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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受性大发(攻变受,NP)

江月楼道:“怎么会怎么会,哎,我家十五呢。”

纪青崖道:“要带儿子一起走吗?”

江月楼笑道:“这些天多谢照顾了,十五还是你干儿子。”

纪青崖抱臂道:“苏独秀……”

苏独秀道:“嗯……”

纪青崖道:“我想,你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

苏独秀转身关上门道:“半分不差。”

江月楼皱眉道:“你们要干什么?”

苏独秀笑道:“你以为呢?”

江月楼哼道:“苏独秀,我现在可是已然解了毒,若想被我上的话,就尽管来吧。也许我们可以为武林人提供一下风月扇与穿云箭的差距有多大我是指床上功夫哦。”

纪青崖低道:“哈……是吗。”

江月楼道:“或许还要加上个春水剑?”

纪青崖道:“如何?”

江月楼悠然道:“不才,两个人还是对付得了的。”

苏独秀笑了笑,道:“风月扇,要武斗的话,你是斗不过我二人联手。要在床上我一人足矣。”

也只有穿云箭苏独秀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在江月楼面前说这样的话,至于究竟他二人谁更强,从前未分出,这次恐怕也暂时分不出。

最开始是因为江月楼坚持不吃窝边草,后来虽被苏独秀上,但有一部分是因为受性大发的毒性。而现在,是因为这次苏独秀与纪青崖会一起上。

三大高手齐聚一床,究竟孰高孰低?

在两大风流大侠之间比拼,春水剑客是否能有一席之地?

江月楼信心满满,要找回丢掉的面子。

苏独秀急不可耐,要教训意图反压的情人。

纪青崖镇定自若,高手风范展现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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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尚是早春的清晨,雕花的红木大床上却有三个男子准备一战。

江月楼倒有心情调笑道:“白日宣淫,风月不见。”

苏独秀道:“纵是白日,我也能让你见到风和月。”

江月楼“噢”了一声,将自己的扇子松开,道:“倒不知是谁让谁见风见月了。”言语之间,一派悠然自若,仿佛苏独秀和纪青崖都已是他□败将,浑然忘了自己日前的处境。

纪青崖才是真正沉稳淡然,大将之风,伸手一推便将江月楼推到。言外之意莫过是“废话少说”。

江月楼轻笑一声,也不恼,跪坐起来,双手搭在纪青崖肩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粉色的舌尖在唇上描绘勾勒,轻若蜻蜓点水,一扫而过,却又勾得人心痒难耐,仿佛是细嫩的草芽在唇上抚弄。

倒不如曾有过的香艳如花的吻。

纪青崖忍不住张开了嘴,想让这个吻更加深。

江月楼果然扶住他脑后,将舌探了进去。

与此同时,苏独秀也双手搭在他腰上,流连徘徊,唇印上江月楼的脖颈舔吻。

江月楼含住纪青崖的舌,在他口中游动,但苏独秀的动作也使得他不可避的分了心。他微微翘起臀部,磨蹭苏独秀的□。

你来我往,此番大战,究竟战况如何?

---第二十章完---

第二十一章

苏独秀将手放在江月楼臀上揉捏,隔着衣料都能感到掌心的柔腻。

动作下流而□,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江月楼从鼻腔中发出哼声,扭腰想躲开他的手。苏独秀一边舔咬他的颈侧,一边卡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江月楼无法,将重心放在了纪青崖身上,意图从他这里突破。

江月楼的手向下移到了纪青崖胸口,从襟口钻进去,在他胸前抚摸。指尖在左右□□上打圈,并不停的舔着纪青崖的喉结。

就像痒在了骨子里,挠也挠不到。

极难受,又渴望。

但纪青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他同样将手伸进了江月楼的衣服中,只是抚摸的是江月楼的腰侧。

此时苏独秀的手已在江月楼的□□上抚弄,同时他自己的□□也隔着衣裳抵住了江月楼的臀缝摩擦。极尽暧昧之能事,手上功夫绝妙的□□令江月楼都连连喘息。

果然二对一还是江月楼吃亏。

江月楼的手也摸上了纪青崖的□□,炙热的□□在掌心一点点坚硬起来,他吻住纪青崖的耳根,舌尖轻舔。

此刻衣裳已然凌乱,纪青崖索性催动内力,将三人的衣裳尽皆碎去。

跪坐在一大堆零碎的衣料布头中,江月楼的另一只手也摸向了纪青崖的身下,并是绕过他的□□,向□□摸去。

苏独秀轻轻一笑,握住江月楼的手加重了一下。

纪青崖的手更直接,挤进了两人之间,指尖捅进江月楼的□□。

江月楼没曾想到,不由惊叫一声。但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并无半分不适应,反而有点忍不住想呻吟。

纪青崖的手指全部伸进去,一根,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吸住。

江月楼不甘心的将扭身,苏独秀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红萸,齿尖轻磨。手也在他腰侧揉动。

“啊……”江月楼双眼湿润,揪住了苏独秀的头发。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苏独秀这下流胚子恰到妙处的碰触。

那里纪青崖更是一面为他扩张,一面含住他的□□。

江月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做不出反应,也许是被两个人压制了,也许是苏独秀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厉害。但他已无暇顾及太多,窗外春寒料峭,屋内帐暖春意浓。

纪青崖的手已然伸进来三根,他的舌头灵桥无比的舔过江月楼□□的顶端,滑过□□侧面,让它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气息无比淫靡,纪青崖抽空问道:“谁先?”

