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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五云深处帝王家

一进来迎人的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面写着“风入松”,后头就站着一颗松树,身上蜷满了女萝。再往前有一窝水,中间有几块太湖石水不多了,从半山腰往下长着一圈青苔。

绕过去还有个亭子,亭上贴着“玉萧”两字的牌匾,亭子外有一圈高竹包住,显得幽静凉爽。

冯熙就带着她蹬上亭子里,她拖拽不开,跟到亭前发觉匾上的字有些熟悉,然后看到牌匾最左侧有一小小的花押“御笔天下一人”。

冯熙看她看得专注,就解释:“早年间御赐的。”

文迎儿看着这个花押,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又复杂的气息在她身体里乱窜,感觉心头悲愤难平,但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正在这时,冯熙将她一把拉在怀里,箍着将她推在亭柱子上,不由分说地将唇覆盖上来含住她的上唇。

文迎儿本来就心绪正不稳,这个时候略一惊,她的两个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推开他胸膛又发现像烙铁一样又硬又滚烫,最后只能向后抱住柱子,稳住自己身体,因为他太猛力了,身子紧紧贴着她各处,仿佛要将她身体摁进柱子里去一样。

他一边奋力吻她,用蛇一样的烫舌头去攻她紧闭的牙关,一边将腿抵在她两个大腿中间,好似这样才能让她逃不脱。

文迎儿身体微一抖动,腿间就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直从下面往上面急窜,窜到脸上红霞一片,忍不住“嗯”了一声,牙关便被他启开了。

那舌头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搅得她心烦意乱,他越发将她嘴唇堵得严严实实,文迎儿只好紧紧抱着柱子闭着眼睛,想让他赶快将这一吻结束。越是这样,她呼吸就越急促,胸脯一浮动,反而激得他越激烈地与她舌战。

冯熙忘情地吻了半程,突然心里一狡黠,想看一看她的表情。一睁眼,见她肃然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像是光荣就义一样。他用舌头挑逗她时,也发觉她的舌头现在任凭他驱赶舔舐,被动得毫无作为。

他倒是想起如果她没丧失记忆,她还是赵顽顽的话,若和她唇齿交融,一定会将他反过来压在这个柱子上,用舌头来把他搞得天翻地覆。从这一点上,倒是有些希望她恢复完全。

文迎儿见他松懈了,睁开眼睛看怎么回事,两个人互相呼吸对方脸上的热气,近在咫尺地盯着对方的眼睛,都是深浓深浓的眉眼和瞳子,冯熙突然低低喘息道:“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好看。”

文迎儿觉得这话侵犯了她,立即道:“我还不要!”

这一声可有点赵顽顽那无赖气质了,激得冯熙更不想饶过她,又猛地将她抵过去亲,舌头将她喉咙也堵住。文迎儿嗓子里大叫,伸出两手拼命捶打他,最后冯熙似乎觉得也够了,从她身边移开,捂着胸口说,“你力气还是这么大,看着瘦弱了多半,怎么还是像头小蛮牛一样,”然后歪嘴笑,“也不知道在床榻上还蛮不蛮了。”

文迎儿将头一撇,“不行,我来月事了。”

冯熙道:“我已看过你的裤子,没有月事。”

文迎儿转头过来盯住他,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模样颇像从前,“你偷看我裤子,你下贱!”说着伸出脚来狠狠踩在他脚上,也不顾他那条腿正是瘸的。

冯熙那脚吃痛,身子扶柱勉强站住,文迎儿已经逃跑了。又无奈又想笑,心道“这赵顽顽真是要人拿出命来的,好赖命已经是她的了,她真是爱踩就踩,爱捶就捶,爱怎么□□就给她□□去吧。”

过午后有人登门送了帖子给冯熙,要他晚间时去会仙酒楼一叙。冯熙已经猜到是谁了。

下午时他赶去一趟牛羊司,叫了数个兵士弟兄扛着羊肉与砧板到冯宅里来,在他院子里摆开,点灯磨刀切肉,就地搭架烹煮或炙烤,在院中等他回来一起吃全羊宴。实际上他是请这些禁兵保护文迎儿,以帝姬或是荀驸马的人潜入偷文迎儿下手。

文迎儿看这个架势,多少猜测这和保护她有关,心里渐渐觉得暖和开心。那炙烤的肉味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