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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受性大发(攻变受,NP)

纪青崖道:“你相信这是你的孩子?”

江月楼道:“我怎么能不信呢,你看他的长相,应该是我的孩子,但是不是连袭月的孩子我还不敢确信。”

纪青崖道:“其实即便不是,能长得这么像,也是缘分。”

江月楼用小指戳了戳孩子粉嘟嘟的小嘴,笑道:“真和我一样可爱。”

纪青崖在他腮边亲了一口,也笑道:“可爱死了。”

江月楼抓着他袖子擦了擦脸,道:“口水啊。”

纪青崖道:“那你也亲我一脸口水吧。”

江月楼白他一眼,一边仔细看孩子,一边道:“你怎么看这个鱼海棠?”

纪青崖道:“她不会武功。”

江月楼道:“嗯,这个女人极镇定,不卑不吭,若说她是农家女子,我断不信的。”

纪青崖道:“倒像大家小姐,又少了矫情。许是从前家道中落了的吧。”

江月楼道:“这女人品性也是极好的,一诺千金,宁愿蹉跎自己的年华也要护着孩子千里寻父,不负连袭月之约。”

纪青崖笑道:“我们这倒像两个媒人在夸赞女方了。”

江月楼道:“她要留下来照顾我儿子,自然要是个好的。”

纪青崖道:“我也要照顾你儿子的,你不夸夸我好?”

江月楼围着他转了几圈,用扇柄从肩背滑到臀部,一抵,调笑道:“嗯,这个也是极好的,身材不错,可惜屁股小了点,不好生养。”

纪青崖抱着孩子还手不得,只好口头上回一回,道:“没事,生养什么的,你可以自己来。”

江月楼哈哈一笑,指着孩子道:“你也算他干爹,五岁了还没个名字,按我家乡的风俗是要有福的干爹来起的,虽然你没胸没屁股,没老婆没孩子,福薄了些,还是让你起吧。”

纪青崖看着孩子嫩嫩的脸蛋,和江月楼极似的容貌,道:“我记得你家这一辈是个‘守’字,希望这孩子能是你日后唯一的……就叫他‘守唯’吧。”

纪青崖有几个字说的含含糊糊,凭江月楼的耳力也听不清,只以为他说的是唯一的宝贝之类,于是点头道:“好,就叫‘江守唯’了,乳名还是唤十五好了,我还得修书给家中,让那个他们给族谱添人。”

纪青崖道:“你家中会那么轻易让你认回私生子?”凭他世家子弟,私生子若不是大有作为或有特殊,是不会随便认回族里的。

江月楼苦笑道:“你也知道,我爹娘逼我成亲多年了,我又无后,这个孩子一出来他们欢喜都来不及呢。”

纪青崖道:“如此说来,十五来得正和你心意啊。”

江月楼一摊手道:“我还不想那么早成亲呢,女人一成亲就没了光泽,如同明珠失色。还会变得又凶又恶,看我家中两个嫂嫂就知道,我兄长们被管教的连花酒都不敢喝。”

纪青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倒希望有人这样管管我,并且也管住自己才好。”

江月楼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道:“难不成你喜欢的是不守妇道的?要娶个不守妇道的回来一起勉励?这个好办,上青楼找。”

纪青崖笑道:“我看上的确是个不守妇道的。”

---第五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郑重声明,本文【非】男男生子。

第六章

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江月楼万万没想到自己认回私生子不到两天,又冒出一个怀着他儿子的女人。

那日,江月楼、纪青崖并鱼海棠抱着十五饭后去白马河边散步。一个大肚子妇人斜刺里冲出来,拦住他大喊道:“江郎!”

纪青崖黑着脸道:“嗯?”

江月楼问道:“……你是?”

妇人抚着肚子泣道:“江郎,我是蝶儿啊!你……你竟忘了我?”

江月楼目瞪口呆道:“这位大嫂,我不认识你啊。”

妇人大嚎道:“负心郎啊!我为了你因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如今无依无靠,大着肚子,你竟想不认我?大家都来给奴家做主啊!”

一看有热闹,那些摊贩百姓皆颇有兴味的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妇人一边抹泪一边道出自己的辛酸经历,原来眼前这个富家公子几月前经过她家门前,一见倾心,悄悄趁她去寺院上香时借问路的名义认识了,后来一来二去勾搭成奸。口口声声不日就要迎娶她进门,谁知忽有一日了无踪迹了。

可怜这位闺中女儿此时才发现自己珠胎暗结,败坏家风,被赶出了家门。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情郎,对方却矢口否认认识自己,真是……快来人给她做主啊!