苏独秀道:“他妈的第一次都是你上的,当然是我先。”

“哦。”纪青崖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江月楼吭哧一口咬在纪青崖肩上,被插了!还是被插了!

苏独秀愣了好一会儿才恼道:“混蛋……”

江月楼的姿势已从跪坐变成了坐在纪青崖腿上,□□与纪青崖的下身紧紧相连,双腿大张分开搭在纪青崖腰侧。这个类似于坐的姿势令纪青崖更加深入,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苏独秀骂了一声,贴上来吻住江月楼。

纪青崖下身向上一挺动,江月楼便咬着牙憋住呻吟甩开了苏独秀的唇。纪青崖作为一个剑客,腰力也是很好的呢。

苏独秀恼怒的看向纪青崖,爬到江月楼与纪青崖的侧面,一只手住江月楼的□□,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胸口。

皮肤紧绷而柔腻,虽然是早春,却因情事出了细细的汗,舔在口中有点点咸,充满了□的味道。

江月楼的□□紧致而温暖,像绸缎一般紧紧包裹住纪青崖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挺动起来,这是春水剑客鲜有的失去自制力的时候。

江月楼被两人同时夹击,痛苦而欢愉,巨大的快感令他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纪青崖的肩膀。

纪青崖在他体内□□,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下似乎都能顶到最深处。而苏独秀的□更使得这快感加倍,江月楼的大脑几乎眩晕,他和苏独秀接吻,几要咬破苏独秀的唇瓣。

当纪青崖终于射出来时,却远没有完。

苏独秀把纪青崖推开,就着他留下的□□坐润滑,直接□了那尚微开张的□□。

这次更是毫不力了,江月楼只觉有些涨,并不很痛。但他猛的进来,还是使江月楼夹紧了。

苏独秀忍了许久,被这一夹,险些关失守泄出来。

把江月楼放在床上,以背后式撞击。苏独秀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江月楼□□中挑动,或磨或顶或转,仿佛要把内壁插成一滩软软的春水。

江月楼揪紧了床单,不甘心的紧□□。

苏独秀被他□□咬得销魂蚀骨,竟终是抖着射了出来。

江月楼松了口气,苏独秀却一掌拍在江月楼挺翘的臀部上,道:“想那么早结束,没门儿。”下身却是复又硬了起来。

江月楼被这一下打得咬紧下唇,呜咽着上身扑向纪青崖。

纪青崖在他脸上温柔的留下细碎的吻,舌尖在眼角舔吮。

苏独秀在床上还真不像他的外号穿云箭一般,射得又快又准,只有第一次不太行。接下来这一做,却是比纪青崖时间长多了,足有小半时辰。

不过他可忘不了头一次做时不过几十下便缴械的情景,这是要一齐讨回来。

直到两人都做过数次,江月楼几近虚脱时,才停了下来,此时依然日上三竿。

苏独秀似乎有个特殊的、不好的毛病,老爱在昨完后问身下人的感想。

但似乎也都没有好下场。

上一次他问江月楼的感想,江月楼说没有纪青崖好,气得苏独秀几乎吐血。

这一次,他忘了前车之鉴,仍是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

江月楼趴在床上,冷笑一声道:“神射手。”

这是在嘲讽呢,苏独秀射得多,且第一次才不到百下便泄了。

苏独秀被气得脸通红,能怪他么,谁让江月楼夹那么紧。要说早x,平日是断断没有的,恐怕还是因为对象是江月楼。

纪青崖轻笑一声道:“毒真的解了?”

这一句话才真真把江月楼也问郁闷了。

他含泪道:“我……我不是解了毒嘛为什么还要被压!!!”

---第二十一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吃肉,别问咱要无码版

第二十二章

十五不见了。

鱼海棠是下午才发现的,匆匆来找江月楼。

江月楼惊诧无比的道:“十五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鱼海棠红着眼圈道:“我昨夜绣荷包很晚,睡了很久才起来。十五在奶娘那里喂奶,我中午去给十五喂饭时还好好的,转身去放个饭碗就不见了。我起先还以为是不是被纪公子抱去了,可是……”

同来的纪青崖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苏独秀了,这肯定是内贼。”

江月楼皱着眉头道:“苏独秀府上会有内贼?这人还真是手眼通天了。”他隐隐猜到那个劫走十五的人就是前段时间两起惨案的幕后人。这会,也只有那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了。

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楼不及想那么多,现在找回十五最重要。

苏独秀赶来时也是怒气冲冲,在他苏家出了这种事,让这个地头蛇如何有脸。金陵是苏家的地盘,现在有人在他府上做了这种事,实在胆大包天。

苏独秀十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