折雪来之前的意气风发截然相反。一众好事的江湖人士一杯接一杯灌他,他正好想借机装醉,可惜被人一把夺去酒壶,推着他道:“江三,喝多了可怎么圆房啊?”

江月楼伸手去抢,道:“我高兴,成亲,太高兴了,让我再喝点。”

那些人架着他往新房走,嬉笑道:“要喝圆了房再喝也不迟,三位美娇娘等着你呢。”

江月楼撇嘴道:“你要的话都送你了。”

一群人将他抬到了新房门口,敲门,苏独秀懒散无力的问道:“什么事?”

“闹洞房来了!”

只听噔噔几声响,有人来开门,众人把江月楼往来人怀里一塞。苏独秀把江月楼抱个满怀,转身便要关门。

那些人急急卡住门,道:“新娘子别急啊,我们还没进来呢。”

“哦。”苏独秀恍然,而后欢快的道:“不用了,你们走吧!”

众人语塞。

苏独秀指了指后头,道:“顾城主多日未杀人了……”

他幽幽的语气令众人一个寒颤,怎忘了里面还有个大杀器,哪有人敢闹顾大城主的洞房呀。面面相觑后都悻悻走了。

苏独秀荡笑着把江月楼扔上床,开始扒衣服。

江月楼一个翻身,钻进顾轻愁怀里,喃喃溃骸傲箍焖懒恕…?

“别装醉呀你。”苏独秀得意的戳了戳他,道:“四弟都告诉我们啦,相公,你太可爱,太疼我们了。”

江月楼听见他调侃的语气,脸一黑,低声骂了一句。

苏独秀笑盈盈的托起他下巴,道:“说什么呢?”

江月楼往后一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道:“我说算我倒霉!”

苏独秀心里明白,此时他若是打头上了江月楼,指不定日后怎么恨他,这个出头鸟,当不得。苏独秀打定主意,便一摊手,冲顾轻愁道:“请。”

顾轻愁瞥他一眼,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算盘。只是这里确实只有顾轻愁能压得住,不怕江月楼的“报复”。

顾轻愁将江月楼微扶起,他喝了酒,身体软软的,还带着清洌的酒香。

顾轻愁的唇舌舔在他腮边,移到耳根,像要把那酒香吸进去一样。舌尖轻舔耳垂,江月楼抖了抖,揪住他的衣摆。

顾轻愁的手指挑开他本就已被苏独秀扒拉得差不多的衣衫,露出略泛微红的胸膛,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红烛映的,抑或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苏独秀趴在一旁,难耐的伸手摸江月楼的腰。

顾轻愁吻住他的唇,舌尖抵进去,舔着齿列,探进去搅动,深的几乎触到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