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人身之后的人鱼战斗力确实很渣，凌初南这么说的确没有错，098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正想道歉，突然又听到凌初南说话了，他说：“不过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去找他麻烦的。”

“……”

凌初南停在了一个公共电话亭前面，“哎呀，我身上没有钱了。”

098：“对不起宿主，我没有凭空变钱的功能。”

“没关系，我有。”凌初南回答。

“啊？”这怎么可能？

然后098就见识了凌初南怎么变钱了。

只见凌初南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肩一垮，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了起来。

洛以宁本来模样就长得好看，加上凌初南这么一渲染，过路人都忍不住往这边多看了几眼，不出十几秒，一个四十来岁的漂亮女人他面前停了下来，“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和阿姨说说。”

凌初南抬眼看向女人，“阿姨，我刚才出来钱包被小偷偷走了，附近没有朋友，想打电话给家里人来接我，结果身上没有硬币。”

“哎哟，是要打电话吗？阿姨这里有手机，借给你。”说着她拿出手机，刚按亮屏幕，结果就没电了，她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阿姨这里有硬币。”

“我，我这里也有。”旁边一个小伙子也凑上来。

“不如我开车送你回家吧。”一个大叔也跟着说道。

“这些小偷太可恶了，小兄弟报警了吗？”

……

感谢了大家的关心，凌初南最终接受了第一个女人的硬币。

而整个过程，距离他发现自己身上没钱时，不过三分钟不到，098全程懵逼。

凌初南拨出了一个陌生电话，阳光磁性的男音在他口中发出，“松源路八十号小巷，上次价格的两倍，还是上次的女人，同样的操作。”

“好的。”

“宿主，刚才那个声音是男主的吧？您想干什么？”098早就拿不准自家宿主的行为模式了，所以它准备不懂的事情就直接问。

“刚才的号码是我刚才在医院从他兜里掏出来的。”凌初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表情有些嫌弃，“他竟然至少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洗过外套。”

“您是说，一周之前他的英雄救美是假的？”098有些不可置信。

“谁知道呢。”凌初南回答。

不过更让098惊讶的却是凌初南竟然在它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了男主东西，还同时把号码记下来了。

它虽然有时候疏忽，但对于自家宿主的一举一动都还是比较敏感的，如果不是它退化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宿主将它的感知屏蔽了。

098沉默了半晌，突然想起上一世凌初南曾经问过它，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和原来的样子越来越像了，心里基本已经有了定论。

它确定不是自己变弱了，而是凌初南变强了，而且他的灵魂力量甚至已经超过它了，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次凌初南读到它的想法的情况，它就说它并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不过凌初南似乎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屏蔽它感知或许也是无意。

在历史上，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在宿体和系统之间，从来没有一个宿体能够超越系统的存在，理论上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098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它恍然想起，凌初南与其他