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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说你们想上我(NP)

上沙衾国被螺岸国夺农田的事。”

擎帝仔细一想,却问的是凝雪国的情况。

太子:“没有动静。不过探子来报,今年的夏日炎热,山雪有松动的迹象,凝雪国打算迁都。”

听着实在滑稽,一个依山存在的国家还要迁都。但擎帝却明白,睡了这么多年的凝雪国,怕是要醒了。而后背的靠山,或许便是螺岸国。

擎帝的揣测只是猜忌,要证实,还必须入国查探。

擎帝:“和亲的事是借口,背后的阴谋才是真。就算他想嫁个公主过来,朕也不会让你们。那东西,留在枕边就是祸害。你去处理,随时留心。”

太子:“是,儿臣告退。”

擎帝清冷地盯着那本奏折,唤来旬七。

作者有话要说:舞勺之年意为少年十四五岁的称呼。

☆、遇夫

曼因这些天对肖孺极其好,那是十几年来唯一让肖孺体会到什么叫捧在手心里呵护,给肖孺做好吃的,给肖孺梳理女子的发髻,给肖孺穿姑娘的罗裙,教肖孺闺阁的女红。

肖孺再愚蠢,也能明白,曼因有事瞒着他。拂着罗裙的袖衫,一圈圈华贵的绣线,肖孺说:“曼因,这是妃子才会穿的罗裳。”

曼因一贯的表情:“恩……小皇子还是昂国的小皇子。及舞勺之后,就会成为一个大人,当务之急便是自保。”

肖孺:“曼因,我只要你就够了。”曼因比母妃的存在更浓,对肖孺而言,曼因如同他的姐姐和母亲。对了,还有师傅。

曼因没理会,自顾自地说:“小皇子,等你及舞勺之后,就不能明目张胆出宫。擎帝要承认你的身份,曼因就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

曼因抿唇微笑,梳理着肖孺舒滑的发质,转移话题:“说起都城,你母妃当初也是偷偷逃宫出去玩。敛弩国和昂国不同,没有昂国那么多有趣的事儿。”

肖孺吐气,盯着曼因的脸端详,良久,接话:“都城好玩的地方很多凌天楼阁可以见师傅。藏香屋的糕点很不错。”

曼因失笑:“在你的脑海里,就只剩一个凌天楼阁和藏香屋。也怪我,没带你去过其他地方。”

肖孺坚持试探:“不需要。没有曼因和师傅,去哪里都一样。”

曼因动作一顿,肖孺是死性子,从前都不怎么觉得,如今,被曾经的记忆翻滚,曼因又想落泪。在肖孺面前,曼因从来都是女强人,武艺高强、执拗生硬,不能哭。那日,拜谒擎帝,用肖孺换取其母妃灵柩的泪早就如同死净的心,随同希望销声匿迹。“恩……那好……小皇子努力习武,及舞勺之后,逃过宫中禁军的耳目,出宫找你师傅。”

擎帝是主,曼因是奴,而肖孺,终究是不是个牺牲?

入夜,曼因退离肖孺的屋子,肖孺拿着护身玉符送出去:“玉符,有我生涂的凝神的药香,比香囊好用,不贵,余下的钱,我都退给记账先生了。”

曼因挂好玉符。

玉符被肖孺涂了凝神的药,但和曼因屋里的香相遇,会使人深睡。若是以往的曼因,或许会识破肖孺的伎俩,但如今的曼因,被心事压得气喘不得,哪里还有心思猜测肖孺的举动。

亥时二刻(晚上十点)未到,肖孺已经换好平日穿着的少监的服饰,离开皇宫。

正在轻功飞行的肖孺是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吸引,带着大半夜谁在抚琴的好奇,绕过一片幽墨的屋檐,往星星点点的下面飘过去。

夜里的灯光带着璀璨绚目的繁华,渐渐将原本的目的地远离,肖孺进入被竹排围绕的屋子,与街外的喧嚣隔绝,淡淡的竹叶香令人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