听着妇人声色俱全的描绘,路人们看江月楼的眼神便不觉带上了鄙夷。这还算个男人吗?

妇人哀戚的冲江月楼喊道:“孩子他爹……”

江月楼道:“这位大嫂,我真的不认识你。”要不就无后,要不儿子一来就是俩?

纪青崖冷冷一笑道:“孩子他爹,你二儿子来了。”

江月楼愤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纪青崖道:“我也记得你从前常和我说是怎么勾引闺中女子的。”

江月楼道:“青崖,我真是从未做过败坏人家清誉的事,让人为难的事我从不做。”

纪青崖道:“就算我信,他们信吗?”

江月楼恍然,咬牙低声道:“又来……”

妇人扶着后腰,一边抹泪一边道:“公子,奴家都坏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真的不要奴家啊。”

围观的路人们令江月楼无比不自在,他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妇人嚎啕大哭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富家子啊,玩弄过人家清白女人就一走了之,连亲生骨肉也不顾了哇。”

围在附近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江月楼正待开口,抱着十五的鱼海棠忽然上前一步道:“我家公子已有家室,小少爷也五岁上了。你若识相的,自行堕了胎儿吧!”

看她紧张的样子,分明是怕江月楼真了这妇人,日后欺压幼主。

江月楼也不好斥责她了,上去扶那痛苦的妇人。不想刚触到妇人的手,她便猛向后一跌,重重摔在石板地上,惨叫一声,下身瞬间便血染裙襦,鲜红刺目。

妇人细弱的道:“你……你不得好死啊!”说到最后一个死字,这妇人眼睛圆瞪,声音拔高,尖利嘶哑,表情狰狞恍若地狱厉鬼。

江月楼一愣,怒道:“你!”

不管他如何冤枉愤怒,围观的人民却纷纷叫起来。

“好狠心的人啊,竟下狠手灭了自己亲骨肉!”

“虎毒还不食子呢。”

“有钱人都不把人当人啊……”

又是一个!

和唐彪一样,都是送来给他害的!

江月楼想不到那人竟心狠如斯,连怀孕的女子也要利用。

接着,那妇人果然扒着地,半撑起上身,大呼道:“如今连骨肉也没了,又被爹娘逐出家门,我还有和颜面苟活?江郎,我死后你必不得安宁!”说罢一头撞上石板磕死当场!

江月楼看着地上那一抹鲜红,呆立了半天,才痴痴道:“这……这是被我害死的……”一个就快出生的孩子,还来不及见父母一眼,就永远的离开了。刚刚才得到十五的江月楼无法理解,这个妇人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还是个母亲?

十五忽然哇的大哭起来,“爹爹……爹爹……”

无论鱼海棠怎么哄,十五依然在大哭。

路人的指责,石板上的血红,孩子的哭叫。

江月楼抓紧了风月扇,低声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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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民情激愤,一直官差来了江月楼才得以脱身。

他在房中不停的来回走,良久才一拍桌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指使的!”

纪青崖就坐在床沿喝茶,他道:“你日后行走需谨慎,今日之事恐怕很快又要宣扬开,再留人话柄恐怕就要称那人心意了。”

江月楼叹道:“防不胜防,除非让我一步也不出门。”

纪青崖道:“我嘱人去看着鱼海棠,怕她也……”

江月楼道:“不像。”

纪青崖道:“不像?”

江月楼道:“她……”江月楼也不知为何觉得鱼海棠就不是,他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理由道:“你说会不会是江折雪干的,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纪青崖道:“你那位弟弟的本事太厉害,半点踪迹都没有。倒还真有可能是他呢。”

江月楼道:“若这些事都是他搅出来的,我都不知该如何了。”

纪青崖道:“最有可能的还正是他。”

江月楼道:“罢,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青崖给我安排一下,要在你院里发生什么事或流出去什么消息,可就太不妙了。”

纪青崖道:“我相信那个人还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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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出去不了,便去陪儿子。

鱼海棠正拿着水果、玩具逗十五,教他认东西。见江月楼来了,她有些局促的抱住十五道:“公子。”

“不必客气。”江月楼坐下来,看着十五道:“他怎么样?”

鱼海棠细声道:“吃的很好,也爱睡,很想你呢。”

江月楼笑眯眯的抱过十五道:“是吗,十五,来叫爹爹。”

十五巴巴的看着他道:“爹……”

江月楼一口亲在十五下巴上,笑道:“乖儿子!”

江月楼拨着桌上那些东西道:“十五还未发蒙吧?”

鱼海棠道:“发了,是我给他发蒙的。”

江月楼道:“你识字?”

鱼海棠道:“识。”

江月楼道:“看过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