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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受性大发(攻变受,NP)

子呢?”

江老夫人和江老爷都紧锁眉头。

江老夫人道:“我一直不喜欢那些江湖传言,传言,谣言,所以也一直没有质问你什么。但杨掌门说出这种话,那就证明这些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你告诉我,是真的吗?”

江月楼愕然。

他无法解释,那些事都是有人亲眼目睹的,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有几个目睹他‘杀了’唐家少爷的江湖人甚至也在这里,纷纷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所见。

江月楼长叹道:“好大的局,好心思的人。”

杨玖道:“你这话的意思是?”

江月楼摇头道:“我说什么也没用,只希望……杨掌门,你们能暂延一下时间,查明白事情。”

杨玖道:“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但我提个建议,既然事情有变,我们也不能随便就先杀人了。我希望能找到真正害死我派中人的凶手,如果真是江公子和这个大魔头勾结,那也要让他们心服口服的,如果不是,那更是将冤案纠正,找出真凶。我看,不如调查清楚,在查清前,先分开关押这二人。”

议论纷纷,最终各大掌门也表示认可。

毕竟是牵扯到江月楼,江月楼身上有数股不可忽视的势力,不给他面子,也要给洒艳城、江家面子。反正只是查一查,如果事情查出来他不是冤枉的,还是难逃公判。

像这种事,最后江月楼即使不死,也是名誉扫地,再难在武林中混下去了。

但是既然要关押起来,该怎么关押,如何关押,由谁来关押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神马的,最难了……

奋斗了一天还差一千字……orz,明天补齐算了~

=w=三更合并在一起,应该也一样吧,这内容比较紧凑就不给它分开了~

秀秀还是很出色滴,标准好小攻啊!

第六十四章

在商议后,江月楼暂时住在地牢中,自然是打扫过一番的,也有人提出罪名未定,凭什么把人家关在地牢里,还是江月楼主动同意了。只是风腥雨就没有那么好运,住的是地窖,还有枷锁脚链,大穴被封,几个高手日月轮流看管。

另有专人调查此次事件,毕竟现在想来,风腥雨无缘无故复出江湖,也不是没有疑点的。

江月楼到了地牢中不久,竟看见鱼海棠提着包袱也进来了。

他惊诧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鱼海棠道:“我……我放心不下公子。”

江月楼虽然十分感动,还是皱眉道:“我在洒艳城,也不会有人敢亏待我,你还是回去照顾十五吧,十五怎么样了?”

鱼海棠摇头道:“我们骗他你出门有事了,公子,你不要说了,我不会走的。”

江月楼叹气道:“你何苦呢?”

鱼海棠道:“我不能让十五没有父亲……而且,而且我相信公子你是冤枉的。”

江月楼凝视她良久,才重重的点了下头,道:“谢谢你,海棠。”

“哈哈,好个主仆情深啊。”

江月楼偏头,说话的是被分派来看押他的红衣侠曾冰莹,这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侠,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为人很好,从前也是与江月楼有一点交情的。

红衣侠使得是连环长鞭,功夫了得,这位鼎鼎有名的女侠虽是叫红衣侠,但从不穿红衣,只穿绿衣。至于为什么叫红衣侠,那又是一个怪人怪事了。她年约二十五六,尚未成亲,生的也算娇俏可爱,又生性活泼,也不知为何这个年纪还不成亲。

让红衣侠来看守江月楼有几个原因,她与江月楼相识,但不深,无冤无仇,且人品好,常常仗义执言,路面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事情干得不少。且无门无派,无亲无故,由她来看守江月楼,实则是上佳的选择。

还有与她替换看守的,就是青山派一个男弟子了,也是年轻一辈中出色的人物。

曾冰莹看见这对主仆的情形,出言调侃,江月楼心知她脾气,并没什么恶意,也笑道:“让莹仙子看笑话了,”

曾冰莹道:“江公子倒是在哪里都能随遇而安啊,在这种境地还能和我客气。”

江月楼道:“难不成仙子以为,我现在会疯魔到见人就骂?还是一点也容不得别人说?”

曾冰莹边笑边道:“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心情同我说笑。”

江月楼道:“原来我在别人眼里,是个这么经不起波折的人啊。”

曾冰莹摇头道:“这种事,放在我身上,我也受不了的。”

江月楼盯着她,认真的道:“这种事也不算什么,放在谁身上,谁都得受着。”

曾冰莹听了这话,倒是颇为思考了一番,然后道:“现在看来,你也不止是会泡妞嘛。”

江月楼失笑道:“从前你都认为我只会泡妞的?”

曾冰莹道:“至少你泡妞的名声,比你玩扇子的名声传的更远更大。”

江月楼忍俊不禁,如果是有这位女侠陪着,被看守的日子想来也不会难过了。

红衣侠真正是个妙人,她是江月楼见过的,江湖中行走的武林人士中最像武林人士的一个了。坊间话本中的侠客都是鲜衣怒马,仗剑天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快意恩仇的角色,可现下武林中,哪个不是自己有点小九九,为了自己的名利奋斗。

恐怕只有这个特立独行的红衣侠,还能这么鲜艳的活着。

她比任何江湖中人,都配称为“侠”。

曾冰莹去过的地方多,比江月楼还多,她最喜四处游荡,哪里热闹去哪里,和江月楼谈起天来天南地北,各地趣闻信手拈来,江月楼也笑着说上一些风月事打趣。

鱼海棠就抱着膝坐在一旁听他们说,有时端上几杯热茶。

那日曾冰莹就忽然问了。

“你想出去吗?”

江月楼愣了一下,才道:“出去?”

曾冰莹脸色古怪的问道:“如果真要打起来,我大概是打不过你的。”

江月楼道:“可是我并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真出去来说明我有鬼啊,难不成你认为我有鬼?”

曾冰莹听了这话脸色才缓和下来,笑道:“自然不是了。”

江月楼虽然只是一笑了之,但心中却存下疑惑,曾冰莹这么粗枝大叶的人,怎么会忽然起意怀疑他?莫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

地牢中虽然是布置过一番,但仍是有些阴寒,江月楼素来是怕冷的,毕竟生在南方。外面好天气,他夜里也要裹一床棉被。

正是这日夜里,江月楼正梦见自己去青楼捉苏独秀的奸,睡得极不安稳,感觉又冷又似有人在碰自己。

头皮一疼,江月楼敏感的醒来。

苍苍的月光下,映得鱼海棠的脸雪白无色,阴冷诡异。

江月楼下意识的屈起身体,手横在身前做防御状,见是鱼海棠,才皱眉问道:“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鱼海棠敛着眼皮,轻声道:“没什么,我看公子被子没盖好。”

江月楼“哦”了一声,又摸了摸头皮,道:“多谢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虫子啊,我感觉是什么从我头顶爬过去一样,有一点点疼。”

鱼海棠道:“那我来看看吧,真有虫子碾死就好。”

江月楼摇头道:“夜深了,你还是快睡吧,别这么心了。”

鱼海棠应是,江月楼便又沉沉睡下,只是这一觉,便更加深沉,没有梦,就像浸入了深渊中,无知无觉……

-

“……江月楼!”

江月楼是被纷纷嘈杂声从黑甜乡中吵醒的,一声拔高了嗓子的女声使他完全清醒。

江月楼猛的坐起身来,看向发出声音的人。

是一个女人。

或者说女孩,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不过十七八岁,穿着粉红色的衣裳,手中剑已出鞘,剑光冰寒,杀气凛然的向这边刺来。

但她并未能刺中江月楼,而是被几个人拦住了。

女孩哭得很伤心,眼中带着恨意,嘶声道:“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江月楼感到强烈的不妙,他有些茫然的往前旁边,那里站着他的父母,还有顾轻愁三人,还有一些武林名宿,都用或者悲哀或者古怪或者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江月楼顺着一些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他的衣服呢?身上竟然只有棉被盖着,里面□裸的什么也没有。他甚至嗅到了一点血腥味,还有……还有□的味道。

他看向了被子里面,有斑斑白痕,是/液。梦遗吗?他有多久没梦遗过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能够在江月楼睡着时,一点也不惊动他的,剥光他衣服的人,当今武林中,不会超过十个人。而这十个人,又都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江月楼又抬起了头,问道:“怎么了?”

那个女孩听见他的话,更拼命的向这边挣扎,骂道:“你还问怎么了,败类!我要杀了你!”

江月楼有些不高兴了。虽然面前这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但他不认识她,也不记得自己对她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他很不高兴自己被一个不认识漂亮女孩这样指着鼻子大骂,更不用说那个女孩手里还有一把随时都要刺向他的剑。

江月楼看向了自己的父母那边,再一次问道:“谁能告诉我,怎么了?”

江老夫人走了过来。

她给了江月楼一耳光。

江月楼不知道为什么,自醒来后就有些昏昏沉沉甚至是迟钝的,挨了这一巴掌,他许久才反应过来,道:“娘……”

江老夫人伤心欲绝的道:“不要叫我娘!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江月楼又看向自己的父亲,道:“爹……”

江老爷重重的叹息着,撇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江月楼再转向了顾轻愁三人。

可是他发现,这三个人似乎都在生气,特别是苏独秀。

就在前些天,江月楼还以为他和苏独秀因为吵架而僵硬的关系又因为苏独秀的信任而缓解了,可是现在苏独秀却一副既失望且愤然的眼神看着他。

江月楼喃喃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杨玖掌门叹道:“看来现在也不用去取证了,江公子,看来你是觉得取证后反正是有罪,所以自暴自弃了吗。可惜了曾女侠,白白被你害去了性命……和清白。”

江月楼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道:“什么?性命和清白?冰莹怎么了?!”

杨玖道:“你自己的做的事,又何必问别人呢?”

那个可爱的女孩子也哭着道:“莹姐姐真是错信了好人,她前些天还和我说,你不像传闻里那样,谁知你这恶贼,竟为了逃出去,将莹姐姐先奸后杀……莹姐姐真是死不瞑目啊!我……我今日若不能杀了你为她报仇,日后下黄泉也没脸见她了!”

江月楼听了真是又惊又莫名,急道:“冰莹她真的死了?”

杨玖道:“你也很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